第15章
吸重了几分。 又弹又软的唇在他舌尖抖动,她微微张开一道青涩的缝,为齐烽打开索取的门。 滚烫的舌探进去,勾住她僵硬而不知所措的小舌头,带着她和自己纠缠,尝她嘴里甜津津的味道,忍不住越吻越深,像野兽一样轻轻咬她的舌头。 孔姒在他身上呜咽一声,疼得往后躲,躲不了几秒,被齐烽的手按回来,更深地缠吻住。 她已经晕得不会呼吸,嘴唇肿得充血,扯住齐烽的领口求助。 “叔叔,好闷……”孔姒艰难地说出四个字。 齐烽被喊得心跳一顿,抱着她的手骤然收紧,现在已然不是吻能解决。他把孔姒抱起压到床上,慢条斯理摘眼镜,往下看了一眼,裆部已经完全撑起,抵在她的大腿上。 “接吻的时候也喊我叔叔,真是个有礼貌的好女孩。”齐烽嗓子里灌满欲望,有些失控地再次吻住,凶狠地咬她肿得可怜的唇,手从睡衣下摆探进去,刮着她腰窝的轮廓来回蹭。 腕表金属带硌着她,冰冷的触感往上爬,停在孔姒心脏跳动的地方。酥软的两团,攥在齐烽手里,像两颗正好的苹果,他隔着内衣轻轻揉捏。 身下的女孩已经晕晕乎乎,全然没察觉齐烽正在一颗颗解她的扣子。 直到睡衣和内衣都被解开,两粒草莓似的红点露在空中时,齐烽松开她的唇,往下吻少女的乳尖。 从没有过的触感在她身上炸开,孔姒被吸得身子拱起,从心口漫开难以抗拒的痒,眼泪骤然激出来,推着他的肩试图逃跑。 齐烽不急,轻轻卷着乳肉往里吞,口感像一块湿淋淋的果冻,弄得她顿时脱力,浑身软成烤化的棉花糖,跌回床上低声嘤咛。 “叔叔,我不、不行……”孔姒的双眼在他身下湿得一塌糊涂,她朦胧地意识到,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 “别怕,我不做。”齐烽安抚地吻回她的唇,把硬得发疼的阴茎,隔着自己和她的裤子,挤进她生嫩的大腿间。 孔姒瞬间知道那是什么,难以忽视的硬度烙着她,幅度极轻地来回磨,总感觉是一条危险的毒蛇,能轻易吃掉她。 一层又一层衣物阻隔,孔姒知道那根东西和她并没有直接接触,滚烫的温度却仿佛烫穿了布料,把她不堪一击的皮肤磨得血红。 齐烽吻得上瘾,他也只能吻,把欲念从唇齿间排出去。她怎么能软得如此不可思议,只要吻住就没了骨头,乖顺地在他掌心颤栗,更不知死活地喊他叔叔。 阴茎硬得快撑破布料,齐烽闭着眼低低喘气,拉开拉链把它放出来,肉棍打在孔姒的睡裤上,他用手握住,轻轻撸动。 “乖阿姒,闭着眼别看。”他低头吻孔姒的眼睛,不让淋湿的她楚楚可怜看着自己,不让自己在她面前彻底变成面目可憎的,只会喘息的野兽,他知晓自制力的临界值。 好在这里只有小台灯,他摘下了眼镜,昏黄不清的光削弱了视觉冲击。齐烽闭上眼,在她急促的呼吸里找到她的唇,在一片黑暗里温柔地吮,和手中越来越快的动作截然相反,手背绷得青筋暴起。 孔姒不敢睁眼,她听见床垫耸动,齐烽的舌刺进来吞她的口水,粗糙地刮着她的口腔,把她的呼吸也吞得干干净净。 后来,剧烈的心跳声盖过其他所有,她仿佛被吻了一万年那么久,身体里一波波奇异沸腾的血液排山倒海,像一只破了洞的水壶,潺潺的水打湿她的衣服。 她无力挣扎,接纳齐烽侵占的气息,希望有什么东西能堵进来,急切地填满她的破洞,这样心跳也许会慢一些。 几近窒息的时刻,齐烽短暂地放过她的唇,压抑着闷喘一声,粗重的气息擦着她耳廓,像搬了一块炭火里捡出来的烫石头,压在她艰难呼吸的肺叶上。 难以言喻的气味浮上来,她感觉小腹被喷上不明不白的粘液,但齐烽捂住了她的眼睛,孔姒的世界仍在一片暗里。 0016 16 孔姒 红裙(1/2) 最终没让齐烽抱着她去浴室。 那时齐烽拿桌上的湿纸巾,擦她裸露肚皮上腥膻的味儿。 