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
成的?” 忍冬摇头,在今日以前,她从未接触过药液,自然分辨不出它的配方。 “它的君药是依兰花。” 魏桓仿佛德高望重的师长,好心地为忍冬解惑,“你虽受不得依兰香,却非天生如此,而是幼时服用过含有鹿衔草的丸药,两者药性相克,才会导致昏厥。” 忍冬不太明白,用手势表达自己的疑惑。 “选择依兰花做君药,是为了让你能够耐受此物。” 魏桓拿起一根盛满药液的炽莲针,轻轻刺入女子雪白的肩头,冰冷的痛意与强烈的晕眩一并袭来,忍冬只觉得天旋地转,她蹙着眉,用力攥住光洁的锦缎,留下一道道褶皱。 眼见着那双杏眼蒙上一层水雾,魏桓从冰鉴中取出一块拳头大小的碎冰,扔进忍冬怀里。 “抱着。”他命令道。 如今虽是冬日,但因刺青的缘故,忍冬穿来的厚衣早已散落在地,她身上仅剩下轻薄柔滑的绢料,将冰块抱在怀中时,整个人冷得直发抖。 可眼前的男子非但没有升起半点同情,反倒尤为恶劣的端量着忍冬,目光落在洇湿处,许久都未曾挪移。 “现在可清醒了?” 听到这话,忍冬忙不迭地颔首,她侧了侧身,刻意背对着孟渊。 粗粝指腹捻动着金针,玉白肌理留下了淡青的印痕。 魏桓手上动作未曾停歇,药汁残存的色料不断扩散,似蜿蜒生长的藤蔓,缠绕着娇柔美丽的女子,让他陡然升起一股极强烈的侵占欲,恨不得不再隐忍,直接喂饱那只贪得无厌的兽。 刺青的过程持续了半个时辰,而忍冬怀中也融化了六七块坚冰,轻薄柔软的布料被冰水和汗水浸没,紧紧贴在身上,她冷得直发抖,大抵是意识昏朦,环抱在前的双臂也缓缓垂落,衣衫湿透的模样犹如承着雨露的海棠,摇摇欲坠,颤颤巍巍。 “陆大夫,感觉如何。” 魏桓随手将锦盒扔在榻上,放肆流连着春芽初绽的景致。 忍冬没吭声,一手按住胸口,另一手去探地上的薄袄,岂料还没碰到衣裳,便被人攥住了手腕。 “脏了,换一件。” 魏桓将干净的外袍扔在女子跟前,示意她穿这件。 月白色的长袍绣满云纹,忍冬心知自己此时衣衫不整,孟渊的态度又实在危险,无论如何都不宜起争执,她索性将男子衣袍披在身上,把身子遮得严严实实,脖颈以下,可以说是分毫未露。 魏桓意味不明地哼笑出声,佯作疑惑地问:“陆大夫为何不褪去湿衣,是嫌弃在下?” 忍冬不知他又在发什么疯,摇摇头,小心翼翼将外袍穿好。 男子的骨量比她大上许多,即使用系带束紧,襟口仍不住往下坠。 她抬手比划: 魏桓可有可无的点头,反正今日他仍旧无法纾解升腾叫嚣的渴望,强将这妇人拘在身边,只会加倍折磨他的精神和肉.体,还不如让陆氏早早离开,对他们而言都是解脱。 忍冬踉跄走出书房,守在门外的戚三看到她仓惶的背影,不由挠了挠头。 陆大夫呆在孟宅的时间也不短了,就算王爷脾性暴烈,也不至于将她吓成这样,难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 忍冬回到湘庭院后,肩膀还在不住颤抖,她将卧房的门扇阖严,走到铜镜前,查看自己背脊的情况。 许是被金针刺破了皮肉,原本淡青的色泽逐渐转为墨绿,瞧着既诡异又可怕,偏偏还有几分效果。 若是有可能的话,忍冬真希望拿到孟渊手中的药汁,仔细钻研一番,若是能分辨出究竟是何种药材起了效,她也不必再经历如此羞耻的刺青了。 —— 白日孟渊要出门打理自家的产业,因此刺青只能在夜间进行。 如此持续了七八日,忍冬明显感觉自己对依兰的耐受强了许多,起码不至于嗅到此种香料便失去反抗能力。 在此期间,她带着云杉和徐献频频出府,用复脉汤为那些病患缓解药性,许是救治及时的缘故,倒也没人因此丧命。 忍冬只觉得悬在心口的大石终于落到了实处,她不再忐忑、不再懊悔,每日除去钻研医书外,便是免费为城北的贫苦百姓看诊。 这日她刚离开乞儿藏身的土地庙,穿过石桥,便看到了孟渊。 正当忍冬思索着是否上前打声招呼时,忽见一名年轻女子快步走了过来。 女子不仅容貌生的美丽,气质也颇为出众,一看便是深宅大院养出来的小姐,与她全然不同。 怪不得孟渊说要纳她为妾,原来他早就定好了正妻的人选,日日留在孟宅中,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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