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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被他这突如其来的话惊得不轻,脸颊有些发烫,“我……我跟薇薇一起睡就行。” 傅北宸面不改色地回答。 “她跟战枭在一起,今晚不会回来了。” 顾星念:“……” “怕我吃了你?”他看出了她的顾虑,“我不喜欢女人!” 顾星念嘴角抽了抽,入戏挺深! 谁又能料到,他没发情,半夜竟然发疯...... 第129章 另一处小院。 战枭将盛薇薇的衣服送了过来,她胡乱穿好后,磨磨蹭蹭地走了出来。 月光如水,洒在雅致的小院里。 这是一处酒店套房,一院一池的设计,私密性极好。 月色照在他冰冷的面具上,泛着幽幽的金属光泽。 盛薇薇偏着头看他,脑海里不受控制地浮现出以前,自己在拳馆里为十七号每一次呐喊助威的情景。 如果,他真的是十七号,那该有多好啊。 她轻声开口,打破了沉默。 “谢谢你,又救了我一次。过几天,我就会离开马都里,以后……应该不会再回来了。” 他深邃的眸色沉了沉,只是从喉咙里发出一声极轻的“嗯”,听不出什么情绪。 盛薇薇鼓起勇气,追问,“战枭,你为什么要帮我?” 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声音平平,“只是顺手!” 薇薇心口有些发堵。 “我知道你不是他,但我还是想要谢谢你。” 她说完,深吸一口气,转身准备离开。 脚下却不知怎么一滑。 “啊——” 她惊呼。 战枭下意识地伸手去拉她。结果,两人双双跌进了旁边的温泉池中。 “噗通!” 水花四溅,盛薇薇吓得在水里胡乱扑腾了两下。 一只铁臂及时环住了她的腰,将她稳住,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带着一丝无奈。 “水很浅,别乱扑。” 她的手还在他身上不受控制地乱摸,想要抓住什么稳住自己。 突然,她的小手在他湿透的口袋里摸到了一个形状奇怪,质地柔软的东西。 她下意识地抽了出来,借着朦胧的月光一看。 竟然是一条绣着小猫图案的丝绒毛巾。这条毛巾……怎么这么眼熟? 盛薇薇脑子“嗡”的一下。 战枭脸色骤变,一把将毛巾从她手中抢了过去,动作有些粗鲁,然后大步迈出了水池,背对着她。 盛薇薇惊得瞪大了双眼,整个人都僵住了。 这……这是她当初扔给十七号的那条小花猫毛巾,图案是她自己选的! 一模一样! 所以,他……他真的是十七号! “还不上来?”他背对着她,语气冷冷的,透着几分显而易见的不悦和狼狈。 盛薇薇却像是没听见,突然,她整个人猛地往水下一沉,没顶了。 战枭心头狠狠一惊,想也没想,直接转身再次跳了下去。 他一把将她从水里捉了出来,动作有些急切。 盛薇薇被他拎着,浑身湿透,狼狈不堪,却又惊又喜。 她看着他,声音带着哭腔和颤抖。 “战枭,你就是十七号,是不是?你就是他!不然,你为什么会有那条小毛巾?” 战枭湿淋淋地站在水中,面具下的表情看不真切,只有那双眼睛,深沉得如同寒潭。 他看着她,许久,才低低地问,声音有些涩。 “他……真的那么重要吗?” 盛薇薇此时,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混着池水,分不清是咸是淡。 她哽咽着,一字一句,用力地说道。 “不重要。一点都不重要。我不会再喜欢他了。” 她说完,深吸一口气,站直身体,甩开他的手,准备步出水池。 战枭却是一把,紧紧拉住了她的手腕。 他幽幽地开口,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五百万的保镖费,还给吗?” 盛薇薇内心狠狠一颤。 所以,他这是……承认了? 她倔强地别过头,咬着唇,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没钱!要命一条。” 他闻言,唇角勾起一个极浅的弧度,霸道得不容置喙,“那就拿你自己来还。” 话音未落,他猛地一拉,盛薇薇猝不及防,跌入他坚实的怀中。 