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2章
走了。”商今樾跟温幼晴摆手。 温幼晴点点头。 两个人就这样跟接力似的,商今樾走,温幼晴来,守着这幢街区的老房子。 . …… 冯新阳以一句一个哎呀,两句一个脸红表情包,刷屏式的给时岫发着消息。 一周后,刚回国的冯新阳又开始跟时岫回味起了那天她跟温幼晴独处的24小时。 从白天见义勇为的偶遇,到中午高档餐厅的酬谢。 冯新阳现在咂摸到了夕阳下的骑车。 时岫一手拿着画笔,一手端着颜料盘,完全抽不出手来回冯新阳消息。 她也知道,她不用回她,回她反而打断了她的回味。 这个人完全沉浸在自我回忆中,待会跟自己说完,还要引用发过的句子在引申感慨一番。 短短二十四个小时,在冯新阳的嘴里好像过了一辈子。 眼看着消息提示已经累计到了60+,时岫从没觉得冯新阳上学的时候有这么会做阅读理解。 她摇摇头,觉得自己这个好友没救了。 “岫,在想什么?有些不专心。” 这么想着,哈洛特的声音就从时岫身侧传来。 她刚刚来到教室,说着就站在时岫的画架前。 “在想朋友的事情。”时岫忙回过神来,跟哈洛特说。 “还是专心一点吧,这一块色彩你已经了两天了,还是没有处理好。”哈洛特抬手指了指时岫的画布,尖锐的指出她的不足。 绘画之外,哈洛特是温柔没有架子的朋友。 在画画的时候,她就是时岫最严厉的老师。 放在她们两个面前的是一副尚未完成的秋日景象,少女站在山坡遗世独立。 时岫的笔下的人物,神色倦倦,好像总有说不完的苦恼。 可哈洛特给时岫出的题目是希望的少女。 时岫找了很多天灵感,可秋日丰收的希望感她就是画不出来 她画笔下的秋天,总有些凋零。 “去采风试试吧。”哈洛特想了想,主动提议,“现在也是秋天了,很适合采风。” 时岫有些意外,但也还是不面对这件事有些期待:“我们要去哪里?” “中国?我想去岫的家乡看看。”哈洛特笑着看向时岫。 时岫看看自己的画,又想了想满是高楼大厦的宁城,不由得告诉哈洛特:“可是老师,我家在城市,没什么好看的,高楼林立。” 哈洛特不以为然:“在怎样繁华的城市肯定也有郊区吧。” 说着,她还引经据典上了:“而且你们中国有句话,久住之地无风景。或许我带你去采风,能看到不同的风景。” “况且公费旅游,你就让我带你去个远一点的地方吧,欧洲我都看腻了。” 真实目的暴露,时岫不由得拿刚刚哈洛特说的话回她:“老师,您这也是久住之地无风景。” 哈洛特耸肩,接着就拍拍时岫的肩膀,敲定了这件事:“那我们说定了!” “刺啦。” 哈洛特的声音跟杂物声同时传来,时岫可不觉得哈洛特拍自己肩膀会发出这样的声音。 她跟哈洛特同时定住,接着同样警惕的看周围,将目光锁定在不远处的那个杂物框里。 巨大的框是个能藏人的东西,时岫护着哈洛特,拿起了她的画架上的棍子:“谁?” “你不出来,我们就报警了!” “簌簌”,“簌簌”…… 时岫的警告起了作用,杂物框开始抖动起来。 好一阵声响过后,一个高大的人影缓缓从框里站起来。 那人破衣烂衫,正是刚刚家里破产的马尔科:“岫,是我。” “我有一件事要告诉你,求你不要报警。” 第85章 “是抱一会儿,还是减一颗负星?” 厚重的云缓缓遮住太阳, 阳光转瞬即逝。 美术教室里摆放的画布也暗淡,晦暗的画布上描着两道浅浅的影子。 是时岫跟商今樾。 刚刚马尔科人不人鬼不鬼的从大框里出现,哈洛特被吓得惊慌失措。 时岫安抚着哈洛特的情绪, 表示自己会联系商今樾, 让她先走了。 只是哈洛特看着马尔科, 也不怎么放心时岫自己在这里, 等商今樾来了, 才肯离开。 等待商今樾来的时间里,马尔科做尽了友好真诚的样子,可时岫就是不相信他。 这个人上次找她就没安好心, 时岫再也不会相信这个人,不会让他一而再再而三骗了。 时岫坐得远远的,上下打量着马尔科。 只见他破衣烂衫, 落魄不堪,一点都没有当初在学校大手一挥,说请大家去罗马就去的样子。 要说马尔科家也真是纸糊的,商今樾才刚开始清算马尔科家,他家就已经开始四分五裂了。 