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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谢�E阖眼遮住眼底浓色,垂首蹭了蹭她发髻,收紧怀抱。 …… 谢砺的事在府里并未张扬。 毕竟祸起萧墙,张扬开了非但让人徒生揣测,弄不好还会动摇军心。谢�E那晚召集众人,当众揭破,是为彻底斩断谢砺的后路,一锤定音,也免却之后牵扯不清。往后,只需向与谢砺有旧交的人摆明实情即可,与此无关之人,实在不必卷入。 外头风平浪静,府中仆妇丫鬟更不知情。 老太妃近来在照月堂调养,除了留秦念月陪伴说话几日,几乎不与旁人往来,更无从得知消息。 连着两日没见高氏,不免问及情由。 阿嫣便说,是当初蛊惑谢瑁的事查到了高氏头上,高氏也都供认不讳,加之有其他的事情牵扯,近来暂且禁足。 武氏在旁亦道:“二弟也没说什么。” 老太妃愣了片刻,叹气不语。 若是从前,她不肯服老,听到这种事后总要插一脚的,免得王府后宅成为武氏的天下。但秦念月两回生事,她试图主持大局时碰了软钉子,已经有些力不从心。 如今又出了郑家的事,更令她颜面扫地。 ――被娘家人合着伙坑骗,眼线都安插到身边了,还蒙在鼓里为他人做嫁衣。这事儿若传出去,着实是个笑柄。 老太妃哪还有脸逞强? 只能任由武氏和阿嫣安排罢了。 这也省了阿嫣的事,从照月堂出来后,跟武氏说了一声,便拐道去看谢淑。 谢砺的罪名自然没波及到她。 但素来崇敬的父亲骤然被撕破虚伪歹毒的面目,这事换在谁身上都是难以接受的。更何况,谢�E已然说了处置,要择日将谢砺和高氏送去边地,从此骨肉分离,恐怕相聚无期。 谢淑甚至不知道该喜还是该悲。 毕竟,谢�E肯留下谢砺的性命已是格外开恩了,若不然,凭着那些罪状,恐怕一家人得阴阳相隔。 谢淑很清楚父亲的罪行有多严重。 这无疑是极纠结难受的。 谢淑有些打蔫,整个人闷闷不乐。 阿嫣陪她到后园散心开解,姑嫂俩说了大半日,谢淑心里总算好过了些。又觉得父亲如此行径,着实愧对老王爷和谢�E、谢瑁他们,心中甚是歉疚。但今时今日,她又没法像靖宁县主那样领兵打仗,替父赎罪,歉疚也只能藏在心里。 ――她向来信奉行胜于言。 这些愁闷,终不是一两日就能消的。 谢淑也不愿将阿嫣拽入苦闷,转而道:“家里出了这样的事,谁都想不到。对了,前日我去外面,碰见了徐公子。其实我知道徐叔叔为何不远千里的赶过来,但如今这局面,谁都没心思提这些。”她声音微顿,眸中掠过黯然,“我不便出府,你能帮忙递个信儿么?” “怎么说呢?” “如实说就行了,免得徐叔叔扑空。” “那你……” 谢淑摇了摇头,“过阵子再说吧。反正如今就算来了,也谈不成什么。” …… 徐秉均那边阿嫣是亲自去递消息的。 毕竟事关王府机密,又牵涉两个人的心事,派谁去都不妥。 好在徐叔叔秉性宽仁,不是急性子,既碰上这种事,倒不急着做什么,只瞧儿子的态度再做决定。徐秉均关心的却只有谢淑,怕她骤遭打击撑不住,等不及将阿嫣送走,便匆匆告辞跑了。 想必两人相识甚久,又曾频繁往来,早就有了单独约见的路子。 阿嫣遂辞别回府。 没两日,管事便将曾媚筠引荐的郎中请了来。 