下一秒,他的吻铺天盖地般落了下来,堵住了她所有未出口的惊呼和抗议。 温柔缱绻,却又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道。 战枭的吻,霸道又炙热,像是要把心底所有的思念和压抑,都尽数倾泻出来。 天知道,他想要她,想了多久! 这一次,他冲破了界限。 炙热的唇舌,吻过她雪白的肌肤,连同那些未愈的伤口,也带着怜惜,轻轻舔过。 盛薇薇用力拽住他的衣服,身体微颤。 他将她托起,抵在水边,然后一寸一寸,将她吞噬殆尽。 水声,开始有节奏地晃动起来,羞得天上的月儿,都悄悄躲进了云层深处。 …… 回到房间,傅北宸将她放到了大床上,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床上摆着她的睡衣,顾星念拿起就往浴室洗澡。 浴室带着桂花香,同时夹杂了一阵淡淡的血腥味,她闻出来了。 当她走出来时,傅北宸回到了房间,身上换了家居服,发丝上滴着水珠。 “你受伤了?”她随口问了一句,打量着他上下。 “没有!”他否认。 顾星念躺在大床上,翻来覆去,有些局促不安。 这床上,都是他的味道。 傅北宸却没看她,径直从衣柜里拿出一张薄毯,丢在了长沙发上。 他颀长的身影在沙发上躺下,长腿随意地弯曲着,1米88的身材显得有些局促。 灯光下,他侧脸的线条显得格外清晰,鼻梁高挺,下颌线紧致。 “怎么,还想我过去抱你睡?”他淡淡地瞥了她一眼,声音带着点嘲。 顾星念脸颊发烫,嘴硬道:“谁稀罕!” 她顿了顿,忍不住问:“你怎么知道,会有人上山?还提前做了埋伏?” 傅北宸冷笑一声,“他们费那么大劲炸了城堡,难道就为了放个大烟花?调虎离山,目标不是你,难道还是我不成?” 顾星念愣住了。 “难道不是你的仇家?”她小声嘀咕。 他嗤笑,“我在这儿多少年都相安无事,自从你出现,我被袭击了多少回?算算账,我还得花多少钱,才能保住你这条小命。” 这语气,这表情,活脱脱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 顾星念突然就笑了,心想,这家伙演“西先生”这个角色,真是演得炉火纯青,奥斯卡都欠他一个小金人。 她眼波流转,带着几分狡黠笑道:“放心,我前夫有的是钱,而且是个大冤种,他会一分不少地还给您。到时候,西先生可别嫌烫手。” 傅北宸一时语塞,脸色变了变,愤愤地转过脸去,不再看她。 切,小样儿。 夜深了,一缕寒风灌入屋内。 顾星念迷迷糊糊睡着了,呼吸渐渐平稳。 快要睡着之际,傅北宸的头开始一阵剧痛,简直要将他撕裂,他迅速跳下沙发,冲进了浴室。 由于异动有点大,将顾星念惊醒了。 她听到一种痛苦的声音,看到浴室有灯光,然后爬起床,往那边走去。 “西先生,您不舒服吗?”她轻轻敲了一下门。 “没事,不用管我。”他努力压低的声音,显得有些颤。 突然,她听到了一阵咳嗽声,然后又闻到了浓重的血腥味。 “西先生,您哪里不舒服,把门开开。” 直觉告诉她,他状态不对。 傅北宸隔着门对她大喝了一声,“出去。” 他有点后悔,将她带进房间了。 顾星念吓了一跳,“您是不是受伤了,为什么会有血腥味?” 她想一探究竟,突然,傅北宸像一头狂怒的野兽走出,一把掐住了她的脖子。 顾星念吓了一跳,用力拍打着他坚硬的手臂,她的小脸涨得通红,他才慢慢清醒过来。 赶紧放开了她,他愣神地看着这该死的右手,竟然差点伤了她。 刚才一股暴戾之气升起,竟让他失了控。 “咳咳。”顾星念咳了两下,大口喘着粗气。 他转身关门,自责地将自己锁进了浴室,一个玻璃破碎的声响,将顾星念吓了一大跳。 她焦急地拍了拍门,“西先生,开一下门。” “出去!”他又喝了一声。 顾星念没敢再拍,但她守在门口,也不敢走开。 直到下半夜,傅北宸才恢复了平静,他打开门,顾星念却靠在门边睡着了。 他心疼地抚着她的脸,然后将她轻轻抱起,放到床上,动作轻柔得像生怕惊扰了什么珍宝。 将她揽在怀中,熟悉的触感让他心底涌起一阵酸楚。 他低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亲了又亲,动作温柔得能滴出水来。 