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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劣,上天遁地无所不为,却不知姑娘家的喜好,便道:“去城外骑马游山、泛舟游湖,道观庙寻仙问道,烧香消暑,或是去街上挑珍宝器玩,看歌舞杂戏,都行。若你想去赌坊一掷千金,也无不可。” 这样说来,今日倒是有她支配去处。 阿嫣不是傻子,焉能猜不出用意? 去年今日,府中宾客云集,她和谢�E盛装喜服拜了天地,各怀心思凑成了夫妻,洞房夜都无言以对,各自歇息。一年时光倏忽而过,原本背道而驰的两个人渐渐熟稔起来,幽思暗生,他大抵颇看重这日子。 既能出府闲逛,何乐而不为? 阿嫣想了想,“豪掷千金就算了,万一技不如人输光家底,过两天可就得两手空空哭着回家了。至于旁的……不如夫君与我上街随意走走,瞧着好吃的好玩的就过去尝试,累了就歇脚用饭。魏州城这么大,我每回都只能隔着帘子瞧,还没好生逛过呢。” 她的眼底浮起期待,笑意盈盈。 谢�E闻言微诧。 他昨晚彻夜未眠,是为将积压的琐事都处置了,腾出整日来陪她。原以为阿嫣在府里困着烦闷,会想出城散心,届时天高地广心旷神怡,他甚至连先前寻的一顶珠冠都提前藏在了别苑,谁知她想要的竟如此简单? “就只在城里逛逛?” “我想逛好久了!先前徐秉均刚来的时候,说魏州城有好多有趣的东西和地方,可惜我被王妃的身份绑着,不好随便出府瞎转。这都一年了,连街边的小食都没尝过,每回只能眼馋。今日有夫君陪着,是不是就能抛开顾忌,随心所欲了?” “对了,我再戴个帷帽,又遮阳又轻便!” 她显然期待已久,见谢�E脸上浮起无奈的笑,便知他不会拒绝,立时快步跑回屋里换了身衣裳,戴了帷帽出来。 端丽锦衣换成了单薄纱衣,她换上在箱底压了许久的齐胸襦裙,摇曳的裙上绣着穿花彩蝶,胸口丝带结成蝴蝶,盈盈欲飞。那副彩蝶穿花的图样是她自己画的,轻盈而俏丽,经了绣娘的妙手搬上去,衬着修长身姿和薄纱帷帽下的娇丽笑靥,只觉灵动娇俏。 这样的装束多半是少女或新婚初嫁的娘子们穿,她嫁来就是王妃,哪怕府中闲居也不能太坠身份,平素锦衣端庄,甚少闲逸。 此刻飘然入目,却勾勒出少女应有的轻盈活泼。 帷帽下,那张脸亦姣然如画。 谢�E撩开薄纱,目光自她眉眼挪到唇瓣,再到纤瘦白皙的锁骨,薄纱轻贴的香肩细腰,愈发觉得胸前峰峦秀致,如牡丹渐放。 不失少女之洒脱,亦添了美妇之婉转。 他忽然笑了笑,一本正经地道:“穿成这样出门,旁人怕是要以为我拐了哪家的闺阁千金,要诱骗着讨美人欢心。” “既然还未婚娶,自该克制守礼。”阿嫣轻笑。 “你故意的。”谢�E立时戳破。 “才不是呢!”阿嫣被迫出阁仓促嫁为人妇,在巍峨王府里循规蹈矩地过了整年,而今被谢�E勾起些许春怀,不过是想重温少女时轻盈欢快的旧梦罢了,见谢�E应允,遂笑吟吟牵住他的手,“夫君是不是还没陪女孩子上街过?” 那显然没有,谢�E都不用回答。 阿嫣脸上笑意愈深,“那今日就体尝一把!” 说着,扶了扶轻纱帷帽,拉着他出门。 …… 魏州人烟阜盛,街上十分热闹。 