时序渐入九月,汤药也喝过一阵子了,阿嫣自觉身上好了许多,倒也不觉得忐忑。曾郎中诊完脉,又对照曾媚筠先前诊出的脉象一瞧,便笑着站起了身,“舍妹开的方子果真妥帖,王妃的身体已好转了许多。” 一句话,说得卢嬷嬷满面喜色。 “咱们王妃先前的脉案,也都带过来了,郎中瞧瞧,如今可恢复如初了么?” 她满心期待的说着,让玉镜拿来脉案。 曾郎中瞧罢,便道:“倒是恢复六七成了。嬷嬷也不必心急,王妃这身子是长年累月亏损过去的,若补得太猛,还未必承受得住。人家造房子尚且要筑牢根基,调养是长久的事,总得耐心些,急不得。” “是老婆子浅见了。” 卢嬷嬷笑着,亲自沏茶给他,“不知还要多久能恢复好呢?” “再养一个月,大约就差不多了。”曾郎中原也是医者仁心的人,既是受堂妹所托,对阿嫣的事自然极为上心,斟酌着调了药方,又叮嘱了好些细节,才告辞而去。 阿嫣郑重相谢,让嬷嬷送他出府。 而后,汤药一顿不落,接着慢慢喝。 谢�E则仍忙碌,除了料理谢砺,还趁空找了趟乔怀远。 时日倏忽,情势已变,岭南的局势明朗之后,谢�E就无需跟吉甫虚与委蛇了。留着这些走狗眼线,无非徒增麻烦、空耗精力而已。他跟陆恪兵分两路,一面将先前早就探明的眼线迅速斩除,一面从几个头目处深挖,拔出萝卜带出泥,将吉甫那点眼线扫除得干干净净。 反正朝堂式微,便是当众抄了皇家派来的官员,也没人能奈何他。 更何况,凭乔怀远暗里鬼鬼祟祟的动静,找罪名轻而易举。 谢�E做得堂而皇之。 这日晌午,将此事料理清楚后,想起有件东西落在春波苑里,加之惦记阿嫣清早许给他的小炒羊肉,专程来取。 阿嫣午睡才起,在榻上翻书解闷。 屋里已笼了火盆,暖而不燥。 她穿得单薄,青丝半散,慵懒又闲逸。 见谢�E嘴上说着落了东西来取,心里却惦记小厨房的吃食,不由嬉笑,说羊肉已然炒好,只是没等到谢�E,她实在嘴馋,早就吃光了。谢�E信以为真,仗着后晌得空,径直扑上帘帐半卷的床榻,将个娇软人儿困在怀里,要她老实交出来,不然手偿。 嬉闹厮缠之间,就有些撒不开手。 阿嫣未料他忙成陀螺了还能抽空计较这些,被呵着痒处,笑得脸都红了,忙连连告饶。 谢�E哪肯轻易放过? 即便碍着郎中的叮嘱不能肆意妄为,将她困在床榻时,却仍有无数种法子贪欢,譬如―― “就罚两杯茶吧。” 这话说得古怪,阿嫣没太明白。 谢�E却已跳下床榻,将壶里温热的茶水倒了一杯过来,搁在床头的高几上。他身上仍是外出的玄色锦衣,勾勒得身姿威仪冷硬,那双泓邃的眸子微挑时,却藏了温存笑意。 “让我喝尽这两杯茶,而你――”他伸手点她眉心,语气似云淡风轻,“得听我的话。” 阿嫣“唔”了声。 脑海里飞快琢磨他的手段,想来想去,以谢�E近来的无耻,大约是想让她拿嘴渡茶,喂给他喝的。 虽然有点欺负人,但也不是不能接受。 她咬咬牙,“好。” 说着,便坐起了身,要去碰那茶杯。 手还没伸出去,便被他魁伟的身板挡住,男人的眸光迅速在她身上逡巡而过,旋即牵住她手腕,空闲的那只手去解她衣扣。见阿嫣诧然抬眸,似要反抗,他伸食指贴在唇上比了个嘘的姿势,低声道:“你答应了,听我的话。” “可是……” 喝个茶而已,他这是做什么? 阿嫣心中愕然,不等猜到谢�E的打算时,单薄的外裳已然剥落,接着要去碰心衣。