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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瓶噼里啪啦碎了一地。 “该死、该死!害得父亲不能认我,小爷非得弄死这个女人,让她知道小爷的威风!” 一想到谢长勋矢口否认他身份的话,谢立铭就恨不得将谢明月的脸鞭打烂! 他气喘吁吁地挥鞭甩了几下,下人抖抖索索地从外面跑来,后面传来一道女声:“儿子,你又在胡乱气什么?” 来人是个风韵犹存的女子,不紧不慢地走进房中,看着一地狼藉,竖起柳眉:“还不快些收拾,当心扎了少爷。” “娘?您怎么来了?”谢立铭看见史韩玥,便一头扎进她怀里,“您不知道,今日那个贱女人有多可恶,父亲居然为了他打我!” 他被惯得白嫩,脸上两个五指印未消,看上去可怖极了。 史韩玥自然心疼儿子,但更关注谢长勋,毕竟那才是她的立身之本。 “谁叫你没规没矩的,”她扶着谢立铭坐下,拿起带来的药膏为他擦拭,“你的身份特殊,又不是不知道,为何非要在谢明月面前显摆?她是没能耐,可她的夫君却有能耐得很,便是你父亲如今都要给他面子,你瞧瞧,今日落了下乘吧。” 见谢立铭尤为不满,史韩玥淡淡一笑:“你还小,有些话本不该和你说,但又怕你不舒服,如今母亲给你说,谢明月是离了谢府,但她的亲娘还在府里躺着呢,你受了委屈不要紧,母亲自会从她亲娘身上讨回来。” 第65章 想让她和离 谢立铭似懂非懂,内宅的事,史韩玥不常同他说,他只知道父亲的正妻已卧床昏迷多年,平时无人照顾。 史韩玥也不多说,看着儿子脸上硕大的巴掌印,一腔怒火恨不得全都发泄到谢夫人顾氏身上。 她带着谢立铭走到春意堂,原本惫懒的下人今日却规规矩矩地守在门前,见到她来,也是一直阻拦。 “史姑娘,今日老爷特意下令,夫人院内不许随意出入了。” “为何?”史韩玥奇道。 这顾清莹的院子向来无人管束,最初她还常来谩骂泄愤,后来谢家实际的女主子成了她,日子越过越好,她也就不来了。 下人垂头:“老爷吩咐,小的也不知。” 谢长勋待戚缙山夫妇走后,火急火燎地叫人来守院子,怕的就是再生事端。 他长情守妻的性情深得上面欣赏,今日谢立铭的身世已经有泄露风险,若被爆出任何一点事,这爱妻形象就维持不住了。 春意堂这边,必须严加看管,不能漏出任何一丝风声。 谢立铭闻言即刻大怒:“那谢明月果然是个见鬼的,往常都好好的,她今日一露面,父亲立刻就对春意堂里的人上心了。” 史韩玥也是惊疑不定,怎么瞧这仗势,谢长勋又开始在意起顾清莹了呢。 她紧拧柳眉,将谢立铭哄回院子,想了想,叫人去叫了春意堂里的一个丫鬟来。 半晌,丫鬟捏着一袋子碎银回了院。 晚上,谢明月在戚缙山的院内待着,手里打着一根长长的璎珞流苏背云。 “春花宴,原本万事都备好了,只长公主突然抱恙,所以无端多了些时日准备,这些日子,我的丫鬟们是都学了些书画样子,但母亲那边……” 她想到这件事,提前与戚缙山打了声招呼。 当初她是同罗氏说过,罗氏安排下去,整个府中要露脸的丫鬟们,全都紧急抱佛脚,填补着学了些粗浅的学识,用以应付长公主校考。 但云氏对此嗤之以鼻。 戚缙山面色沉沉,从思虑中抬眸:“随她去。” 谢明月顿时皱紧眉头。 云氏的事,她也不想管,但云氏丢人,难免波及到戚缙山,她不愿他为此遭受耻笑。 