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 池屹衡死死地掐着林苒苒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眼底的欲*火,几乎要压不住了。 他把林苒苒按到了自己的腿上,挡住自己双腿间正在苏醒的欲*望,看向沈知鸢,冷声下令: “鸢鸢,记住是你的不乖,让我不得不惩罚你。” “给我审讯室好好反省,什么时候想通了,什么时候出来。” 说完,不等手下把沈知鸢押进审讯,他便已经迫不及待地扯开林苒苒连衣裙的纽扣,然后翻身把她压到了沙发上。 沈知鸢蜷缩在审讯室的角落,怀抱着自己颤抖的身体,恐惧和绝望如潮水般将她淹没。 她狠狠掐着自己的大腿,努力让自己冷静。 可那令人窒息的封闭空间,满墙冷酷的刑具,和血腥刺鼻的味道,让她害怕的泪流不止。 她回忆起曾经在衣柜里的黑暗时光,这次,池屹衡却亲手将她推回那个噩梦。 晕厥过去的最后一刻,她喃喃道: “池屹衡,明明说过一辈子对我好,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呢?” 3 沈知鸢被关了整整七天,没有人送过一顿饭。 直到饿晕,她才被池屹衡的手下拖出来。 不知过了多久,她被消毒水的味道刺激醒来。 一睁眼,就看到病床边的池屹衡。 “我没有惩罚你的意思,只是告诉你人不要得寸进尺。” “你放心,我会找来最好的医生治好你的妈妈和弟弟,只要不和苒苒计较,我什么都满足你。” 她麻木地点点头,心里已经不再对他抱有任何期望。 他温柔地摸了摸她的发顶: “乖了,明天家宴我会带你出席,礼物打开看看,别争风吃醋了,嗯?” 出院那天,似乎为了补偿她,池屹衡送了一车车昂贵礼物,她只是一车车扔进地下室,心中只剩下悲戚。 很快到了家宴的日子。 她一推开门,就看见舞台中央的池屹衡和林苒苒跳交谊舞。 宾客纷纷对她挤眉弄眼。 “池太太也是心大,都被金丝雀压到头上了。” “她啊......以前可是卖身的,是池总好心买了她,干涉池总的私生活,她配?” “难怪呢,估计是自己又脏又臭,不守廉洁才被池总抛弃吧!” ...... 一众揣测里,沈知鸢看着池屹衡吻上林苒苒时,心脏仿佛被撕碎了一样。 因为她缺乏安全感,池屹衡说过光明正大让她做女主人,不许任何人嘲笑她的出身。 可如今讥笑声越来越刺耳,可池屹衡却只顾着和林苒苒亲热,看都没看沈知鸢一眼。 一曲终了,林苒苒雀跃地跑过来打招呼,指着她的耳环惊讶道。 “姐姐,你的耳环好漂亮,不过好像是我这条戴安娜王妃项链的赠品呢。” 沈知鸢始终沉默着。 见她不说话,林苒苒故作亲昵地挽住她的手臂,炫耀自己的高跟鞋。 “你老公可真贴心,我说高跟鞋磨脚,他立刻给我买平底鞋呢。” 沈知鸢心脏不受控制颤抖,看着她。 “你想干什么?” 待池屹衡的身影消失在门口,林苒苒就收起甜笑,换上了阴狠的表情。 “我想让你让位。” “屹衡哥那样的天之骄子,怎么会喜欢一个黄脸婆,他啊......早把你睡腻了。” “哥哥早就答应我,和你离婚娶我。死皮赖脸不肯走......不会以为他真的对你动心吧?” 沈知鸢仔细端详她这张和她十八岁有七分相似的脸,突然笑了。 “你能留在他身边,只不过你是我年轻时的替身。” “如果池屹衡发现,他以为的小白花人后是这副阴狠狡诈的面孔,他又会让你在身边待多久呢?” 林苒苒没想到沈知鸢会和她顶嘴,抬手就要打过去。 就在这时,大门突然被推开。 余光扫到池屹衡的身影,林苒苒急中生智,一把抓起桌上的花生塞进嘴里。 下一秒,她身体软绵绵地倒下去,嘴里含糊不清地叫嚷着:“鸢鸢姐,你好狠的心,明知我对花生过敏,会死的啊......” 池屹衡快步冲向林苒苒,伸手将沈知鸢推开。 沈知鸢一个踉跄往后倒去,后背重重撞上旁边的茶几。 “哗啦”一声,茶几上的杯子摔碎,沈知鸢的双手被玻璃渣扎得鲜血淋漓。 池屹衡却连看都没看她一眼,迅速蹲下,将林苒苒抱在怀里。 “苒苒,你怎么样?” 林苒苒眼中含泪,无助地抓住池屹衡的手臂,“我只是和鸢鸢姐打声招呼,也不知道是哪里得罪她了,她忽然就逼我吃那些花生......” “你看看我,我身上是不是起疹子了?” 池屹衡垂眸,果然看到林苒苒的身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出大片大片的红疹。 “怎么办?家宴还没结束,我不能给你丢脸,化妆品......对,要用化妆品遮一下!” 池屹衡脸色难看到极点,将林苒苒紧紧抱在怀里,然后放柔了调子哄她,“你就是太懂事了,受到这样的侮辱还惦记着我,别想别人了,去医院再说!” 池屹衡将林苒苒抱起来,离开前,冷冷剜了沈知鸢一眼。 沈知鸢忍着剧痛爬起来,手上的鲜血不断往外涌,眨眼便洇红了裙摆。 可她感觉不到痛,好似坠入万丈深渊后的瞬间,全身感官都被抽走。 她唤服务生拿来医疗箱,颤颤巍巍,艰难地包扎好伤口。 一番折腾后,沈知鸢精疲力竭,拖着沉重的步子准备离开。 刚入走廊,几个人影便猛地蹿出,不由分说将她拖拽到旁边的茶水间。 紧接着,一只大手狠狠捏住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高浓度芥末粉旋即灌入口中。 沈知鸢惊恐地睁大双眼。 她和林苒苒一样是过敏体质,天生对芥末过敏。 这么多芥末粉,足以要她性命! 4 “唔......放......” 沈知鸢拼命挣扎。 可那些人根本不给她反抗的机会,一杯又一杯芥末粉接二连三灌下去。 她被呛得面红耳赤,身体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受伤的双手在地面上无力地抓挠着,发出令人心悸的声音。 那些人看到她狼狈的样子非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辱骂道: “苒苒可是衡哥放在心尖上的女人,你连她都敢碰,也不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 “当婊.子还立牌坊,装的有多清高啊,委屈我们衡哥,竟让你这个又脏又臭的女人跟了十年!” “乖乖把这些芥末粉吃干净,就当是给苒苒赔罪了,不然有你好受的!” 沈知鸢的视线越来越模糊,意识也逐渐开始涣散。 她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几乎是无意识地念出那个人的名字,“衡......” 话音刚落,头顶便传来刺耳的嘲笑声。 “哈哈哈!你不会还指望衡哥来救你吧?” “这辣椒水就是他让我们灌的,你伤了苒苒,他巴不得你死了才高兴呢!” “来来来,咱们把她衣服扯烂了拍照发给衡哥,让衡哥也出出气!” ...... 几个男人一拥而上,眨眼就将沈知鸢的裙子扯得稀烂。 他们对着奄奄一息、衣衫不整的沈知鸢疯狂拍照,直到她再也支撑不住,彻底昏死过去。 ...... 第二天,沈知鸢的私.密照片在网上传疯了。 看到那些照片,沈知鸢的心脏好像被紧紧攥住,压抑的喘不过气。 刚和池屹衡结婚时,有人绑架她拍下她的折辱视频。 那时池屹衡疯了般把所有散播她谣言的人,一个一个全部揪出来,然后让手下剁手指。 直到他们满手是血,再也拍不了视频为止。 “你们这些脏东西,也敢玷污我家纯白无暇的鸢鸢?” “以后谁再碰鸢鸢一根头发丝,我就剁掉他一根手指。” 池屹衡笑盈盈的,当着所有手下的面,说过这样一句话。 从此,再也没人敢打沈知鸢的主意。 而如今,他却为了认识不过半年的女人,让她面对这样的羞辱。 池屹衡的电话在这个时候打了过来,慢条斯理地说。 “小惩大戒,你以后不准和小姑娘计较。” “明天你的生日,我会补偿你。” 丢下这样一句话后,他便再也没有了消息。 生日宴上,林苒苒再次出现在门口。 沈知鸢满眼哀切地看向池屹衡,声音仿佛枯叶在地上摩擦: “你为了她差点把我害死,现在还要让她过来碍着我的眼?” 