她连忙拿手臂抱住,死活不让碰,甚至有点急了,“大白天的,你做什么!” 谢�E动作微顿,终是良心发现,“那就饶了这里。” 说着话,双手揽住她的肩。 下一瞬天旋地转,怀里的人儿被轻易翻了个,趴在床榻上。见阿嫣要挣扎,他轻轻按住腰肢,低声道:“听话。若再耽搁下去,这茶就喝不完了。喝完了茶,我还赶着吃小炒羊肉呢。”说着话,竟真的伸手去取了茶杯。 阿嫣脸颊微红,几乎瞠目结舌。 什么意思,谢�E这是看着她的腰背喝茶?他这到底什么毛病! 犹疑未定之间,忽觉腰间微凉。 她蓦的睁大了眼睛。 而帘帐内,谢�E指腹摩挲着她腰窝,茶杯凑近时,极细的茶线倾注,恰恰落在她浅而漂亮的腰窝里。 床榻间霎时陷入安静。 谢�E躬身,去品尝香茶的滋味。 夫妻同榻而眠那么久,隔着一层或厚或薄的寝衣,因着阿嫣的年弱羞涩,他也是近来才发现她有极漂亮的腰窝。初见之时,他脑海里就曾浮过一个念头,不知以此为杯,倾倒酒液是何滋味。 却原来,比想象中更为曼妙。 谢�E慢条斯理,接着倒了些许香茶。 三口喝完,杯中残茶还很多。 阿嫣打死都没想到,他喝个茶还能玩出这花样,想起方才一口应承的自己,简直想哭。 帘帐之外,便在此时隐隐传来说话声。 是玉露和玉泉在低声交谈,像是有东西忘了放在哪里,四处找寻。两人都没瞧见谢�E回来,以为屋里只有阿嫣午睡,怕吵醒了她,还将声音压低,轻手轻脚的。但再怎么轻,说话声还是冲着这边来了。 阿嫣大为紧张,下意识就想躲起来。 谢�E却轻轻按住她秀背,丝毫没有要中断的意思,甚至在阿嫣回头求饶时,拿茶杯比了个噤声的姿势。 那只手力道不重,却能轻易制伏她。 外面声音渐近,他仍徐徐品茶。 阿嫣简直快要疯了。 生怕挣扎时闹出动静会把玉露她们引来,她连大气儿都没敢出,只有些绝望的将头埋在枕褥里,盼着谢�E能快点喝茶,千万别叫玉露她们撞见。然而声音愈来愈近,玉露和玉泉绕过屏风,脚步几乎要拐入卧房,她瞥向门口时,几乎能瞧见玉露晃进来的衣裙。 阿嫣绝望的闭上眼。 下一瞬,折叠整齐的锦被忽而扬起,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 阿嫣“呜”的一声,整个人陷入黑暗。 卧房门口,玉露和玉泉脚步微顿,诧异的看着不知何时出现在屋里的谢�E。 他在榻边端坐,手里捏着茶杯。 趁着王妃歇午觉时偷看?这要是王妃醒来,瞧见身边多了个人偷偷盯着她,还不得被吓着? 俩丫鬟面面相觑,却没敢吱声。 屈膝为礼后,默然退了出去。 剩阿嫣被埋在锦被之下,胸腔里扑通狂跳,小心肝都快要跳出来了。 她能不能谋杀亲夫? 第93章 寿宴 微胖的脸上看似和善。 阿嫣从没想过, 一杯茶能喝得如此心惊胆战。 好在那锦被遮得十分及时。 玉露和玉泉非但没瞧见红绡帐里的情形,还在谢�E离开、她午睡起身后,笑吟吟的告密。说方才她睡着的时候, 王爷不知怎么回来了, 竟悄悄坐在榻边喝茶。恐怕时公务繁忙的间隙里,特地抽空回屋看她, 半日不见如隔三秋。 那窃喜的模样,分明是为她高兴。 阿嫣清楚她俩的性情, 若真瞧见了什么, 定不敢如此调侃, 不免暗自松了口气。 心里却仍暗自给谢�E记了一笔。 以至这两日, 每尝瞧见他那修长的手指捻了茶杯,觑着她含笑轻啜时, 心里都能漏跳半拍。 