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5章
。”俞淮将买回来的食材放下,“今晚想吃什么,我做排骨汤给你好不好?” 看着他这样任劳任怨。 元霜于心不忍,毕竟俞淮没有必要为了自已这样,抛下了家里,留在睦州,秦漱的官司还在打,他随时都有要入狱的风险,可如果回到了柏林,一切都会不一样。 他早就移民了,不是这里的人,如果离开了。 案子成了跨国案。 到了柏林,俞家会给他找最优秀的律师,范和昀会劝说段业林,他用不着坐牢受苦。 这些天他的付出和所作所为元霜都看在眼里,也许在那天,他抛下回柏林的机会冒着大雪赶到这里来,元霜就已经感动了。 感动归感动。 元霜要分得清轻重才行。 “今晚我来做吧,总不能一直让你下厨。” 就当是散伙饭,总要她来的。 看出了元霜情绪中的伤感,俞淮猜到了什么,“你是不是又要赶我走,你知道秦漱那个人有多难缠吗?我走了你怎么办?” 自从秦漱从疗养院被放出来之后,没少找到这里来作妖。 骂街找人挑衅,就连在墙上用红油漆写字的事情都干得出来。 她已经毫无底线了。 俞淮又怎么会独自离开放任元霜一个人在这里。 “我有办法应付的,就是因为你在这里我才要一忍再忍。” 元霜不愿再这么不明不白下去,要是俞淮真的坐牢了,俞家要怎么看她,俞思要怎么看她? 可在俞淮眼中,这便是元霜驱赶的行为,“如果是段寒成呢,今天如果是段寒成要替你坐牢,你还会这样吗?” “你提他做什么?” “不能提?” “我跟你说不明白,反正今晚吃了饭你就走。” 转过身正要上楼,门外的铃声又疯狂响了起来。 跟俞淮对视了一眼便知道是谁了。 哪怕刚刚吵了架,绊了嘴,在这种时候,俞淮的唯一使命也就是护住元霜,决不让外面那个疯婆娘伤害元霜,“你上去,我来拦住她。” 将俞淮赶走以后总要自已来应付秦漱。 元霜不能事事都仰仗俞淮,“不用了,我自已来,我可以应付。” 不顾俞淮的阻拦。 元霜上前打开门,俞淮挡在她身前,门一打开,秦漱不去看开门的是谁,扬起手中的油漆桶便泼了出去。 不管是谁。 这两人都是害死自已孩子的人。 都该死。 都该为自已的孩子偿命。 红色的油漆瞬间泼到了身上,一大半沾在了脸上,火辣辣地黏在了皮肤上,别说是元霜,俞淮都没想到秦漱会用这种损招。 油漆顺着衣服往下滴,俞淮一时全身仿佛都被钉住了,元霜张了张嘴,俨然是被面前这一幕吓到了。 秦漱却像是疯了,指着俞淮笑到捂着肚子,“活该,真是活该,让你要充当英雄,这下成狗熊了吧?” “你是不是疯了?”元霜上前将俞淮拉到了身后,想要擦拭他身上的油漆,可油漆太浓稠,很快渗透进了衣服里,在不洗掉怕是会染红了皮肤。 元霜要拦住秦漱,催着俞淮上楼去洗,门被关上,秦漱一边撞门一边在门口大喊大叫。 没有办法,元霜只好报警。 俞淮被推进浴室,用热水冲洗着身上的油漆,可实在太难洗,像是在将皮抠下来,又痛又烧灼着。 元霜拿着毛巾在门外等,一边等一边问:“你怎么样,要紧吗?洗得掉吗?” 满腹的愧疚与委屈。 要不是自已冲动非要去开门,俞淮不会急着挡在自已身前,更不会被秦漱泼油漆。 这都怪自已。 他这样的人,何时受过这样的屈辱。 元霜再也控制不住落泪,门忽然打开了一条缝,俞淮将手伸了出来,手背上有被扣烂的血痕,尽管如此,指甲缝里还是有油漆的痕迹,看到他伤痕累累的手,元霜身子僵住。 俞淮却没有责怪她,“毛巾。” 将毛巾递过去,元霜还没走,站在门外想了很久很久,直到警察赶来。 她下楼去开门,秦漱已经被控制了起来,可嘴里还在不停辱骂元霜跟俞淮。 她去报警,去上诉。 可那些条件根本不符合恶意伤人,致人流产。 就连监控中也显示,是秦漱自已找上门,最后跌倒是自已没站稳,加之被俞淮不小心撞了下,就算坐牢也就是一年至两年左右,俞家赔偿了一大笔,秦漱也都收下了。 如今的状况是秦漱被安上了一个勒索的罪名,还无数次来这里闹事。 