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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若她取而代之,下次这鞋就穿在她脚上了。 田芳一个出神,玉江又是一喝:“怎么?哑巴了不成?你是哪个院的?” 谢明月看着田芳身上不伦不类的老气衣裙,顶着金簪银手圈,一瞬间便知晓了此人身份。 这府里,有银首饰的人也就只有云氏了。 “玉江,不得无礼。” 她柔和地唤回玉江。 “这位是母亲请来的田夫人吧,是下人眼拙,认错了,元白,快将田夫人扶起来。” 田芳缓过一口气,见谢明月声音绵软,无甚威严,忍不住怪道:“原来是戚大夫人,你这小厮好大的脾气,见面就是一脚,我可不是你们府上的下人,能任你揉扁搓圆!” 玉江忍不住:“你见了大夫人就跑,喊都喊不住,我又未见过你,怎知你不是下人!” 下人都没你这张丑脸! 田芳只当他是谢明月的人,尖刻道:“你这下人怎么说话的,我再落魄,也是大老夫人的客!大夫人,这种乖戾的下人你也用,当真是管教无方。” 谢明月轻轻一笑:“是么?原来大爷竟是这般人,玉江,你记得回头秉了大爷,母亲请来的田夫人说他管教下人无方。” 田芳一听顿时愣住了。 这小厮竟是戚家大儿子戚缙山的人? 这可是抓鸡啄了象腿,伤错人了。 “大夫人,我是开玩笑呢,怎么可能责怪大爷呢?”她连忙改口,“是我不好,原本府中也没什么人认识我。” 玉江重重哼了一声,他跟着戚缙山出入,身份比外头一些人家的老爷还要贵重,这田氏将他当做寻常下人,真是被鸡啄了眼。 谢明月轻描淡写:“即使如此,就算了。田夫人下次莫再这般了,府中下人有规矩,见人就要行礼,你这般,难免让玉江误会,还以为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田芳脸色一僵,深知自己一个外来妇,现在还敌不过谢明月,忙做出一副顺从姿态:“大夫人说的是,初来乍到,我还有些不习惯,以后不会了。” “嗯,走吧。” 谢明月点点头,不再看她一眼,与元白从她身侧风似略过。 “夫人,您瞧大爷,昨夜您说打络子打发时间,今日大爷便差人送了好些玩意给您,这下子院中都要放不下了。” 元白打趣的声音渐行渐远,田芳混着一身泥站在路边,玉江在后面带着小厮,目不转睛地抬着几箱子玩具走过。 箱子满得盖不上,里面镶金嵌玉的各种玩意儿简直晃花了田芳的眼。 连个玩具都如此奢靡,这谢明月只知享乐,当真毫无做儿媳的自觉。 她像张破抹布一样被抛在后面,死死咬住了牙关。 不就是傍上了个好男人么,横什么! 云氏醒来,见田芳捂着胸口,脸上挂泪回来,忙皱眉问:“这是怎么了?谁给你受了委屈?” 田芳呜呜哭道:“云姨,我出去想逛逛园子,没想到遇到了您那好儿媳,兜头对我就是一顿打。” 她说着,剥开衣襟,露出胸口青紫的伤痕。 “什么?” 云氏顿时勃然大怒,起身拍案。 “你是我请来的客人,她竟这般不把我放在眼里!” 若说之前她对田芳还算可有无可,就是打发时间,现在一看到田芳心口的伤痕,云氏真心实意地将她视作了自己的人,谢明月就是在她头上挑衅! “走,我们去找侯爷,这事必须讨个说法!” 她伸手就拉田芳。 田芳脸色一僵,连忙拦住云氏:“云姨,算了、算了。” 她没理在前,还骂了戚缙山的下人,哪里敢将此事闹大? 她敢闹,怕是戚缙山明天就能差人,将她送回那个穷得叮当响的家。 “怎么?怕了?她打了你,我们在理,不怕!” 云氏疑心她被谢明月打怕了,有些恨铁不成钢。 田芳不自然地笑了笑,勉强解释:“不是,是我初来乍到,若就这般闹到侯爷面前,难免对云姨您不好,显得我多没眼界似的,一来就闹事。” 她拉好衣襟,做出委屈模样:“云姨,我也想多陪陪您呢,这事就算了吧,若有下次,绝不轻饶那蹄子。” 云氏一想,也有道理,儿子靠不上,顺清侯还能靠几分。 只是心底,却越发恨起了谢明月。 恨不得马上将之碾碎成泥,跺上几脚。 她想了想,叫来身边的婆子。 “去琼华院给元白递个话,让她这几日找时间过来见我,机灵点,别让人看到了。” 元白得知云氏叫自己,心底好一番激动。 太刺激了,这种做假眼线的事,还是生平头一回! 她挑了个晚上,让谢明月知晓后,偷偷摸摸地溜到了云氏的院子。 云氏一听她来,觉也不睡了,披着外袍起身。 “你来了,好孩子,这些日子在琼华院里可受委屈了?” 她眼尖,一眼就看到云白缩在袖子下的手上,有好些红痕。 其实那是云白自己掐的…… “老夫人,大夫人她一与大爷争执,就拿奴婢出气,奴婢好几个日子未睡好觉了。” 云白一下扑在地上,委屈流泪。 然后在心底偷偷为自己竖大拇指。 她余光瞥到云氏房里的碧纱橱内似乎睡着个人,心知那就是田芳,于是将早就准备好的说辞一股脑哭诉出来。 “老夫人不知,大爷送了夫人一台汝窑天青釉笔洗,谁知夫人赌气不要,将笔洗砸到奴婢头上,起了好大一个包,奴婢将笔洗捡走,反倒被那梧桐好一通骂,那院子真是待不下去了。” 说者有心,听者也有心。 云氏惊觉谢明月与戚缙山感情竟又有裂缝,田芳则是一边幸灾乐祸,一边将这笔洗记在了心里。 第68章 他没克制住 戚缙山送的,定然是上好的玩意,若她能带回去送给儿子的夫子…… 她想到私塾里那势利的夫子,暗暗咬了咬牙。 送了东西,夫子必会对儿子多多上心。 “可怜见的,多么标致的一个人,竟被谢明月那般磋磨。” 云氏叹一声,上前亲手扶起她。 “好孩子别哭,待你助我对付好她,我就秉了侯爷,让你来我院里,做一等婢女,必不亏待你。” 元白抽抽嗒嗒地点点头,露出通红可怜一双眼。 云氏给了甜头,这才正色问:“我叫你来,也是想问问,她有何特别重视的事物,或近日有何异样?” 那日戚缙山带进府的婆子,她打听了,知晓是以前谢府的下人,只以为谢明月想念以前,所以戚缙山安置了一个下人讨好她,并未多想。 云氏想弄走或弄死谢明月,总要拿捏点东西,方才能够动手。 元白点点头:“大夫人十分重视这次春花宴,她猜了几个书画题目,命咱们在跟前伺候的下人每日都学,累得要死!” “她那是想在长公主面前得脸,”云氏嗤笑一声,又问,“那她猜了什么题目?” 她原本不愿听谢明月的话,但春花宴日子将近,心里不免有些没底。 再加上谢明月以前是公主府的常客,了解长公主脾性,云氏还是想参照她的猜测,私下做些准备。 元白说了两三个题目,云氏记在心底,点点头。 “行,难为你这般乖巧,这盒膏药拿去擦,夜深了,回去歇息吧。” 得了想要的结果,云氏十分大方地打发了元白。 元白一出院门,就换了副脸色,笑嘻嘻地跑回琼华院。 玉江在院门口守着,见她回来,戏谑:“哟,唱戏回来了?” 他们亲近的,都知道云氏“收买”元白之事。 只没告诉戚缙山。 元白白他一眼,低声道:“快,对我吆喝几句。” 玉江一愣,看见她身后拐角似乎跟着人影,忙轻咳一声,斥责:“跑哪去了,大晚上的,夫人正气头上呢!