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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五从军征,我如今也到年纪了,总该出来另闯一闯才对。你知道祖父那脾气,我若不是偷偷溜出来,能出得了京城?” “听说谢家姐夫战功赫赫,河东兵马是最厉害的,我这也是慕名而来,想投笔从戎。” “只是运气差了点。” 徐秉均挠了挠头,说起这事儿还有点懊恼,“来的路上不慎被人偷了盘缠。我找过去,原想抓住了打一顿再把盘缠抢回来,到那儿一看,都是偷了去养妇孺老弱的,也没忍心再要。这不手头紧么,瞧着这儿有画铺,先赚点盘缠傍身。” 说罢,拧眉担心道:“楚姐姐,你不会赶我回去吧?” 阿嫣“扑哧”一声就笑了出来。 “就算五花大绑捆回京城,你既存了这念头,也还会再逃出来。从军卫国自然很好,不过这事要入籍,还是征得祖父首肯好些。你寄人篱下实在不便,先安置在客栈吧,你写封家书,我也修书回京。若祖父允准,也就没后顾之忧了。” 她这般通情达理,徐秉均大喜。 遂同掌柜说了一声,到近处的客栈安置。 阿嫣既问清来龙去脉,消了担心,遂出了客栈,乘车徐徐回府。 远处,一辆华盖香车停在路边树荫里,瞧着她走远了,才像车旁随行的仆妇道:“是她吗?” “奴婢去王府时瞧见过,没错儿。” “去客栈打听一下,她藏的是什么人,别是相好的少年郎吧。”女子的慵懒的声音隔帘传来,笑得轻浮。 第21章 诳语 楚氏虽貌美多姿,却年弱稚嫩。…… 仆妇去客栈打听,很快就回来了。 风拂过长街,摇动婆娑葳蕤的细长柳枝,亦将华盖香车里熏着的名贵香片味道送出锦帘。 她恭敬站在车边,隔着帘子屈膝为礼。 “奴婢找掌柜细细问过了,住在里头的是个京城来的少年,长得眉清目秀,瞧起来跟那位似是熟人。掌柜的还不知道那位的身份,只当是寻常的高门女眷,想必是她有意瞒着。” “那男的叫什么?” “掌柜嘴巴紧得很,簿子也不让人随便瞧,奴婢怕打草惊蛇让人起疑,没敢使银子多问。” “那就罢了。” “姑娘若是好奇,奴婢再想想法子?” 车厢里面沉默了片刻,锦衣华贵的女子才掀起一角帘子,“她毕竟是王妃,虽是替嫁过来遭人议论的,毕竟身份摆在那儿。咱们何必赶着去触霉头?那个秦念月不是一直惦记着王爷么,你设法把消息透露给她。若那两人真有猫腻,她岂会轻易放过?” 仆妇闻言笑了,“还请姑娘示下。” “就说是鬼鬼祟祟的跟人密会,不管是会情郎,还是给京城传递消息的,她都会上心。若那位真是听了皇家安排,到王府后院里当眼线,私自传递消息,没准儿咱们还能立个功。记着,事情有眉目之前,别惊动老太妃。” “奴婢明白。” 仆妇恭敬应了,而后朝车夫比个手势,马车辘辘而行,摇动四角垂着的香珠流苏,在街角处拐往魏州城最繁华的珠市。 …… 春波苑里,阿嫣喝了盏茶润喉之后,便让玉露研磨铺纸,提笔给京城修书。 徐秉均少年意气性子执拗,虽是养尊处优长大的,却颇有傲骨,不肯太受人照拂,每日仍去画铺里卖画赚盘缠。从军的事他也深思熟虑,来魏州没多久就问清楚了河东募兵的事,只等徐太傅点头允准,攒下足够的傍身之物即可投笔从戎。 