阿嫣先前几回出门,以王妃的身份赴宴观礼时多有仪仗开道,哪怕不带仪仗,也是坐车不起眼的青帷马车,甚少停驻细观。今日她只带了玉露跟着,有谢�E和青衫布衣的徐曜在身旁,连陈越都没带,上街之后肆意左观右瞧。 瞧见糖人儿她想尝,瞧见鸟笼面具她想买,瞧见竹编的动物鸟虫她想要,就是街边摊的馄饨和糖葫芦,也想买来尝尝。 ――束缚太久,这一切都无比新奇。 觉得糖人滋味不错,她还会试着递过去给谢�E尝。 谢�E起初还端着身板不肯尝。 毕竟么,早就已经过了弱冠之年,又以端肃威冷的身份震慑河东内外,那股由内而外的冷厉气度,能为他省却不少麻烦。如今被个妙龄姑娘牵着上街,瞧着她笑生双靥,如鸟出樊笼般换快,心中自是欣慰。但要让他一个大男人手里攥着糖人糖葫芦,着实为难了点。 他下意识推拒,死活不肯。 阿嫣没为难,继续在街上晃悠,若觉得那双软绵绵的脚丫走累了,便寻个小摊坐着,来一碗酸辣爽口的粉,或是香滑美味的馄饨,跟谢�E一人拿一把勺子,慢吞吞的吃。比起王府里的珍馐美馔,几文钱的小食听起来颇为寒碜,不过街边生意兴隆的小摊,多半是多年的手艺,吃着却味道极好。 阿嫣在京城的时候,最爱和徐元娥姐弟俩跟着徐太傅上街,在书画音律之外,体尝市井笑闹的闲逸之乐。 如今旧事重温,显然十分自在。 谢�E虽说嘴巴挑剔了点,从前在军伍中也没少吃苦,这些小食也曾拿来果腹,颇知其中妙味。 更何况,今日还有美人在侧。 两人走马观花,哪怕是路边不起眼的一碗馄饨汤粉,吃着都像是格外美味。到了后来,不须阿嫣提起,谢�E已能猜出她的喜好,在瞧见店铺小摊时,便指给她瞧,而后被阿嫣笑盈盈的拉过去。 玉露和徐曜默默跟随,手里东西愈来愈多。 途径一处茶楼,阿嫣有点脚酸,进去找了个位子,听那说书人天上地下的胡吹,谢�E似也有点兴致,付茶钱讨了点蜜饯磨牙。在阿嫣又一次将糖人递过来时,终于忘了最初的推拒,随手捏在指尖尝了尝。 茶楼里生意十分兴隆,宾客几乎满座,玉露不好挤到阿嫣身边去,便在角落靠着歇脚。 徐曜也抱臂靠上去。 “你家姑娘从前就这样么?”他对说书人无甚兴致,随口问道。 玉露没太明白,“怎样?” “就很爱玩。”徐曜毕竟忌惮王妃的身份,没敢说贪吃贪玩的字眼,只道:“平常的大家闺秀不都自矜身份,出入都要讲究排场,养得金尊玉贵么。听闻你家姑娘书画精绝,一手箜篌弹得不比魏州这几位名家差,人人都夸知书识礼,端庄大方。” “这两样冲突么?” 玉露一直觉得自家姑娘这般沉静却闲逸的性子,比秦念月和郑吟秋那种端着的大家闺秀平易多了,此刻说起来,也没什么好这样的,“在京城的时候,她常跟徐太傅上街,前脚吃着巷口小摊的胡饼肉汤,后脚就能出入画院馆阁,雅的俗的都懂。她喜欢这些。” “也是。”徐曜点了点头,“谁能想到,王……我家主子杀伐决断,关着门也会捏泥巴呢。人各有志。” 玉露被他这话逗得一笑。 “你家主子从前会这样么?” “他从前是街上的常客。”徐曜低声。 那时候老王爷还在,谢�E是府中次子,修文习武之余,没少走街串巷,在魏州城的街巷店铺里寻找乐趣。那些街边热气腾腾的油饼,小摊上有趣好玩的糖人,他也曾毫无顾忌的随手买了磨牙,有时候练武烦了,也会来茶楼吹风听书,躺在屋顶看街上人来人往,甚或去赌坊教训几个同龄的纨绔。 