孔姒不想偷看,可她的肚皮就在眼睛下面,孔姒只是眨眼,眼珠子往下滑,看见湿纸巾打湿小腹,轻而易举带走几团白乎乎的东西。 这是往前十六年整,从未出现于她身体的东西,在空气里干得很快。几块没来得及擦的,凝成信封上压口的火漆蜡,给她的身体打标记。 齐烽把灯打亮,光在房间里燃烧起来,令他们此时此刻的状态变得难以否认。孔姒摇头说不要开灯,她逃避这种晕眩的光明,用手捂着眼睛,像日盲症患者一样挣扎。 光又妥协地暗下来,孔姒忙着拢紧睡衣,拨弄纽扣的手指抖得拿不住,心脏里刮着海啸,孔姒喘得不敢看他。 几秒后,齐烽实在看不下去,手伸过来帮她,一颗颗从下往上扣好,就像先前一颗颗解开那样。 “我,我自己去浴室。”孔姒是想推拒他,手却扯着他的衣领,这一晚已不知被她弄皱多少次。 “好。”齐烽往她眉间吻,声音像两块干木头摩擦发出的。 贴下去的瞬间,孔姒以为心里的海啸又卷土重来,她这只小竹筏已经被吻得漏洞百出,每一处都水淋淋。 还好只是吻她的额头,孔姒悄悄松口气。 整件事是她主动迈出第一步,但当她站在浴室的镜子前,擦开氤氲的雾气,赫然看见她被吻得往外翻的,艳红得让人羞臊的两片唇,孔姒开始怀疑是否真是她主动的。 在安县见到齐烽的许多次,他都被归到古板的大人那一类。 也许是因为,他和其他大人一样,有自己的皮夹,可以随意购买喜欢的东西。 他会坐在有酒有烟的桌子上,熟练地用食指拨开烟盒,在打火石清脆的声响里,垂眸点燃指间烟丝。 而孔姒是手掌向上讨钱的小孩,过仰人鼻息的日子。想要一样东西,自己的意愿最不重要,出钱的人才能授予她喜欢的资格。 孔姒小的时候,当然没想过有这么一天,坐在孔隅身边的年轻男人,从长辈的位置走下来,端着古板的脸夸她乖女孩,却淫靡地压在她唇上,压在她身上,甚至想挤进她身体。 可以定义为喜欢或爱吗?孔姒浑身一颤,往手心挤沐浴露,掩耳盗铃盖住齐烽残留的气味。 她更不知道,吻上去的勇气从何而来。她一无所有的年纪里,没有别的珍宝能拿出来做交换,她只有完整的她自己。 这场交换能为她换来几年安全感,孔姒计算不出来。 即使是妈妈和孔隅,千真万确因为爱领了两张红本本,最后也变成别人嘴里的两句红色狗血故事。 闹钟把孔姒从一夜混沌里打捞起,她猛然睁开眼,听见楼下大门开合的动静。 以往昧旦晨兴的人只有她,大门开合的声音应当在她耳边,而不是隔着几道门和墙,模模糊糊像幻听般传上来。 初秋的清晨不算太暗,孔姒伏在窗边窥看,齐烽拎着一只行李箱往雾气中去,身影消匿于一辆黑色商务车。她隔着冷冰冰的玻璃,天然被隔绝在雾气之外,孔姒生出一种错觉,不是车在前进,而是她和这间房子在后退。 孔姒觉得眼前只有一种解释,齐烽答应会让她一直留在这里,但他后悔了这场交易,所以做逃兵溜走。 慌慌张张摸出手机时,上面已有一则未读消息:“出差,一周多回,记得按时吃饭。” 孔姒心里的褶皱瞬间被熨平,这是一则平平无奇的日常留言,与他们荒诞的交换毫无联系,但孔姒认为这就是交换伊始的证明。 一周多的空荡恰到好处,足够她懊恼地意识到失去初吻,再接受初吻,然后淡忘唇部肿胀的痒感。 独居的第六天,孔姒决定买一条桑蚕丝波点红裙子,细细两根吊带挂着,裙摆盖到她膝下,走动时荡出水波纹。 她是穿校服的学生,没机会穿这条红裙子,孔姒侥幸地在家里试穿。 16姆米桑蚕丝带着纱感,她对着镜子端详自己有没有成为那颗红苹果。然后兴高采烈地买了一块红丝绒蛋糕,庆祝她从青色变成红色。 裙子和蛋糕用两张不同的卡付款。 两张卡都没有她的名字,他们从皮夹一堆卡片里,抽出来一张给她,上面的数字和指纹皆与她无关。 