为免被视为靠裙带入伍,他还请阿嫣勿将此事告诉旁人,最好别让人知道他跟王妃的关系,想要一刀一枪靠自身建功立业。 这般志气,比京城纨绔高出太多。 阿嫣自是应了,瞧他孤身在外也能周全,稍微放心了些,书信里虽没敢劝徐太傅,却将徐秉均这一路的经历都写了。 没带半个随从孤身千里远行,虽不慎被偷了盘缠,却能寻到盗贼,足见有自保之力,已不是当初稚弱顽劣的孩子。且他放着京城的锦衣玉食不要,窝在画铺的窄小铺子上攒盘缠,又将募兵之事打探得清晰分明,连从军后会吃哪些苦都问清了,可见心意之坚决。 徐家祖父听了,或许能放手让他闯一闯。 阿嫣待墨迹尽数干透,折好信笺,拿蜡封了,往她的小私印上哈了口气,郑重盖了上去。 而后交给玉露,命她寄往京城。 卢嬷嬷在旁瞧着,不由笑道:“王妃这私印还是徐公子刻的呢,年纪虽小,手法却老道。如今私印管事了,他羽翼渐渐丰满,又是有主意的人,想必能给徐家再添份荣光。” 阿嫣瞧向窗外,目光落向枝头飞鸟。 “终归是都长大了,总要撑起自己的天地。连我都成了临危受命成了王妃,他那样有志气,不会困在书斋里消磨光阴的。” 感慨罢,赶着傍晚之前去瞧婆母。 待晚间回来,却意料之外的瞧见了整日不见踪影的谢�E。 …… 谢�E这几日确实十分忙碌。 ――为着演武的事。 谢家靠军功立府,麾下有十数万雄兵猛将,平时厉兵秣马从未有半点懈怠,除了真刀真枪的上沙场,两年一次的入冬演武也是重中之重。尤其是对戍卫州城的那些折冲府而言,除了偶尔被调去边地练手,这是试炼身手的绝佳时机。 于王府而言,这算立威之举。 演武的头一日会有场盛大的立旗仪式,遍邀河东麾下的要紧官员和出挑的折冲府都尉们,也会请周遭节度使的幕僚属下观礼。雄兵猛将们在演武场一展雄风,摆出谢家领兵的威仪,能令河东麾下的官员将士愈发忠心,也可令别处军将领教威势,不敢随意侵犯。 往后若生异动,或许还能不战而屈人之兵。 此等大事,谢�E哪会懈怠? 这阵子他与二叔谢瑁、三叔谢巍分头奔波,就是挨个检看参加演武的兵将,亲自掌眼。 如今总算是稍微得了点空暇。 今日在长史府忙罢,瞧着日色西倾,想起已许久没去内院露面了,遂往春波苑里来。 到了屋里,阿嫣不在,便找了本书闲翻。 阿嫣回来时,就见他穿着玄色锦衣,翘着只脚坐在圈椅里,头上玉冠束发,微垂的眉目英挺干净,姿态甚是惬意。 她笑着上前道:“殿下今日不忙了?” “忙里偷闲,过来瞧瞧。” 谢�E有日子没见她,听到熟悉的娇软音调,不由搁下书卷抬眸,就见她笑吟吟走近,身姿窈窕,裙裾轻摇。 已是深秋时节,天气渐渐转寒。 她身上换了时令衣裳,锦衣软暖,襦裙上绣了金线菊纹,腰间环佩宫绦俱全,比起初来时的少女稚气,添了几许掌事后的沉静气度。 脸上亦渐脱稚弱,黛眉淡远,眸盛清泉,樱桃般软嫩的唇边漾起笑意,入目娇艳婉转。 这张脸着实生得好看。 让人无端想起明媚盎然的春天。 谢�E起身丢开书卷,问道:“备饭了吧?” “备了的,卢嬷嬷让人摆在抱厦,殿下洗过手,一道去用饭吧。”说话间,丫鬟端来铜盆温水,请谢�E洗手。 阿嫣在旁递过软巾,洗了手同去抱厦。 晚饭做得很丰盛。 因谢�E来得早,时间来得及,卢嬷嬷还让人多炒了个菜,外加一笼屉预备当夜宵的糕点。 阿嫣尽职尽责,为他添菜盛汤。 她刚嫁来时还颇手生,因摸不清谢�E的脾性,许多事也不敢擅作主张。