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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 谢明月等着他继续,没想到戚缙山就停在这了。 那他这话是? 她聪颖敏锐,略一思忖,很快就揣摩出他的意思。 明日的他整天都有空。 “那……明日早上便过来用饭吧,正好将中午和晚上的菜也一并点了。” 谢明月的规矩是皇后也称赞过的,虽心底有些不愿,但她还是一板一眼地按照礼仪邀请了戚缙山。 “只准备早饭午饭便好,明日十五,晚上家宴。” 戚缙山抬眸看了眼天色,不再多说。 “我先走了。” 谢明月目送他离开,然后和梧桐慢慢往回走。 “梧桐,”她绷紧的那根筋松懈下来,“过去我和戚缙山的感情很不好吗?” 否则,怎么会连一起吃饭都像是天大的恩赐。 梧桐又露出那种为难的表情,谢明月看见了:“不要说客套话,直接告诉我。” “您憎恨大爷,有一阵子更是瞧见大爷就会晕厥,除了极要紧的时候,平日里大爷与您都是不见面的。” 梧桐老实回答。 谢明月没想到,自己和戚缙山的关系到了这般水火不容的地步。 “就这样,他都没休了我?”她疑惑极了,“那他平日里是宿在妾室那吗?” “夫人,大爷只有您一位妻子,没有妾室通房,平日里也不要婢女伺候。” 梧桐没想到谢明月连这都忘了,一时为戚缙山感到有些可惜。 “没有妾室?”谢明月彻底震惊了。 虽说没有女子愿意丈夫纳妾,但她不让戚缙山碰,这么多年,戚缙山也一直没有其他女人? 他身居高位,又正值盛年,这也太说不过去了。 莫非…… 她垂下眼,府中没有,不代表外头没有。 方才谢晚晴将大房的账册交给她时,言明戚缙山院内的不在其中,是他自己单独管理。 也许这就是他单独管账的理由。 一想到戚缙山可能有外室,说不定还生了孩子,谢明月顿觉有些喘不上气来。 “夫人怎么了?” 梧桐忙搀扶她到院内坐下。 “没什么,”谢明月摆摆手,强迫自己从那种揣测中抽离,没确定的事,何必自己给自己添堵,她看了眼院内人手,疑惑道,“梧桐,我的贴身婢女只有你一人?” 当初她在谢家,有四名贴身婢女,看见梧桐,还以为谢家将她们几个给她了,现在看来,似乎不是。 梧桐的眼眶又红了:“您的身世揭露后,老夫人将我们几个发卖了,唯有奴婢一人,因卖的晚些,被大爷买了过去,后来您与大爷成婚,大爷又让奴婢跟着您了。” “祖母卖的?”谢明月皱眉,“我娘呢?” 她想不明白,就算谢家其他人狠心,可母亲是知晓她有胎记的,且母亲对她的拳拳爱意,做不得假,又怎会舍得再也不见她。 “奴婢不知。” 梧桐说不出更多的信息,此事也急不得,谢明月按捺下一肚子疑惑,熟悉了自己的院子后,便坐到书桌边,准备整理账册。 今日事发突然,估计谢晚晴自己也没想到居然要移交管家权,这账册她当场带回,就是为了防止谢晚晴在上面做手脚。 才坐下,云氏院内的嬷嬷就端着木匣来了。 “大夫人,”嬷嬷长着一张慈爱圆脸,笑眯眯地打开匣子,“这是大老夫人派老奴送来的,说是大夫人今日受了委屈,略微补偿一些,改明儿,她老人家再带您去打首饰。” “辛苦嬷嬷了,劳烦嬷嬷替我谢过母亲。” 谢明月略微客套后,便收下了木匣,待嬷嬷离开,她将木匣打开检查。 除了五百两银子,云氏还额外给了她一只烧蓝珐琅石榴纹的镯子。 这镯子可不是凡品,看样子是西域那边的工艺,有些御贡的样子,不知是不是戚缙山给云氏挣来的。 