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
亲。 当年父亲在贼匪手中受了重伤,为了保住他的命,忍冬挨家挨户的求借银两,她本以为宗族不会太过无情,毕竟谁家遇上难事时,父亲从未推三推四。可这些人呢,非但不愿伸出援手,反而落井下石,将陆培风留下的屋舍强占了去,还把忍冬赶出家门。 若不是他们将事情做得太绝,忍冬也不会跟族人形同陌路,数年未曾联络。 而陆族长为她相看的夫婿,在邺城可谓是恶名昭彰,此人名叫章铭禹,已经娶了三任妻子,每一任都没活过半载。 章家对外说,是那些女子身体孱弱、福缘浅薄,才会早早撒手人寰,但忍冬身为医者,却不认为天底下有如此巧合之事。 章家对她而言,无异于吃人不吐骨头的魔窟。 因此,忍冬想也不想地回绝:“族长,我不愿成婚,麻烦您跟章家说清楚,另择他人吧。” 陆族长故作为难的皱眉,“你年岁小,有些道理想不明白,伯父是为了你好,才会定下这门亲事,更何况聘金已经收下了,无论你是否愿意,都要嫁。” 这会儿陆族长撕碎了虚伪做作的假面,他冲着几名壮汉使眼色,吩咐他们将忍冬绑起来。 “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眼见着面前女子不断挣扎,陆族长施施然走上前,拍了拍忍冬的脸蛋,压低声音道:“侄女,莫要怨伯父心狠,怪只怪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那位贵女身份非凡,岂是我们平头百姓能够抗衡的?若我是你,以后定会收敛些,免得到了章家,没几日便葬送了性命。” 今日云杉恰巧不在,医馆内仅剩下忍冬一人,还不等她开口呼救,便被几名壮汉钳制住了,他们用软布堵住忍冬的嘴,将她塞进了停在门外的喜轿。 喜轿摇摇晃晃,飞快往前走,想来要不了多久便会到章家。 想起与章铭禹有关的传言,忍冬脸上不见丝毫血色,却没有流泪。 她很清楚,面对陆族长这种人,越是示弱,他越会变本加厉,与其把期望寄托在旁人的怜悯之上,还不如自寻生路。 上次她之所以遇到贼匪,是走了水路,若是此次逃脱后从官道出发,混在车队当中,应当没什么危险。 不过送亲这条路上看守尤为严密,她必须得先进入章府,再伺机而动。 转眼过了小半个时辰,喜轿终于落地,一名瘦削的青年穿着喜服站在轿前,掀开了盖头。 看清忍冬的容貌后,章铭禹眸底划过淫邪之色,他没想到这个二嫁的妇人竟生得如此美貌,恍如天仙下凡,那他动手时须得小心着些,免得将人折腾坏了,再难觅这样的上等货色。 章铭禹心头火热,抬手想将忍冬揽在怀里,还不等他碰到女子,便被一根带着倒刺的马鞭抽的皮开肉绽,登时栽倒在地,哀嚎着不断打滚。 章府迎亲的人都被这番变故惊呆了,章老爷刚想唤来奴仆,将闹事的人擒住,但当他看到马车上的图纹时,瞬间软了腿,噗通一声跪倒在地。 “王爷饶命!是小的有眼无珠惊扰了您,还望王爷别跟小的一般见识。” 忍冬的视线被红缎遮蔽,只能凭声音分辨外界究竟发生了何事,有人说“请王爷饶命”,邺城中能被如此称呼的只有镇南王一人,那位为何会出现在此处? 魏桓环顾一周,不由冷笑。 这场婚礼堪称粗劣至极,那妇人连嫁衣都未曾换上,直接便被人绑缚起来,送进了喜轿。 不过她头上的盖头委实碍眼,遮住了那张玉白面庞以及朦朦杏眼。 魏桓很想知道,若是陆氏看见他,到底会露出怎样的神情,是欣喜、震惊、抑或是惧怕? 他冲着徐献低语几句,后者连连颔首,差使手下的麒麟卫抬起喜轿,将被牢牢捆缚的陆大夫带回王府。 麒麟卫神情端肃,不露一丝笑意,抬起喜轿也不像是前往婚宴,反而如奔赴刑场一般。 魏七瞥了眼轿中的女子,一时间不知说什么才好。 按照叶娉柔最初的筹谋,是想让王爷假借孟渊的身份,将陆大夫“娶”为正室,到时候等生米煮成熟饭,陆大夫再想反抗也是不能了。 但他家殿下却不愿如此行事,选择直接将陆大夫带进王府。 魏七分不出欺瞒和以势压人究竟哪种方式更恶劣,但以陆大夫的性子,即便拜了堂,心里也是不甘的。 麒麟卫脚程快些,不多时便将喜轿抬进了王府,主院内有麒麟卫把守,就连老王妃都无法入内,偏偏这顶堪称简陋的喜轿进来了。 魏七将沉默不语的女子从喜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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