如今相处渐久,摸出他的口味喜好,就连添的菜都极合心意。 越来越像个体贴的小媳妇了。 如果不是中秋那夜她喝醉了说胡话,谢�E甚至以为她是死心塌地要留在谢家当王妃。不过事实么,看她这泰然自若的做派,恐怕已忘了那晚的豪言壮语。 谢�E嚼着肉片,忽然问她,“你还记得中秋那晚同我说了什么吗?” “啊?”阿嫣微愣,筷箸不由顿住。 中秋那晚是家宴,男女坐在长案两侧,她跟谢�E中间又隔着人,委实没说几句话。仅有的那几句也是人前的正经话,并无不妥。 莫非…… 她眨了眨眼,想起醉后那段近乎空白的记忆,心神不由微绷,“是我喝醉了说的?”见谢�E颔首,惯常清冷的唇边噙了意味不明的笑,顿觉不妙,忙道:“想是喝醉了混说的,没惹殿下不快吧?” 那倒不至于。 只不过是哭着说想家,还放了句狠话,说不稀罕这王妃之位,敬着他护卫百姓的战功才用心照料的。那小模样实在傲气得很,半点都不像如今温柔体贴的姿态。后来还嫌他走得太快,又说婵娟千里共度清宵,吵着要下地看月亮,愣是在春和堂外的椅子上看睡着了。 这么点年纪,竟还会撒点小酒疯。 谢�E想起她耍赖的样子,眼底的笑一闪而过,垂首用饭时淡声道:“既忘记了,慢慢想吧。” 阿嫣暗生忐忑,嘴唇动了动,终没敢追问。 片刻安静,仅剩碗勺触碰之声。 阿嫣偷觑谢�E神色,见他轮廓冷硬的脸上并无愠怒,猜测没说什么大逆不道的话,稍稍放心了点。醉后说胡话这种事,提起来着实尴尬,她实在没胆气让谢�E复述出来,只戳着碗里香喷喷的米饭,赶紧扯到旁的话题――九月底的演武大事。 演武前后共十天,后面九天真刀真枪,首日是立旗仪式。 届时,不止有文武众官观礼,各处高官的女眷亦会随同前来,须早些安排好座次席位、前后食宿等事,种种细节皆不可出差错。 这事儿由内宅来操持。 王府未设女官,诸事皆由武氏统揽,她既忙不过来,便由阿嫣和长嫂越氏商议,先拟个差不多的单子,再由她斟酌定夺。 事儿太多,来回奔波实在不便。 阿嫣都是早晨问安毕,跟着婆母和长嫂去碧风堂商议,午饭午歇都在那里,至晚方归。 这日晌午,越氏因孩子饭后不大舒服,赶着去照料,阿嫣则在梢间里睡午觉。 这是碧风堂议事用的,正厅和侧间里桌案齐备,两个梢间设有床榻,可供小憩。因是议事所用,仆妇丫鬟皆侯在门外不得擅入,里头安静得很,极适合睡觉。 阿嫣午睡醒来,疲倦尽消。 旁边有晾冷的香茶,她取过来漱了口,将松散的发髻稍理了理,趿着软鞋往外没走几步,就听正厅里隐隐传来说话声。 是谢�E的声音,夹杂她的名字。 阿嫣不由顿住脚步,迟疑着要不要过去打搅时,听到婆母的声音断续传来。 “若是先前定的楚嫱嫁来,她既骄矜任性,这般场合定不能让她出席,称病休养就是了,横竖有我撑着。可阿嫣这孩子实在很好,这阵子为我分忧,累得小脸儿都瘦了,也没半个字的抱怨。她担得起这王妃之位,立旗仪式上该让她风光露个面。” “母亲既赏识,届时便由她盛装出席。” “那你呢?”武氏声音稍顿,“打算就这么耗着?” 谢�E默然喝茶,片刻后才出声道:“父亲死时的情形我片刻都没忘过。这门婚事是皇家强赐,当初答应也是为打消皇家猜忌。两家都奉命行事,并非诚心结秦晋之好,彼此心知肚明。” “哪怕楚氏那样出挑,你仍心存芥蒂?” 