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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4章

,下面的人反而更愿意在他手下做事。 如此口碑渐佳,传到远处去,不少地方竟都有他们名下的资产,同刘家那种一味兼并土地、压榨农户之举全然不同。 谢明月这才惊觉,京中已经有很久未曾听说过谁在惧怕戚缙山了。在不知不觉中,她利用他们的钱财在外布施行的善事,已为他们扭转了名声。 只是渐渐的,又有些风言风语传出。 一日,谢明月照例在顾家参与宴会时,一旁同顾清莹交好的一位夫人拉住顾清莹说了些什么,顾清莹先是笑着摇了摇头,并未当一回事,神色也很轻松。可后来她找到谢明月单独说话时,眉间却还是染上了一丝愁绪。 “昭宝儿,缙山是否有几日未曾回府了?” 谢明月疑惑,挑眉点了点头:“有四五日了,好似近日太子又负责了什么新的公事,他有的忙,前两日去了冀州,这两日也都宿在都察院里。” 戚缙山抓着都察院与大理寺,公务要比别人繁多一倍不止,加之还要为太子谋划,有时谢明月都佩服他,这样轮轴转着,真像个铁人。 顾清莹欲言又止,又问:“你们近日感情还算和睦?” 谢明月看了一眼她,笑了:“娘,您有什么话就直说吧,您以前可从来不过问我们这些的。怎么,是不是方才那夫人又同您说什么?” 她闭着眼睛都能想到这些,这些夫人有时候为了同她套近乎,拐弯抹角地会去巴结顾清莹。 女子们在一起总要说些内宅之事,总归是纳妾啦,子嗣啦,不可善妒等等。 没想到顾清莹却摇了摇头,神色有些凝重:“若真是那些话,我又怎会拿来烦你?” 她将谢明月拉到房中,关起门窗来。 “方才那位夫人的夫君在冀州,今早才回府,同她闲话时提及,说似乎看见缙山出入了冀州的秦楼楚馆,身旁还带着几名女子。” 谢明月闻言笑了笑,摆摆手:“只怕是看错了,他若真出入那种地方,也是办事。” “你别笑,男子变心本就是一瞬间的事。”顾清莹抓住她的手,皱着眉头,“虽说,我也不愿这般揣测缙山,只是那夫人说得信誓旦旦的,连他穿的衣裳,腰间佩戴的麒麟玉佩都说出来了。你说那种地方他手下人不少,有什么事得轮到他亲自过去,还接触女子?” 闻言,谢明月嘴角的笑意淡了两分, 麒麟玉佩确实是她为戚缙山备下的,但她嘴上还是否认道。 “娘,您就别乱想了,夫君的为人你我还不信吗?他若真要起什么坏心思,还何苦瞒着我?这十年来多的是机会呢!” 顾清莹又道:“也许这十年来他是认真待你,只不过人年纪渐长,经历的事多了,总不好说的,你自己要留个心眼,不说别的,他若是真碰了那等地方的人,再来碰你,我是不依的。” 顾清莹说着说着,激动得脸都涨得通红,谢明月连忙安抚她,又答应自己回去后会注意。 待离开了顾府,她坐在回侯府的马车上,望着地毯上的一处污垢出神。 她的心里自然是不信这些话的,就凭她与戚缙山历经的那些风风雨雨,但凡她有一刻的动摇,便是对不起他对她的坚持与爱护。 只是明眼人也不会闲着无聊跑来挑拨她与戚缙山的关系,况且那夫人说得如此真实,谢明月不由得垂眸细思。 戚缙山嘴上告诉她自己在办公,可实际上人却去了冀州。 他是遇到什么事了吗? 她心中略略有些不踏实,待回了府后,便找来玉江细问。 戚缙山走前,特意将玉江留到家中,供她差使。 玉江虽然待在家中,但院内一天书信不停,他也忙了许久。