夜里有点凉。 顾星念在睡梦中感觉到了一个温暖的源头,下意识地就往热源靠了过去,小脑袋在他胸口蹭了蹭,找到一个舒服的姿势。 他紧紧抱着她,心疼与自责爬满了心头。 距他中毒已经过去四天了,他不知道,自己的生命已经开始倒计时。 …… 第二天,顾星念醒来的时候,阳光已经透过窗帘的缝隙照了进来。 房间空荡荡的,他已不见人影了。 空气中,似乎还残留着他身上淡淡的清洌气息。 顾星念的心,咯噔一下。 赶紧冲进浴室,看到那面梳妆镜碎了,上面还残留着鲜红的血迹,一看就是他自虐所致。 到底,他昨夜为什么那么反常,突然就发狂?还掐了自己的脖子? 难道,跟师父回实验室有关,她必须跟师父聊一聊。 她拿起房间里的电话,拔出了师父的号码。 自从来到马都里,她就将手机关掉了,因为,艾尔文身边有很强的黑客,会随时锁定她的位置。 电话响了好几下,那头才接通。 “师父,您还好吗?” “念念,怎么了?”杨霖的声音一如既往的亲切。 “师父,您现在在干什么,您这么着急回实验室,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平静地试探。 那边沉默了几秒,然后说了一句,“我都离开好几天了,我再不回去,小云朵都要饿死了。” 小云朵是师父养的一条小金鱼,通体雪白,一条鱼呆在一个300平的大池塘里,会饿死? 她怀疑他在胡扯,但没心情跟他计较。 顿了顿,她直接开门见山,“师父,西先生......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那边又沉默几秒,反问,“丫头,你真的……喜欢那个西先生?”他接着又说,“要不……咱们换个目标?” 顾星念:“……” 第130章 她眉心轻皱,继续往下说, “师父,我没跟你开玩笑,他最近有点古怪,性情变了,变得有点......暴戾,而且,他房里一直有血腥味,我怀疑他受伤了,他好像……还点自虐倾向。” “嗯,我知道了,那你最好离他远点,免得误伤你!” 杨霖认真地叮嘱了一句,看来,他得加快进度,将解药赶紧配出来,幸好,有七色锦入药,不然,真是……神仙难救! 西先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能救回他一命,也算是回报。 “怎么会这样?”顾星念吓了一跳。 “那个,他肾虚,而且……有点……欲求不满。” 顾星念:“……” “师父,您在逗我吗?”他这就想将自己打发了? 虽然她只会研究配方,不会看病,但她也不是傻子。 “别多想,没事的,十天后,我去找你,给他带点猛烈的补肾药。照顾好自己,记住,离他越远越好。”他语气有点急促,就是在搪塞,“哎呀,到时间喂小云朵了,我先挂了。” 电话那头已经挂掉了,顾星念对着忙音,发了好一会呆。 书房那头,傅北宸轻轻挂上分机,脸色变得很冷峻。 那天老先生说他中了毒,虽然没说什么毒,但肯定不乐观。 再熬十天,他得等着老先生回来。等一切事了,他就带她离开马都里了! 他再不想做这烦人的西先生! …… 楼下大厅,夏唐正焦急地踱着步,一看到顾星念从楼梯上下来,连忙迎了上去。 “念姐!”夏唐的表情有些凝重,“艾尔文发信息来了。” 他将平板递了上去,上面只有一句话。 顾星念看了看,眸色便骤然沉了下去,深不见底。 “知道了。”她淡淡地开口,声音里却带着一丝冰冷的决绝。 “看来,是时候做个了结了,你去准备一下,明天我们就出发。” “好。”夏唐点了点头,走了出去,坐了一辆车下山。 空气中,弥漫起一股山雨欲来的紧张气息。 这时,傅北宸从楼梯上走下来,每一步都带着从容不迫的优雅,尊贵犹如天神降临。 “西先生,早。” 她上前打了个招呼,眼神瞄了一下他的右手,贴了几张不起眼的创可贴。 而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脖子上,还好,上面的红印已经消失了,不然,他还得杀了自己谢罪。 两人走到餐厅,坐到一起吃早饭,气氛有点怪,好像,不知道该从哪里找话题。 傅北傅将粉色的甜甜圈夹到她的碟子上,率先开口打破了安静,“对不起,昨天我误伤了你。” “为什么会这样,你是哪里不舒服吗?” 