徐曜自幼跟着他,没少因此被连累得挨打。 后来谢衮战死,顽劣少年在短短时日里像是变了个人。乃至率兵反击、斩杀敌将、承袭爵位,他身上越来越有王爷和节度使的端稳沉肃之姿,冷厉手腕之下,镇住河东和边境,令声名闻于四海。这些东西他也再没碰过,生杀予夺之间,只剩下铁石心肠和狠厉冷沉,脑海亦唯有谋算与权衡。 而那个昔日意气风发、顽劣恣肆的少年郎,似乎也随着老王爷的死悄然埋葬,只剩这副冷厉躯壳,活成众人敬畏的一方霸主。 徐曜以为他会一辈子冷肃下去。 然而此刻,徐曜看着谢�E闲靠在窗槛的侧影,看到在他指间打旋的糖人,想起他站在阿嫣的身后,唇边挑了淡淡的笑,抱臂在胸觑着少女的样子,乃至怂恿阿嫣去歌坊里开眼界时的不怀好意,忽然觉得,那个少年或许没有被彻底埋葬。 只是被深藏在了心底。 等着那个合适的人,唤醒被压抑禁锢的万般情绪而已。 徐曜觉得,王妃替嫁而来或许是天意。 换成任何人,无论是自私任性、莽撞骄纵的楚嫱,抑或卖乖装巧、心机暗藏的表姑娘,或者端方稳重、步步为营的郑姑娘,都没能耐走近揖峰轩的满架泥塑,没能耐让谢�E重奏箜篌,更不会有今日这初恋男女般的逛街闲游。 在谢�E心里,她必定极为不同。 第60章 欢喜 凑过去在他侧脸轻轻亲了一下。…… 歇足之后, 阿嫣出门再战。 ――实在是府里憋得太久,囿于王妃的身份不能任性,好容易由谢�E带出来, 自然要逛够了才行。 何况魏州富庶一方, 物产颇丰,从不起眼的小玩意儿, 到贵重的珍珠、绸缎,当地产的笔墨纸砚, 皆与京城不大相同。她也想买些带回去给双亲幼弟和徐元娥一家、京中旧友, 不负在魏州的整年时光。 谢�E瞧她兴致极浓, 怕那双绵软脚丫累坏了, 又找匹马骑着,慢悠悠逛来逛去。 直到晚饭后, 街市华灯初上。 两人选了处菜肴精致的酒楼用饭,待茶足饭饱,已是戌时。 初秋的夜凉爽宜人, 窗外华灯点点。 酒楼上下三层,借着地势之利, 可瞧见河对岸有一处阁楼临水而立, 周遭悬挂了各色灯笼, 流光溢彩。正逢月初, 前半夜星斗灿烂而无蟾宫之明, 如墨夜色笼罩中, 愈发显得那一处灯火通明。阁楼二层的凉台上, 有女子抱着琵琶临风坐着,周遭彩灯映照,泠泠清音渡水而来。 阿嫣随手指了过去, “那是哪里?” “妙音楼。” 谢�E见她微露茫然,又解释道:“是魏州最好的歌坊,里面有乐师也有歌伎,身世各异但都身怀绝技。” “夫君去听过呀?” “查案时去过,迎来送往闭门闲谈的地方,最宜换消息。”谢�E见她目光巴巴的黏在那边,眉梢微挑,“想去听?” “可以吗?” “你若想去,有何不可!”谢�E忽而起身,牵着她出了阁楼,经曲桥到了对面,堂皇而入。 年少时,他每月也会跟朋友去两趟妙音楼,就着美酒听两首曲子,因出手阔绰且身份贵重,极受追捧。后来袭爵掌兵,挨个揪出藏在魏州的那些眼线,再去歌坊时,却都是查案抓人。且因那些消息关乎要害,连带乐师歌伎都带走了不少,令妙音楼冷清了许久。 这会儿夜幕初降,生意正好,掌柜的挂了笑满场游走,招呼着公子贵客们,殷勤备至。 一瞧见谢�E,差点吓出身冷汗。 忙战战兢兢的赶过来,堆着满脸的笑恭敬拜见,“王爷贵足临贱地,不知有何吩咐?” “听曲。”谢�E淡声说着,视线瞟向雅间。 后面徐曜掏荷包要给赏金。 