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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章

。 是南国进贡的料子,斛珠难求。 “是纱料啊。” 谢明月有些呆愣地看着他。 怎么感觉今夜的戚缙山有些傻? 随即她看到他越发扩大的嘴角笑意,顿时恼了。 “你在逗我玩?” 她的拳头马上就要落下,戚缙山笑着伸手包住,将她按到怀中,在嘴边印下一点浅吻。 “夫人这是怎么了。” 他压着谢明月,炙热呼吸急促地打在她的侧颊,谢明月方才察觉到他对她急迫的渴求。 同他波澜不惊的脸色大相径庭。 这人惯会装得风平浪静! “没什么。” 谢明月红着耳尖要抽身,却被压制得紧。 “撩拨了就想跑?” 戚缙山紧紧盯着她,目光灼热。 “谁、谁要跑。” 谢明月嘴硬着,腰却往一旁扭。 她后悔了,她不该过来的,就该在房内安生睡觉。 什么生孩子,以后再生也一样,又不差这一晚! 她越是强撑,戚缙山就越是强势地攥着。 “不跑?” 他笑得轻,眼神却很重地压下来。 谢明月头皮一阵发麻,干脆心一横,主动搂住他的脖颈,呵气如兰。 “不跑了。” 她强撑着心底的羞涩,目光盈盈看他。 “夫君,我想你……” 哪个男子忍得住这般撩拨? 戚缙山眼底的情绪化为了浓稠的墨色,扶住她腿侧的大掌一寸寸下移,在光洁细腻的小腿上细细摩挲,擦出一片蒸腾的欲望。 “不是怕我?” 他俯身低头,轻轻压了一下她的鼻尖,滚烫与冰冷触碰着,只听见越来越粘稠的气息交融。 “乖,抱紧。” 谢明月的身上早就出了一层薄汗,窝在他滚烫的胸膛上,心脏“扑通扑通”跳着。 “夫君,”她柔若无骨地依附着他,眼眶潮湿,“我们要个孩子吧。” 闻言,戚缙山眼底飞快地划过一抹情绪。 他没说话,只是重重喘了两声,臂弯越发收紧。 谢明月以为他内心激荡,更是红着面颊同他紧贴在一处。 怎么今日两人浓情如此,戚缙山还未同以往一样? 她等着他的狂风骤雨,却只等到一双手掌。 “乖。”他细细吻她,却没有再进一步,只是教她慢慢沉沦在掌心中。 谢明月心有疑虑,却始终无力说出口,最后她没力气了,他方才缠绵又热烈地在她颊边落下一吻,然后掏出帕子,慢条斯理地擦着手指。 “夫君……你……” 谢明月微微蹙着眉头,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还有送到嘴边的肉不吃的道理? 这一点也不像他,他哪一次不是饿狼扑食? 她朝戚缙山的眸中看去,看到他眼底惊人的欲色。 不似没有动情。 那他为何忍着? “舒服么?” 戚缙山却只黏黏糊糊地吻她,叫她只能老实哼唧。 “嗯……” 得到回答,他又有些孟浪地笑了。 谢明月用眼睛瞪他,正要说话,他将她整个放到榻上,自己起身,稍稍整理好了腰带。 “进来。” 原来屋外候着人。 她咬着下唇躲在屏风后,戚缙山从门口接了一张书信。 “大爷,这是……您吩咐的。” 玉江看着他家大爷这副满身散漫的样子,活生生就是从温柔乡里拔出来的,怎么就非要看这封信了? “嗯。” 戚缙山无情地关上门,拿着信走到屏风后。 谢明月还穿着那身寝裙,他呼吸一滞,用薄氅为她盖住。 “贺兰芝的信,我命人快马送到了。” 谢明月本还在猜疑他今日的异样,一见到信,顿时什么心思都飞了,飞快地结果信封,拆开准备细看。 