大爷也到抱厦去歇了,还不快去伺候!” 云氏的人跟在后面,见状一溜烟跑回来复命:“老夫人,老奴瞧见了,那元白果真十分受气,今日大爷与夫人又置气分房睡,她回去时,正挨骂呢。” 云氏这才放下心来。 却又为另一桩事发起愁。 “哎呀,我这院里,都是大字不识一个的,上哪去学那书画呢。” 她自己都不识字,便是得了题目,都不知如何是好。 “云姨,这好办,您不如……” 这时田芳跑出来,为她耳语几句,云氏先是皱眉,随即眼底闪过一抹精光。 “不错,还是你主意多。” 得了好主意,心底踏实了,云氏方才沉沉入睡。 梦里,都是谢明月哭着跪着求她,求戚缙山不要休妻的场面。 翌日,谢明月在房中玩着戚缙山送来的小玩意。 小小的升官图图谱,也是双面苏绣,骨瓷的骰子棋子。 不知戚缙山都是从哪里弄的这些,看起来,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制成的,该不会他早就备着了,就等着找机会送来吧。 她低头笑了笑,轻叹一声。 若非戚修玉和谢晚晴从中作梗,他俩性子又别扭,哪来中间那冷若冰霜的十年? 戚缙山要她留戚修玉一命,可她真恨不得将他挫骨扬灰啊。 手里摸着琉璃筹码,谢明月在心底盘算,见元白一脸贼兮兮地进门,她揶揄道:“怎么?鱼上钩了?” 元白兴奋点头:“奴婢将那笔洗带到园子里装花瓣,看到田芳来后,和她打了个照面,将笔洗放到石头上后离开,再回头,笔洗就没了,定是她带走了!” 谢明月呼出一口气,笑道:“就知道她要贪那玩意,随她去吧,有她吃苦头的时候。” 每一步都走在她的筹谋上,她不禁高兴地哼着曲子,摆弄起筹码来。 “夫人做什么如此高兴?” 这时戚缙山踏进门,眼珠子瞬间落在她身上不肯走了。 谢明月抿嘴一笑:“不告诉你。” 算计他娘的事,能让他知道么? 戚缙山也不问,走过去朝她伸手。 “白日苟子涵去了公主府,春花宴应当不会再推迟,”他看着她喜爱把玩那些玩意,心底掠过一丝满足,“待春花宴结束后,我们去瞧瞧你母亲?” “好呀。” 谢明月闻言露出欣喜神色,主动起身抱住他。 “夫君真好。” 她一旦软下嗓音撒娇,戚缙山就一点办法也没有。 他拍拍她的肩,沉沉闷笑。 “莫非只有用到我时,我就好了?” 看着谢明月埋在胸前的模样,戚缙山眼眸渐深。 这段日子,两人日渐甜蜜,可对着他,她总是要么埋着脸,要么侧着头。 除了榻上那点事,平时鲜少会正视他撒娇。 是不是除了用他,她还是不想同他一起? 他心底那点不确定又成倍放大了。 毕竟当年,她是那么的排斥他,以至于他只敢远远地看她一眼。 谢明月不知道戚缙山又在“发病”,她害羞地从他怀中退开:“自然不是,你一直都好。” 男人嘛,就是要哄小孩似的,何况戚缙山对她还有阴影,她总得嘴甜些。 戚缙山盯着她,突然开口:“那你亲我一下。” 嗯? 谢明月睁大眼睛:“啊?” 这下她总算正视他了。 戚缙山心底燥意微灭,幽幽开口:“夫人还未主动取悦过我。” 谢明月动了动嘴唇,眼神闪躲:“怎么没有?那日晚上在你院里,都坐你腿上了。” “那是有求于我,”戚缙山俯身将她逼到靠背上,“不算。” 谢明月涨红了脸,想她也是接受闺阁教导的女子,戚缙山成日在房内对她下流就算了,怎么还逼着她…… “怎么不算!”她咬牙推开他,怒瞪,“不行,我不要!” 昨晚他没克制住,那儿还擦着疼呢! 不要? 戚缙山的眸色一瞬间幽暗下去。 