似是察觉到她的担忧,戚缙山捞过她的腰身。 “内宅之事,还撼动不了我的朝堂地位。” 这些年,他遭受的抵抗又何止这些,却都没能阻止他向上的脚步。 谢明月喜欢他这般自信,像是世间万物尽掌在手心,比起十年前的阴郁少年,如今的成年男子,是一座宽阔而沉稳的大山,庇荫一切。 两人正说这话,寂静夜空里突兀地响起一声鸟鸣,不似正常声音,一连串鸟鸣闪过后,戚缙山眉头微蹙,轻击两下手掌,便有一黑影飞快地窜进院子,落在面前。 这不是白日在谢家带她去瞧母亲的那个女侍卫吗? 谢明月才看清她的脸,女侍卫已急急开口:“大人、夫人,今日谢长勋加强了谢夫人院内看护,史韩玥企图用钱财收买手下对谢夫人不利,被手下化解了。” 她黑色的夜行衣下,隐约露出谢家丫鬟的装扮。 谢明月一愣,随即对着戚缙山急道:“这是你在谢家安插的暗桩?” 看样子,这女侍卫如今在母亲院中当丫鬟。 戚缙山颔首:“这些年,谢长勋将谢家管得如铁桶,轻易不好安插人手,是以我培养了擅长易容模样的女子,前几日才趁一个丫鬟病逝的机会,取代了她。” 谢明月的心底划过一股暖流。 这样一个手下培养不易,想必戚缙山很早之前就着手此事了。 看来,他心底一直为她记挂着这件事。 “夫君,你真好。”她忍不住拉起他的手,感动得软下嗓音,“我原本还想费一番功夫救出母亲,可你居然已经安插进人手了。” 戚缙山得她夸奖,面色不变,眼底划过一抹笑意。 他微微颔首,被握住的手反手包裹她柔软的手掌,看向女侍卫:“不错,保持。” 谢明月见女侍卫要被遣走,心底有些着急,但却理不清自己在着急什么。 母亲在谢家,能有人护持,想必境遇会好,可她并不甘心。 小时候,她病了累了,总是枕在母亲膝头,被柔柔地抚着脸颊,满怀信赖地睡去,可如今母亲深陷漩涡,她却无能为力! 这不行。 谢明月焦灼了一瞬,突然主动回身,坐在戚缙山腿上,搂住他的脖颈。 清浅的气息扑在男人刀刻般的轮廓上,她忍着羞意,青涩地送上红唇。 “夫君……” 戚缙山饶有兴致地勾唇凝视着她,左臂撑着她柔软的身躯,托住谢明月的后脑勺。 “嗯?” 他低敛眉眼,漫不经心地遮掩眸底情绪。 谢明月极力忽视着他掌在身后的大手,温软轻语:“多谢夫君……” 说着,她细细颤着身子,自上而下去看戚缙山的眼睛。 却被他不由分说地拉着,被迫俯身吻上了他扬起的唇。 月色皎洁,树影后藏着隐约黏在一起的两道影子。 “这就受不住了?”戚缙山松手,敛眉抹去怀中人眼角的湿润。 谢明月轻喘不止,脖颈红透,嚅嗫道:“是你太凶了。” 她衣衫发髻皆整,口脂掉了一块,细白的手指紧紧扣在戚缙山肩头,分明羞到了极点,却还是硬窝在他腿上,面色踌躇。 戚缙山以侧掌细细寸抚她脸颊,嗓音带笑:“夫人在我面前,无需使美人计,只要你提,我就会答应你。” 谢明月倏地抬头,愣愣地看着他:“你……” 他怎么知道她这样是有求于他! 被发现了,好羞人。 她张了张口,被戚缙山凑到唇边重新止住话语。 “想让苟子涵去救岳母?” 他冷不丁开口,谢明月心底一惊,眨了眨眼。 这人是能一眼望见她的肚子吗? 她不过是想让苟子涵出手,替母亲诊治一二,怎料他似乎从头到尾都看穿了她。 “是,我怀疑母亲的病重另有隐情,也许是父亲根本没有为她请人医治过。” 谢明月眸色凝重,说出自己的猜想。 不过…… 她靠在戚缙山的肩头,轻声开口:“夫君,其实我另有个想法。” “夫人请讲。” “我的母亲……我想让她和离。” 