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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很想试试。那只手鬼使神差的摸索上去,悄悄一拽,蝴蝶结随之散开。修长赶紧的手指灵活摆弄,轻易将藏在蝴蝶结下的隐蔽盘扣解开,连同底下的两粒一并松了。 衣裳滑落,露出既薄且透的中衣。 有外裳遮着时,这中衣足以掩盖窈窕身段,此刻却只剩半隐半现。 谢�E的目光落在纤细腰肢。 他抬起手,隔着中衣一寸寸拂过去,自纤腰至秀背,而后在极柔软处停顿。 并非他克制自持,而是阿嫣睁开了眼睛。 漫长的午睡让她有点懵,大抵是被身上打乱的这只手扰了睡意,她睁眼时眉头微蹙。两人皆侧身睡着,目光对视片刻,品咂出男人眼底的缱绻时,她才后知后觉的低头。瞧见衣衫半解,胸脯未露,她立时红了脸,还未开口,谢�E便已倾身压了过来。 绵密的亲吻落在了唇上。 比起上回的粗暴,他这回可算温柔,手掌隔着衣裳落在肩背,默不作声的俯身亲过来时,手掌亦游弋而上,落在她颊侧。 轻拢慢捻,自脸颊到耳畔。 每一寸肌肤都是柔暖的,在午睡过后格外温软。 阿嫣原就睡意朦胧,被谢�E忽然拥在怀里温柔亲吻,恍惚间,似跌入另一重梦境。 她枕着他的手臂,整个人都被圈在怀里,气息交织时,男人的温柔自唇畔之间直抵心间。她闭上眼睛,任凭梦境蔓延,试探着回应。 吻从唇边挪至耳畔,至日渐妖娆的眼角眉梢,再回来时,撬开唇齿如同水到渠成。 阿嫣笨拙回应,檀舌乍触即分。 谢�E却似得了鼓励,吻得渐而用力,怀抱亦不自觉的收紧。 直到中衣悄然散落堆叠。 肌肤触到凉席时,阿嫣总算从沉溺中惊醒过来,轻轻按住他的手。 谢�E微顿,隔了那么近的距离看着他,深邃的眼底映出倒影,温柔贪恋,亦竭力克制。 阿嫣的手挪到了他脸上。 瘦削而冷硬的轮廓,在初嫁过来时曾那样生疏冷厉,令她不敢靠近半分,只如履薄冰的照顾起居,事君如事虎。此刻,他的眉眼爽澈如旧,神情却已是床枕间的温柔亲近,在她的指尖摩挲过唇瓣时轻轻咬住。 阿嫣勾了勾唇,目光微觉迷离。 心头轻颤,她知道此刻心底的感觉,缱绻眷恋并不比他少。 这趟回京,没了老太妃和王府的琐事压在心头,没了旁人虎视眈眈,她跟在谢�E身边,其实颇为轻松。回府那日他为她撑腰,是芥蒂祖母和楚嫱言而无信,对待她的双亲兄弟,仍是颇和善的。以他对朝廷的敌视,能做到这地步殊为不易,之后阖家游园,他陪着她重温旧日乐趣,不无宠溺纵容。 在祖父昔日居处,他也曾与她弹弄箜篌,那样默契而心有灵犀的陪伴,亦极令她触动。 她越来越喜欢这个男人,与刚嫁进去时的初衷彻底背离。那个清晨,谢�E忽然发疯将她困在床榻亲吻后,她甚至想过,倘若谢�E要成夫妻之实,她也是愿意的。哪怕前路叵测,情势交迫、群狼环伺之下,或许有朝一日她不得不离开王府,她也愿意放肆一回。 这个夫君,早已不止是名分而已。 但曾姑姑的叮嘱犹在耳畔。 阿嫣任由谢�E唆她手指,低声道:“这两日里,夫君不在随园,外头有好些人造访。” “嗯。”谢�E含糊回应,反手握住她指尖,缱绻落在腰腹。 阿嫣没躲,将永徽帝派内官三催四请,想让他入宫面圣的事说了。