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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 楚若婷算什么呢? 一个散功的圣女。 他是至高无上的隰海魔君,才不要因她改变。 而且,楚若婷眼里根本没有他,还到处找小白脸!他难道上赶着去丢人现眼? 从今天开始,他要像以前那样,只有月圆之夜的时候才抓她来散功! 赫连幽痕心神不定,炼制出的法器十件坏了三件。他坐在一堆废品法器旁边,随手抓起一件法宝捏成碎片,正准备捏烂第二个,忽察觉有人靠近。 门外女子道:“魔君,你在里面吗?” 赫连幽痕倏然站起。 他脸色变了变,又重新坐回椅子上。 他紧张地看了眼手里的法宝碎片,开始默默数单双,让她进,不让她进,让她进,不让她进……嗯,是双数。 “进来。” 楚若婷连忙推门而入。 炼器室里弥漫着一股炸炉的焦糊气味。 楚若婷心说不可能,魔君乃当世炼器第一人,怎么可能犯炸炉这种低级错误。 “参见魔君。” 楚若婷抬起头,只见赫连幽痕坐在炼器室暗处,背朝着她,半束的乌发不羁的垂在椅背上,窗外逆光勾勒出他冷肃的轮廓。 “有要事?”赫连幽痕声音冷如数九寒霜。 楚若婷低头道:“……没,就想请教魔君,炼制地母神箭,启炉之时用七层灵火还是九层地火比较好?” 赫连幽痕暗骂她笨死了。 炼器这么多年,还要问这种蠢问题。 “箭当以轻灵,当然是七层!” “多谢魔君。” 楚若婷眼珠左右一转,擅自起身,缓步朝他走去。 赫连幽痕心头一凛。 放肆! 他都没让她过来,她怎么敢……下一刻,微凉的指尖插入他的发间。 楚若婷轻声说:“魔君,别动。你头发绞在椅子的镂花上了,我帮你解开。”她音色清丽柔婉,像羽毛落在平静湖面,赫连幽痕立时心都化了。 他总感觉怀里少了点儿什么,忍了半天没忍住,拽着楚若婷的腰带,将她拉进怀里,总算舒坦。 赫连幽痕刚才发过誓,只会在月圆之夜才碰她。 嗯……现在只抱一下,不做什么。 “魔君。”哪知楚若婷环上了他的腰,将头依偎在他胸膛。 赫连幽痕僵了僵,没动作。 她发顶在他下颌轻扫,酥酥痒痒的,丰满的胸脯有意无意去蹭他的手臂。赫连幽痕装出坐怀不乱,可胯下早就硬了,胀大出鲜明的轮廓,隔着衣衫,硌在楚若婷腿间。 楚若婷轻扭腰,软臀故意去压碾他的坚挺,在他耳侧娇娇柔柔道:“对了魔君,毒姥又抓了许多无辜的修士做药人,我于心不忍。” 赫连幽痕五迷三道,正准备像以前那样纵容着答应,却猛地想起毒姥之前指责他的话。 他到底是在纵容楚若婷,还是在纵容自己? 赫连幽痕目光一凝。 说好了不被她控制,怎么又开始沦陷? 赫连幽痕不知是在气自己还是在气楚若婷,他脸色铁青,将身上的女子烦闷地推开。 楚若婷就势半伏在地,长发垂于脸侧,忐忑不安地抬头,眸光心虚闪烁,“魔君?” 赫连幽痕拢在袖里的手紧握成拳,他疾言厉色地质问:“你想背叛本座?” 楚若婷慌张道:“魔君何出此言?” “毒姥抓的人全是林城子派来的前哨。以前你放过他们也就罢了,如今正道伐魔,无念宫值危急存亡之秋,他们个个虎视眈眈!你不帮无念宫做打算,却还想去救他们?”赫连幽痕越说越怒,他一抬手,狠狠拂落桌上的法宝材料,哗啦啦摔了一地,“楚若婷!你这难道不是在光明正大的背叛本座吗?” “属下不敢!”楚若婷俯首,大声说道。 赫连幽痕一抬脚踹倒旁边半丈高的香炉,大发雷霆:“你有什么不敢?需要本座帮忙就逢迎谄媚,不需要就漠然置之!呼则来挥则去……你到底将本座当什么了?” 她究竟把他当什么? 楚若婷心如擂鼓。 她原本对说服魔君自信满满,可这下完全没底了。 她鼓足勇气抬头,一字字恳切道:“魔君,虽当初我留在无念宫是为了荆陌,但这些年来,魔君对我多有关怀。我敬你、畏你、感激你,你非要问我将你当什么,那就是绝渡孤舟,旱苗酥雨。” 楚若婷大可以昧着良心哄他高兴。说他是她的天她的地,可是话到嘴边,怎么都说不出口。 赫连幽痕绷紧了一张脸。 气氛凝固,彼此静默。 楚若婷低着头,屏住呼息。 如果上次赫连幽痕想杀她是错觉,那么这一次是真正的杀气腾腾。 赫连幽痕变了吗? 不,他没有变。 他只是回到从前那个冷酷无情睥睨天下,高居浮光界之巅的隰海魔君。