掌柜哪里敢收,忙招手叫了伙计,让他将最好的雅间给贵客腾出来,又亲自引着谢�E上楼,口中恭维道:“王爷为保河东百姓的安宁,舍身忘死,殚精竭虑,小的能靠这生意养家糊口,全赖王府庇护。今日难得王爷有雅兴赏光,小的孝敬都来不及,哪敢劳您破费。不知王爷今晚想听谁的曲子?” 这倒难住了谢�E。 毕竟,他有六七年没来这儿听曲了。当年那几个妙手弹奏的伶人,算来也都是嫁为人妇的年纪,想必已然不在。 遂问道:“如今谁弹得好?” 掌柜的忙说了几个名字,有擅长琵琶的,有擅长筝的,也有北梁来的女子弹得一手好胡琴,乃至箜篌笙箫,皆有擅长的。末了又道:“早些年给王爷抚琴的那位徐老爷子如今也还在,只是年轻人们静不下心不爱听,平常都在山里跟僧人们切磋。恰好郑刺史明日想听琴,他后晌回城,今晚恰好在。” 这地方虽非声色之地,却也是个美色娱目、佳音悦耳的销金窟,有身份的人甚少踏足,寻常往来的或是高门子弟,或是富商纨绔,老僧弹琴的事恐怕真没几个能静心听。 阿嫣倒是有点好奇。 遂稍稍侧头,道:“不若把他请来?倒是许久没听人抚琴了。” “好。”谢�E自无不从。 说话时,已经快走到雅间的门口。 妙音楼里雅间不少,这处是陈设最妙的,若非有身份家世做倚仗,抢手的夜里豪掷千金也未必进得去。今晚霸占此处的是裴缇的幼子裴暮云,因自幼体弱不能提刀上战场,格外受偏疼。有战功赫赫的父兄罩着,他又不爱读书,时常溜出来饮酒作乐,算是裴家仅有的纨绔。 夜色未深,裴暮云也才入楼。 雅间是前两日就定好的,原打算美酒在侧美人在怀,听着琵琶逍遥一夜,哪料屁股还没坐稳,就被人催请出来了? 裴暮云暗怒,瞧见掌柜的就想怒斥。 还没开口就听到一道又柔又甜的声音,说想请人来抚琴。 他循声望去,瞥见个袅娜的身影。 薄裙摇曳,彩蝶翩然,戴着一顶玉白轻纱围遮的帷帽,哪怕瞧不太清面容,一眼望去,却觉气度清丽娴雅,如盛放的一抹桃花,在满楼云鬓翠影之中,独有窈窕风姿。看其身姿打扮,听其娇软语气,像是被谁带进来的妙龄少女。而她的旁边…… 裴暮云只看了一眼,差点噗通跪下。 谢�E怎么在这里! 满腔责问怒斥之词顿时吞回嗓门,他耗子见猫般贴在墙边,老实拱手。才要开口问候,瞥见谢�E冷清瞥来的目光,以为谢�E是不愿让他泄露身份张扬开,赶紧又低下了头。 直到谢�E和阿嫣进了雅间,连徐曜和旁边的丫鬟都进去了,裴暮云才松了口气。 铁腕冷厉的谢�E竟然会踏足这声色之地? 而且还牵着个妙龄少女? 裴暮云不知这女子出自谁家,心里却像是窥见天大的秘密,擂鼓般乱跳了起来。 据他所知,汾阳王妃出自京城高门,听家中长辈说,待人接物皆有大家风范、进退得宜,自然不会踏足这种地方,更不会有方才小鸟依人的姿态。而谢�E锦衣玉冠,一改往日的凶悍冷厉,哄着身边的少女,足见铁骨柔情,遇见了心甘情愿陷入的温柔乡,陪她到此处消遣。 听闻王爷与王妃夫妻和睦,出征前还要当众亲吻。 却原来只是装给人看的? 裴暮云没敢多待,回府后将这事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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