元霜跟着一起去了警察局,秦漱在旁大喊大叫,好几次扑上来要动手,都被及时拉住了。 想起俞淮被泼油漆的样子,元霜再也受不了秦漱这样的骚扰,“既然现在的情况是她接受了赔偿,我们是不是可以暂时离开这里,她这么三番五次的,实在有些打扰我的生活了。” 秦漱听到这话,忍不住尖叫了一声,“我打扰你的生活?方元霜,因为你我的孩子没了,谁赔偿我的生活?” “这位小姐,请你安静。” 孩子没了,她成了弃子,段寒成跟段业林都不管她了,她在这里连住的地方都没有,才会收下了俞家的钱,却反过来被咬了一口,说成是敲诈勒索。 她走投无路,也一定要元霜偿命。 元霜征求了允许,看向秦漱的目光流露出了怜悯,“这件事情我很抱歉,你要继续上诉我拦不住你,你想怎么样都随你,可俞淮是无辜的,我不能再让你伤害他了。” 第784章 我们之前有什么事? 在医院陪了段寒成一早上。 柏林天气好,正是温度适宜的气候,窗明几净,春暖花开,空中有鸟儿飞来飞去,想必是医院里养的。 这样的环境,最适合养伤。 脊背那道刀伤只差一点就会伤到内脏了。 好在当时大雪,或许是因为身体温度太冷,鲜血都被凝固了,才没有失血过多,接到消息,江誉跟段业林立刻决定让段寒成回来养伤。 在那里受伤,要是被段氏的人知道,不定要趁此机会闹出多大的风波来。 好在止住了血,伤口也不深,加之回到这里用了最好的医生,段寒成才命大捡回了这条命来。 “怎么样了?”江誉小心翼翼替他调整靠背高度,醒来后段寒成情绪很低落,不知在想什么,总是望着窗外。 江誉将热水递到他手中,“喝点水,医生说了,你最近要保持心情愉悦,才有助于伤口的恢复。” 这话逗得段寒成扯唇笑了笑。 “我要怎么愉悦?” 重伤昏迷这么久,又失去了唯一一次可以跟元霜在一起的机会,昏迷前的最后一眼,他倒在大雪地中,看着俞淮走进了元霜家中,也是她的心中。 这种状况下,段寒成实在不知道自已可以怎么保持心情的愉悦。 “您……”江誉实在不想提起那个名字,“您最近别想别的事情了,工作上有我,只要您好了立刻可以回去上任,至于其他事情,能不管就不管。” 段寒成自然感谢江誉的,毕竟他帮了自已那么多。 这次受伤,拼死留下了那枚戒指,却又倒在了元霜家门口,或许那一刻,段寒成是有过真正的死心的,当下的确是无法再插手元霜的事情了。 “好,我知道了。” 江誉看了眼时间,他还约了人,“那您吃了药睡一会,有事就找护土,我先回去了。” 段寒成看着窗外点了点头,“你去吧。”— 比原定的时间早到了半个小时,俞思坐在位置上喝了杯咖啡提神,要面对江誉,就必须是全神贯注的。 看到了江誉的车子驶来。 俞思挺直了腰板,从前在他面前,自已一直是主动的那个,却又卑微索求爱的那个。 如今不一样了。 她结婚了,有了爱自已的丈夫,也知道了真正被爱是什么滋味,对江誉的感情早就随着那个逝去的孩子一起化成灰了。 这次见面,是为了范和昀,也为了俞淮。 看到了位置上坐着的俞思,江誉顿了下,接着迈步过去,连他自已都没发觉,自已的步伐要比见其他人时匆忙许多。 拉开椅子坐下,视线之内所触及的是俞思稍显疏离陌生的微笑。 江誉不喜欢她这个笑容。 过去的她是热烈的,她张扬的,每次看到她都会主动挽住他的手腕,要不就是忽然亲他的脸颊,弄得他无所适从。 嫁人了,成了别人的妻子。 人看上去也成熟了不少。 “谢谢你还肯过来跟我见一面,我知道你很忙。”俞思一开口便用‘谢谢’将两人的距离拉开了。 既然她要以这样寡情的面貌相见,那江誉便如了她的心愿,“是很忙,所以请长话短说。” 他果然还是这样。 俞思一点都不意外。 “……我就是想说,上次你是不是遇到和昀了,就是我的丈夫?” 原来是为了范和昀来的。 江誉心底掀起了沉闷的涟漪,那层情愫连自已都说不清道不明,“是,在电梯间。” “他是一个单纯的人,也不知道我之前那些事情,”俞思看向江誉的眸光里更多是乞求,早没了过去浓烈的爱意,“所以我想求你可不可以不要告诉他我们之前那些事情?” “我们之前有什么事情吗?” 