第66章 休妻、或是丧妻 “和离?” 戚缙山眉头微蹙,松开怀中的人,正经思虑道。 “有难度。” 谢明月何尝不知有难度。 母亲嫁了这么多年,外祖家早就无人了,且母亲一直昏迷着,无人能够提和离之事。 “先让苟子涵为岳母诊治一二,无论如何,以岳母的身体为重。” 两人沉默一瞬,戚缙山不忍谢明月难过,温声安慰她。 “待岳母清醒过来,和离之事便能提上日程。” “好。” 谢明月想了想,最好的办法也莫过如此,母亲能够再醒来,已是上上签的好事了。 她心中阴霾散开,又拿起那根长背云,戚缙山瞧见了,问:“这是为春花宴准备的?怎么不叫下人们做。” 云背长长一根,上面镶着各色宝石,最大的一颗东珠在夜色下闪着莹润光泽。 谢明月的手指尖都被磨红了,但她摇摇头:“我喜欢做这个,不伤眼睛,用来消磨时间正好。” 她喜欢漂亮的东西,看着手中长长一串,拉起来展示给戚缙山:“怎么样?” “这孔雀石宜换成石榴红。” 原以为戚缙山会无脑夸赞,没想到他端详一番,竟真给出了见解。 谢明月按照他的建议一换,效果果真好看不少。 “咦?”她奇道,“你还懂女子装束呢。” 瞧着戚缙山除了朝服,平素私下总是深色那些衣衫换来换去,还以为他不在意呢。 戚缙山失神一瞬,勾唇淡笑:“夫人以为,你柜中那些衣裳是谁搬去的?” “是你?” 谢明月脑中闪过一柜子暗色的衣物,虽颜色沉闷,可绣工、样式,都是一等一的特别精致。 梧桐说,她自己不要鲜艳的衣裳,也不要戚缙山院里送的,所以是戚缙山在她变了喜好后,特意又操持了一柜子暗色的衣裳,却悄悄装成了她自己的选择。 当真是细雨无声。 她抿紧了唇。 想他执掌一司一院,公务应当繁忙,怎么连这种心也操持…… 真是……像极了那乳娘,连她穿的一针一线都要亲自掌握。 “你也不嫌累。” 想通了其中关窍,她缓下神色,柔和地看着他。 戚缙山掌心扶着她,低眉轻笑:“夫人甚是挑剔,若我不掌眼,怕是如今你只得在房中光着身子等我……” 谢明月脸色一变,瞬间从他腿上弹起:“你、你怎么说什么都能如此下流!” 别说她没感觉到,就方才说话的一瞬间,她身下便有东西缓缓顶起硌着了…… “我并未说错。” 戚缙山将她的云背握在手中,按在那璀璨的东珠上,指腹揉呀揉呀揉。 “夫人若是听不得,那便是我说的不够多,往后,我一定多多给夫人说说,渐渐的就能习惯了。” 才不会呢! 谢明月瞪着他:“你在朝堂上也是这幅样子?” 看着戚缙山盘着她那云背的模样,她莫名脸颊发红,感觉被握在手中揉的不是珠子,是自己。 戚缙山放下云背,起身将她拉到怀里,一把压下来。 “自然只对夫人如此……” 晚上谢明月自然而然宿到了栖海院。 许是有了苟子涵的嘱咐,戚缙山不再将她往死里弄,却又轻拢慢捻的,好几次待她哭求,方才大发慈悲令她满足。 泪眼朦胧间,谢明月看着他那张俊脸,越发觉得他笑得分外可恶,像是吃到鸡的狐狸,满脸都是得意的神情。 一夜荒唐,第二日她又睡到日上三竿。 拂柳院内,云氏一改平和神色,阴沉沉地坐在房中。 田芳换了一身绸衣,头上簪着掐丝璎珞的金簪,陪在她身侧张口骂。 “云姨,您就是太惯着这儿媳了,想我在夫家,哪日不是天不亮就起来请安侍奉婆婆,怎么这谢明月竟一日都不来请安,这是一点也未将您放在眼里啊!” 云氏听着,心里就像一团火在烧。 昨日,她与田芳细细叙旧,听了她在夫家勤心侍奉的事,再一想到谢明月的目中无人,云氏只觉得自己这婆母当得忒没有意思。 