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
餐,两人边吃边聊,气氛愉快。安奕还将切好的牛排送到那人的餐盘中,对方立刻送上一枚隔空飞吻,逗得他笑容更加灿烂。 展会主办方负责人认识严琛,看见他站在门外,立刻来迎接。 严琛摆摆手,说自己有其他行程安排,谢绝了主办方的好意。 他没有托人转送蛋糕,而是独自拎着它穿过人流如织的馆前广场,坐在日落前,一个人将5英寸的蛋糕全部吃光了。 严瑾找到他时,严琛唇角还挂着奶油,双眼遍布血丝,模样可怜又可气。 严瑾无奈道:“这么好吃?” 严琛敛起眼睫,沉默着把生日贺卡小心收好。 严瑾带他回酒店休息,刚进房间,严琛便冲进洗手间吐了个天昏地暗,严瑾抱臂站在一边,幽幽道:“你这么折腾自己有意思么。” 严琛洗了把脸,双手撑在洗手台边,低着头,发梢沾着的水珠滴滴答答像眼泪掉下来。 他低声说:“应该的。” 他欠安奕的,又何止这些折腾?辜负真心的人,应该吞一千根针。 柏林是本次群展的最后一站,所有参展作品在安奕生日当天进行了晚间拍卖。 安奕的两幅作品表现相当亮眼,都超过了当初拍卖行报出的最高估价,尤其是那件三屏粉彩雪景瓷板画,当晚更是以25万美元的高价被一位意大利华裔收藏家拍得,成交价是当初最高估价的5倍。 严琛得知这个消息,心里一下空落落的。 但也只能接受。 他留在柏林再无意义,第二天便和严瑾一起飞往奥地利,严瑾有宗外贸交易要谈合同细节,严琛是她的副手。 严琛对外贸不感兴趣。 卸任艺术银行的执行总裁后,他没有回厦川继续经营他之前的娱乐公司,是因为他需要用一份截然陌生的工作迫使自己忙碌起来,从而麻痹那根一直牵绊在安奕身上的神经。 安奕知道他辞职的事,会不会觉得他还是像以前一样,做什么事都不长久,不够有耐心? 其实严琛很舍不得。 虽然当初创办艺术银行的初心并不单纯,但这是他和团队成员熬了很多个日日夜夜,和多方周旋谈判才终于推行落地的心血结晶。 他如今只是辞任CEO退居幕后,算不上真正脱离集团核心,相比于当初他不情愿让安奕做陶艺这种“脏活”,还误伤了安奕的手掌,险些断送安奕的事业,现在这些对严琛而言,连惩罚都算不上。 严琛和他姐姐在欧洲待了三个多月,回到厦川时,道旁的树木都开始叶黄飘落。 严琛还没倒完时差,就被齐文星拽上了一艘游艇。游艇上俊男靓女,音浪震天,是齐文星惯常喜欢的奢靡浮夸风。 严琛一上船,就被喷了一身彩色亮片。 “生日快乐!”齐文星大叫着,把一顶鎏金生日头冠戴在严琛头顶,“今天我们严家大少爷十八岁咯!” 严琛把那顶夸张的王冠摘下来,塞回齐文星手中,“幼稚。” 齐文星拽住他:“去哪?哥们儿今天精心给你筹备的三十岁party,你别不识好歹啊。” 严琛给他看自己的黑眼圈,“累,要睡觉。” “船上照样可以睡,”齐文星搂着他的肩,附在他耳边笑得暧昧,“想搂一个去睡都行。” “无聊。”严琛实在疲倦,他不想和齐文星废话,吹了蜡烛便拿了杯酒去房间里睡觉。 等他睡醒时,外面天已经黑了,一弯可怜的月牙挂在夜空,倒影在粼粼海面上,被游艇劈波斩浪的船桨随意一扫便碎掉了。 严琛走去甲板上,有人在打牌,有人在跟着音乐跳舞聊天,但这些狂欢,他一样都不想参与。 他站到栏杆边。 白色海浪就在脚下翻滚,再被漆黑的夜色吞噬。 谢南沧曾告诉他的那些话,犹如恶魔在耳边不停重复低语。 “安奕是想跳海的。” 严琛弓下腰,双臂搭在护栏上。 他难受得额间与颈侧的青筋都暴突起来。 他想嘶吼,想求救,可喉咙被双无形的手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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