早猜到了他会这样说,可总要亲耳听到才能放心。 俞思一听,才安心微笑了起来,“那就好,还有就是我哥哥的事情……” “这件事不归我管,上一次你丈夫也跟我说过了,我想我跟他说得很清楚了,怎么,难道他没有转告你吗?” “不是不是。” 这么说果然还是让他误会了,俞思忙摆了摆手,“我不是要请你帮忙,我知道这事很让人为难,所以我是代他跟你道歉的,这是我哥哥自已的事情,家里会想办法,他是怕我着急,才会病急乱投医。” 看来他们夫妻感情是真的很好。 才会互相为彼此考虑。 一丝难堪不悦挂上了江誉眉梢。 俞思却没注意他的脸色,转而接了电话,她捂着话筒,听到是范和昀的声音,眉头都舒展开来,“回来了?怎么这么突然,方姐姐也在?” “……好,我马上过去。” 挂了电话,她提起包站了起来,“我哥哥和方姐姐回来了,不管怎么说还是要谢谢你,我先走了。” 江誉默不作声,看她微笑着快步离开,她走到了街道上,拿出车钥匙,风随着她摇曳轻快的步伐掀动起了她的长发,过去她是长卷发,嫁人后便成了黑长直。 衬得整个人温柔似水,又多了些为人妻的柔情,眸子都水汪汪的。 尤其是接到范和昀电话时,幸福感汹涌流露着。 哪怕是看到她结婚,江誉都不曾有过这样的感觉,像是嫉妒,像是不甘。 可他不爱俞思的,不该有这样的情绪。 捏着水杯的手越来越紧,紧得快要把被子捏碎。 可当初执意不要俞思,记恨着她欺骗自已,又在她怀孕时拿钱羞辱她,这些也都是江誉干的,可谁又知道,正是因为他在意这个女人,才会那么憎恨她骗了自已。 努力从感情中缓过了神,想起了俞思刚才的话,元霜过来了。 这才是当务之急。 元霜来柏林了,绝不能让她见到段寒成,否则段寒成的伤怕是又好不了了。 想起这点,江誉离开了咖啡馆,尽快开车赶往了机场,如果来得及还能见到元霜。 提高了车速,江誉抄近路赶了过去,车子被拦在了红灯前,人行道上一行人浩浩荡荡走过去,他瞳光聚焦,看到了走在其中的元霜与俞淮,两人十指相扣,手牵手。 有路人轻撞到元霜的肩膀,俞淮立刻伸手揽住她的肩膀,将人护在了怀中。 无端替段寒成感到不值,江誉带着情绪按了按喇叭,声音刺耳,元霜被吓得驻足,跟着俞淮一起看到了车里的江誉。 第785章 是她策划了污蔑表哥 在机场外汇合。 范和昀先找到了元霜跟俞淮,带着他们一同上车,俞思在车旁等着。 看到俞淮安全回到了柏林。 俞思眼泪忍不住掉落,快步跑过去扑进了俞淮怀里,哭哭啼啼的样子更像是以前那个脆弱的俞思,“这是干什么,哭得像是死了爹一样,我这不是好好的站在你跟前吗?” “呸呸呸,不吉利别胡说!”俞思抬起头,眼泪糊在了面颊上,小脸被闷得泛红,“我还以为你不回来了要在睦州坐牢呢。” 他们像是经历了千辛万苦,又跋山涉水总算走到了大团圆结局的一家人。 江誉坐在车里,目光沉重,望着这令人感动的一幕,可他心里所想的却是医院里差点没了性命的段寒成,直到被找到送到医院,他手里都紧攥着那枚戒指。 可元霜呢。 这个女人没有良心又冷血,已经全然忘记了段寒成,转身便投入了俞淮的怀抱。 俞思抓着元霜的手,她心里清楚,俞淮肯回来一定有元霜的功劳,泪眼婆娑的眸子里茫然着,“跟秦漱的案子结束了吗?你们为什么可以回来了?” “没有结束,不过现在是那个疯婆子天天上门骚扰,赔了钱给她,总之我们没有被限制出行。” 这样的结局是最好的。 俞思欣慰不已,“那就好,我们先回去吧,爸爸知道你回来了一定很高兴。” 俞家是他们的家,并非是元霜的。 元霜的家在睦州。 她来这里,是为了送俞淮回来,过不了多久自已还是要回去的。 “我就不去了,我先回我之前的公寓,如果有事你们再通知我?” 元霜很清楚,眼下自已的身份还没有那么明朗。 她是答应了跟俞淮在一起。 但这其中是没有太多感情的,更多是为了秦漱这件案子他为自已的所作所为,她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会无动于衷。 “你要去公寓那带着我一起去。”俞淮没那么蠢,他生怕哪天不注意,元霜就会回到睦州。 要是再被秦漱那个疯女人找到,她的日子该有多难过? 俞淮不允许那样的状况发生。 “好了。” 像他们这样,不知道何时才能离开机场这块地方了,范和昀站出来,下意识轻揽住俞思的肩膀,“这样,不如让方姐姐住到我跟思思那里,这样大哥也可以放心了,好吗?” 看到他收紧的手,握着俞思的肩膀,俞思仰头带着眼泪对他微笑,笑中的幸福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就这样定了,我们先走吧,我都饿坏了。” 争不过他们。 元霜只好先上车。 范和昀开着车离开,江誉还停留在原地,停留在自已跟俞思的那段过去中。 凭什么他们可以如愿。 而他,而段寒成,却落了这样凄楚孤寂的结局? 俞思曾经心里的人是他,为了他跟家里反目,而元霜为了段寒成原谅了过去他的所有亏欠和辜负,这才过去多久,她便成了俞淮身边的人? 俞思更是一样。 成了别人的妻子。 嫉妒在心中生根发芽,迅速生长了参天大树,遮住了所有应该投射进心底的阳光。 连范和昀的车尾灯都看不到了,江誉握紧了方向盘,骨节紧得皮肤撑到泛白,良久之后才做了决定,哪怕是当恶人,他也要替段寒成出了这口气。 打了跨国电话给秦和。 到了年底了,秦和忙得不可开交,一通电话的时间都是挤出来的,“江誉,什么事?” “秦漱是不是还在睦州,想办法安排她来柏林,方元霜跟俞淮都过来了。”这一点是江誉没想到的,不知俞家跟范家用了什么手段,竟然可以反告秦漱勒索,“段总还在这里,不能让这两个人再打扰段总了。” “这是什么意思?” 这次轮到秦和不懂了,“寒成哥伤势好些了吗?我想他应该很想见到方小姐,更不想秦漱去纠缠方小姐,这么做不是跟他的想法背道而驰了吗?” “你别管这么多,现在这两个人在一起了,他们要是安安稳稳在睦州过日子就算了,偏要回来。” 以段寒成如今的状况,江誉想不到他要是看到了方元霜跟俞淮在一起的样子会有多难过,对他的病情更是一次致命的打击,所以这两人绝不能留在这里。— “祝贺大哥跟方姐姐全身而退。” 俞思举起高脚杯,红酒在摇晃下挂壁又滑动而下,杯身碰在一起,声响清脆。 四人喝酒祝贺,元霜却没有心思,酒只喝下了一小口,面上的笑容也同样是牵强的,“其实不用特地祝贺的。” 在她心中,秦漱的孩子始终是一道坎。 对她而言,孩子是因为她才没有的,秦漱也疯了,他们只是赔偿了一点钱便可以全身而退,可秦漱呢? 不但失去了孩子,还失去了永远当母亲的机会。 如今没有人管她,她成了弃子,前路一片黑暗,可他们呢,却在这里庆祝。 这多讽刺? 俞思却没想这么多,她回柏林有一段时间了,有关秦漱那些事情也都了解得七七八八了,“方姐姐,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心里不好过,觉得害了秦漱,可你不知道,当初是她策划污蔑了表哥。” 握住元霜的手,俞思轻声安慰,“如果不是她一开始贪心,不满足一个秘书的位置,你跟表哥不会分开,表哥更不会委屈自已跟她在一起,谁能知道她为了要一个孩子,竟然去找别的男人,事后又说是表哥的孩子?” 这些事都是经过证实的。 秦漱孩子的亲生父亲找到了段业林,想要用这桩丑闻来威胁段业林索要一大笔钱。 因此段业林被气得进了医院。 单单是这些罪名,便足以让秦漱跟那个男人一起进监狱了,要不是段业林和段寒成同时出事,这两人怎么会还在外面为非作歹? 这些都是元霜不知道的。 她所知道的只有秦漱的孩子不是段寒成的,至于是刻意设计还是意外便不清楚了。 听了俞思这番话,元霜心中震撼与错愕交相,“这都是真的?跟秦漱发生关系的男人在哪儿?我想见他一面。” 第786章 遇到对的人 除却元霜,剩余三人不约而同对视了一眼。 