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试一次?” 时绿的挣扎换来了他更加用力的桎梏。 他逆着光,刚好遮住头顶的光线,时绿只能看到一个模糊的轮廓,高大瘦削,挺拔清隽。 如果不是他的眼神太恐怖,本来应该是很赏心悦目的一幕。 时绿毫不怀疑,如果她的回答不是他想要的,许宿野真的会做出很疯狂的事情。 “我没跟他做过。”她抬眸看向他,犹豫片刻,最后还是说了实话。 除了许宿野以外,她没跟任何男人有过亲密接触。 她受不了别人的靠近。 许宿野死死盯着她的眼睛,几秒后,冰凉的视线从她身上一寸寸扫过。 他的视线宛如实质,让时绿觉得像是蛇信子在身上流连,头皮发麻的触感。 最后,许宿野松开她的下颌。 他把她散落在沙发上的内衣拿走,平静地转身去浴室帮她洗衣服。 仿佛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许宿野对时绿的要求很低很低。 只要她愿意一直留在他身边,他什么苦都吃得下。第20章 仰望 池越那件事情, 就这么平静地过去了。 许宿野没再提起,好似完全不在意。 只有很了解他的时绿知道,这人只是把所有想法都压在了心底。 她擅长伪装和忍耐, 他比她更甚。 最近这段时间,许宿野基本上每天都会接时绿下班,被不同的人撞见过好几次。 办公室流传开了关于时绿的风言风语。 “这次评优凭什么选时绿啊?每天我跟冯老师加班加点,她倒好,一到时间就走, 也没见工作多努力。”丁颖隔壁办公室的老师私下里抱怨。 “她的水平也就那样吧, 凑巧她带的学生都有天赋而已,又不是她的功劳。” “你们不知道啊?时绿傍上大人物了,每天接送的车不是宾利, 就是劳斯莱斯。估计是哪个大领导吧,别说一个小小的评优了,直接给她评职称都是一句话的事。” 有人看不过去,说了句:“哪个领导行事会这么高调?没凭没据的事,你们别乱说。” 立马被其他人围攻:“只要钱来路干净,人家领导愿意高调怎么了?” “她就是被学校哪个领导看上了吧?她那人脾气大, 性格还傲,能拿得出手的, 也就是那张脸了。” “之前我看她情绪很不对劲,最近又忽然变好了,看来是人逢好事。” 时绿冷淡孤僻,从不参与这些抱团。 下班后那些老师的聚会, 联谊,她也从来不去。 久而久之,大家也都不再邀请她, 她成了艺术学院老师圈子里的透明人。 本来这些人私下里说什么,时绿是不会在意的。 可有天她刚打算从卫生间出来,正好听到外面传来丁颖跟别人八卦的声音。 “今天送时绿上班那辆车我见到了,起码得八位数,咱们当老师的,一辈子也买不起。” “一样都是老师,咱们还得为房贷发愁,人家都已经坐上豪车了。” “真够不公平的,我觉得这个奖本来该评给丁老师,时绿她一个新来的,凭什么啊?” “所以说啊,人的道德感还是不能太强烈。要想过上好生活,有时候就是得豁得出去,我就是道德感太高了,做不来那些脏事。” 毕竟招老师的时候,没有特意考察过人品,会出现这样的事情也不奇怪。 丁颖正跟别人讨论得热火朝天,时绿忽然打开门出来。 看到她,那几个女老师立刻尴尬地噤声。 时绿目不斜视地从她们身边走过,弯下腰洗手。整个卫生间顿时静得只剩下水声。 丁颖以为她不打算计较,悄悄松了口气。 关上水龙头,时绿直起身子,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抽出纸巾,动作很慢地擦手。 暖黄的声控灯下,时绿表情淡漠,眼里无波无澜。 深秋季节,她依然穿着单薄的黑色裙子,皮肤雪白,锁骨平直,身形纤瘦,像是能被轻易折断的桃花枝,美丽且脆弱。 时绿没看向她们,目中无人的姿态:“凭我在最优秀的音乐学院进修过六年,凭我的论文含金量最高,凭我的学生理论和表演成绩都是第一。不然凭什么?凭你们每天聚在一起嘴碎?” “祁大毕竟是百年学府,艺术学院再怎么差,讲师的门槛也不该这么低。” 时绿从来就不是会给人留面子的人,面对她讨厌的人,更是丝毫不留情面。 那几个人被她说得面红耳热,又没脸反驳。 临走之前,时绿看向之前那个说自己道德感太高的老师,红唇微弯,语气轻嘲:“放心吧,以你的长相,就算放下并不存在的道德感,也什么都不会发生。” 说完,时绿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转身离开,背影恣意。 在她眼里,好似她们几个人跟垃圾桶里的东西,并无不同。 丁颖还想在背后说两句,其他人却已经没脸再说了。 “行了,别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有这功夫不如多备备课。” 