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章
” 闻言,魏桓只觉得胸腔内不住翻涌的焦躁淡了几分,他看了云杉一眼,示意她服侍陆氏更衣。 可那妇人委实不知好歹,竟不顾山间夜里的冷风,执拗的盯着他,仿佛魏桓不给她一个答案,她就不会退让那般。 魏桓的耐性向来是最好的,眼下却升起一丝挫败之感,他抿了抿唇,没好气道:“放心,邹贤的情况虽不太妙,但也不至于丢了性命,不过要是陆大夫继续延误下去,结果究竟如何孟某也无法保证......” 听出了青年的言外之意,忍冬芙面微红,转过身子,小跑着回到屋内,换上了套干爽的衣裳,湿润发丝也被云杉擦得半干,应该不会着凉。 门房一直站在马车附近等候,瞧见陆大夫踩着小杌子上了车,他不由瞪大双眼。 怪不得王爷今日择了马车,原来还有这么一层缘由。 下午那会魏桓走得急,王府中不起眼的马车仅剩下这么一辆,由不得门房挑拣,因此马车内部的空间狭小,就算云杉也坐在了车厢外,忍冬依旧觉得不太自在。 与她相比,魏桓倒是格外放松,他长腿伸展着,随着车驾的颠簸,时不时还会撞到忍冬的膝头。 女人秀眉微拧,身子往后挪了几寸,不愿与魏桓过多接触。 即便忍冬的动作不算明显,魏桓却能清楚感知到她的回避,郁气涌上心头,他腰背往前倾,灼热气息喷洒在忍冬的耳廓,带来一阵难言的麻痒。 “陆大夫怎么不问问邹贤的情况?他常年以教书为生,底子比普通人要虚弱不少。” 忍冬睨他一眼,淡淡道:“方才孟公子不是说了,邹贤并无性命之忧,具体是何种病症,您不是医者,想来是看不出的。” 魏桓被这番话噎了一下,他不以为忤,继续道:“陆大夫倒是对自己的医术很有信心,那你在孟宅住了整整两月有余,可将拔除毒素的药方定好了?” “君药已经定了玉石表层的血沁,此物虽含毒性,却比赤蛇之毒强上许多,用血沁配制出的方剂,加上一些温补的药材,绝不会似虎狼药那般损伤身体。” 魏桓明知陆氏口中的虎狼药是指她先前喂“乞丐”服下的汤药,可不知怎的,他的思绪竟回到了那个荒唐的夜晚,当时他中毒颇深,四肢僵硬无法行动,闻俭也给他灌了一碗药,察觉到汤药的功效以后,魏桓恨不得将眼前的男子碎尸万段,随后他的理智便被彻底吞没。 但此时此刻,许是心境不同,令他郁躁难安的屈辱早已化为另一种陌生的情绪。 在大周,寻常勋贵子弟初长成时,房中都会有教导其通晓人事的丫鬟,等主子娶亲后,若妻子宽和大度,便会给个侍妾通房之类的名分,可魏桓却并非如此。 他性子独,警惕心甚重,就算忍冬曾经救过他的命,那丝防备仍没有消失,又怎么可能将空有美貌的丫鬟收入房中?是以魏桓活了这么多年,只敦伦过一次,还是在药性催发之下成的事。 因此,堂堂镇南王根本分辨不出那种陌生的情绪究竟从何而起,他只是下意识地想离陆氏近一些,更近一些,他甚至还找到了理由—— 陆氏身上的香气是绝佳的良药,他又怎能不渴求? 18. 第18章 孟浪举动 马车内的空间本就不大,忍冬一退再退,脊背早已贴上了冰冷的车壁,偏偏魏桓好像逗弄着猎物的猛兽那般,完全不顾她的窘迫,高大身躯一再前倾,带来极为强烈的压迫感。 忍冬面红耳赤,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孟公子,还请自重!” 魏桓唇角勾起玩味的笑容,他抬起手,用指腹一圈圈缠绕着散乱的发丝,柔滑的触感犹如质地绝佳的丝绸。陆氏这妇人虽说出身寒微,但身体发肤生得半点不差,即便此刻粉黛未施,也似山林中勾魂摄魄的妖精,让人根本移不开眼。 “陆大夫这话说得委实奇怪,渊好心前来出云山送信,居然被当成了居心不良的歹人,要是早知会落得这样的结果,还不如任由那邹贤承受病痛折磨,反正他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眼见着魏桓如此诡辩,忍冬气得肩膀都在微微颤抖,她再顾不得所谓的礼节,先将被青年攥在手里的发丝扯了开,又不住推搡着他的胸膛,幸而她还存留着几分理智,知晓孟渊被奇毒所伤,身体孱弱,只怕受不得太大的力道,动作便收敛了几分。 岂料事情与她预想的全然不同,青年看似瘦弱,胸膛却如铁浇铜铸一般,格外结实,忍冬使出全身的力气,那人仍纹丝未动,甚至唇边的笑意还愈发明显,仿佛在讥讽她的蠢笨。 孟渊不是个文弱书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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