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的举动搞糊涂了,此时一见到那肖像,顿时有些激动地喊道:“没错!正是柳五。” 说完,他便正色看着谢明月:“你们如何有五柳的画像?是否戚太傅正在查处他?” 此时戚缙山也缓缓踱步过来,拢着袖子,似笑非笑走近,站定在谢明月身侧。 “柳大公子,”他朝柳光舟点头示意后,便含笑看着谢明月,“夫人,如何突然要这画像?” 谢明月沉吟片刻,朝戚缙山道:“此人乃是柳家二房行五庶子,名为柳呈安。” 柳光舟不明所以:“这人是柳五怎么了?他到底干什么了?” 谢明月见他着急,忙告诉他:“光舟,你刚才说柳五私通人妇,此人多半是永嘉县主。” 她放低了声音,除了在亭内的三人,其他下人皆未听见。 柳光舟闻言,似乎遭到了莫大的震慑一般,一双长眸陡然瞪得滚圆,甚至连嘴都张开了,不可置信地看着谢明月。 “什、什么……” 他结结巴巴地张开嘴,无法相信自己的耳朵。 “柳五那痞子何德何能……” 永嘉县主再怎么不招人待见,那也是瑞王以前宠着的县主,柳五不过一个庶子…… 柳光舟想破脑袋也没想明白,这两人是如何搞到一起的。 再说了…… 他压低眉眼,也跟着鬼祟地放低声音:“可永嘉不是对你们戚家那个戚二一往情深吗?” 永嘉县主亲自送上门与戚修玉无媒苟合之事,就连他亦是有所耳闻呐! “谁知道呢。” 谢明月摇摇头。 这一点,连她与戚缙山亦是没想明白。 柳五就是他们找寻之人,这样一看,谢明月眯了眯眼,觉得方才柳光舟的请求似乎又可以考虑了。 此人敢假扮戚家侍卫,无论如何,他们都得抓住审问的。 “光舟,这五柳,我们只怕要抓,但……他毕竟是柳家人……” 想了想,谢明月对柳光舟道出自己的顾虑。 柳家在朝堂的影响不小,若抓了柳五后,柳家来疏通要人,总归有些不便行事。 柳光舟皱着眉,见戚缙山并未言语,便知他亦赞同谢明月的说法。 柳家的能力他也知道,闻言,他沉思后开口:“祖父年岁渐高,如今柳家是我父亲话事,若柳五事发,父亲那头有我担着。” 柳大人性情秉直,戚缙山与之也曾共事,知晓柳五此事若曝出来,柳大人应当不会行包庇之事。 “可。” 戚缙山此时才终于表态点头。 “先将柳五抓了,审后再议。” 能不能如柳光舟所愿,直接将他除去,那得查清柳五手上,到底做过些什么。 “直接抓吗?” 柳光舟目瞪口呆,没想到这话锋急转,突然就定下了柳五生死。 “自然不是,”戚缙山看他一眼,“此事无论对柳家,抑或侯府,均是一桩丑闻,若能够消弭于无形,才算适当。” “那?” 柳光舟到底不事朝政,不太懂得其中的弯弯绕绕。 戚缙山轻笑一声,抄起胳膊:“柳大公子先候着消息吧,我们先设个陷阱,将柳五抓了再说。” 说完,他微微一顿:“此事还需柳大公子得的那本札记。” “这好办,我回府后,即刻亲自带着札记送来。” 兹事体大,柳光舟不放心任何下人,自己回了柳府,装作急着去诗社斗诗的样子,拿了札记便重新赶回顺清侯府。 也不知戚缙山得了那本札记后,想了些什么,翌日,城中便有风言风语,道永嘉县主病入膏肓,将久辞于世。 外人不知内里详情,传得风风雨雨,加之顺清侯寿宴时,永嘉县主确实未曾露面,一瞬间甚嚣尘上,说什么的都有。 有说县主被戚二传了花柳病的,有说县主认清戚二真面目气病的……总之一瞬间,戚修玉的名声狼藉到了骨子里,几乎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他到外头投机一圈,没想到吃了一嘴闭门羹,叫小厮打听后,顿时气得歪了鼻子和脸。 “永嘉病重,与我何干?” 戚修玉在屋内气得转了个来回,咆哮道。 “这些贱民真是听风是雨,怎么不用脑子想想,她堂堂县主,我若干如此怠慢,瑞王府岂不是早就找上门来鸣不平了!” 一旁的下人缩着脖子,心想二爷可不是怠慢县主了吗? 如花似玉的娇妻,进门当日就遇到妾室耀武扬威,后又被继子推倒,不仅失了孩子,更是险些丧命,可二爷却只知自己丢了面子,半分怜惜也无。 二爷遭外人唾骂,也是应得的。 戚修玉痛骂了一场,犹有些不解气,想了想,又跑去翠怡苑中,指着永嘉大骂。 永嘉哪里是个忍得了的性子,再加上寿宴那日的争执影响尤在,夫妻俩恨不得将此生听过最恶毒的话说出来,成为刺向对方的利剑。 最后,戚修玉气得捂住胸口,而永嘉更是双眼一闭,直接晕厥。 待她再次醒来时,婢女端着汤药过来,永嘉的眼泪一滴滴荡进药碗里。 “早知今日,当初我又何必一意孤行……” 她面色惨淡地靠在床头,眼中满是灰败。 “消息传去瑞王府了吗?母妃为何还不来为我撑腰?” 闻言,婢女面露难色,绞尽脑汁措辞:“回禀县主,王妃这几日身子不爽利,听到下人带回的消息后,气得晕了好几次,是以如今还无法插手……” “母妃病了?”永嘉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潮红,气若游丝道,“病得重吗?是不是木槿那贱人害的?” 第245章 戴绿帽子 其实瑞王妃的身子骨康健得很,只是下人传话回了瑞王府,却得不到回应,只得回来后,扯一个善意的谎。 若让永嘉知晓,就连瑞王府也不肯为她撑腰,只怕人立刻就要油尽灯枯了。 “县主,您先顾好自己的身子,王妃只是染上了风寒,加之一时受了刺激,将养几日便能大好,王妃吩咐了,让小的们照顾好县主,县主不为别的,也得为王妃的一片关照将自己放宽心啊。” 下人们劝了半晌,永嘉才止住泪,摸着自己平坦的肚子,眼中有些许怨毒。 “这个孩子没有生下来,还真是……” 她想到了什么,面上闪过一丝快意。 差一点,她就能让戚修玉养别人的孩子了。 混淆侯府血脉,是件多么畅快的事,可惜,可惜…… 永嘉一会哭一会笑的,最后挥退所有下人,独自在房中,不顾下人劝阻,拿了一壶酒,拼命地往喉中灌去。 曾经,她怨恨父王母妃逼迫她与不爱之人结合,可如今深陷泥沼,永嘉才发觉,瑞王与瑞王妃的教导是对的。 若她听从父母安排,嫁一个与瑞王府门当户对的人家,父王不会这般对她失望,有父王撑腰,夫家也不敢如此折辱她。 她堂堂县主,将日子过成这般怨愤模样,真是瞎了眼。 饮完一壶酒,永嘉便靠着床头睡了,许久,酒壶从她勾着的手指头里滑落,掉在地毯上,骨碌碌地往外滚去,随后撞到一双玄色描金长靴停下。 扮成侍卫模样的男子蹑手蹑脚拧弱油灯,只余最后一豆光,照亮室内地面。 柳呈安看着永嘉酡红的睡颜,眼中闪过一丝病态淫邪,轻轻上前,垂涎地抓起她的手臂,蹭到自己脸上。 “县主、县主……” 他不住地痴痴看着她,口中喃喃自语。 他迷恋永嘉多时,可惜只是一个庶子,几乎不可能娶到县主,于是便另辟蹊径,进入瑞王的幕僚队伍里,做了个隐姓埋名的门客,前段时间,听闻永嘉婚后过得不好,柳呈安斗胆收买了外围倒夜香的下人,弄到一套侍卫衣裳,假模假样混进了内宅,又因翠怡苑下人惫懒,他得以浑水摸鱼,摸到了永嘉身边,那日正值永嘉饮了酒,醉醺醺地单独坐在树后,下人们都不知去了哪。 