谢明月拿着镯子端详,她自幼嗅觉灵敏,将镯子凑近后,总嗅到一股若有若无的香味。 回忆着自己曾经见过的一些西域玩物,谢明月眉头微蹙,将镯子捣鼓半天,只听得“咔哒”一声,这镯子的珐琅图案竟往旁一移,露出镯子中的一截空心。 梧桐看着谢明月从镯子里磕出一簇细细的红色粉末,顿时目瞪口呆。 “夫人,这是什么?” 谢明月以手帕掩住口鼻,冷笑:“不是好东西,否则何必躲躲藏藏。” 她用油纸将粉末刮入包好,交给梧桐。 “找个信得过的人,或者你自己跑一趟,去外头随便哪家医馆,找大夫验一验。” 谢明月心底对这粉末是什么,已经大概有了底。 只是她不信,云氏能对自己的儿子这么狠。 第6章 绝嗣药粉 梧桐被这红色粉末吓坏了,当即拿了谢明月的牌子,从后院小门出去。 谢明月在屋内坐了一会,不见一个婢女进来添茶倒水,仿佛没她这个主子。 想来这些年她无心管家,这些下人也都惫懒,看来还得找时间,提拔几个可信的人上来。 她摸着手边账册,拿过一本空白的册子记了一笔,随后走出房,绕着院子审视。 院前的情形还算干净整洁,可院后无人处落叶横生,野草遍地,乍一眼望过去,还以为入了个荒园。 听见屋后的小厨房内隐隐传出嬉闹声,谢明月走过去停在门口,透过门缝看见两个婆子并两个丫鬟正围着炉子喝酒,脸上贴着黄条,手边摆着铜板,看样子是在玩牌。 谢明月并未惊动这几人,而是凝神细听片刻便回了屋,待梧桐回来后,她问了一嘴。 “夫人说的可是黄嬷嬷与李嬷嬷,当初您入府时身边只奴婢一人伺候,这两位嬷嬷都是大老夫人赐给您的,那两名粗使丫鬟也是原本府里的家生子。” 梧桐脸色有些不好看,谢明月听罢点点头,问她:“那粉末可曾问到了?” 梧桐一脸愤恨:“大夫说这药是绝嗣用的,若长久佩戴,会致使人的体质越来越寒,不易有孕。” 谢明月轻笑一声,果然是个阴毒东西。 “大老夫人为何这样?她不想抱孙子吗?”梧桐又气又急。 谢明月冷笑:“不是不想,只是不想要我生的孙子。” 十年来,她和戚缙山闹成那样,以至他三十无子,又不纳妾,云氏这个亲娘定是将她当成了眼中钉。 云氏敢给自己下,不怕戚缙山接触后受到影响,也是看在她与戚缙山不合,平日不在一起相处。 看来她这婆母并非面上看去那般和蔼纯良,云氏没有妖娆身姿,更不比罗氏保养得宜,却能够在府中屹立多年,甚至还与娘家是权贵的罗氏平起平坐。 这是个连罗氏都拿捏不住的人物,除了儿子争气,云氏自己定然也有手腕。 那两个婆子是云氏的人,两个丫鬟说不定也是谁的眼睛。 谢明月垂眼思忖,既如此,她就不客气了。 “给我。” 她将红色粉末重新放回镯子里,将镯子戴上。 “夫人!”梧桐着急地看着谢明月。 这不是绝嗣的药么! 谢明月笑了笑:“就当这事没发生过,我自有打算。” 她重新躺回榻上:“要李嬷嬷和黄嬷嬷进来伺候,你去盯着丫鬟们收拾院子。” 梧桐一头雾水地出去了,过了一会,两个婆子不情不愿地进了屋。 “今日太阳打西边出来,夫人竟让老婆子来伺候了。” 黄嬷嬷皮笑肉不笑地站到谢明月面前,不咸不淡地说了一句。 谢明月淡淡觑着两人:“既是我院里的人手,便都是伺候我的,我能用梧桐,也能用你们。” 闻言,黄嬷嬷和李嬷嬷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这大夫人平日都在屋内病歪歪躺着,今日折腾了一回,居然还有这么多力气? 谢明月不管她们心底想什么,她将手腕上那只刚戴上的镯子褪下,径直摆到桌上。 “这镯子是好东西,就是太重,李嬷嬷去收起来,以后别再拿出来了,我不爱戴。” 