35元是蛋糕的价格,孔姒刷孔隅给她的卡。他每个月会往里转一笔固定金额,这是法律要求他履行的抚养费,孔姒用起来没有心理负担。 788元是红裙的价格,孔姒刷齐烽的卡。这张卡里余额更多,起初她不敢用太多,把自己当成囤过冬物资的小老鼠,以防哪一天凛冬降临。 现在有了初吻打底,孔姒觉得这张卡她也能理直气壮。 0017 17 孔姒 红裙(2/2) 厨房阿姨正在切菜,孔姒抚着裙摆走进去,问她好不好看。 “好看,哎呀,真好看!”阿姨甚至停下了切菜。 孔姒心满意足,她辨认出这不是恭维和敷衍,她不再是那颗酸涩的青苹果。这种满足支撑着她穿红裙吃完晚饭,再坚持穿着红裙写完一张试卷。 小礼服的设计意图向来不是舒适,她把背脊崩得很直,像即将登台的芭蕾舞者,优雅地吃完红烧肉,优雅地解立体几何数学题。 两样接地气的事完成后,孔姒一气呵成地合上笔帽,回到客厅米白色真皮沙发上,拆开蛋糕纸盒,打算做和红裙真正搭配的事——品鉴甜点。 指甲盖大的银匙刚剜下一块奶油,门忽然风尘仆仆地开了,齐烽拖着行李箱走进来,挟着初秋夜晚细微的冷意。 “哎?齐先生你回来了,怎么没提前说?”阿姨正收拾厨余残渣,拿着孔姒吃剩的那碗,“我只准备了一个人的饭,菜也不够,我现在重新做。” “不用折腾,煮一碗面就行。” 齐烽把行李箱靠着墙,站在门口换鞋,接着脱外套、解领带,把自己从舟车劳顿里拆开,信步走到孔姒面前。 “叔叔你……不是出差一周多吗?”她拿着银匙,粉色奶油挨着嘴角,惊愕得忘了送进去。 无论如何也算不到,她偷偷试穿红裙的第一次,就被齐烽撞个满怀。 裙子在她身上,铺着细碎的暗光,她扭捏作态学那位女明星吃东西,模仿女明星电视里翘起的小拇指,精致地刮奶油吃。 以前她吃这种巴掌大的蛋糕,是直接用嘴咬。 “提前结束了。”齐烽自上而下看她,神色如常,没再说别的。 阿姨很快把面煮好,放在餐桌上白雾袅袅。齐烽坐下来吃,脸埋进鲜活的雾气,镜片很快白茫茫一片,于是他摘下搁在手边。 孔姒鲜见他不戴眼镜的时刻,除了上次接吻,这是第二次。他真实的双眼更柔和,没有镜片折射后的冷光,让她觉得目光相碰的时间都变短了。 还以为会有再一次亲吻,周如栩说过,这样的事情有一就有二。她已经花费六天做心理建设,但齐烽看上去完全没这个意思。 一碗面安安静静吃完后,客厅响起晚间新闻的声音,厨房水声密集地淌了一阵,阿姨收拣好碗筷,擦擦手准备下班。 房子里终于只剩两个人,并排的沙发上,孔姒不想再吃那块蛋糕,她只想上楼洗漱,把这件红裙换回她常穿的棉质睡衣。 “练习得怎么样?”齐烽重新戴上眼镜,冷不丁问。 “练习什么?”孔姒刚站起来,复坐回去,脑袋是空的。 “我上次教你的。”齐烽突然把她拽进怀里,手心烫得着了火,用力地揉她后腰。 说的是接吻。 孔姒瞬间软了腰,额头抵着他的,心跳在她身体里嗡嗡作响。她不敢贸然开口,害怕这种震耳欲聋的响动被齐烽听到。 “分开腿坐上来。”齐烽低声道,意思是让她岔开两条腿,跨坐于他的大腿之上。 越来越浓的呼吸里,孔姒捏着红色裙摆,一直拉到大腿中部,两条腿才能顺利分开。 薄得有些透明的波点布料下,孔姒胸口突兀挺立两颗小圆点,客厅光线太好,让人无法忽视。 齐烽托住她的臀,另一只手覆在胸上,揉面团似的捏。 “内衣呢?怎么不穿?”他的嗓音又变成初吻那晚,闷成绷直的铁片,沙沙地在她耳膜刮。 这类裙子要贴乳贴,孔姒买回来才知道。她那些少女款式的内衣,倘若套在裙子里,会像红裙和她肉体之间丑陋的补丁,冲走一切美好词汇。 况且家里只有她和阿姨,没人在乎她是否穿了内衣。 