柳呈安瞧见后,便大着胆子将她弄到屋后的草丛中,接着茂盛灌木遮蔽,狠狠圆了自己的艾慕之梦。 后来,他食髓知味,又频频潜入院内,发现永嘉似乎总爱独自饮酒,于是又放肆了好几回。 期间,永嘉似乎清醒过,但还是任他肆虐,并未有任何阻止行径,柳呈安便心安理得继续。 想到这,他摸着永嘉的动作重了一些。 永嘉似乎有所感应,皱紧眉头轻哼一声,却还未从醺醉中醒来。 柳呈安越发大胆,竟扯开衣袍,做出更为亵渎之举…… 院外,戚修玉回到屋内,发现自己腰间的玉佩绳索断了,玉佩不知所踪,只留下空荡荡的断绳。 “方才小的瞧见还在呢,”小厮道,“去了一趟夫人的院子,回来才没的。” 这玉佩是罗氏留下的,他为了彰显孝心,自罗氏和离走后,便一直贴身佩戴。 闻言,戚修玉眼中闪过一丝厌恶。 “母亲的东西,怎么能留在那恶妇手中?” 他叱骂一句,挥袖:“你去给爷找回来!” 小厮去就够了,他可不想再看见永嘉那面目可憎的脸。 小厮唯唯诺诺去了,过了一会,却是另一个下人,神色惊恐地跑了回来,连门都未敲,便一头扎进房间:“二爷、二爷!” “门都不敲,一个两个都想死是不是?” 戚修玉被吓了一跳,顿时厉声喝道。 下人却没有告罪,而是十分慌张道:“夫人、县主那边……有、有……” “有什么?话都说不利索,我看你也别在院里伺候了,去马房吧!” 戚修玉怒气冲天,将气撒在下人头上。 “县主与外男私通,被抓了个正着!” 没想到下人大声嚎了一句,几乎瘫倒在地。 戚修玉神色一顿,几乎怀疑自己产生了错觉。 “你说什么?” 他大步跨到下人身边,一脚踹了上去,怒不可遏道:“狗东西,造谣造到爷头上了,你知道自己说的什么吗?” 私通? 永嘉才小产完,几经被生死线上救回,连床都起不来,如何私通? 还和外男,府中设有侍卫,外男如何进来? 他嗤笑一声,更加狠毒地去踹下人胸膛。 “没脸皮的东西,敢用嘴给爷戴绿帽子,打不死你!” 下人被踹出一嘴血,顿时叫冤:“二爷,小的所说千真万确,您快去翠怡苑吧,此事被大夫人撞见了,如今老爷和老太爷、老太太,全都在过去的路上呢!” 戚修玉动作一停,一口气没吸上来,险些眼前一黑晕过去。 说得这么真,显然不是小厮胡扯,永嘉这贱人,真的给他戴绿帽子了? 他稳了稳身形,一甩袖子,急匆匆朝着翠怡苑赶去。 跨过院门,便见永嘉的房间门大大开着,里外俱是一脸噤声的下人,屋内,传来了永嘉歇斯底里的哭求声。 “我什么也不知道,一睁眼便瞧见这登徒子在此,正要推开他,下人便来开了门,我是无辜的啊!” 地板上,柳呈安被五花大绑丢在地上,戚家人聚在一起,看着永嘉在一旁捶地。 “我身子这般模样,如何敢做这等丑事?便是想做,也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她话音未落,戚修玉一个箭步上前,“啪”地结结实实一巴掌打在了她脸上。 “淫妇!” 他满面怒火,看清永嘉胸口那暧昧红痕后,更是脑瓜子“嗡嗡”作响,一股血冲得天灵盖隐隐作痛。 “该死,你竟敢偷人,我们戚家数次饶你性命,你还敢……” 看着那书生模样的奸夫,戚修玉更愤怒地发现,此人还是以前自己的某个跟班,柳家的庶子! 他一脚要踹上永嘉,一旁的谢明月一声清斥,立即有人过来,将几人分开。 永嘉只知道坐在地上哭。 