他眼眸的光暗下来,“昨夜,我做了个噩梦,一时没控制情绪,抱歉。” 他再一次道歉,一副很真诚的样子。 顾星念也没有再深究,“你没事,就好。晚上,我亲自下厨给您做一顿丰盛的晚餐,当是答谢您,这些日子的帮助。” 他的手顿了顿,“你要离开了?” 顾星念笑了笑,随口说道,“嗯,明天,我跟薇薇去市区逛逛,过两天就要离开马都里了,师父已经被救了下来,我也没有什么事了。” 她胡乱编了个理由,只是不想将他牵扯进艾尔文的事件里,危险性太大。 “嗯!”他淡淡地应了一声,也没有追问,但心里已经有了盘算,他知道,明天是个大日子! …… 午后,阳光懒洋洋地洒在大堂门口。 战枭抱着盛薇薇,稳步走了进来。 他怀里的人儿,小脸带着倦意,蔫蔫的,显然是经受了不少“折磨”。 不多时,战枭独自下楼,在餐厅那儿点了一份滋补的套餐,亲自打包带回了房间。 之后,那扇门便再也没有打开过。 下午,足足有三拨人,行色匆匆,都被直接引到了傅北宸的书房。 他似乎在处理十万火急的事务,周身气压都低了几分。 顾星念没敢去打扰,只是吩咐厨房将午餐备好,让人悄悄送进了书房门口。 然后,她便一头扎进了厨房,专心致志地准备着晚宴的菜品。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 丰盛的西式晚宴已经准备就绪,餐桌上铺着洁白的桌布,精致的餐具在灯光下闪烁。 顾星念特意上楼,换了一件素雅干净的米白色连衣裙,这才款款下楼。 恰在此时,盛薇薇与战枭也相携走了下来。 两人十指紧扣,周身洋溢着浓得化不开的甜蜜气氛,瞬间笼罩了整个大堂。 盛薇薇像只快乐的花蝴蝶,挣脱战枭的手,小跑到顾星念身边,凑到她耳边说了几句悄悄话。 顾星念脸上露出意外的神色,下意识地看了一眼不远处站姿笔挺、神情依旧高冷的战枭。 真没想到,他们之间的缘分,竟然如此奇妙。 “你们先落座,我去请西先生。”顾星念柔声说道,正准备转身。 话音未落,傅北宸已经从楼梯上走了下来。 他依旧是一身深色西装,面无表情,径直走向长餐桌的主位,自然而然地落座,那副高高在上的疏离模样,仿佛与生俱来。 顾星念轻轻拍了拍手,悠扬的音乐声突然响了起来。 紧接着,一群穿着朴素的女人和孩子也笑着走了进来,他们有些拘谨,但更多的是开心,很快就围在了点心台和自助餐桌旁,挑选着自己喜欢的食物。 原本有些冷清的场面,一下子就热闹了起来,充满了烟火气。 顾星念走到傅北宸身边,“西先生,这些是酒店佣人的家属。我自作主张将他们也请了过来,一起参加这个晚宴,希望您不要介意。” 傅北宸抬眸,目光扫过那些洋溢着笑脸的普通人,淡淡地说道:“当然不会。” 听到那边传来的阵阵欢声笑语,他紧绷的下颌线条,似乎也柔和了些许,情绪一下子就被那种纯粹的快乐渲染了。 佣人端着托盘,将醒好的红酒送了过来。 顾星念率先端起一杯,酒红色的液体在杯中轻轻晃荡。 “这第一杯酒,敬西先生。”她的声音清澈,带着郑重,“感谢您的救命之恩。来日若有机会,定当报答。” 此刻,她只把他当成在马都里萍水相逢的西先生,而不是那个高高在上的傅北宸。 这是他们的告别晚宴。 明天,便是生死一战,也许,有去无回。 盛薇薇也举起了酒杯,对着傅北宸,脸上带着几分歉意:“西先生,昨天多有得罪,我嘴瓢了,您大人有大量,别跟我一般见识。我先干为敬,给您赔罪!” 说完,她仰头,将杯中红酒一饮而尽,很是豪爽。 顾星念又拿起一杯酒,转向战枭:“这杯,敬战先生,谢谢您,救了薇薇。” 战枭深邃的目光落在盛薇薇身上,充满了宠溺,然后才对顾星念点了点头,举杯喝下了那杯酒。 放下酒杯,晚宴正式开始,刀叉碰撞着瓷盘,发出悦耳的轻响。 “念念,这个香煎小牛排太好吃了,这绝对是我来马都里之后,吃过的最好吃的一顿饭,超满足!” 盛薇薇切下一小块牛排,幸福地眯起了眼睛。 她叉起一块,直接递到了战枭的嘴边:“啊,张嘴,你也尝尝。” 战枭没有丝毫犹豫,张嘴就吃了下去,细细咀嚼后,赞同地点头:“味道确实不错。” 傅北宸坐在主位,眼神冷冷地扫过对面那对旁若无人、疯狂撒狗粮的“电灯泡”,情绪难辨。 “对了,”盛薇薇突然想起什么,兴致勃勃地开口,“我听说,马都里有一种特别残忍的求爱方式,叫做‘刻烙’。男士会为自己心爱的女士,在身上烙下一个独一无二的标志。据说,经过鲜血的洗礼,会把对女士的爱刻骨铭心,永世不忘。是不是真的啊?” 说完,她还用胳膊肘碰了碰身边的战枭。 战枭赶紧点头附和:“没错,是有这种说法。不过因为太过残忍血腥,早就被废除了。” 盛薇薇眼珠一转,促狭地看着他:“那你敢不敢为我刻一个?” 战枭闻言,表情瞬间变得无比认真,他凝视着盛薇薇,一字一句道:“若你喜欢,我就把‘薇’字,刻在手臂上。” “噗嗤——”盛薇薇被他严肃的样子逗笑了,“你想得美!要刻也得刻‘战枭爱盛薇薇一生一世’,整整十个大字呢!” 她一边掰着手指头数着字数,一边得意洋洋地说着。 这话一出,在座的几人,都被她逗笑了。 战枭的脸,一下子就黑了。十个字,那不成移动广告牌了? 傅北宸盯着顾星念,她抬眸,正好四目相对,火花四射。 她赶紧说了一句,“别看我,我不喜欢,什么都不用刻!” 他却轻飘飘一句,“汤……是不是咸了?” “啊?”顾星念端起来,喝了大半碗,也没觉得咸。 他嘴角扬了场! 晚餐的气氛温馨而融洽! 而马都里南部的森林却早已暗流汹涌,杀机四伏。 艾尔文从全球各地调集而来的顶尖好手,如同幽灵般潜伏在森林的每一个角落,力求万无一失。 明天,必须让N神有来无回! 这四年,他日日夜夜承受着毒素的噬骨之痛,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这个血海深仇,是时候清算了! 阴暗潮湿的地牢深处。 盛成军眼前一片漆黑,被蒙着眼睛,手脚也被粗暴地捆绑着,像个破麻袋一样被扔在冰冷的角落。 艾尔文坐在角落,手指慢慢擦拭着一把锋利的匕首,刀刃在灯下泛着寒冽的白。 十几个身材魁梧、肌肉虬结的队员围坐在一旁,大口撕扯着烤肉。空气中弥漫着肉香和一种令人不安的铁锈味。 沉重的铁门被推开,一个身形挺拔、面容英俊的男人走了进来。 他穿着剪裁合体的黑色风衣,步伐沉稳,眼神锐利。 艾尔文立刻站起身,脸上露出了难得的笑容,快步迎了上去,给了男人一个用力的拥抱。 “你可算来了!”艾尔文的声音带着些许激动。 男人拍了拍他的背,点了点头,两人看起来关系非同一般。 与此同时。 傅北宸派出的精锐人马,也已经悄无声息地渗透进了南部森林。 他们的任务只有一个——在黎明之前,一个接一个地拔掉艾尔文精心布下的所有暗桩。 夜色,是他们最好的掩护。 明日的生死决战,已然箭在弦上,一触即发…… 第131章 夜色渐浓,大厅的餐区,家属与孩子也慢慢散去了。 盛薇薇突然又问,“那女士向男士求爱,有没有什么习俗?” 战枭看着这精神的丫头,缓缓开口,“她们会去采摘七色果,做成手串,送给心爱的男子,以此表达爱意。” “哇,七色果手串,听起来就好浪漫!”盛薇薇双眼放光,“改天有空,我也去搞一串七色果,给你戴戴!” 她望着战枭,眼中是毫不掩饰、几乎能拉丝的爱意。 战枭只是宠溺地看着她,没有戳破她的美好幻想。 恐怕她还不知道,七色果之所以珍贵稀有,是因为它生长在幽深冰冷的湖底,寻常人根本无法采摘。 而且,每棵七色果树,一年只会结出一种颜色的果实,并且每年颜色都会变换。 想要集齐七种不同颜色的果实,谈何容易? 富人区不流行七色果手串,觉得太廉价。而穷人区的姑娘们,从十三岁情窦初开时,就开始为心上人收集七色果了。 等到成年,差不多才能集齐七种颜色,编织成充满爱意的手串,在特殊的日子里,向心爱的男子求爱。 顾星念的眼神一下子就亮了,七色果,难道就是那种传说的小仙果,与七色锦相生相克,原来都生长在马都里! 傅北宸,一下就捕捉到了她的微表情,她对七色果感兴趣? 晚宴接近尾声,顾星念和盛薇薇都喝了不少红酒,两人的脸颊都染上了好看的绯红,眼神也有些迷离,煞是好看。 盛薇薇摇摇晃晃地跑到顾星念身边,一把搂住她的脖子,带着醉意在她耳边咕哝: “念念……我的好念念……你一定要……一定要把哥哥,平安带回家……老头子知道了……得开心死!” “好,好,我知道了。”顾星念笑着轻拍她的背,柔声应着。 “我来照顾她。”战枭不知何时走了过来,不容分说地将已经醉得不成样子的盛薇薇打横抱起,稳步往楼上走去。 