孔姒感觉到他硬了,她光裸的大腿贴着他剪裁锋利的西裤,和他手掌一样灼人的棍状物,压在她腿和臀相接处,科学地说这叫勃起反应。 意味着他有性交的欲望,他已经在可以性交的状态。 最烫的应该是她的脸吧。孔姒埋下头,隔着桑蚕丝被把玩的胸痒得发涨,脸颊热得不需要双手去确认温度。 齐烽在她的沉默里又问一遍,“练习得怎么样?” “我一个人怎么练习这个。”孔姒难以招架,语气里有真情实感的疑惑。 话音刚落,齐烽贴着她耳廓笑,像把刷子梳理她的寒毛。 被捂热的桑蚕丝重获自由,齐烽的手抚在她脸颊,替孔姒确认她羞赧的温度。 “现在练习看看。”齐烽诱哄她,轻轻碰她的唇,若即若离地停在暧昧距离,“我上次怎么教的,你照做。” ------------- *看似更了两章1500+,其实是一章内容3000+,一些涨每日人气的小心机罢了…… 如果括号里是(1/2)、(2/2),代表实际只更了一章。 如果括号里是(1更)、(2更),代表这是货真价实加更。 0018 18 孔姒 学无止境 边缘h(1/2) 难以想象他端着怎么样的心态,把话说得像检查作业,让膝上没有穿校服的女高中生,捏着红色裙摆,16岁到18岁的距离坍缩于她手心。 新的呼吸堵在嗓子眼,好像是心脏跑上来,在她咽部卡着,酸酸涨涨的危险肿胀感逼迫她把自己再次送出去,否则她会在紧张中窒息而亡。 孔姒撑着腿,借吻他的姿势,使双腿离开他迫人的身体,臀微微抬起,胸蹭着他的衬衣,乳头挤在他坚实的肉体。 气息比肉体更早撞在一起,孔姒思考她该不该张开嘴,主动把自己的舌头,喂进他会吃人的嘴里。 上次齐烽吻着便开始咬,一口一口听见吞咽的声音。 孔姒把舌往里探,怯场地只探出一小截,轻巧地顶开他两片薄唇。里面像早已准备好的,等着她光临,湿热的舌迎上来,勾着她如他们此刻十指紧扣的手,毫不温柔地把她一吸。 呼吸道奇迹般畅通,心脏咕咚落回跳动处,她仰着头,氧气全来源于齐烽的施舍。 “舌头也要动一动。”齐烽含糊地讲,他没有把唇和她分离,这句教诲通过骨头直接导进她耳朵。 孔姒闭着眼,舌头代替眼睛描摹他的形状。她不知道舌头律动的章法,抬着舌尖往上往下,像来回翻一页书,翻得齐烽气息越来越烫,天旋地转把她压进沙发。 “学得真快。”齐烽夸她,奖励是落在她唇上湿黏的浅吻,“好孩子,一下儿就舔硬了。” 这是一个危险姿势,孔姒陷进羽绒坐垫,双腿夹着他的腰,腿心软乎乎那块坦荡地敞开,挤成他肿胀的形状。而他们身子压得太紧,没有空气流过的缝隙,孔姒连手也伸不进去,她遮挡不了他想做的任何事。 “我再教你一点别的。”齐烽的手攥住她的裙子,也许要撕裂它,“认真学,我会检查。” 孔姒以为他会扯下她胸前的布料,如第一次亲吻后,他会接着吻她的胸,然后才粗喘着拉开拉链。 但做爱没有正确顺序,齐烽的手放在裙摆,将红色水波移到孔姒细窄的腰,本白色蕾丝边内裤露出来,属于她这个年纪的少女款式。 于是以为内裤会被脱下,孔姒提心吊胆等着,不敢睁眼看他,可她再一次预判失误。 “把我的眼镜摘下来。”齐烽不急不躁,明明下身只差顶进去。 闭着眼摸不到他的眼镜,孔姒困窘地睁眼,在齐烽扫描般的注视下,把他的玳瑁镜框取下。 眼镜腿磕在茶几岩板,“咔哒”一声像被她亲手按下启动的按钮。齐烽不解皮带,只把西裤拉链松开,这倒和上次一模一样,他把阴茎放出来,没有捂孔姒的眼睛。 孔姒没有强烈的“求知欲”,但红紫色的肉棒跳进她视野,和曾经见过的模型图一样,又不太一样。 模型图没告诉她,最前端的马眼会分泌液体,更没告诉她画的是平均尺寸,齐烽的要粗长得多,令她前几日里的自我建设功亏一篑。 