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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章

们的嘴脸,真是后悔当初一时情急,给他们去信了。” “也还有点用,”戚缙山被她安抚着,面色和缓许多,“尉茂要认祖归宗,如今掌家权、族谱,都在他们手上。” “这倒也是,三舅家难缠一些,以前他们家女儿,也就是我三妹妹,来谢家为我贺生辰时,还同我抢风筝,一家子都是不讲理的货色。” 谢明月说完笑了笑,突然想到了什么,抬起头静静地看着他,不说话了。 戚缙山一手支着座椅,偏头看着她,下颌的线条优美又硬朗。 被长久地注视,他眼底浮现出一丝笑意:“夫人为何这般瞧我?” 谢明月凑近他,眯了眯眼眸,露出一个狡黠的笑容。 “戚缙山,”她压低声音,带着几分质问的意味,“我还没问呢,你怎么知道我幼时的口头禅?还有,我同三妹妹的争执,明明发生在后宅,你又是如何知道的?” 戚缙山闷笑了两声,只用另一只手搂紧她的腰,将她按在自己身前,并不肯说。 谢明月急了,伸手去拧他的耳朵:“不许装死,快告诉我。” 看戚缙山这弯着眼睛的表情,她就知道他心里憋着坏。 这人可真是个狐狸! 她佯装苦恼:“不告诉我啊?那我自己慢慢想呗,大不了,晚上也不睡觉了,就是躺着,一点点回忆那时的情形。” 戚缙山眸色渐深,搂着她的胳膊收紧。 “想闹是不是?” 他凑到她耳边,呼吸声一点点浸入谢明月的脑海。 令她不由自主地想到了一些深夜的时候,他也是这般在自己耳边呼吸的。 联想到之前在马车上,戚缙山也没收敛过,谢明月陡然僵硬了身体,懊恼不已。 她怎么就忘了,这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的主呢。 但凡她想挑衅他,就没有赢的时候。 “不闹、不闹,”她赶紧摇头,可是又微微委屈道,“可是我好奇嘛,你明明是后来才回到戚家,怎么会在我那么小的时候认识我?” 戚缙山又忍不住笑起来。 谢明月气得用拳头捶他。 “夫人息怒,”他捏住她的手,放在唇边轻轻一吻,“这就告诉你,不过……你听完后可不许生气。” “这有什么好生气的,多少年前的事了,”谢明月见他松口,好整以暇地翘着下巴,睨着他,“快从实招来,不得有假。” 戚缙山很喜欢她这副小模样,轻轻拧了一下她的鼻尖,低沉开口:“夫人幼时被岳母送去幼学,可还有印象?” 幼学…… 谢明月陷入沉思,眨了眨眼。 “啊……你是说,是柳家当时办的那个幼学……” 她想起来了,柳家是文臣世家,族中文豪辈出,不论男女老少,皆出口成章,柳家女孩也和男孩一样,一同学习长大,当时柳家的四小姐办了个幼学,供小孩子开蒙,不拘男女皆可参与,她就被母亲送去了。 同柳光舟那此起彼伏文斗的好多年,不就是那时候开始的? “我记得呀,柳家办的那个,可……你也不在吧?” 谢明月记性不错,她还记得当时参与幼学的都是些高门大户,虽说不全都是显赫的门第,但那时的戚缙山和云氏还在平山坊,根本不可能进幼学。 戚缙山微微蹙眉,眼底闪过一丝晦暗,声音越发沙哑:“再想。” 他的手掌在谢明月的侧腰摩挲,掌心温度透过轻薄的布料染上她的肌肤,令她有些分神。 “我……” 谢明月张了张口,努力回想着,但那时她也很小,就四五岁,实在是没有把每一天都记得很清楚。 随着时间一点点流逝,戚缙山的表情越来越危险,揽在腰间的手也越掌越紧。 谢明月冷汗都要流下来了。 