一大家子人大难临头各自飞, 马尔科的头上还挂着几片落叶,怕是不知道从哪个仇家手里跑出来的。 虽然他们这是恶有恶报,活该落得今天这个下场。 但时岫也知道商今樾是为了什么,才决定收拾马尔科家。 所以就算马尔科在他家是个无关紧要的人,她也要联系商今樾来。 或许商今樾能从他嘴里得到些什么有用信息。 “想说什么, 现在就说吧。”商今樾看着被自己的保镖一左一右夹在中间的马尔科,居高临下的问道。 马尔科滚了下喉咙, 努力让自己不要发抖:“商,商小姐, 我知道你为什么想搞我们家,我也知道我们家你最想搞谁,但是商小姐,我劝你一句,你不要搞错了人,报复错了对象。” 商今樾神色淡淡:“那你说说,我报复错谁了?” “不是我要挑拨你跟岫之间的关系,是有人雇我,让我带岫去看的那个女人!而且我那个女人也不是我父亲朋友的情妇,据我所知那也是那个人安排好的演员!”马尔科说的激动,半个身子都直了起来,巴巴的看着商今樾,希望她相信自己。 时岫在一旁看着马尔科的表情,只觉得毛骨悚然。 原来那个女人在那一瞬跟她对视的样子不是巧合。 她会那样精准的走到自己跟前,有可能是因为那扇玻璃根本就不是单向的。 她被人设计,一步步,差点就走进了陷阱。 可为什么要设计她呢? 如果想要商今樾不好过,怎么不对商今樾下手。 还是说做这一切的人并不舍得…… 窗外的云堆积在天空上,掠夺走了太阳大部分的阳光,房间里的气压更低了。 时岫转头看向商今樾,就见商今樾的眼神好像也变了,只是声音依旧冷淡:“继续。” 马尔科听着商今樾的声音,感觉好像有把刀子抵在他头上。 他就是再害怕,也要继续:“其实我并没有按照那个人给我的故事版本说,她给我的故事太乏味,我进行了一点艺术加工。” “什么加工?”时岫皱眉,觉得马尔科什么大病。 “昂,因为原来的故事我觉得有点太残忍了,一点也没有艺术性,也不美丽。”马尔科点头,眼睛里还漏出了于心不忍,“你知道的,岫,我是欣赏你的,我怎么忍心让你代入这样一个故事。” “讲你的故事。”商今樾冷声,打断了马尔科对时岫打得感情牌。 马尔科立刻噤声,老老实实的跟商今樾讲起了最初版本的故事:“原本那个女人的设定,是我父亲朋友的妻子,但是因为她是艺术家,世界一流芭蕾舞剧团的首席,婚后也只想专注她的舞蹈事业,不想怀孕生子。但我父亲的朋友不以为意,觉得她不过是他豢养的一只金丝雀,扼杀了她的理想,强迫她怀孕。最后孩子没有留住,她的艺术生涯也毁掉了,从此就疯掉了。” 这么讲着,马尔科还瘫了下手,一副“你看,这个故事并不美丽”的遗憾样子。 但时岫听着这个故事,觉得它才更倾向于马尔科当初那句:“商人总是喜欢磋磨艺术家。” 接着她敏锐的意识到这句话或许并不是马尔科说的,而是那个告诉他这个故事的人说的。 商人。 艺术家。 时岫总觉得这个配置有些耳熟。 但她有些想不起来了,接着就听到商今樾语气低沉到极点,对这个故事刨根问题起来:“让你讲这个故事的人是谁。” 几乎是这句话刚问出,时岫就觉得商今樾不对劲。 商今樾眉头紧皱,好像将这个故事当做了真实发生的事情。 而就是这样想着,时岫脑袋嗡的一声。 她后知后觉,又飞快的从刚刚马尔科讲的故事里提炼出一个关键词:“世界一流芭蕾舞剧团的首席” 她没记错的话,商今樾的妈妈明翌过去就是芭蕾舞剧团的首席。 在结婚前,明翌开过很多巡演,是国内乃至世界首屈一指的芭蕾舞者,被人视若瑰宝。 新闻总是更新迭代,几十年前的新闻还停留在报纸上,找起来更是困难重重。 跟商今樾结婚后,时岫尝试过了解明翌,可不知道是太久远,还是什么别的原因,报社对明翌的新闻只有只字片语。 甚至大多数都不报道她的成就,只说她命好,嫁得好,世纪婚礼人人称羡艳。 可这真的值得羡慕吗? 时岫站在疗养院的房间外,怎么看都觉得明翌过得并不开心。 只是也不知道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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