谢明月唤来他时,他还没有吃饭,满头大汗地站在谢明月面前听候吩咐。 谢明月敲了敲桌面:“大爷今日在哪儿?” 玉江微微诧异地睁了睁眼,迟疑了一瞬,低头道:“夫人,小的今日未跟着大爷,只不过大爷应当是在都察院内抑或大理寺,若有案情时也会四处走访。” 这话说的圆滑,谢明月看着玉江的眼神,心往下沉了半分。 “近日大爷可曾接触了什么陌生之人?” 玉江闻言异样更甚。 他狠狠的咽了一口口水,鬓角冒出细细的汗珠,略有迟疑道:“夫人,小的只知大爷最近在查案子,详细些的却是不知了。” 他想了想,又道:“大爷明日应当要回复,不如夫人届时直接问大爷吧。” 谢明月嘴角泛起冷意,没再多问,将他遣走了。 搞了半天,原来是主仆俩合伙瞒着她呀! 玉江的话说了等于没说,看他的模样明显是慌张的,恐怕戚缙山还真有事瞒着她。 她虽不至于将他同那秦楼楚馆联系在一起,可心底总归是多了一份探究,有些不舒服。 当夜,谢明月躺在床上,夜越深反倒觉得越精神,连带着思绪也有些悲伤起来。 她翻来覆去睡不着,最后起身在寝室内的桌上随手拿了笔墨,在纸上将戚缙山的名字上画了个猪耳朵和鼻子,这才满意地拍了拍手,困意一下子袭来,头沾上枕头就睡着了。 迷迷糊糊间,谢明月感到有一个炙热的胸膛裹挟着水汽裹住了自己,随后便是微凉的吻落在鼻尖上。 她迷迷糊糊的挥了挥手,想要挥去这扰人清近的东西,可手指也被一把抓住,一根根的摩挲。 片刻后,谢明月猛地睁大了眼睛,外头早已天光大亮,她不知睡了多久。 一旁眉目俊美的男子衣襟大开,结实的胸膛贴在她的手上,见她醒来,慵懒一笑:“夫人醒了?” 谢明月定定地看着熟悉的面孔,虽然惊喜,可手还是不由自主地在他的胸上狠狠拧了一下。 第347章 戚缙山,你怎么能骗我 “这是怎么了?”戚缙山握住她的手腕,眼神深深地看着她。 晨起的美人容颜娇媚,眼中还带着一丝稍微清醒的慵懒,此时染上一丝怒意,分外灵动,惹得他忍不住俯身去吻。 谢明月轻轻一巴掌拍在他的脸上,对他怒目而视:“还在这里装大尾巴狼?” 戚缙山眯了眯眼眸,一把将她拉到怀中,压着她在耳畔沉声闷笑:“这几日太过忙碌,这不,一早便赶回来向夫人赔罪了。” 谢明月听着他嗓音中一如既往的温柔诱哄,突然心底就涌上了一股酸涩之意。 她皱了皱鼻子,用力将他推开,闷声道:“你这几日可真是在忙公务?” 戚缙山这才察觉到她对他的抗拒,他皱了皱眉,面色也认真了几分:“夫人可是听到谁乱嚼舌根了?” 他竟然逃避了自己的问话,这可是绝无仅有的! 谢明月的眼圈突然红了。 “你骗我,”她颤抖着嗓子,在两人僵持之下率先开了口,随后泪水如雨点般落下,“戚缙山,你怎么能骗我?” 她不知道他到底去做了什么事,可他没有说实话。 这对谢明月来说就够了。 看着她一滴一滴落泪,哭得伤心,戚缙山先是一愣,随后忍不住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她:“夫人只怕是误会我了。” 谢明月泪眼朦胧地看着他,哽咽开口:“我没误会,你就是有事在骗我。” 原本沉默时,她还能将那汹涌的情绪憋在心底,可一旦开口,就像洪水破了个口子,再也阻拦不住。 她顿时哭腔更重:“我们之间有什么事不能说,你要骗我?” 明天就是她的生辰了呀,想到这里,谢明月更加难过了。 她反而收了哭声,将眼泪抹去,有些出神地盯着自己与戚缙山交叠在一处的衣袍,被子上那刺眼的团花锦簇似乎带上了一丝嘲讽。 