池屹衡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林苒苒身上,漫不经心地转了转手腕的佛珠: “上次是误会,苒苒说要亲自给你道歉。小姑娘一片好心,你就接受吧。” 她正欲开口,大门被推开,林苒苒穿着一身漂亮的高定晚礼服闯了进来。 “鸢鸢姐,听说今天是你的生日,我不请自来,你应该不会介意吧?我还备了一份礼物呢!” 说着,她就叫人把一只凶神恶煞的黑背藏獒牵了上来。 “它叫阿鸢,很可爱吧?” 看到扑上来的巨型藏獒,沈知鸢惊得摔倒在地,差点滚下楼梯。 她的脸色煞白,眼里涌出畏惧和惊慌。 “你疯了吗?这藏獒能把人咬下一块肉,你想害死我?” 听见这话,林苒苒的脸色耷拉了下来,仿佛受到了极大的委屈。 “屹衡哥哥,鸢鸢姐是不是还在为上次的事生我的气啊?那我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们俩了。” 说着,她转身就要走,池屹衡连忙拉住她,冷下脸看向沈知鸢。 “她也是好意,鸢鸢,你不是最喜欢狗吗?收下吧。” 看着他眼里那些不悦,沈知鸢死死攥着手,只能转头看向他的秘书。 “赵秘书,麻烦帮我给它戴上止咬器,关到笼子里。” 周围人又阴阳怪气起来,都说她小肚鸡肠,只会欺负小姑娘。 讥笑声越来越刺耳,可池屹衡却只顾着安慰林苒苒,看都没看沈知鸢一眼。 看着池屹衡越走越远,沈知鸢心如刀割。 以前,她是很喜欢狗。 可五年前,池屹衡被死对头绑架,是她冒着生命危险,只身潜入仓库。 看门的藏獒追了一路,咬掉了她小腿上的肉。 最后,她强忍着痛将池屹衡救出来,确认他安然无恙后才去处理伤口。 她就此对狗有了阴影,但为了不让他担心,所以从来没告诉他这件事。 隔着裙子,都还能摸到那道伤疤的轮廓。 来参加宴会的人,都是池家的商业合作伙伴。 早就传闻池屹衡对小三宠爱无度,这回更是亲眼看见沈知鸢受冷落,也都堂而皇之不给她好脸色了。 等到庆祝环节,大家更是将林苒苒围在中间,仿佛是她过生日一样。 池屹衡气消了些,这才把沈知鸢叫过来吹蜡烛。 她默默走过去,刚要许愿,就听见林苒苒很是惊喜的叫了一声。 “哎,好有缘分,沈小姐,你和阿鸢一天生日哎,不如一起庆祝吧?” 这话一出来,周围所有人都捂住嘴偷笑起来。 看着她眼里的挑衅,沈知鸢十指深深陷入了掌心。 那些羞辱、嘲讽,以及同情,让她如坐针毡。 她猛地站起来准备离开,却被池屹衡的保镖按回桌子前。 不等她反应过来,四周响起来欢快的生日快乐歌。 这些还是小儿科,直到不知是谁把突然将藏獒抱起塞到她怀里,她惊恐地几乎要晕厥过去了。 歌唱到一半,藏獒忽然咬住她的胳膊,沈知鸢手一松,让它直接扑了出去。 高耸的香槟塔被撞倒,直直冲着沈知鸢和林苒苒砸下来! 5 现场尖叫不断,掉落的杯子在沈知鸢瞳孔中晃出残影。 她眼睁睁看着池屹衡把林苒苒护在怀里走远,看着无数玻璃酒液砸在自己身上。 白.皙的肩头被碎片刮伤,擦出长长的血痕。 血线滴落下来,将湿透的白裙染红。 她倒在地上,忍不住痛哼了一声,额头冷汗淋漓。 池屹衡闻声回头,看到她受伤,刚想折回身,林苒苒就大哭起来。 “啊!屹衡哥哥,沈知鸢她故意把藏獒放出来,让我脚腕被挠破,我好怕得狂犬病啊!” 池屹衡望着林苒苒脚腕上那道细小的抓痕,眼神瞬间阴沉。 他毫不犹豫地走向沈知鸢,如帝王般俯视她,扬手就是一个响亮的巴掌:“好啊,沈知鸢,你故意的?!” 这一巴掌力道极重,直接将沈知鸢扇倒在地。 有那么一瞬间,沈知鸢感觉又回到了被继父家暴的小时候。 只是这一次,欺负她的不再是继父,而是她的丈夫,那个曾许诺永远爱她的男人。 “既然不识好歹,我非得当着大家的面给苒苒出气一次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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