不容许任何人挑衅、欺瞒、背叛、哄骗。 这时,楚若婷储物袋里的阵旗灵气波动三下,然后又波动了两下。 楚若婷心头一跳。 宋据敲三下又敲两下是几个意思?难道出了意外? 赫连幽痕俯视跪在脚边的女子,心里夹杂着某种道不明的情绪,令他体内的附魂链疼痛至极。附魂链缠绕着元神,他为了减少痛楚,神识已经很久很久没有笼罩无念宫了。 但楚若婷不知道。 许久,楚若婷听见上首的魔君冷冷开口,“出去。” “是。” 她如蒙大赦,躬身告退。 门紧关上,隔绝午后的天色。 炼器室陷入一片黑沉的浓墨中,只有锻造炉里的蓝紫器火微微跳动着光点。 赫连幽痕枯立在原地,狭长双目里倒映着器火明灭。 他视线无意扫过被踹倒的香炉,默了一瞬,到底是将香炉给扶了起来。 第一百二三章 涉险 楚若婷离开炼器室,况寒臣已在必经之路上等候她。 “事情办得怎样?” 阵旗敲了三下又敲两下,显然有问题。 况寒臣立即道:“圣女给的法器很好用,我将其他人都带出无念宫,除了荀慈。” 楚若婷眉头轻蹙,“怎么回事?” 原来,此前况寒臣向楚若婷通风报信,毒姥后脚就回到刑房。 没想到况寒臣误打误撞说对了,那锅断骨水的确忘了放两种毒材。 毒姥检验过正道修士手腕上的伤口,以为况寒臣已经给他们种了蛛卵,事情到这里都进行顺利。偏偏毒姥发现了荀慈没有修为,她太过好奇,问出况寒臣之前也问过的话,“金丹碎了,怎么还会被差遣来做前哨?” 毒姥从没尝试过用凡人试毒。 她手里正好有枚毒砗珠,毒姥突发奇想,企图将珠子放入荀慈丹田,看能不能代替金丹。 她一时兴起把荀慈单独抓走,况寒臣带着法器赶回去,徐媛和十九人都哭傻了。 既然决定救他们,况寒臣早就预料到每一个可能出现的意外。他并不惊惶,先安抚了徐媛二人,迅速将其他人带离魔宫,再折身回来找楚若婷商量。 “圣女,魔君不同意放人吧?” 楚若婷神色复杂地“嗯”了声,“不用管这个。” 她虽奇怪荀慈为何碎了金丹,但眼下不是追究此事的时机。 荀慈修为全无,被剧毒之物入侵金丹,焉能活命?楚若婷无论如何不可能让荀慈死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宋据遇事不慌,当机立断救走了徐媛等人,让楚若婷看他时多了一分赞赏。 “你知道毒姥将荀慈带到什么地方么?” “药房。”况寒臣一口报出位置,“毒姥若单独试药,都会去那里。”这种事没人比他更清楚。 楚若婷也想到了这点,宋据能如此了解,盖因他就是毒姥的药人。 两人赶至药房,门口设有禁制。 楚若婷正准备强行闯入,况寒臣抬手拦住她,规劝道:“圣女,切莫莽撞,你现在不能和毒姥正面起冲突,必须悄悄将人救走。” “为何?” “你乃无念宫圣女,却想方设法营救正道前哨。毒姥告至魔君跟前,必会降罪于你。” 楚若婷愣了一愣。 她没想到宋据心思细腻,对赫连幽痕的想法揣测一字不差。 若在以前,她可以仗着赫连幽痕的偏宠,但经历了两次被魔君锁定的杀意,她犹豫了。 她要救人,但她不能出事。 “来,我带你进去。” 况寒臣经常在药房被喂毒,满身毒气,毒姥的禁制对他并不排斥。 他给楚若婷讲明原委,望向楚若婷。 楚若婷漆黑的瞳仁里倒映出他小心翼翼地征询的神色:“圣女……我可以牵住你手吗?” 很正常的一句话,却令楚若婷心头一跳。 “快进去吧。”楚若婷挪开视线,主动上前,握住了他的手。 况寒臣的手骨骼分明,修长漂亮。但因各种毒素累积,苍白的皮肤下透着淡淡的青紫色。天气并不冷,可他手指好像被冻僵,极为生涩地勾住楚若婷莹白纤细的指尖,然后……紧紧握在掌心。 况寒臣身量颀长,将楚若婷半圈在怀里,鼻尖正好可以嗅到她青丝间的木兰幽香。 他终于能小小的靠近一下。 暌违久别,满心酸涩。 一步步走入禁制,况寒臣多希望时间能停留在此刻。他眼睫微颤,不争气地想要流泪。 楚若婷满腹心事,压根儿没注意到他的情绪。 借着况寒臣身上的药气安然越过禁制,楚若婷神识一扫,皱眉道:“毒姥不在药房。” 况寒臣在楚若婷甩手之前,率先松开了她,“那正好。” 两人来到药房,不知为何,房门大敞未关。 楚若婷一眼就看见白衣男修靠在墙壁上气若游丝,发髻凌乱,腹上还插着一柄匕首,狼狈又凄惨。 楚若婷瞳孔缩了缩。 