戚缙山伸长手臂将她搂到怀中,温热的手掌心捂住她微微红肿的双目。 “昭昭,你知道我去干什么去了吗?”谢明月抬头看了他一眼,目光冷凝,没有说话,显然是让他继续说下去。 戚缙山轻轻低下头,下巴从同她的额头贴在一起,无奈道:“原本是准备给你个惊喜,可谁知道有人嚼舌根嚼到了你面前,既然如此,你的生辰礼我只能早些送你了。” 她的生辰礼? 谢明月一下愣住了,一下抬起头,呆呆地看着他,混着浓重的鼻音问:“什么意思?你这几日不是在外办公事吗?” 戚缙山轻轻吻了吻她通红的鼻尖,沉下嗓音。 “夫人的生辰,无论多重要的事,我都得挤出功夫来替你准备贺礼啊。” 他牵着魂不守舍的谢明月,亲手将她打扮得漂漂亮亮,随后自己也简单穿戴洗漱一番,将人带着出府,一路往南,去往了一片繁华街市。 谢明月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随后她突然想到,当初戚缙山带着她去见福娃时,不是同这一模一样吗? 难不成她又闹了个大的误会? 她脸颊有些发红,眼睛滴溜溜地看着外面,戚缙山见了,忍不住捧着她的脸细细地啄吻。 “讨厌,”谢明月打了他一下,“真相大白之前,不许你亲我。” 她嗔怪地瞪了他一眼,戚缙山轻笑两声,点头称是:“遵命,戚夫人。” 他带着谢明月进入一个绣坊,绣坊内莺歌燕舞,谢明月知道这种地方名义上说是绣坊,实际上,里头的绣娘刺绣是假,寻个名头供那些男人们赏玩才是真。 只是不知戚缙山为何会将她带到此处。 绣坊的女掌柜见到戚缙山,顿时恭恭敬敬地将两人引到内院,戚缙山坐在院中拍了拍手:“将我带来的人叫来。” 谢明月坐在他身边,这院中满是脂粉香气,令她有些难受。 她捂着口鼻,不知戚缙山怎会背着她来到此处,莫非给她准备了一幅绣品当贺礼不成? 正疑惑着,远处稀稀疏疏传来一阵轻巧的脚步声,两名女子纤细的身影绕过回廊,出现在谢明月的面前。 她的目光扫过两人的脸,陡然凝滞。 下一瞬,谢明月“噌”的一声站了起来,急急往前走了两步,戚缙山看着她这反应早有意料,也跟着她身后慢慢向前走去。 “绿竹、翠兰!” 藏封在心底的两个名字脱口而出,谢明月看着那陌生而熟悉的脸庞,一瞬间泪盈于睫,她实在是没想到,戚缙山为她寻来的,竟是这样一件大礼。 这是她丢失已久的两个贴身丫鬟! 绿竹与翠兰当初同梧桐与木槿一起在谢家伺候着她长大,与她情同姐妹,谢明月原以为这辈子恐怕是找不到她们了,十年太过漫长,又不知她们是否被卖到了哪个悲惨之地,可没想到如今,两人活生生地站在她面前,虽身量纤细,神情怯弱了一些,但看上去人倒是没受大罪。 她顿时捂着嘴回看了戚缙山一眼,心里又是愧疚,又是欣喜万分。愧疚的是自己误会了戚缙山,欣喜的却是故人重逢。 “小姐,奴婢见过小姐!”而绿竹与翠兰乍见到谢明月,亦是满脸通红,瞬间跪在她面前,泪流不止,“当年是奴婢们没有护住小姐,求小姐责罚!” 十年了,十年来,她们身处黑暗中,却依稀记着那一日,谢家人将她们拖走,只留下昏迷不醒的谢明月发着高热躺在院中。 多少个日夜,在难捱之时,绿竹与翠兰并互相拼着一口对不起小姐的劲,这才支撑了这么多年。 谢明月泪眼朦胧地看着她们,急忙一只手拉住一个人,将她们拖起来。 “让我好好看看你们。” 十年未见,绿竹与翠兰也都从小姑娘变成了成熟的女子,只是她们的身躯都有些佝偻,一双眼睛更是鼓得可怕,有些像池中的鲤鱼,神态看上去有些畏缩。 她看了心中一痛。 