见谢�E对此不以为意,似不甚放在心上,便又道:“夫君回来时,可曾闻到屋里的药味?” 这么一提醒,谢�E倒是想起来了。 去审讯徐元杰之前,阿嫣曾让他盯着秀容堂的郎中,说那人十分可疑。 谢�E记得,来京城的路上她身体不适,也曾提起请医问药调理身体的事情,言语间虽抱怨药汤难喝,却因那郎中是武氏引荐的,颇为信任。如今态度骤变,以她谨小慎微的行事,既说那人有猫腻,定是有了证据。 谢�E心头微沉,旖旎心思随之稍稍收敛。 “你那日诊脉时郎中怎么说?”他神色稍肃,抱着阿嫣坐了身,却仍贪恋满怀柔软,搂在怀里不肯撒手。 阿嫣任他摆弄,将事情徐徐道明。 曾媚筠的医术没得挑,又是看着阿嫣长大的,熟知身体脉象,她的话毋庸半点置疑。 谢�E原以为是郎中包藏祸心,在药方上做手脚,令阿嫣身体不适,被京城的郎中察觉了出来。听她说祸根早已埋下,那郎中故意包庇糊弄,试图瞒天过海,神情渐渐就冷沉了下来。 “是有人蓄意为之?” 阿嫣点了点头,“我入口的东西向来留心,不至于长年累月的出岔子,想必是在隐蔽处藏了什么东西,日子久了侵及体肤,令身体有损。能靠着散出的味儿伤人,这药必定不简单,怕是费了不少功夫。” “能配药的人不少,但能把手伸进春波苑的却不多。”谢�E清晰记得阿嫣月事时的难熬模样,不自觉伸手贴向她小腹,脸上笼起怒意,“郎中我已命人扣押,想必此时口信已经送达,回去后定须严查!至于背后主使,你可有猜测?” 阿嫣咬了咬唇,微微迟疑。 她做事向来讲求实据,哪怕心里有猜疑,也得拿到些证据才可宣之于人,免得无凭无据,说出来徒生是非。 尤其这事关乎王府的后宅。 郑吟秋在谢�E心中分量如何姑且不论,老太妃是他的亲祖母,二房的高氏是谢砺的发妻,即便抛开二十余年相处的交情,为着阖家齐心协力,谢�E也会敬着婶母几分。这两人在王府后院里的分量仅次于武氏,一旦闹出事情,还会将谢砺父子和谢巍牵扯进来。 朝廷里前朝后宫彼此牵系,王府亦然,谢砺和谢巍若心生不满,动摇的将是河东军政。 相较之下,她只是强赐来的王妃。 哪怕谢�E生了情意,愿意将她护在身后,这点时日未久的夫妻情分和军政孰轻孰重,谁也拿不准。 秦念月的前车之鉴尚未远去,郡主旧部尚且棘手,若将谢家两位叔叔也牵扯进来,她实在不知谢�E会如何看待这件事。更何况,朝堂上错综复杂,谢�E所谋远大,须河东众将归心扶持,此时更不可生乱。 阿嫣垂眸,目光落在他的指尖。 谢�E捧起她的脸,觉出她内心的迟疑,“你有猜测,是不是?” “只是猜测。”她低声道。 “不敢说?” 阿嫣抬眸对上他的视线,抿了抿唇。 谢�E素知她的心性,瞧着这情形,焉能猜不出她的顾忌?冷硬含怒的脸上浮起稍许温柔,他伸臂将她圈在怀里,神情亦郑重起来,“我既陪你回门,众目睽睽的认了夫妻身份,就是打算护你一辈子的。你有任何猜测,尽可同我说明白。” “我们俩是一伙的,不必顾忌。” 他握住她的手,十指交握,语气如同呵哄。 第73章 护食 “你盯着内子作甚?” 后晌风静, 帘帐长垂。男人睡起时鬓发微散,衣衫半敞,冷硬的脸上虽笼了怒意, 于她却只有关切。 所谓的一伙儿, 真如孩童一般。 却无端让她觉得能够信赖。 