那个小姑娘确实是出挑的。 少女的婉丽眉眼和娇憨情态浮上眼前,连同她夜里依偎在怀的姿态,醉酒后委屈垂泪的模样都浮上心间。 只可惜,她是狗皇帝塞来的人。 谢�E捻着茶杯,垂眸遮住眼底情绪,只淡声道:“楚氏虽貌美多姿,却年弱稚嫩,与我所求相去甚远。先尊荣养着,日后给她寻个好去处,别亏待了便可。” 第22章 护她 他的王妃,不容旁人欺负。…… 隔着锦屏帘帐, 阿嫣心头微微一跳。 新婚那夜,她就已瞧出谢�E奉旨娶妻是拿来当摆设,但那只是她的揣测而已。 如今这些话却真切的落入了耳中。 她与他所求的相去甚远, 那他想求怎样的女子呢?不知怎的, 那晚谢�E调侃她身段还没长开的话忽然就浮入脑海。 果真是在军中厮混久了,瞧着威仪端贵正经八百, 心底里仍贪恋美艳丰满的姿色,看不上她及笄之龄半含半放的身段么? 当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目光短浅。 阿嫣暗自撇了撇嘴。 不合眼缘最好, 她夜里还能睡得更踏实! 倒是谢�E说往后要给她寻个好去处, 不知是打算寻个地方将她另行安置, 还是等时移世易,情势变了, 给封和离书将她送走? 阿嫣暂且无从知晓。 她只是站在长垂的销金帐旁,轻轻捂住胸口。无意间听到母子谈话,还是关乎她前路的事情, 紧张之下心跳得有些快,像是要提到嗓子眼了。这般情形, 显然不宜出去搅扰他们, 免得神情举止间露了痕迹, 令彼此徒生尴尬。 遂轻脚走回榻上假寐。 又眯了约莫一炷香的功夫, 她才起身穿鞋, 故意在屋里弄出点动静, 而后往正厅里去。 谢�E还没走, 正瞧女眷的单子。 听见她的脚步声,抬头瞧去,就见阿嫣绕过屏风款步而来, 摇曳的长裙水纹粼粼,衬得腰肢纤细,身姿修长。许是仰视之故,锦缎裹着的胸前危峦耸立,比平时显眼得多,因着雪白娇嫩的肌肤,无端引人遐想。 那一瞬间,他忽然想起来,某个夜里小姑娘抱着他手臂睡得正香,他试图挣脱时,不慎碰到她寝衣下藏着的胸脯,感觉柔软得如同雪酥。 心神忽然有点摇漾。 谢�E忙敛了神,不甚自在地挪开目光。 阿嫣丝毫不知他冷硬姿态下深藏的心思,只觉得谢�E既有意给她另寻去处,她自该恪尽职守,将王妃的差事办好了,将来挑拣起来能更有底气些。 ――若能求得和离书,就更好了。 睡饱后神采奕奕,那双眸子愈发清澈照人,她在唇边噙了得体的笑,瞧她的座位已被谢�E占了,便坐在旁边的蒲团,道:“难得殿下有空过来,不知这单子上可还有不妥当的?” 说着话,跪坐提壶,给母子俩添茶。 谢�E倾身将单子凑过去,指着上头一位姓周的夫人道:“她家近来不安分,挪到席末去,看她能否领会。” “我这就标上。”阿嫣取案上的细笔蘸墨,在名字旁边标了“席末”二字,又道:“殿下瞧着还有哪个不妥的,我一道改了。” 谢�E颔首,倾身慢慢看。 片刻后又调了个座次。 洞开的窗户里忽然有秋风闯入,吹动绣幕,撩起案上轻薄的纸笺。 阿嫣慌忙去寻镇纸,谢�E却已抬手,很自然地伸开修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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