她说完便恹恹地躺回榻上,两个婆子见了那精致的镯子,眼中俱都闪过一丝精光。 “是,老奴这就去。” 李嬷嬷收起趾高气扬的模样,谄媚地捧起那只镯子走到内室。 谢明月垂眼勾起一抹笑容。 方才她们在小厨房赌得热火朝天,可不知道这是云氏差人送来的。 而那李嬷嬷连下个月的例钱都赌上了,这么个价值不菲的镯子摆在面前,不动心都说不过去。 她一边吩咐着两个婆子做事,一边在榻上小憩,盘算着何时事发。 到了傍晚,戚缙山身边的金河来到院外。 “夫人,大爷应酬回来了,如今醉得厉害,夫人去前院瞧瞧吗?” “戚缙山醉了?”谢明月在屋内听到金河的禀告,心中窃喜。 喝醉的人嘴上没门把,岂不是正好套话。 更何况,她不在院内,才会给那两个婆子动手的机会。 “走。” 她披上那粉色斗篷,留下梧桐守在屋内,低声吩咐了几句,随即让金河带路,来到戚缙山的院里。 玉江在房内伺候着,见谢明月来了,顿时朝金河竖起大拇指。 厉害,连夫人都请来了。 “醒酒汤放下,都出去吧。” 待房门关上,谢明月看着坐在榻上的戚缙山。 他身上飘着股轻微酒气,玉刻般的面孔此时染上些醺红。 人至盛年,容貌也比十年前更为出色,当初的戚缙山已经靠着一张俊脸惹得一些贵女心动,如今更是清贵绝尘,近距离看着他,谢明月的心底五味杂陈。 有家世、有手腕,这样的一个年轻权臣,真的会只守着她一人吗。 她略略一出神,手腕突然被握住。 “夫人。”男人半阖着眼,呼吸滚烫,大掌抓着她的手指摩挲,“谁让你来的?” “听说你醉了,我来瞧瞧你。”谢明月听不出他话中喜怒,抽了一下手没抽出,却被他握得更紧。 “放开我。”她去拉他的手。 戚缙山却微微一使力,谢明月低呼一声,便已经被他罩在了榻上。 她羞恼挣扎:“戚缙山,你干什么!” 戚缙山撑在她身上,感受着身下柔软的起伏,喷出炽热鼻息。 “不许动。” 他嗓音低沉,眉宇间却陡然浮现出一抹厉色,谢明月被他喝住,顿时有些后悔。 他们可不是什么寻常夫妻,她和戚缙山中间,隔着十年都洗不净的沉疴积怨,她怎么就草草信了他不会伤害自己? 看到怀着人直挺挺躺在榻上,面色抗拒,戚缙山眸中闪过一抹黯色。 他深吸一口气坐起,眼神清明了些。 “让玉江进来伺候。” 谢明月连忙从榻上爬起来,后怕地退到一边。 她看了眼桌上的汤,抿了抿嘴,主动过去端起来。 “没事,我喂你喝醒酒汤吧。” 还得套话呢,看戚缙山这失态模样,分明是有些醉意的,她不能走。 第7章 醉酒伺候 戚缙山体内的理智与冲动互相拉扯,隐隐显出些藏锋的威怒。 见他坐在那不动,谢明月也冷静了些。 “来,趁热。” 她持着勺子,舀起一勺药,还滴了一滴到手背试温度。 看着她温软低眉的模样,戚缙山心底的戾气倏然消融了许多。 “我自己来。” 他接过药碗,也不拘药苦汤滚,就这么灌了下去。 谢明月在谢家过得精细,哪见过这般牛饮,忍不住道:“不可以这样,汤药太滚,当心喉咙烫伤。” 戚缙山口中苦意蔓延,眼中浮上血丝,沉沉看着她。 谢明月被他盯得头皮发麻,解释:“你醉成这样,我总要来看看你,有什么稀奇的,要一直看我?” 戚缙山冷笑:“过去我喝得吐血,倒是未见过你人影。” 谢明月顿时睁大了眼。 怎么还有人敢让戚缙山喝吐血? “很吃惊?”他压低眉眼,“我又不是一生下来就做官。” 他十多岁才回府,从一介庶子爬到如今的位置,不知经历了多少磨砺苦难。 谢明月想到这,又生出几分不忍。 