以前她身边的四个贴身丫鬟是比小门小户的小姐还要娇贵的存在,可如今…… “我如今是戚夫人,你们该改口才是。” 谢明月抹掉眼泪,微笑着看着她们,忍不住牵起她们的手,将她们拉到庭院里。 “这是我的夫君,是他救了你们。” 戚缙山在一旁面带笑意:“夫人可真是冤枉我了,这几日我派人寻到她们的消息后,便亲自去了冀州一趟,她们俩之所以这十多年来一直不见踪影,便是因为被一处黑绣坊囚禁在内,终日不曾离开。” 第348章 昭昭她竟然怕我 谢明月冷静下来,同绿竹与翠兰细细说了好久,方才明白她们这些年到底是如何度过的。 当初她俩被谢长勋卖给人牙子带走,走到冀北时,恰巧被秀坊看中了她俩一身的刺绣手艺。于是将她们买了下来。 这些年她们都被关在黑绣坊中,没日没夜地替绣坊绣东西,若非戚缙山循着当年人牙子一路追过去,只怕这辈子她们都将不见天日。 对着红了眼睛的谢明月,绿竹反过来安慰她:“夫人莫为奴婢们流泪了,这十年来也就是日子苦了些,可旁的大罪没有受过,有些被卖到窑子里的,只怕如今都成一头枯骨了。” 想到这儿,翠兰也狠狠点头:“是啊,夫人,还好奴婢与绿竹有门好手艺,如今得大爷相救,又能回来伺候您了。” 说完,她似是想到了什么,有些胆怯地看着明谢明月:“夫人如今可还愿意要奴婢俩?” 谢明月拍了拍她们的手:“说什么傻话呢?怎么能不要你们呢?若梧桐看见你们俩,不知道有得有多高兴!” 绿竹与翠兰听到梧桐的名字,都很激动。然而,绿竹立刻就问:“那木槿姐姐呢?” 她心底一颤,谢明月说了梧桐,却没说木槿,是不是木槿已经…… 提到木槿,谢明月神色一怔,叹了口气:“木槿她……” 哽咽了一声,她将木槿的近况同她们说了。 “她在瑞王府中做妾,我也同她接触过,要救她出来,但她不肯,只说一定要留在那里,说不准哪日便能帮到我。” 想到这儿,她又有些心酸:“这个傻木槿,我如何能让她舍了自己在狼窝呢?只是我拗不过她,也只能差人从旁看护着,一旦有事,便赶紧去救她罢了。” 主仆三人又哭又笑,说了好几个时辰的话,最后谢明月肚子咕咕叫了,两名长期营养不良的婢女也面有菜色,戚缙山这才做主,命人先将她们带回府中,将养些时日,再回谢明月身边伺候。 两人自是感激不尽,回城的路上,谢明月也为自己的武断猜疑付出了代价。 下马车时,她的嘴肿得不成样子,不得不用袖子遮住,方才不丢人。 到了生辰宴那日,顺清侯府张灯结彩,往来宾客络绎不绝,贺礼一担一担往府中抬,如此盛况,京城已经许久未见了。 寻常人家捧在手中的珍宝,到了贺礼中反倒沦为不足为奇之物。 众人一片恭贺,艳羡声中,太子命人送来了厚礼,更有一张巨大贺联,上面直书太子亲笔“师母”二字,震慑住了众人眼球。 谢明月在一旁,耳边充斥着恭维声,只感觉自己的脸都笑僵了。 她终于逮到机会逃到一旁喘了口气,谢傅轩却在此时带着昂贵的礼物高调而来。 一扇北面鲸骨所制的薄绡绢花屏风,不仅京中无人见过,只怕在这世上都是独一无二的存在。 “大哥,你来了?” 谢明月弯着眉眼,看着眼前明显精细打扮过一番的谢傅轩,朝他微笑。 她头上的南珠钗反射着耀眼的光泽,谢傅轩专注地看着她,轻轻应了一声,随即用只有两人听得见的声音祝她:“昭昭又长大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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