一入房间,盛薇薇女流氓的本质就开始暴露,对着战枭是上下其手,又捏又抱。 战枭一把捏住了她的小手,带着酒气的热气喷洒在她的耳边,“不是说还疼吗,别惹我!” 低沉的噪音带着隐忍! 盛薇薇抬眸,冽嘴一笑,却是不知死地咬了一下他的喉结,嘴里嚷嚷,“快给本宫更衣,要睡觉觉!” 战枭心底一颤,将她抱入怀中,一边吻上了她的唇,一边剥着她身上的累赘。 带着酒气的吻舌,一发不可收拾,他将她抱起,抵到墙边...... 盛薇薇身肢乱颤,突然就酒醒了,但却无法阻挡他疯狂的掠夺! 任由他带着自己,再一次沉沦在高山、在深海、在云端...... 大堂里瞬间安静了不少。 傅北宸修长的手指端起一杯温水,递到顾星念面前。 “你还好吧?”他低沉的嗓音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清晰,“要不要出去走走,醒醒酒?” 顾星念接过水杯,温热的触感从指尖传来。 她点了点头,唇边漾开一抹浅笑:“嗯。” 顾星念与傅北宸并肩站在崖边。 远处的夜景璀璨如星河,城堡顶上那束探照光,缓慢而坚定地旋转着,像一只巨大的眼睛,巡视着城市的每一个角落。 它照亮黑暗,也带来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那个灯……是警示灯吗?”顾星念轻声问,手指无意识地蜷缩了一下。 傅北宸的目光也投向那束光,声音平稳:“那是马都里的标志。无论发生什么,只要探灯亮着,就代表平安。” 平安。 顾星念心头涌上一股莫名的敬意,是对那位素未谋面的、真正的“西先生”。 她轻轻叹了口气,“如果有一天,那堵墙能拆掉就好了。” 顿了顿,她又补充道:“到那时候,再也不分什么阶级,贫富也能自由联姻。” 傅北宸闻言,微微侧目,随后抬头望向夜空,月亮很圆,清辉遍洒。 “月色不错,许个愿吧。”他声音低沉。 顾星念抬眸,视线从皎洁的月轮上移开,落在他月光下的侧脸。 金色的面具折射出冰冷的光泽,让她有些恍惚。 她深吸一口气,眼神却异常认真,“如果有一天,我死了,请你不要埋我。” 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入傅北宸耳中。 “下辈子的人生,我想自己做主。” 说完,她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淡然的笑,眸底却水光闪动。 曾经的她,也曾觉得所爱隔山海,山海皆可平,有海舟可渡,山有路可行,却完败给了时光。 同样的错误,不想再犯一次了! 傅北宸心口猛地一抽,像是被什么尖锐的东西刺了一下。 她希望……下辈子不再与他做夫妻? 还是,她不希望与“西先生”结成夫妻? 夜风吹乱了她的长发,吹落了她的盔甲,只剩下伪装的坚强。 她转过身,望向远方,“我曾经给一个男人,送过一对袖扣,蓝宝石的,很漂亮,希望他还能记起。” 不错,这就是她最后的“遗言”。 傅北宸见过那对袖扣,那是她去年送给他的生日礼物。 只是他一直没戴!不知为何此时她会惦记着这个事情? 突然,他本能地伸出手,一把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她的身体有些僵硬,但没有拒绝。 这,或许是他们今生最后的拥抱了。 她静静地靠在他胸前,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 “西先生,”她声音很轻,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以后,好好爱自己。” 说完,她轻轻推开他,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决绝,又带着孤勇。 他的心,像是被硬生生撕开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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