戚缙山眸色幽暗地盯了她片刻,转身又去揭开窗户。 金河在外守着,听到动静扭头,见大爷伸出手,正朝他无声地招。 他赶紧凑过去。 戚缙山声色低缓:“苟子涵上回给我的避子药,再去寝室取一些。” 第213章 难道大爷不行 金河赶紧跑去栖海院的主卧。 那药丸是事前吃的,平日大爷也贴身带着,偏偏今日回来更衣后他忘了装。 嗨呀,难怪大爷脸色那般难看,是他误事了。 金河抡着飞毛腿在两间屋子之间跑来跑去,很快将药丸送到戚缙山手上。 正巧谢明月看完了信,她赤脚踩着榻:“夫君?” 戚缙山面不改色将药丸咽下:“嗯?” 他走到屏风后,谢明月面色还好,将信叠好放到一边。 “兰芝原来知道贺家不怀好意,她说她有准备,看来我后面赶着寄过去的那封信白担心了。” 信中,贺兰芝狂放一如既往,洋洋洒洒骂了贺家人一通,又说自己一切依旧,如今在回京路上,正好回来与她相见,述说江南光景。 谢明月放了心,将信放好后,又想到方才戚缙山的异样,于是朝他勾勾手。 戚缙山走过去,在她手指上温柔闻了闻,眸色如火。 “现在尽可放心了?” 说着,便要拉掉她身上的薄氅。 谢明月面上的红还微褪,审视地看着他,细眉轻轻拧起。 难不成……男人年纪大了,力不从心? 谢明月不想如此猜测戚缙山,可她一想,他也确实三十了。 这般想着,她咬唇跪在榻上,反手勾下他。 “夫君,”她眼里蒙了一层雾,荡起一层哀求,“这里凉。” 戚缙山垂眸看着自己被移了位置的手,呼吸越发凝滞。 “过来。” 他又将人抱到怀里,这下子,谢明月颊边飞满了红,豁出去了,整个人贴在他身上,用力蛊惑着。 房内的气息几乎凝结成形,粘稠无法自拔。 可戚缙山却迟迟未到最后一步。 谢明月这下如临大敌,心底旖旎的心思冷了一半,细细看着他眼下的一点细纹,蹙眉咬唇。 “夫君,你累不累?” 戚缙山只是数着拍子,在等药丸起效。 他心底憋着一团火,唯恐伤了她,这才越发细致地准备,谁料谢明月突然从他怀里爬起来,肃穆地问。 “嗯?” 他慢条斯理地拨着她的手指。 “不累。” 谢明月却觉得,他这是在嘴硬。 “我累了。” 她敷衍地在戚缙山唇上亲了亲,听到他沉重的呼吸,心底越发心疼。 他这些日子,又是操劳公事,还总和她耗在顾家,真是辛苦。 “我要回院休息。” 谢明月心底有愧,总觉得是自己不好,没体谅他年纪渐长。 戚缙山看着她眼底盈了一层泪,纵使一身火气,也还是隐忍着将她抱住。 “这几日事多,”他帮她一点点整理好衣物,又忍不住地捏住她的下巴,深深吻了好几下,“我陪你。” 谢明月感受着他的热切,更加觉得他方才的拖延是在掩饰力不从心,不免急着回到房中。 “早些睡吧。” 她乖乖穿好严实的里衣,将半边床让给戚缙山。 “夫人夜安。” 戚缙山俯身吻了吻她的眉心,只当她是真累了。 两人相拥而眠,彼此都头一回有些不畅快。 一大早,谢明月被他上朝的动静惊醒。 迷迷糊糊的,她的神智还未清醒,便嘟嚷着开口。 “夫君……” 戚缙山系着腰带的手一顿,俯身掀帘,瞧见她的睡颜笑了笑。 “吵醒你了?接着睡罢。” 他伸出手抚摸她的侧脸,却被谢明月迷糊抓紧。 “夫君,记得喝……” 她昨夜的担忧一直萦绕在脑中,下意识就道。 “记得喝一碗金锁固滞汤再去。” 谢明月也忘了自己是在哪听来的这么一道男人保养的方子,此时还未清醒,下意识便脱口而出。 随即她便又睡过去了。 留下戚缙山听到“金锁固滞汤”几个字,神色一定,眉眼间透出几分疑惑后,飞快地转化为了带着笑的深意。 