他们毕竟是夫妻,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算是盼着自己别当寡妇,她也得劝他好好保养。 “下次应酬前,先喝碗解酒汤再饮酒,就不会这般难捱了。” 她默默走到戚缙山面前,想到他到底没真正伤她,忍不住解释道:“方才你动作太大了,我一时害怕,下次别这样了。” 戚缙山眼中闪过一丝意外,朝她伸手。 “下次?”他见她竟真乖乖伸来手,立刻轻柔地握住了她,却不再用力拽动,“现在我就不会了。” 谢明月糊里糊涂,又被戚缙山拉到身边。 她算着时间,又惦记着套话,于是任由他握着自己的手,努力扯话题。 “你……” 刚一开口,戚缙山身形有些趔趄,谢明月一眨眼,便见他蹙眉扶额,很是难耐的模样。 “你怎么了?” 她赶紧将手抽出,戚缙山手心一空,心里跟着冷了一块。 “是不是酒后头疼?得赶紧歇下。” 谢明月看着他眼底蔓延的血丝,心生不忍。 为官应酬是很累的,她一时有些后悔将戚缙山也算进了计划中,毕竟他今日已为她审了一桩后院闹剧,要对付云氏,她一人就够了。 “来,我扶你到床上躺着。” 谢明月伸出手撑在他背后,戚缙山却将她圈到怀中,沉沉压到她肩头。 “劳烦夫人架我过去。” 男人微醺的声线洒在耳边,谢明月耳朵一软,鬼使神差地架着他往里间走。 她分明是来套话的,怎么却净伺候他了? 她抿着嘴唇:“戚缙山,你当初为何……” 正开口,梧桐的声音便在门外响了起来。 “夫人,李嬷嬷和黄嬷嬷不安分了。” 谢明月一惊,心知这是吩咐梧桐盯的人有动静了。 “快上床躺着,我院中有事处理。”她想将戚缙山撇到床上,没想到戚缙山的眼神瞬间清明了几分。 “何事不安分?” 他一改醺醉模样,起身理好衣摆,身姿如鹤。 “你没醉?” 谢明月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厮方才的举止竟都是装的! 亏她还傻乎乎地搀扶他走了这么久,这房内一段路,他死死压在她身上,怕是吃尽了豆腐。 “你竟骗我!” 她咬牙切齿地看着戚缙山,心道自己方才对他的心软都成了笑话,今晚必定要好好使一使他,以报欺骗之仇。 “我是醉了,不过一听到夫人院中出事,已然醒了八分。” 戚缙山眼底闪过笑意,任由玉江为他披上大氅,率先朝着她居住的琼华院走去。 谢明月咬咬牙,紧随其后。 梧桐为她披上披肩,她低声问:“可是那两人动了?” 梧桐点点头:“奴婢赶过来不过用了一炷香时间,亲耳听到李嬷嬷和黄嬷嬷在您屋内,掏着那只镯子谋划偷走,如今过去,不是抓个现行,也是人赃并获。” 一行人来到琼华院时,门口站着个探头探脑的粗使丫鬟,见到他们,顿时飞似地往回跑。 这正是白日里在小厨房打牌的丫鬟之一。 “大爷和夫人在这,你往哪跑?” 梧桐上前冷喝一声将人拦下,戚缙山见状挑了挑眉。 “这般不成规矩,拖下去。” 他知晓谢明月不管事,所以云氏给她下人,他并未阻拦,却没想到如今她院中的下人居然如此不成体统。 一时间,戚缙山心底那股火气循着酒意上头,面色冷了三分。 谢明月瞧着,微微勾唇笑了。 只希望待会对着云氏,他的脸色也如此才好。 那丫鬟刚要哭喊,玉江已带着人上来将嘴堵着,悄无声息地拖了下去。 谢明月径直走向屋子,只见屋内亮着暗灯,她一扬下巴,梧桐便上前猛地推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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