旁人儿子养大了,便娶个媳妇回来,一起孝敬长辈,到了她这里,连儿子的魂都被那女人勾去了,更别提尽孝。 她半点也不曾反省自己做过的那些寒心事,听了田芳的话,只觉得谢明月碍眼至极。 “你是不知,这也不是头一回了,只我那不孝子也顺着她,反倒回头来寻我的不是,我难道还为这事去大吵大闹?这事别说了,就当我没这儿媳吧。” 云氏憋了一肚子火,脸色有些难看。 早在谢明月进门时,她便为了立下马威尝试过,换来的便是戚缙山半年不叫她母亲。 如今她对谢明月的几次磋磨都被他看了去,现在还能好端端当着老夫人,已是不敢轻易再动。 田芳却不以为然。 她没听说过谁家儿媳敢不敬婆母的,尤其是大户人家,一向是规矩大于天,这谢明月又没什么娘家背景,恐怕还是云氏性子太软了,才拿捏不动。 况且……她自己在夫家便是被婆母狠狠磋磨,凭什么谢明月能够一觉睡到日上三竿? 这样想着,田芳的眼睛烧得火红,不着痕迹道:“这是老夫人怜爱小辈,小辈若蹬鼻子上脸,可就真是不识抬举了,再说了,本朝以孝治国,若是她不孝的名声传出去,还要不要做人了?我就不信她不怕。” 云氏本都不想这事了,闻言,心中又有了苗头。 是啊,她如今也是侯府的平妻,堂堂三品官员的生母,怎么就总被谢明月压一头呢? 她是不会再向谢明月低头了,但…… 云氏想到被府中按下不表的谢晚晴一事,眯了眯眼。 这些日子,罗氏已在暗中造册,筛选京中合适的女子,只待春花宴后,谢晚晴出殡,就开始为戚修玉相看续弦。 若她的儿媳也换一个…… 这个念头一起,就再也压不下了。 怎么换?休妻、或是丧妻。 田芳见云氏听进了自己的话,一时颇为自得。 下午,她借着云氏午睡的功夫,跑到顺清侯府中溜达。 入眼皆是雕栏画栋,奇花葳蕤,一株花草,便是外头寻常人家一年的花用。 田芳越看越眼热,只恨不得当初戚缙山与云氏母子俩在隔壁住时,拿下他的人不是自己。 不过如今,倒也不晚。 她借着池水倒影,看见穿金戴银的自己,美滋滋地畅想。 云氏喜欢她,戚缙山又没有妾室,若自己能就此攀上这个大人物,似乎也不错。 正做着梦,道路尽头传来一阵脚步声,田芳被一道清越之声喝住。 “站住,你是哪个院的下人?” 第67章 一脚踹翻 她一个激灵,跑得更快,身后玉江与小厮抬着东西,瞬间将东西放下,追上去就是一脚。 “哎哟!” 田芳被踹倒在地,打了个滚儿,摔进一旁灌木丛里,沾了一身泥。 玉江那一脚从背后透到前胸,她龇牙咧嘴地捂住心口,半天吱不出声来。 “哪来的瞎眼虫,见了大夫人不行礼还敢跑!” 玉江追上来,一把抓起她,唬了一跳。 妈呀,好丑一张脸! 他整日跟在戚缙山后天,但凡见的不是天仙似的夫人,就是那些粉白可爱的丫鬟,且顺清侯府不苛待下人,就连婆子们也都有一张舒心脸,乍一看到田芳这被贫穷和仇懑浸透的一张脸,还真有些适应不了。 大夫人? 谢明月? 田芳方才心底还在想她的男人,一肚子坏水,闻言更加惊慌。 偏偏她还疼得开不了口,看着远处一双软缎珍珠芙蓉绣鞋缓缓移近,田芳不由得生出几分自惭形秽。 这娇生惯养的女子就是不一样,脚比她的手还要娇贵,多么金贵的缎子珍珠,就这么踩在脚下。 不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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