回到办公室,时绿收到了云三冬发来的消息。 云三冬: 时绿: 云三冬: 时绿: 云三冬: 时绿: 云三冬: 时绿把池越的名片推给云三冬。 池越跟普通的心理医生最大的不同是,他是边缘型人格障碍患者,学心理学是为了治疗自己。 池越曾怀疑,时绿跟他一样有边缘型人格障碍。但是因为时绿不配合检查,所以他也没办法确定。 时绿最典型的特点就是想法极端,对人或者感情,都要求极致。跟正常人不一样,她心里没有中间态,只有两极。 比如她跟许宿野的感情,许宿野没做到极致的好,在她心里就会滑向另一端。 爱他的时候,时绿可以全身心地只对他一个人好,甚至可以把命给他。 可一旦他做了让她不开心的事,那些爱立刻就会转化成同样的恨。 就像现在这样,因为许宿野之前的抛弃,时绿想折磨他,想报复他。 - 这天下班,许宿野比平时晚了半个小时才到。 他今天有个会,虽然提前跟时绿说过了,但看到她,他心里还是有些惴惴。 “抱歉,我实在走不开。”许宿野看向一旁的她,黑眸写满了紧张。 时绿坐在副驾驶的位置,系上安全带,刚上车就沉默地看向窗外,一副拒绝沟通的样子。 许宿野嘴唇泛白,只能先发动车子。 几次等红绿灯的间隙,他试着跟她说话,都没得到回应。 她越是这样,许宿野心里就越是不安。 他甚至想着,哪怕她骂他两句,也比这样什么都不说好。 忐忑不安了一路,下车的时候,许宿野的后背几乎被冷汗打湿,生怕时绿一个不高兴会提出分开。 停好车,许宿野追在时绿身后,不停地道歉:“对不起,我以后一定按时来接你。” “是我的错,你别生气了。” 走在前面的时绿忽然停下脚步,他也下意识跟着顿住脚。 时绿转回身,一步步朝着他走过来。 许宿野漆黑的眼专注地望着她,喉结滚了滚,心高高悬起。 走到他面前,时绿冷眼看他,没说话,缓缓举起右手。 许宿野以为她要打他,但并没有躲闪,甚至还微低下头,方便她动手。 时绿看着他这么卑微地低头,忽然觉得有些刺眼。 她深呼吸两下,迅速调整好心情。 最后,预料中的疼痛并没有到来。 时绿的手落在许宿野领口,温柔地帮他调整了下领带的位置。 他甚至能感受到她指尖的温度。 “领带歪了。”时绿嗓音平静。 她的手即将离开时,被许宿野小心翼翼地捉住,他动作很轻,生怕惹恼了她。 “你别生气。”他低眉看着她,有些慌乱。 “我没生气。”时绿没抽回自己的手,还在他胸前拍了拍,把他衬衫上本就不明显的褶皱拍平了。 许宿野眉间放松,重重地松了口气,然后牵着她的手上楼回家。 到家以后,许宿野去厨房做饭,时绿坐在客厅翻阅论文。 吃过饭,他们两个各自去洗澡。 时绿并没有发现门锁被换成了不能从里面反锁的类型。 晚上睡觉前,时绿喝了杯红酒。 许宿野本来想劝,转而想到劝了她也不会听,干脆就没再开口。 吃药期间是不能喝酒的,看来池越还没说动时绿去看医生。 喝完酒,时绿偏头看向许宿野。 他原本站在暗处,接收到她的视线,不由自主地朝着她走去,最后停在她身边,和她一起站到了昏黄的灯光下。 “要喝点吗?”时绿问。 许宿野正准备点头,就被人拽住领带往前一带,随后,她湿润柔软的唇瓣贴了过来,带着清冽又灼人的酒味,让人上瘾。 他眼睫轻颤,很快反应过来,回应她的吻。 混乱中,许宿野的领带被扯开,衬衫扣子也解开两颗。 他们又一次纠缠在一起,从餐厅到客厅,最后到黑暗的卧室。 时绿没让他开灯,他言听计从。 很久之后,时绿小腿抬高,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最后慢慢松开。 她忽然推开许宿野。 他被迫离开,再次试着靠近她,却又被推开。 “怎么了?”许宿野用手背抹去下巴上的汗,喘得厉害,嗓音沙哑压抑。 “不喜欢。” 时绿的话像是一盆冷水,顿时把他满腔热血给浇得凉透。 “抱歉,我刚才太用力,弄疼你了。”许宿野立刻低声下气地道歉。 时绿推开他,转身走进浴室。 只剩许宿野一个人留在黑漆漆的卧室,反思自己刚才的所作所为。 他不应该那么粗-暴地对她,应该更温柔一些。 都怪他刚才太忘形了。 时绿很久都没出来,这段时间对于许宿野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如同酷刑。 她不必多说什么,一个眼神就能让他从天堂跌入地狱。 时绿终于出来,打开了卧室的灯。 许宿野已经穿戴整齐,走到她身边,“对不起。” “去洗澡,准备睡了。”时绿冷淡地擦着头发,已经恢复了平时的样子,不再像刚才那样,用厌烦的眼神看他。 许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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