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桓打断,他环住女子的肩,强硬地将人带离汤池,被泉水浸透的衣裳紧紧贴在身上,越发显得玲珑有致。 “陆大夫可知,今夜的这笔交易,耗费了在下多少银两?” 魏桓语调平静无波,他早已摸清这妇人的脾性,最是顾念恩情,否则也不会被闻家带累至今。 比起威胁,施恩更让她无法推拒。 忍冬茫然摇头,心里却涌起不祥的预感。正所谓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若没有足够的利益,闻俭也不会忍着绿云罩顶的羞辱,将自己交到孟渊手中。 因此,他定是开出了极为苛刻的条件。 魏桓低笑一声,道:“黄金百两和保住闻芸的性命,此等条件,陆大夫准备以何种方式偿还?” 不知是不是忍冬想多了,她总觉得魏桓的语气透着一丝暧昧,让她惴惴不安。 魏桓取来木架上悬挂的软布,动作轻缓的擦拭着女子的面颊,抹去耳侧坠着的水珠,激起一阵酥麻。 “陆忍冬。”孟渊很少连名带姓唤她的名字,他神色郑重,眉目间隐现不虞,“若我是你,绝不会认下这笔账,闻家人的死活与你何干?难道你真愿意委身与我,只为救下闻芸的性命?” 忍冬自然不愿。 只是她终究欠了这人的,不知该如何弥补。 女子蹙眉思索了半晌,也没想出妥善的处理方式,她抬眸望着青年,问:“孟公子想要什么物什?我会竭尽所能的将那物奉到您面前。” 魏桓擦了擦掌心的湿痕,随手将巾帕掷在地上,不急不缓的道:“此话当真?” 忍冬犹豫再三,补充了一句:“只要不违背常理、违逆人伦,我都愿意。” 魏桓一眼便看出了这妇人的心思,无非是不愿让自己占了她,才会如此开口。 “好。” 屋舍内文房四宝俱全,魏桓亲自研墨,早已湿透的衣襟散落在健硕胸膛上,忍冬仅扫了一眼,便觉得面上滚烫,匆匆收回视线。 “孟公子研墨作甚?” 魏桓睨了她一眼,招了招手,示意忍冬上前。 “陆大夫好歹是渊的救命恩人,渊怎会用难以践行的条件故意为难?只要你写下这封和离书,你我之间的债务便一笔勾销了。” 忍冬愕然的瞪大双眼,没想到孟渊提出的条件竟是和离。 见女子立在原地,久久未曾接过狼毫笔,魏桓不满的催促:“怎么,陆大夫要反悔不成?片刻前你才说过,只要不违背常理、违逆人伦,你都会应允,和离原是你自己选择的路,想来也算不得强迫。” 听到这话,忍冬一时间找不到恰当的理由分辩。 更何况,她觉得孟渊说的没错,她本来就是想和离的,只不过被那封记载“真相”的信扰乱了心绪,这才耽搁了这么长时日,还险些被闻俭逼至无边地狱。 忍冬提笔落字,在纸上写下了和离书: 经年有怨,则生仇隙,二心不同,难归一意,自今日起,你我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纸上墨迹干透后,魏桓本想将和离书收入怀中,思及身上衣袍已被热泉浸湿,剑眉略微拧起。 “还是我自己收着吧。” 不等忍冬伸出手,魏桓便攥住柔细皓腕,指腹似有若无的蹭过她的掌心,像轻飘飘的柳絮。 “陆大夫无需多虑,渊会帮你将和离书送至闻家,届时定不会再让此人叨扰于你。” 等仆从取来大氅,魏桓给忍冬披在身上,将她送至别院的客房。 —— 闻俭回家以后,依旧是寝不成寐,他在床榻上辗转反侧时,总会不自觉想起和忍冬相处时的情景。 她纯善温良,即使饮下合卺酒,才知晓自己的残缺,仍没有丝毫鄙夷。 甚至在最初的震惊褪去后,还愿意为他隐瞒这个秘密。 曾几何时,闻俭是感激忍冬的,可日复一日的相处,让他觉得自己与忍冬愈发的不般配,他心底渐渐滋生了恶念,才会以借种的方式,狠狠蹂践着自己倾慕的女子。 闻俭面皮涨成了猪肝色,他耻于面对自己的真心,甚至希望这一夜过得快些,好让他能尽快接回忍冬,弥补自己对她造成的伤害。 翌日天光微亮,闻俭飞快起身,恨不得立即冲到孟宅,可还没等他踏出家门,便看到闻母与肚腹高高耸起的闻芸站在院外。 闻芸双眼红唇,唇色惨淡,一看便是哭了许久。 闻母扯着她的衣袖,叱骂道:“鲁涛未免也太没良心了,为了自保,不惜将延寿堂和芸娘一并舍出去,要知道,你妹妹腹中孩儿都满六个月了,他可真狠。” 听到这话,闻俭眉心紧皱,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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