荀慈血流不止,神智开始涣散。 门口光线被遮挡,他还以为是老妖婆去而复返,好一会儿才缓缓抬起头。 逆光描摹出女子的纤阿窈窕,身躯拢在翩跹裙袂之中。裙子的颜像他流出的血,殷红刺目。荀慈极力想看清楚她的长相,可眼前仿佛隔着叠嶂云雾,朦胧似幻,那么遥远。 曾经的同门师兄妹两两相望。 况寒臣视线飞速划过楚若婷和荀慈。 他脸色一暗,闪身插入二人目光间,上前给荀慈处理伤势,言辞极为关切:“道友,你还好吗?毒姥怎么不在这里?” 荀慈还在痴痴凝视。 况寒臣拔匕首的时候故意下手重了点,荀慈吃痛,百感交集。 “……毒姥很快就会回来。” 荀慈没想到这人找来的帮手会是楚若婷,他好一会儿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咳嗽不止地向二人解释。方才毒姥正准备将他腹部剖开,却忘了拿毒砗珠,于是又拄着拐杖去取东西。 况寒臣拔出荀慈腹部的匕首,查探他伤势,还好,不及脏腑。 他将楚若婷给的丹药分荀慈两颗,说:“事不宜迟,我们赶紧走。” “不行!” 荀慈扶住况寒臣胳膊,看了眼楚若婷,摇了摇头,“我走不了。毒姥在门口打了一道飞容印,我离开半步她都会知道。” 飞容印是毒姥的独门秘术,记住对方样貌,限制对方行动,还不伤人。 这种鸡肋秘术,用在病秧子身上正合适。 不怕他跑了,也不怕他死了。 “难怪毒姥都不给你捆蛇英藤。”况寒臣甚感棘手。 与荀慈在这种境地重逢,楚若婷情绪还是受了一些影响。她抓抓头发,烦躁道:“直接走算了,天塌下来我扛。” “那怎么行!” 荀慈和况寒臣异口同声。 话音甫落,两男人视线交汇,又各自挪开。 荀慈低垂下眼帘,咳道:“不必管我了,我病体残躯……” “你闭嘴!”楚若婷吼他。 荀慈赶紧把剩下的话吞回去,手指捂住腹上的伤,心里难过得要死。 此去经年再相逢,她对他说的第一句话,竟是叫他闭嘴。 楚若婷一筹莫展,“实在不行,只有硬闯出去。” 在渡劫期大能面前使用传送符可能没用,如果魔君真要杀她,她就捏碎符箓,叫千山过来打架。可是,千山身上又有劫数,倘若不小心将他卷入尘劫…… 楚若婷瞻前顾后,欲哭无泪,这烂摊子也太难收拾了吧! 况寒臣看她神色煎熬纠结,终是忍不下心。 他向她阐明利害:“不能硬闯。你们人还没离开无念宫,就会被魔君抓去问罪。届时,非但救不了这位道友,你也会牵涉其中。而且……荆陌的魂魄还拿捏在魔君手里。” 他得照顾到她内心的方方面面。 不论是她想救青剑宗,还是维护荆陌的生死,抑或是纠结别的事情。 前提是不能让她涉险。 如果真的有“险”的话,那就交给他好了。 况寒臣静静看向楚若婷,沉吟道:“我有个办法,姑且一试。” “什么办法?” 况寒臣迟疑了片刻,运转法力,右手在自己脸上轻轻一抹,平凡无奇的相貌登时变为消瘦苍白,眉眼如玉温良。 楚若婷看着房间里的两个“荀慈”,惊呆了。 况寒臣道:“圣女,由我暂时瞒住毒姥的飞容印,你快带他离开。” “万万不可!”没等楚若婷开腔,荀慈辞严意正地反对,“荀慈之错,岂能让道友你来涉危履险!” “我有办法拖延毒姥,你别磨蹭浪费时间了。” 荀慈在这方面格外固执,“我绝不同意!” 况寒臣气不打一处来,如今日是他和荀慈身份对调,才不管对方死活。 思及此,他忍不住讥诮厉骂:“优柔寡断拖泥带水,荀慈,你他妈到底是不是男人!” 荀慈倏然抬头,睁大了眼睛,想反驳却引来一通剧咳。 他嘶声道:“这……这与我是不是男人有何关系?人生在世,必当有所为有所不为。纵然我此番侥幸存命,昧己瞒心……如何对得起自己的良知?” 况寒臣扯了扯嘴角。 良知? 他况寒臣恰好没有良知! “圣女。”况寒臣懒得跟荀慈这个死脑筋争辩,“毒姥随时回来,你难道也要跟我扯什么大道理?” 楚若婷才不是荀慈。 事情迫在眉睫,当断不断,反受其乱。 她抬起眼,问况寒臣:“我会将人用最快的速度带出去……这期间,你真拖延得住吗?” “圣女,我很聪明的。”况寒臣笑了笑,朝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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