她真不该问!今日若是想不起来,只怕要被戚缙山好好“收拾”一顿。 等到腰带被缓缓解开,谢明月终于垮了脸。 “呜呜,夫君,我那时太小,不记得了。” 她可怜兮兮地垂下眉眼,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企图缓缓从他怀中挣脱。 戚缙山凝视着她的脸,突然勾起一个没有温度的笑容,胳膊一使劲,将她整个抱到了自己怀中。 谢明月的腰臀下就是他结实有力的腿,透过两人的衣料,传递着暧昧的温度。 “你直接告诉我呀。” 谢明月缩起脖子,看着戚缙山吃人的眼神,赶紧往一旁扭头。 谁知戚缙山好似预料到了她的想法,竟然直直朝着她扭头的方向俯身低头。 呜…… 还是被一口叼住了。 他顺利攻略城池,直到她气喘吁吁地哼出声来,方才在她的唇瓣上轻咬了一下,以示惩罚。 “别的都记得,就是不记得我。” 谢明月用袖子捂住嘴,警惕盯着他。 “你真的没有故意讹我吗?” 她看着戚缙山那心眼极多的模样,总疑心他是为了折腾自己,故意找的由头。 话音未落,屁股上传来了一道不轻不重的拍打。 “还敢置喙。” 戚缙山不咸不淡地将手搭在她腰间。 “你、你别打那儿呀,”谢明月脸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羞的,“我忘记了,你就直接告诉我嘛,不要折腾我!” 话音未落,谢明月就暗道不好。 说错话了! 这句话把戚缙山彻底点燃了。 “折腾?” 他呼吸一滞,将她的下巴掐着抬起来,强势地按在马车壁上,俯身一个深吻。 随后抬眼,声色里酝酿着欲来的风雨。 “我让夫人见识见识,何为折腾。” 谢明月赶紧求饶。 第175章 我怎么会嫌弃你 “错了、错了!” 她挣扎着起身,又被他拉着倒进怀里,于是不轻不重地捶了他几下。 戚缙山眯着眼眸,在她侧颊流连,最终还是克制住了,没有就地“收拾”她。 “夫君。”谢明月软下身段撒娇,戚缙山很吃她这套。 他受用地淡笑:“嗯?” “你告诉我呀。” 谢明月不敢抱怨了,乖乖求他。 戚缙山低下头,在她唇上轻轻啄了一下,不带有一丝爱欲与占有。 纯粹一如当年。 “谢大小姐贵人多忘事,早已忘了当初自己随手给出的一本书,一支笔。” 他从马车的暗格里掏出一盒蜜饯,手指捻出一颗梅子,轻车熟路地塞进了谢明月的嘴里。 她的脸色总是很白,让他不由自主想喂她些吃食,喂出血色。 “书和笔?” 谢明月陷入回忆,半晌,她眼中渐渐浮现出不可思议的神情。 “是你?” 她含着梅子,连吞咽都险些忘了。 她在幼学时,曾发现有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小孩经常缩在幼学旁,趁孩童打闹后,去捡地上被扯破的书本,或者是摔碎的砚台墨条。 谢明月记得那是个年长些的孩童,至少比她高出一截,穿着不合身的衣裤,打着补丁,但很干净。 那居然是戚缙山? !!! 她的心像是被一口气压住了,瞬间变得又痛又沉,让她喘不过气来。 那时候,她就已经比平常的幼童要心细一些,所以发现那个小哥哥后,有时候趁着丫鬟不注意,就会将自己的纸分给他。 但书和笔都不能动,因为这些都是丫鬟们收拾的,她从未丢过东西,东西贸然消失的话,可能会牵连到小哥哥。 但谢明月心里总是惦记着他。 直到她上幼学的最后一天,谢明月特意让丫鬟从交好的小厮那儿换了一套四书五经,又偷偷藏了一支用旧的笔,下学时藏在了小哥哥经常经过的灌木丛里。 后来她回到家中,再也没有见过他。 “那个哥哥,居然是你么……” 谢明月感觉自己的鼻腔都被蜜饯酸得一皱,在戚缙山沉沉的目光下,突然流下了眼泪。 她猜了很多种情形,却唯独忘了这一件事。 因为在她心底,戚缙山再落魄,也应该是个寒门子弟的模样,他怎么会在幼学旁边等着捡地上的笔墨呢。 怎么会是他呢。 一瞬间,谢明月有些恨自己。 恨自己为何往后来了十年。 若她能回到年幼时,该多好啊。 “哭什么,”戚缙山没料到她会哭,手上动作一僵,用力抱紧了她,“知道是我,不该高兴?” 他擦去她的眼泪,目光温柔又怜惜。 “多亏了夫人所赠的那套书,方才有了今日的我。” 幼时的云氏在平山坊最想做的事是找到当初那个让自己怀孕的富家公子,根本未曾想过供他读书。 是他自己渴望做学问,常常在为云氏做完事后跑到幼学附近,偷偷地听那些启蒙课。 只不过没有书本和纸笔,总归是学不深。 地上捡的也是聊胜于无,都被扯烂成一片一片的,只能认认字,却学不成句子。 多亏了谢明月送的那套书,还有那支笔,戚缙山自学完成了启蒙,展露出惊人的天赋。 云氏这才将积攒的钱拿来供他念书。 谁也不知道一个小小少年蹲在幼学旁,偷偷摸摸去捡纸片时,心底是什么滋味。 戚缙山搂紧了谢明月,喉头滚动:“夫人,我这一生是因为你而启程。” 这句话很轻,却像万里山峦一般压在谢明月心上。 “怎么会是你呀。” 她小声地靠在他身前,总觉得难以置信。 “所以你从那时候,就……” 戚缙山沉默无言地贴着她的脸,嗯了一声。 认识她,注视着她。 难怪他回戚家后,与她见面的第一眼,会那般看她。 对她来说,她早就忘了,可对他来说,那是好多年,是他贫瘠寥寥的困境人生中,一抹很鲜亮的颜色。 从此,他能够正大光明地见到她,而不用苦苦在谢家周围寻求一些做苦工的机会,就为了在完全见不到她的时候,听下人们偶然谈及一句大小姐。 他知道了,她越来越像个大家闺秀,琴艺与文章都是一流,也知道她同侯府的世子订下了婚约,而他只是个布衣平头,唯一能够知道她的消息,还得从丫鬟到婆子再到小厮们的嘴里。 天知道他被戚家找回时,心底有多高兴。 什么侯府公子、什么荣华富贵,他满心只有她那道在幼学时小小的身影。 直到两家人见面,戚缙山躲在人群后面,看着他心心念念的人,同那个口口声声骂他杂种的弟弟巧笑言兮。 他几乎被妒火焚烧殆尽。 后面,抢到她,再忤逆父母成婚,几乎是顺理成章的事。 他既痛惜她那年的遭遇,却又庆幸上天给了他机会,能够护着她一生一世。 “戚缙山……” 谢明月依在戚缙山身前,嗡声嗡气地开口。 “你真坏。” 她吸了吸鼻子。 “那我们见面时,你怎么不告诉我?” 若那时他开了口,也许一切都不一样了。 戚缙山浅浅笑了。 “我不敢。” 那时的他像一棵贪婪的树,疯狂汲取着周遭的一切,规矩、礼节,只为洗去一身从尘埃里走来的灰尘,能够相得益彰地站在她身边。 她是满京赞颂的佳人,他又怎么敢去玷污她周遭的一切。 谢明月只当戚缙山是十年前心悦于她,却没想到,他的感情走了这么长、这么远。 还这么深。 她猛地搂住他的脖子,含着泪和他紧紧相贴。 “真是个笨蛋,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那时候,你和戚修玉有婚约。” 戚缙山淡淡道。 但谢明月还是听出来,他有点吃醋。 这个醋坛子的醋劲大得很,只要一提到这件事,必会折腾她。 不过她现在甘之如饴。 “后来不就没了嘛,现在我可是你的夫人。” 发生过的事也改变不了,谢明月干脆撒娇耍赖,蹭着戚缙山,让他忘掉这句话。 “我记得那个小哥哥脾气很好的,根本不像你现在这样。” 她嘀咕道。 戚缙山没错过她的小心思,随着她错开了话题。 “我现在不好?” 当然不好了! 谢明月红着脸,不好意思说。 动辄就把她按着亲呀弄的,还总是板起脸吓唬她,就算她不怕他,但也会不由自主乖顺一些。 哪有当年的小哥哥半点温和? 第176章 拿出打狗的本领 “看来夫人是嫌弃如今的我了。” 戚缙山轻轻笑了一声,正要继续开口,面色陡然一变,飞快地将谢明月推到在地。 “夫君?” 谢明月惊呼一声,惊愕地抬头看他。 这时外头传来一阵阵喧哗与尖叫,戚缙山面如沉铁,瞬间将她在地上就地一滚,拦在了自己和座椅之间。 “锵”的一声,一支箭矢穿透了马车的纱窗,直直没入木制的车厢墙壁。 谢明月脸上的血色顿时消失了。 有刺客! 她躲在安全的角落,看着戚缙山拦在身前,马车的纱窗上不断溅上鲜红的血。 “待着别动。” 戚缙山简短放下一句话,撩起衣袍径直跨了出去。 马车正行在大路上,周围都是惊恐逃窜的路人,只听见惨叫声接连不断地响起,前仆后继的黑衣刺客尽数倒在戚缙山及周围侍卫的刀下。 良久,外面没了动静,谢明月颤抖着声音喊了一声:“夫君?” “嗯,”戚缙山的声音一如既往冷静,“没事了。” 风影雪海早已分头追踪埋伏的刺客,金河玉江护在马车两侧,确保就算再有天外飞箭过来,也能第一时间抵挡。 谢明月打开半扇马车的门,小心翼翼探出头去。 戚缙山半边身子逆着光,脸上、身上,溅了不少鲜血,看上去宛如修罗现世。 “关闭城门,全城搜查。”他握着鲜血淋漓的官刀,语气冷到凝霜,“反抗者,杀。” 谢明月看着周围的百姓。 马车周围横陈尸首无数,满地血泊,令人胆寒。 百姓们看到了戚缙山当街一刀一个地杀人,此时躲在远处,不免窃窃私语。 “那是戚阎王?” “妈呀,好吓人啊,他怎么这么残暴?” “你这说的什么话?这是有刺客啊,他不残暴,死的就是他自己!” “不行,我看不得这场面,呕……” …… 谢明月轻轻掩着口鼻,抵挡周遭的血腥味。 她没那么害怕,只是恐惧戚缙山受伤。 戚缙山快步回神,伸出手想抱她,看见手上的血后,谢明月掏出手帕递给他擦拭。 “夫君,没事吧?” 她白着脸问。 “无碍,”戚缙山环顾周围,吩咐好手下后,重新坐进马车,“马车脏了,我带你骑回去。” 他将谢明月拉出来,玉江牵来一匹高头大马,在众人的围观下,戚缙山托着她上了马。 “这里……” 谢明月声音颤了颤,想到方才那些百姓的议论,总觉得有些不安。 “这里有人收拾,那些刺客冲我来的。” 在外面,戚缙山没有过多说什么,他环住谢明月,一夹马腹,顺着大道飞驰而去。 直到人少了些,他的速度慢下来,对谢明月解释。 “不是冲着漕河惨案来的,就是冲着太子殿下。” 谢明月皱了皱眉:“方才可是长安街,刺客竟敢如此光明正大。” 天子脚下,出动二十余人行刺,这背后之人的势力恐怕不逊于他。 戚缙山垂眸掩盖下眼底的冷意。 “这次捉了一个活口,我亲自审。” 他摸了摸谢明月冰冷的手。 “这些日子,我拨些人手给你,出府时当心些。” 他知道她还是吓到了,毕竟刚才街上都有人当街吐了出来。 “后面我会忙一阵子,若有事,直接叫人去大理寺找我。” 骑着马慢慢步回顺清侯府,谢明月的心神稳了一些,反手抓住了戚缙山的手腕。 “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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