不过床帏贪欢固然诱人,谢�E还不至于废弛正事。 尤其是关乎谢砺的。 助朝廷平乱的事捷报频传,昨日夜晚, 又有一封密报飞速送来。 据莫俦所言,徐元杰的事在岭南军中传开后, 朝廷横征暴敛、库中空虚的底细亦传得沸沸扬扬。岭南原就没什么战事, 这些年借着徐元杰从京城挖去的巨额资财, 养得兵马十分强盛, 军将们瞧见禁军半死不活的破烂样, 愈发跃跃欲试, 士气推得十分高涨。 前番黄袍之事后魏津已骑虎难下, 如今群情涌动,岭南地界又接连有祥瑞之兆,他已“顺应民意”, 自立称帝。 直言帝王失德,致使百姓流离苦不堪言,魏氏上乘天意,将取而代之。 彼时,朝廷的钦差刚到岭南。 ――是吉甫得知徐元杰的底细后震怒异常,又觉得平乱之事捷报频传,朝廷有了底气,派人兴师问罪去了。 魏津瞧他自送人头,径直扣下钦差。 而后挥兵北上,欲夺京城。 这战火一旦烧起来,原就摇摇欲坠的皇权就更撑不了几天了。 谢�E才刚将吉甫的走狗清理干净,趁着人手都在,一面与谢砺长谈,从他嘴里深挖罪行,一面又严审徐守亮,将谢砺在魏州内外和河东的布置摸了个清楚。随后,该调换的调换,该撤职的撤职,潜藏的隐患泰半都被扫除,谢砺那点势力,也摧枯拉朽般迅速倾塌。 到末尾,诸事皆定,只剩些难啃的细枝末节。 譬如给谢砺和诚王牵线的富商。 据徐守亮招供,此人名叫陈半千,家资极为丰厚,似乎是诚王的人,当初便是他以行商为名来到魏州,劝说谢砺与诚王联手。乃至与谢砺交情甚好的裴缇,都曾与他有过点生意往来。不过事成之后,此人销声匿迹,几乎没在魏州露面,只派随从与徐守亮联络。 那随从也神出鬼没,从不踏入河东。 但他们的消息仍旧灵通,哪怕探不到详细,对魏州的大致情形却似颇为清楚。 这样的人,显然藏之极深。 谢�E总不能生挖硬拽,只让人画了相貌,暗中留意。 而后,押了谢砺夫妇北上,顺道亲自巡查。 启程那日,阿嫣与武氏送他出府。 九月里天气渐寒,府门前的两棵老银杏在秋日里染了澄澈的黄,疾风过处,摇落满地金叶。 谢�E仗剑纵马,英姿飒然。 马蹄哒哒离开时,载了谢砺夫妇的那辆马车也渐渐远去,婆媳俩直站到巷口处都空荡了,才回身入府。 这一去,少说也得两月时光。 因魏津称帝自立,外面局势骤乱,谢�E此次北上时仍留了谢巍在府里镇着,免得有了急事,婆媳俩应付不来。谢巍知道轻重,一改往日回了家就游山玩水、寻仙访道的姿态,只将这份托付当成军令,每日去长史府一趟,与贾恂一道,理顺郑元语和谢砺撤职后的军政诸事。 阿嫣也甚少外出。 一则,谢砺虽被拔除,旧部也都归心了,外头未必没有漏网之鱼。如今谢�E不在,若出城后碰见麻烦,实在是添乱。这种时候,长史府里打着十二分的小心,她身为王妃自然更得谨慎。 二则是因老太妃又病倒了。 自打出了郑吟秋的事,老太妃遭了极大的打击,原先矍铄要强的精神塌去大半,萎靡了许多。先前时气还算暖和,加之秦念月贴心陪伴,她每日懒得动弹,在屋里说说笑笑的倒也撑得住。 谁料还没恢复,又出了谢砺的事。 阿嫣和武氏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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