第246章 心机孩童 柳呈安轻薄她的事,她是知道的,那日她醉酒,柳呈安过来拖她到屋后,她半途醒了,看见了他的模样,认出他是父王门客。 那日她正为戚修玉的薄情伤神,柳呈安面目还算俊逸,永嘉鬼使神差,便默许了他的动作,不知是为了报复戚修玉,还是内宅实在寂寞。 此后好几次,她都装作喝醉,果然又被柳呈安得手,一来二去,从中觉出意趣后,永嘉更是直接大胆地怀上了柳呈安的种。 不过中间她还是设计于戚修玉过了一夜,好让肚子里的孩子过个明路。 你不是糟蹋我吗,那我便让你整个侯府都陷入血脉混淆之中! 她垂下头,眼底闪过一丝恶毒的寒意,随即抬眸喊冤:“我什么都不知道,我只是一睁眼,便看到歹徒潜入了房中……” “不是的,县主,您许是记岔了,奴婢们进屋时,这狂徒分明已经扯开了衣襟,伏在您身上……您当时是清醒的呀!” 这时,一旁伺候着的婢女吉云突然开口。 永嘉惊讶地瞪大眼睛:“吉云?” 吉云是同平安、如意一道,跟着她从瑞王府来的婢女。 “贱婢,你怎么敢!” 永嘉面色慌张。 她的人,怎会突然倒戈?她分明已经能将自己摘出来了! 她心一横,突然抓着吉云的头,狠狠往一旁木柱上撞去。 “贱人,说,谁收买的你?说!” “永嘉!” 周围的人瞬间慌乱,谢明月上前一把将吉云从她手中救出来,往后拉到下人们的保护中。 吉云肿着额头哭道:“县主,奴婢也是实话实说罢了,您不是常教房中人不可撒谎吗。” 永嘉险些一口血喷出来。 吉云以往是笨些,所以她不让吉云在身前贴身伺候,这是平安如意都没了,才让吉云补了上来。 “蠢货……蠢货……” 她低声咒骂一句,突然抬头狡辩。 “我喝了酒,误以为此人是二爷,但看清之后,便立即推开了。” “够了!” 戚修玉大喝一声,有些麻木道。 “你嘴里说的话,我一句也不信,荡妇!” 他想起永嘉与自己的开始,不就是她不知廉耻地主动么? 当初有多刺激,现在回忆就刺得有多深。 戚修玉死死攥着拳头,对永嘉只剩下满心恨意。 “混账。” 待房中静下来,顺清侯一把扔出自己的手杖,激动喝道。 “戚家待你不薄!” 他怒瞪着永嘉,狠狠闭了闭眼,将手背在身后,深吸一口气,沉下心来。 “你与此人,到底如何勾搭上的?” 他如今最气愤的不是永嘉偷人,而是柳呈安能够混入内宅,看起来还不是一次两次。 若是做点别的,岂不是十分危险? 得查清! 永嘉张了张嘴,嘴硬道:“我不认识他!” 此时柳呈安悠悠转醒,看见眼前场景,便有些激动地朝着永嘉看去,见她被戚修玉打得跌倒在地,眼中顿时蓄满了泪水。 他并未说什么,可众人一见他如此神态,就知晓他与永嘉县主,并不清白。 永嘉愤恨地瞪着他:“你是哪家的贼?竟敢如此大胆,小心我叫父王给你全家好看!” 柳呈安以为她并不记得自己,苦涩道:“我乃柳家行五柳呈安,心慕县主,并无其他心思。” 话音未落,戚修玉又是狠狠踹他一脚:“胆大包天的东西,你不要命了!” 他以前同柳呈安厮混过,是以知晓柳呈安不受柳家待见,打骂起来,没有一丝负担。 戚缙山陡然出声:“住手。” 他声音很低,但所有人听在耳中,不由得心跳一滞,莫名开始发慌。 “私闯内宅,私通人妇,自有相应罪责,柳五公子,本官问你,你是如何混入二房院中的?” 戚缙山一开口,其他人就不敢说话了,柳呈安被下人拉到院中,永嘉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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