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的举动,忍冬还当他已经消了火,想以秋收冬藏的方式保阳养身。 但此刻瞧见青年步步紧逼的模样,明显不会轻易放过她。 忍冬咬了下舌尖,暗暗告诫自己要冷静,不能露怯,否则以魏桓的恶劣性情,只怕会更享受戏弄猎物的快感。 先前为逞一时之气,魏桓与忍冬分别了半月有余,他记得民间有句俗语:小别胜新婚,只有曾经彻彻底底得到过这妇人,方才知晓她的动人之处。 水声沥沥,浮云遮月。 直至散着硫磺气息的热泉渐冷,丫鬟又重新换了次水,才见到王爷将冷玉般的美人打横抱起,阔步折返卧房。 忍冬从魏桓怀里探了探头,余光瞥见齐整的床榻,耳根红的快要滴血。 要是她没记错的话,打从她被带进王府,就未能在榻上行过夫妻之事,这张出自巧匠之手的拔步床唯一用处便是补眠。 循着女子的视线望去,魏桓面上的笑容渐浓,他将忍冬放在榻上,刻意掩去眸底的欲,正色问: “从刚才起,陆大夫便一直看着这张床榻,可是有何不妥之处?” 忍冬没想到他会问出这种话,满脸茫然,完全不知该如何回答。 魏桓静待片刻,见忍冬没有开口,接着道:“看来那匠人打造器具的手艺委实不差,能让陆大夫满意,今夜便歇在这可好?还是你更钟意别处?” 忍冬羞窘得无地自容,恨不得堵住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免得魏桓再胡言乱语。 “殿下,时候不早了,快些安寝吧。” 魏桓得逞似的笑笑,起身吹熄烛火,随即将忍冬牢牢抱在怀里,似龙蛟盘踞于宝山之上,不肯让任何人觊觎他的宝物。 * 与此同时,闻家早已陷入到一片混乱当中。 七八个穿着灰褐色短打的奴仆踹开木门,将相貌俊朗却形容狼狈的青年从卧房里揪出来,狠狠扔在地上,为首的那名锦袍男子年岁与闻俭差不多,此刻他走到闻朴面前,一脚踹在他心口。 “闻三郎是吧,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碰我郑骐的人,甚至还让月娘怀了身孕,若非本公子及时发现不妥,只怕便会被你们这对奸夫淫.妇蒙在鼓里。” 郑骐气得浑身发抖,他成亲三载有余,妻子仍未能怀上身孕,他既心焦,又被姿容秀丽的表妹勾的蠢蠢欲动,一来二去的,便成就了好事。 当郑骐听闻表妹月娘怀有身孕时,他简直喜不自胜,甚至恨不得立即休了俞氏,让表妹成为郑家名副其实的少夫人,可俞父在文人雅士中颇有名气,郑骐也不好将事情做得太过,索性便想以平妻之礼迎娶表妹。 哪知道俞氏眼里根本容不得沙子,她宁愿和离,也无法接受表妹。 为了郑家唯一的骨血,郑骐直接答应了此事,怎料刚迎娶表妹没几日,便有一件棘手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前往荆州处理,折返邺城的路上,郑骐遇见了一位神医,神医给他把过脉后,言道他身体有损,数年内都难以让女子有孕。 最初郑骐根本不信那位神医的说辞,只把他当成江湖骗子,但那名老者能耐委实不小,从荆州到邺城,一路上救下多人性命,堪称扁鹊再世。 到了这种时候,郑骐已经信了七八分,偏偏他还抱有一丝期冀,派人查探表妹近期的行踪,当发现这妇人与闻家三郎苟合时,郑骐简直快被气疯了,为解心头之恨,他这才带着奴仆打上门来, 闻朴身量本就瘦削,又因常年读书的缘故,根本使不出多少力气抵抗,只能被郑家的仆役压着打。 听到三郎痛苦的呼救,一旁的闻母心急如焚,想要冲上前护住闻朴,却被长子拦住了去路。 闻俭双眼通红,哑声道:“娘,三郎做错了事,就该受到教训,否则他日后只会愈发的无法无天。” 之所以说出这番话,并不是因为闻俭有多良善,而是他没想到闻朴竟会如此疏忽,与女子有私情也就罢了,还闹大了肚子,为了解决这个隐患,他甚至不惜谋害师长亲女,这可是人命攸关的大事,一旦走漏了消息,闻家在邺城哪还有立足之地? 闻俭憎恶闻朴的愚蠢,就像憎恶闻芸一样。 “可是你弟弟快被他们打死了,你怎会这么狠心?”闻母死死攥住长子的胳膊。 “娘,我是大夫,能看出来阿朴的情况,他受的都是皮肉伤,不会有事的。” 直至闻朴的哀嚎渐渐微弱,闻俭才施施然走上前,冲着郑骐拱手。 “郑公子,若是您再打下去,我三弟就没命了。” 郑骐好歹也是个生意人,即便恼恨闻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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