看着她微微张开的唇,他按在谢明月身侧的手背上,青筋一条条绷起,似乎极力克制着什么。 谢明月无知无觉:“哎,春花宴那日,你准备穿什么颜色的衣裳?” 戚缙山鼓胀到几乎凝为实质的阴戾之气瞬间被戳破一个洞。 “什么?” 他微微一怔。 第69章 冷战 随即低下头,抵着她的鼻尖,准备随时倾轧上去 谢明月拼命推他:“问你话呢,正经点呀。” 一股气堵在胸口,不上不下,戚缙山凝视她明媚清澈的眸子片刻,还是败下阵来。 “穿……暗驼色吧。” 他想了想,上前叼住谢明月的嘴唇,大着力道狠狠咬了两口。 泄愤。 不亲他,呵! 谢明月吃痛,轻轻拍了他一下,将戚缙山的脸拍侧过去。 “你是狗呀!”她捂住嘴,摸到一抹伤痕,顿时气得浑身血液逆流,“你走,春花宴结束前,不许进我院子!” 这让她怎么面对宾客? 真是的,自从开了荤,她就没再素过,近日更是感觉自己都快要变成戚缙山嘴里的一盘菜了。 他太疯了,也不让她歇歇! 戚缙山偏着头沉默。 这力道不重,可他就是莫名的,将这与几年前与谢明月闹得最凶的那次联系在了一起。 那一次,她狠狠砸了整个房间的东西,哭叫后悔嫁给了他,宁愿绞发做姑子。 起因,也不过是他多饮了些酒,实在想她,过来试图亲近她而已。 火热的心,瞬间就冷了下去。 “抱歉。” 他摸了摸谢明月的脸,狠不下心对她发火,却也不能再在这里继续待着。 于是转身离开。 谢明月捂着嘴上伤口,眼睁睁看着戚缙山走了。 心底不禁升起一股委屈。 折腾的人是他,倒还成她的不是了。 打他打得那样轻,又不是第一次,在榻上时,他还叫她打重些呢。 真是阴晴不定。 她胡乱想了想,也赌气地抿住唇。 不哄了! 一直到春花宴前日,戚缙山果然不再踏足琼华院一步,谢明月忙着同罗氏一起筹办宴会,也无心想这事。 到了晚上,梧桐为她备明日宴会的衣裳,谢明月选了套䳛蓝衣裙,想了想,拿出自己早就暗中备好的一套衣裳。 “送到栖海院去。” 那日她问衣裳颜色,就是想与他相配,这样一同出席才有意趣。 谁知……哎! 谢明月有些想他,又拉不下脸面,干脆让梧桐去送了衣裳。 戚缙山看到衣裳,总该明白她的心思了吧。 第二日,顺清侯府中花团锦簇,谢明月穿着䳛蓝鎏镂金袖衫并象牙白绣蝶百褶裙,款款来到花园里。 宾客还在陆续抵达中。 男宾在前院,要长公主同女眷们赏完花后,吃茶时方才凑到一处。 谢明月没见到戚缙山,便满怀希冀地遣元白去前院瞧。 若戚缙山同她穿的颜色一样,待会吃茶时,他俩定能成为一道风景。 元白兴冲冲过去,却性恹恹回来。 她都不忍心开口:“夫人,大爷他……穿着暗驼色。” 谢明月微微勾着的唇角霎时降了下来。 “是吗。” 她轻声喃喃一声,垂眸掩下眼底一股涩然。 “那便算了。” 她一个人穿䳛蓝色,也挺好的。 别致。 谢明月自己都不知道是怀着一种什么样的心情,就这样在心底安慰自己。 远处,云氏也带着田芳花枝招展地走来。 她原本不想带田芳,但因着田芳出的主意太妙,云氏便存了提携她的心思。 有田芳在内宅,她将更为如鱼得水。 谢明月抬眼瞧见云氏以及身后跟着的人后,狠狠皱起了眉头。 她将心底的失落放到一边,上前冷然道:“母亲,您这是何意?” 只见云氏身后惯常伺候的婢女们全都不在,反倒跟着两位媚俗不堪的女子。 虽穿着府中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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