阿嫣莞尔,既没了顾忌, 便坦然道:“曾姑姑说那药是日侵月蚀,将身子慢慢掏空, 自然须藏在春波苑里。若对方是小锦那种来路, 确实有不少法子下药, 但她无论如何都没法买通郎中。那是母亲引荐的人, 哪是能轻易勾结的。” 谢�E点了点头。 王府用的郎中确实是精挑细选,查过家底儿的, 平素也有人留意。若有京城的奸细妄想买通,总会露出痕迹。 “所以你觉得,买通她的是女眷?” “不错。那郎中是妇科圣手, 不止王府女眷,魏州城的高门后宅也多会请他过去。且女眷诊脉时, 多半会屏退闲杂之人, 只留亲信在旁。这种时候最方便密谈议事, 且有诊脉做幌子, 神不知鬼不觉。” “我嫁去魏州已有一年, 女眷们是何态度, 大约也摸清了。我所认识的人里, 有动机下药又有这手段的,数得过来。” 阿嫣觑着谢�E,先报出了祖母。 见谢�E眉头微动, 并无不豫之色,愈发放心了些,遂说出缘由―― 赐婚和替嫁这两件事上,老太妃都极为不满,明明一生尊荣身居高位,却仍丝毫不掩对她的排斥,心中之偏见可见一斑。河东麾下从不缺出挑的女子,阿嫣若无孕无嗣,老太妃正可另挑中意的。王府里人员繁杂,她想在春波苑放点东西,简直易如反掌。 其次,便是二房的高氏。 高氏与阿嫣并无怨仇,但那位身在王府牵系甚广,又有意捧着老太妃,多少能窥出私心。她久居王府,若想在春波苑下手,也有的是法子。只不过嫌疑相对少一些罢了。 最后就是郑吟秋。 “这位郑姑娘是何做派,殿下想必是清楚的。”阿嫣毕竟也是京城长大的高门贵女,很清楚内闱之事,“女子到了及笄之龄,多半得谈婚论嫁。自然,也有不着急的,比如我徐家姐姐,因着祖父爱护,一心要挑个中意的,至今仍未定夫家。” “但这种女子多半颇有心气,自有安身立命的去处,不甚看重婚嫁的事。” “郑吟秋可就不同了。” “表妹出阁之后,她三天两头往府里跑,心里藏着怎样的算盘,路人皆知。奇怪的是,母亲摆明不肯要,夫君也没半点纳妾之意,她连番受挫,怎就不着急呢?上赶着给人做侧室的贵女原就不多,她这样越挫越勇的更是少见。” “跟徐姐姐不一样,她拖着不肯议亲是为了嫁进王府,哪怕为人侧室,哪怕耽搁芳华。” “可她怎就笃定,往后必能嫁进王府?” “就不怕竹篮打水一场空?” 这些事情阿嫣早就琢磨过几回,如今提起,只觉可疑之极,“若这药与她有关,一切就解释得通了。只要我伤了身子,没法绵延子嗣,不论是休妻另娶,抑或纳孺人媵妾,春波苑里都得添人。届时,有祖母疼爱引路,她极有胜算。” 这些细节,谢�E其实从未深想过。 军政都忙不过来,郑吟秋在他眼里不过是祖母的娘家内孙女,有点贪图的官宦之女而已,不值得太费心思。 此刻听了剖析,亦觉此女十分可疑。 阿嫣见他听进去了,续道:“还有件事,夫君或许不知。” “去年十月演武之事后,表妹曾撺掇祖母,在客栈里闹了一场。据表妹所说,是身边的丫鬟出门时遭了毛贼,追过去后无意中撞见,她才知道的。其实当时,我曾在客栈闻到一股香味,跟郑吟秋身上的极像。但事后留意查问,却没再看到她在客栈露面。” “那种香极名贵,味道虽不算多浓,留香却久,能用的人不多。” “若当时不是巧合,而是蓄意呢?” “郑姑娘是照月堂的常客,祖母身边不少人是郑家出去的,与她也颇熟悉。