齐烽让她双腿夹紧,扶着阴茎往腿缝挤,擦过她稚嫩的内裤,嵌进鼓胀的迷人三角区。 内裤布料压得向里,未曾被她察觉的湿痕反哺穴口,黏腻的凉意像刀片剜她,孔姒本能地缩臀。 “你把我内裤弄湿了。”她认为湿漉的源头是齐烽,是马眼上渗出的几滴。 “是我弄湿的吗?”齐烽失笑,指尖去寻那块湿痕,抵在穴口轻轻按下,如愿听到孔姒颤栗的低吟。 “这是你自己的水,湿得像尿了一样。”齐烽垂眸吻她,吮着熟透的唇肉,黏糊糊地夸,“小阿姒不会接吻,但很会流水,不需要我教。” 孔姒听得头昏脑胀,困进他呼吸织成的热网,温火蒸烤她的清醒意志,她惊慌发出不属于她的声音,是奄奄一息的求助或求索。 0019 19 孔姒 学无止境 边缘h(2/2) “我教你别的。” 齐烽握着阴茎,把它变成上课的教棍,孔姒私密的身体是他书写的黑板。 “这里是阴蒂。”他脸上道貌岸然,手扶龟头碾着孔姒内裤下的小豆子,微微用力蹭,“兴奋时会充血变硬。” “这里是两瓣阴唇,会张开,会流水。”他把阴茎往下放,卡在内裤凹陷处,阴唇在布料下撑开,吸吮柱身跳动的血管,“如果往里去,会经过阴道口、阴道,抵达子宫口。” 孔姒眼睛再次紧闭,睫毛像颤动的蝴蝶翅膀。那根肉棍子仿佛有自己的生命力,在她双腿饱满的嫩肉间擦出红痕,要擦破她细皮嫩肉的遮挡,往她骨头缝里填。 “知道怎么做会怀孕吗?”齐烽还给她新鲜空气,嘴贴着孔姒发烫的耳垂,舌尖往耳朵里拱。 绵软的痒在孔姒大脑迸开,她没有被吻住,呼吸却尤为困难。 “我的阴茎插进你的阴道,并射进你的子宫,就有可能怀孕。”他压低声音,如窃窃私语,收拢孔姒两条打颤的腿,让阴茎挤进更窄小的空间,幅度克制地做活塞运动。 他问:“记住了吗?” 孔姒囫囵点头,摩擦生痛的腿被他两只手缚得伸不开。 “那么,我现在要检查了。”齐烽腰腹往后撤,龟头停在完全充血的阴蒂上,“这里是什么?” 孔姒两排牙齿打架,吐息里溢出两个字:“阴蒂。” “真聪明,记的很对。”齐烽轻轻吻她,挺着肉棒往下走,贴住泛滥不堪的内裤正中,“这里是什么?” “……阴唇。”孔姒连鼻尖都在冒汗,溺在齐烽身下的海潮里。 “真聪明。”齐烽又夸她。 这回咬她的下巴,力气重了些,孔姒吃痛地叫,始终闭着眼。 “最后一个问题。”肉棒微微把她身体打开一个口,像春天即将发芽的种子,把土地顶出一块隆起,“怎么做会怀孕?” 孔姒几乎要哭了,异物蠢蠢欲动的触感,唤醒她天然的恐慌,她害怕这根裸露的肉棍骤然把她贯穿。 “忘记了?”齐烽故意问,把龟头戳进去一点。 “没、没忘记。”孔姒浑身紧绷,慌张地摇头,话说得像摔碎的玻璃碴,“阴茎、插进……阴道,然后射精……” “阿姒学得很认真。”齐烽把孔姒翻身过来,让小女孩趴在沙发上,白色内裤兜住的臀肉晃在眼底,已经羞成粉红。 “好孩子,自己把腿夹住。” 阴茎再度插入臀缝,那里同样紧致,足以抒发他的性欲。 隔着内裤摩擦娇怯的阴道口,他掰过孔姒伏进靠枕的脸,给她前所未有汹涌的吻,掐着软乎不成形的腰肢,在她身上挺进耸动,每一次都碾过阴蒂。 呜咽声溃堤为呻吟,孔姒逐渐跟上起起伏伏,汗液泪液都变成水往腿心去。 她第一次清楚感知那里被打湿的过程,竟然渐渐浮现说不明的空洞感,想被一只塞子填满,无论是橡木的乳胶的,起码让她别再流水。 齐烽吻得她舌根发麻,是不是存心要把她连根拔起,才会用这么大的力气吸吮,让她在津液交换的动静里哆嗦着迎来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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