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带出来,压着她的肩,让她跪伏在地。 在红绸遮挡下,忍冬仅能瞧见眼前的方寸之地,一名男子站在不远处,随着他逐渐接近的脚步,满是云纹的袍角轻轻曳动。 忍冬暗自思忖:男子十有八九是镇南王。 传闻中,这位王爷暴戾恣睢、杀人如麻,他将自己擒到此处,难不成是为了给孟渊泄愤? 46. 第46章 尊卑 忍冬左思右想, 觉得自己与那位王爷之间细弱到难以分辨的联系,仅在于孟渊,除了孟渊,她再也寻不出镇南王有何理由将目光放在她这种升斗小民身上。 地上积了一层厚雪, 即便跪伏的时间不长, 忍冬仍觉得膝盖刺痛, 仿佛藏了无数根绵密的针。 她不敢妄动,生怕惹恼了执掌生杀大权的男子, 只能以最恭谨的态度垂首伏身,像是被剪去翅羽的水鸟, 美丽且易于掌控。 庭院中的寒风不知何时渐渐停歇, 许是忍冬感知错了,她好像嗅闻到一股熟悉的甘松香,此种香料, 以往她只在孟渊身上闻到过。 一个不可思议的猜测陡然升起, 还不等忍冬抬眼验证,她便听见一道尖利的嗓音: “陆氏忍冬, 幼年服用过鹿衔草,最适宜消弭血煞之气,特许侧妃之位, 为殿下冲喜。” 忍冬猛地抬起头, 近前的青年也在垂眸看她,视线交错间,脑海中堪称荒唐的念头却骤然成为事实—— 那个与她纠缠不清的富商公子,便是邺城的王。 环佩相撞,发出清脆的鸣乐,魏桓弯下腰, 凑近了忍冬,将红盖头掀开,随手扔在地上,皂靴还恰好踏在了那块布料之上,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 魏桓好整以暇的欣赏着这妇人眸底的惊愕与颓唐,她似是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却毫无抵抗之力。 杏眼里泛起明澈水光,干净得出奇,魏桓既觉得痛快,又难以自控的心软了几分。 当日见到忍冬与陈郢纠缠不清时,他确实想采纳叶娉柔的计策,以孟渊的身份将这妇人纳入手中,但相处了这么长时间,陆氏的性子他最清楚不过,就算他借由谎言占了她的身子,甚至腹中怀上他的骨血,一旦谎言揭破,便相当于挥剑斩断了二人之间的关系。 魏桓厌了猫捉老鼠的游戏不假,却不打算抛弃陆氏,也不打算将她的尊严彻底泯灭。 这妇人有向往自由的权利,但她的天空仅限于他所掌控的一切,而侧妃之位便是栓在陆氏身上的镣铐,让她永永远远离不开自己。 魏桓的语气带着些许怜悯,他眯眼问:“陆大夫,你是要当本王的侧妃,还是要嫁进章家,当章铭禹的第四任妻子。” 摆在忍冬面前的有两个选择,一条生路,一条死路。 而她不想死,便只能成为镇南王的侧妃。 女子的眸光似是松动几分,魏桓钳住她的手腕,把人从地上带起来。 “怎么,到了这种关头,你还要犹豫?” 忍冬看着面前的青年,她还未从巨大的震撼中回过神,秀眉紧紧拧起,不答反问:“孟、殿下,章家的这桩婚事,可是你一手促成的?” 魏桓扯了扯唇,纡尊降贵的回答,“不是,但与本王有关。” 电光石火间,忍冬脑海中浮现出陆族长的那番话,他说自己不该得罪那名贵女,所谓的贵女,难不成就是那日站在孟渊身边的小姐? 将女子忽青忽白的脸色尽收眼底,魏桓倏忽揽住细腰,覆在她耳畔道:“那日你看到的女子叫叶娉柔,是叶相的女儿,她想成为我的正妃,而你便是叶氏的投名状。” 忍冬不明白,魏桓口中的叶娉柔想当王妃,与她有何瓜葛,为何要用她当投名状? 似是猜出了忍冬的想法,魏桓慢声解释:“她觉得本王想得到你,但你不愿,便弄出一个折中的法子——让陆氏的族长伙同章家父子,把你逼至绝境,届时再由本王以孟渊的身份将你带出深渊。” 开口时,魏桓面色平静无波,全无半分羞耻之感,显然他并不觉得此种方法卑劣。 忍冬嘴唇颤了颤,她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指责青年无耻吗?且不提他的身份与自己有云泥之别,就算忍冬用最污秽不堪的词句唾骂他,魏桓仍不会在意。 他根本不屑于掩藏自己的欲.望。 魏桓亲自将忍冬带到主卧,这里早就被奴仆布置过,窗扇上贴了大红的喜字,屋内燃着红烛,就连帐幔和被褥都红的刺目。 指节缠绕着一缕散落下来的乌发,魏桓只觉得甜梨香将他彻底笼罩。 以往能让他髓海痛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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