这么一想,昨日她的异样似乎都有了说法。 他又伸手在谢明月颊边抚了抚,嘴角噙着的笑,带上了意味深长。 “定不负夫人嘱托。” 说完,大步跨出了院子。 谢明月醒来后,早就将这半梦半醒的事忘了,元白给她梳头时,她还若有所思地问。 “是不是男人年岁长了,身体便不如以往?” 元白不知谢明月为何突然问这个。 难道大爷不行? 也不像啊。 她眨巴眨巴眼,突然福至心灵。 “夫人,您还在想二房的事么?” 元白放低了声音,嘻嘻笑道:“今早奴婢又听说了,说永嘉县主暗暗请了太医去,似乎想保胎,是不是胎像不稳?” “二爷年纪也大了,此前又出了那些事,估计是胎不行,啧啧。” 元白本就活泼,现在没有梧桐在一旁拦着,她不知不觉就说多了。 谢明月听在心里,不免有些多想。 她早就停药了,难不成怀不上,是因为年纪大了? 她有心去找苟子涵瞧瞧,梳妆好后,便抬脚准备去顾府。 到了前厅,戚老太太急匆匆过来,一脸喜气将她拦住。 “不是说了这几日哪也不要去?”她看着谢明月要出门的模样,板下脸来,“你弟妹有喜了,这是大事,你不去贺喜?” “贺什么喜?”谢明月坦然地看着戚老太太,“永嘉县主恨我不是众所周知?二房同我不合,他们的喜,同我无关。” “你!” 戚老太太恨死谢明月这伶牙俐齿的嘴了。 她面色不善道:“你们都是戚家媳妇,一家人哪来的隔夜仇?你一天天往娘家跑像什么样子,你是戚家人!永嘉县主刚过门就有喜,你这肚子,可是十来年都没动静!真是个丧门星!” 谢明月本就在为此烦忧,闻言面色立刻降下来,冷冰冰道:“二房能生,您只管高兴二房就是,看他们生出个什么不成器的东西出来。” 就戚修玉和永嘉的性子,生出来的孩子也不定能教养成什么样。 她被戚老太太夹枪带棒一通,周身的刺立了起来,毫不留情道。 “原本这是件喜事,我还想着额外补贴二房一份,如今看来,还是不必了!” 谢明月本来没打算搭理二房,但戚老太太过来恶心她,她便也随口编了个理由,让她也恶心恶心。 果然,戚老太太听了脸色一变。 谢明月这意思是大房补贴二房,大房有多少好东西她是知道的,她本就更喜欢二房,如今见谢明月掏出来的手又缩了回去,自然不乐意了。 “不行,你……” “我这丧门星手里的,还是别去沾二房了,免得不小心将她的孩子沾掉了,到头来怪在我头上。” 谢明月回头,定定地看着戚老太太。 “老太太,您说是吗?” 第214章 剥去疤痕 “呸呸呸!你这说的什么话!” 戚老太太恨不得上来捂谢明月的嘴。 “你就盼着二房不好过!” “他们也未盼着我好过啊。” 谢明月随意道。 “老太太想抱孙子,就去二房,永嘉县主不是自诩瑞王府的娇女么,想来也不需要打我们大房的秋风,您若心疼孙子,不如掏自己的体己去疼他们,而不是找孙媳妇讨要。” 她如今是十分随意了,因为这府中没人管得了她,只要戚老太太不是昏了头闹大,谢明月在府中就能横着走。 戚老太太在后面气得浑身发抖,眼睁睁看着谢明月越走越远。 谁家媳妇做成这样的?这个孽障!真是要将她活活气死啊! 谢明月来到顾家,顾家经历了昨日那一遭,下人们不敢有丝毫怠慢,二房三房将院门关得紧紧的,据说是在养伤。 想来昨日的符水和满地乱爬不是白整的,二房三房那些细皮嫩肉们都吃了苦头。 谢明月径直走到顾清莹的院中,还未进门,就听得一阵极为痛苦的低吟。 她心思一颤,连忙加快脚步。 院中下人们规规矩矩守着,屋内的门紧闭着,尉茂站在外头,焦急地走来走去。 “弟弟,这是怎么了?” 谢明月急急上前,尉茂看见她来,眼底的焦急几乎冒了出来。 “姐,姑母受苦了!” 他看过的伤者死者不知凡几,可顾清莹这几声痛呼还是叫他很焦灼。 “那皇后娘娘赐的膏药,苟圣手研制出了方子,不过他说要祛疤,就得破后而立,所以姑母身上的疤痕都得被剥一道,而后再长出新的好皮,如今苟圣手就在房内帮姑母祛疤呢。” 尉茂拧着粗眉,很是有几分忐忑。 “那场面有些吓人,我不敢看。” 谢明月一听,要剥去疤痕,顿时脸白了三分。 母亲的性情她知道,最为坚韧,如今竟发出那样的声音,想必是痛极了。 她见房门紧闭,就连梧桐也守在外面,于是赶紧上前,隔着门板问。 “苟圣手,我娘的情况可还好?” 屋内传来窸窸窣窣的碰撞声,苟子涵似乎很费力一般,过了一会才勉强开口:“戚夫人,您放心吧,顾夫人在我手上不会出事的,现在这房内被我用药汤熏过,你们都别进来。” 说完,便又是一声极为隐忍的痛呼。 谢明月的手心顿时被掐红了。 屋外和尉茂一起焦急踱步的人又多了一个。 这时,梧桐走过来:“夫人,先前您让人找的牙行带人来了,丫鬟婆子,小厮护院都有,要不要奴婢先打发了他们?” 原本谢明月要带顾清莹去牙行选伺候的人,后来担心顾清莹的体力不胜,于是叫牙行带人来府中,可现在顾清莹这样子,显然是不能挑了。 谢明月想了想,摇摇头。 “先让人在后门歇着吧,不管待会挑不挑得上,赏钱照给。” 是她这里有事,总不好叫牙行白跑一趟。 梧桐听命去了,过了一会,顾清莹房内的门终于开了。 谢明月和尉茂又急又怕地迎上去。 只见苟子涵满头大汗,推着木與走了出来。 “娘……” 谢明月看着木與上那几乎全身裹得严严实实的布条人,张了张嘴。 这是她的母亲吗? 她几乎不敢认。 苟子涵擦了把汗,接过下人送上来的茶水,狠狠灌了一通。 “今日这一遭,顾夫人受累了,但往后这身上的疤痕,全都能恢复!” 他虽然面色苍白疲倦,面色却十分精神。 因为对他来说,这样救治一个满身疤痕的陈年病患,亦是一种不小的挑战。 对他的医术来说也是一种提升。 “皇后娘娘赐的药膏药性温和,恢复起来也慢,我昨日参透了其中的药材搭配后,加入一款药材,便能使药性成倍放大,也能更深地渗透进顾夫人的疤痕,但代价便是要受皮肉之苦。” 苟子涵见他们对顾清莹包裹的头脸都有些怪异之色,于是解释。 “今日我也问过顾夫人了,顾夫人愿意忍受痛苦,只希望早日恢复容貌,于是我这才下了狠手,如今顾夫人脸上的疤痕已被褪下大半,敷上了药膏后,七日不得见光,七日之后,新生的皮肉长好,这脸上便能恢复了。” 谢明月闻言,眼中迸发出惊喜。 “真的吗?竟这么快?” 难怪方才母亲叫得那样凄惨,多年来,那些疤痕早就成了她血肉的一部分,就这样剥离疤痕,简直是活生生剐下一层皮! 她又是激动,又是心疼,笑容混杂着眼泪一起,又苦又甜。 “昭宝儿。” 这时,裹得严严实实的顾清莹终于开口说话了。 “别哭,娘过几日就好了。” 她心底一直惦记着要昭告天下,谢明月的真实身份,就等着这张脸恢复后,去皇城前击鼓鸣冤,免得这张脸太过骇人,丢了她女儿的脸。 所以苟子涵一说有恢复的法子,无论多痛多疼,顾清莹都是愿意尝试的。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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