表妹的那些心思,同为女儿家,其实多少能瞧出来,郑吟秋那样心细,又常去照月堂,不可能不知道。” “若是郑姑娘最先看到呢?她想必会去客栈里,事先问清楚来路,发觉有机可趁,便在我去客栈时,借着照月堂的熟人引诱表妹派人去买东西,又让毛贼引到客栈。” “以表妹的性子,捉了这把柄,定不会轻易放过。无论成事与否,她都能撇得干干净净,坐在远处借剑杀人。” 这些事,都是阿嫣的揣测。 她甚至没跟玉露说过,怕不慎惹出是非来。 但疑虑深藏,串珠成线,终不能忽视。 阿嫣的眼底已然清澈沉静,抬眸婉声道:“自然,这都是我的推测,并无半点实据。说出来,只是想供夫君参详。” “我明白。”谢�E沉声。 当时秦念月闹出客栈捉奸的事,曾令他极为尴尬。秦念月对此供认不讳,他盛怒之下,纵然觉得事情过于凑巧,却也无从追问。这世间原就有许多巧合,有些是人为,有些却是天然二横,巧得让人难以置信。若无凭据线索,不宜妄生揣测。 而今看来,表妹未尝不是被人利用,还蒙在鼓里浑然不知。 当日的招供重新浮上心间。 闺中尊养的姑娘,偏巧在阿嫣出门去客栈时,听到仆妇议论,勾动采买笔墨的心思;偏巧在那日遭了毛贼,身手灵活得连王府仆从都没防住;偏巧就跑到了客栈跟前,还偏巧在阿嫣出门时被人被人推了一把,瞧见阿嫣的身影…… 若果真是郑吟秋蓄意而为……谢�E脸色渐沉,眉宇间的些许温柔亦尽被冷厉取代。 “如此处心积虑,其心可诛!” “这些也只是推测……” “我知道。”谢�E捏了捏她的手,如同安抚,“无论是谁,查实之后定须严惩。” 阿嫣咬了咬唇,低声道:“郑姑娘身后是郑老刺史,两位长辈又会牵扯到二叔和三叔,只怕会令夫君为难。” “先齐家,后治国,若连身边人都护不住,如何保护一方子民。”谢�E瞧见她眼底的忐忑,微微俯身与她额头相抵,神情间流露出歉疚与疼惜,语气却冷沉而笃定―― “这件事是我连累了你。” “放心,不论查到谁头上,都不会姑息!” …… 有谢�E做后盾,阿嫣心里踏实了不少。 当日后晌,内官再次登临随园,传了永徽帝的口谕,欲请他入宫一趟。为了示好招揽,还设了宫宴招待。 谢�E端然接旨,翌日清晨携阿嫣赴宴。 这日的天气不甚好,早晨起来就阴雨绵绵的,将窗外芭蕉打得轻响,待换衣出门,风里竟自添了稍许凉意。 夫妻俩乘车到了宫门口,由御前伺候的内官亲自来迎,往太液池畔的永宁殿走――那处殿宇依湖而建,虽不及麟德殿雄伟轩峻,却因临水而建,就着淼淼烟波和亭亭菡萏,别有雅趣。 宫人恭敬撑伞,夫妻俩并肩而行。 雨势渐弱,却仍有点滴细丝打在伞面,穿过数重廊宇,在通往太液池的宫廊上,却忽然遇到了熟人―― 锦衣玉服的诚王和周希逸。 谢�E昨日接旨时就曾向内官透露,说出兵之事非同小可,素闻诚王在朝堂上颇有几分威望,对平叛之事也有经历见解。故而今日之宫宴,愿与诚王一会,将彼此态度问明白,免得谢家有意相助,却遭人忌惮误解,吃力不讨好。 永徽帝巴不得他帮忙平定乱局,立时应了。 此刻遇见诚王也在意料之中。 只是没想到,周家竟也派了人到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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