范和昀心事重重,又喝了半口酒,正想替俞思接过元霜的话,俞淮先一步打断了他们,“今天就别提他们了,太晦气。” “就是啊。”范和昀笑着把话接了过去,“那些事有段家去处理证实,何况据我所知那个男人已经被拘留了。” 既然被拘留了,就不是想见就能见的。 可元霜不知怎么了,听了俞思的话便心绪不宁,秦漱怎么会这么糊涂去找别的男人生孩子? 她不是这么蠢笨的人。 元霜跟段寒成已经分开了,她有大把的时间去为自已筹谋,就连段业林也是站在她这边的,只要她耐心等下去,有孩子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可我还是想……” “别说了。” 人人都不想元霜问起这件事,俞淮同样。 这件事其中的端倪和可疑之处太多,如果深挖,背后真相恐怕触目惊心。 如果跟段寒成有关,很有可能会改变元霜当下的抉择,俞淮不要那样的状况发生,“先吃东西,飞机上你可是一口东西都没吃,不饿吗?” “好。”今晚氛围好,元霜不想破坏。 对上俞思的笑脸,元霜心下柔软了许多,低头吃着盘中俞淮夹进来的菜,可味道却是涩的、苦的,让她无法全神贯注。 看出了元霜的心不在焉。 俞淮开口,将话题引到了别处,“你们结婚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不打算要孩子吗?” “大哥,你说什么呢?”俞思面容潮红,眼角染上了一抹红,羞怯地低下头,在桌下踩了踩俞淮的脚。 范和昀却没有俞思那么不自在,“我们打算过两年再要,思思还小。” 想到孩子,俞思咬了咬筷子,更多想到是则是去年在睦州失去的孩子。 今天见到了江誉,却没有自已所想的那样心痛了,看到他,竟然可以做到心如止水,望向身边的范和昀,幸福感怎么都止不住溢了出来。 错过一个错的人,遇到了对的人。 这便是她最大的幸运了。— 饭后要分别。 俞淮无论如何也要回俞家,俞父为了他的事情东奔西走,不知用了多少人情,为了他熬白了头发,他总要回去报个平安的。 范和昀与俞思在车里等着,俞思趴在车窗上,看着车外的两人,止不住感叹:“你知道吗?其实我还是觉得方姐姐跟表哥更般配一些,他们很相爱的。” 那种爱无需言语表明,只要一个动作,一个眼神。 旁观者便知道这两人是离不开彼此的。 被秦漱设计分开后,元霜留在柏林的那段时间跟行尸走肉无异。 俞思看到过那段时间她的样子,便知道如今她跟俞淮在一起,并不是全心全意的。 范和昀将毯子披在了俞思身上,手掌覆盖住她冰凉的手背,“可是人总要向前看的,你别看现在他们的感情浅薄,可是以后呢?感情是可以培养的,但破碎过的感情想要再拼凑起来就不容易了。” 听了他这番话,俞思回过头,对上他柔情似水的眼眸,俊朗的面容。 这个人的灵魂好似都是清澈的。 清澈到洗刷掉了她过去的悲痛和破碎。 “好有哲理的一番话啊,范哲学师,你什么时候这么精辟了?” 听出了她语气中的逗弄。 范和昀上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肉,“你这是嘲笑我啊?” “我怎么敢?”俞思仰起头,吻了吻他的唇,再回头去看时忽而对上俞淮凑近的脸,她被吓得往后躲靠进了范和昀怀里,捂着心脏的位置破口大骂,“哥,你干什么要吓死我啊?” 范和昀忍不住在旁偷笑。 “我是看你们两个人不害臊,在公开场合亲亲我我。” 元霜上了后座,唇角同样带了点笑意,“好了,不早了回去吧。” “你们要帮我照顾好元霜,她要是在你那里受一点委屈,我唯你是问。”俞淮威胁了声,接着走开了些,看着车子驶离,俞思从窗口探出头来,扒着眼皮吐着舌头,朝着他做鬼脸。 很是欠揍。 等车子开远,只剩下一个模糊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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