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 江雪曦彻底放心了,声音温柔得像要渗出蜜:“没什么,你在我身边才是最重要的。” 其他队员纷纷打趣她: “雪姐,母老虎变小女人了啊。” “姐夫,你都不知道,雪姐平时在队里说一不二的女强人啊,今天竟然这么温柔!” “啧啧啧,姐夫你以后常来啊,这样雪曦能少骂我们几句。” …… 一派其乐融融里,姗姗来迟的许远舟也笑了: “是啊,泽轩在这儿,雪曦和平时可太不一样了。” 他拿起酒杯向我敬酒:“泽轩,你可得好好照顾雪曦,特工总署喜欢她的人不少。” 我顺着话茬问道:“是吗?都有谁喜欢我老婆啊?” 许远舟挑挑眉:“我们队里就有人喜欢啊。” 一边的江雪曦瞬间变了脸色。 她硬挤出笑容:“别胡说八道……那个,老公,他开玩笑呢。” 被江雪曦狠狠瞪了一眼之后,许远舟不情不愿地说:“是啊泽轩,我就是随便说说,你可千万别误会。” MQ_兔gi兔-故A{事l0屋.mP提9c6取5VL本N文*`G勿r ♀♀女友以为是我害了她的妹妹,给我注射一百支吐真剂只为逼我说出真相 ----------------- 江欣的妹妹在我的表演舞台上出了事。 江欣认定我是出于嫉妒害了她的妹妹,不顾我的解释哀求,强行将我送入精神病院。 “不承认?那你就在这里待到死!” 我被折磨的几近绝望,自愿走进大火里。 她却冲进滔天大火里,跪地哭求:“安安,求你出来,是我错了,你别抛下我!” 1. 江欣的妹妹江媛被送进了医院,衣服破碎,满身血污,脸上青紫肿胀,昏迷濒死。 她是在我的化妆间出的事,凶手下落不明,监控也坏掉了。 但我当时在舞台上,观众可为我作证,警察没有证据,便放我出来,可江欣无法接受。 纵使我拼命解释自己毫不知情,她也不肯信分毫。 她将我关进这间阴暗的地下室整整三日,我滴水未尽,三日没阖眼。 我不敢睡,哪怕只是昏过去,藤条都会恶狠狠咬上我脊背,刹那间抽出带血的长口。 周边音响环绕着逼问我:“告诉我,凶手到底是谁!” 我蜷缩着麻木道:“我不知道……我没有……” 虚弱的身体早就扛不住,我无时无刻不觉得眼前昏黑耳朵嗡鸣。 2. 吱呀一声,地下室门开了,忽得闪起刺眼的惨白光,针一样死死扎进我眼里。 江欣迈步到我面前,声音狠厉:“你就一定要替凶手遮掩?” 我唇角干裂出血,意识模糊:“……我不知道……呃!” 一双手死死掐住我的脖子,其上青筋暴起,在我颈上留下深红掐痕。 “事到如今你还在说慌!只有你有化妆间钥匙,只有你能毁掉化妆间监控!” “你说你没做,你告诉,为什么化妆间没有被破坏的痕迹!” 我无力的扒她的手,如果可以,我希望自己知道真相。 可我一直在台前表演,要如何得知! “阿欣,我们在一起这么久,我怎么会伤害媛媛?你信我……” 江欣手腕一松,我砸在地上,见她似有所动,连连哀求。 可不过一瞬。 江欣就拽着我的领子拖我出门,话里满是浸骨冷意。 “是啊,我们在一起这么久,你最清楚媛媛对我的重要。” “你为什么要包庇凶手呢?” “不……”我想否认。 劈头盖脸的耳光扇的我嘴角流血,江欣强行堵住我的嘴。 “不想说,你这张嘴就别要了。” 她将我拖出门,碎石子小路将我腿刮得血肉模糊,她犹嫌不够,接连拖拽数遍。 直到血沾满小路,她才将我拖上车,强踹进一家精神病院的病房。 她的助理站在那里,在她授意下将我按跪在荆棘上。 尖锐的刺扎进我膝盖模糊的血肉,我恐惧的挣动,她按的更紧。 “嘴这么硬,那就跪着忏悔,什么时候愿意说了再起来。” 3. 江欣还嫌不够,命人用长鞭一下下鞭鞑我,汗水滴进伤口,疼得我浑身发颤。 可一动不敢动,皮肉被荆棘锁着,稍有挣动就是撕心裂肺的疼。 我麻木的喃喃着:“我没有……媛媛也是我妹妹……” 可一个大屏幕骤然展现在我眼前。 上面正播放着一段触目惊心的视频。 画面中的女孩拼命嚎叫,逃跑,男子仍没放过她,女孩奄奄一息。 那尖叫无比刺耳,能生生穿透我的耳膜,我浑身都在颤抖。 凄厉的惨叫如鬼哭嚎,我尖叫出声,闭眼不敢看。 一棍子狠狠砸在我背部! 我疼得趴在地上,腿上骤然撕下大块皮肉。 “你不是要包庇凶手吗?怎么不敢看啊!” “昨天可是媛媛的生日啊!她那么期待你的礼物……她才十几岁啊!” “现在害怕了?你害我妹妹也经历这种折磨的时候怎么不怕!你给我好好看着!” 我被人掐着脖子拎起来,一桶冰水从头浇下。 她的助理找了两个精神病人,给他们递上电棍,才对江欣道:“欣姐,这种畜生不值得你脏了手,交给他们就行。” 江欣冷笑着,指着我:“盯着她,不准她闭眼,不死就行。” “我不管你们怎么做,今天必须问出凶手的下落!” 4. 带有暴力倾向的精神病人得令,兴奋的围住了我。 他们抓着我在荆棘上晃,对我流出的血啧啧称奇。 “这么多血,万一死了怎么办?要消毒才活的久。” 一瓶瓶酒精被他们倒在我的腿上,皮肉翻滚着疼,我的哀嚎成为他们棍子砸下的伴奏。 漫长的精神冲击和永无止境的疼痛折磨的几近昏迷。 晕厥那一刻,我以为自己快要死掉。 真好。 可下一瞬,一个病人就掐住了我的手腕,钢管没有丝毫收力,狠狠砸下。 我身体本能抽动弹跳两下,剧烈的疼痛将我强行唤醒。 “小美人可真不乖,怎么能闭眼呢?” 这是地狱。 我又一次被砸在地上,额头重重磕下,血滴进眼里,绝望抬头时,我发现江欣在看我。 她眼底是我看不懂的茫然。 那点茫然激起我最后的力气,我疯了般推开两个男人,不顾伤势,跌跌撞撞爬到她面前。 “江欣……”沾血的额头抵住她高跟鞋尖,颤抖的手抱着她膝盖,我含泪哭求,“我真的不知道……我怎会害她……” 江欣抓着我衣领将我拽起,我以为她是心软。 可她的助理说:“林小姐,这种时候你还不肯说真相吗?媛媛还躺在ICU里!” 江欣眼底的迟疑瞬间散去,其中寒意触目惊心。 她一把抢过男人手中的电棍,贴在我的脖子上,电流闪烁,扎进肉里。 “是啊,我妹妹那么痛……你也该尝尝的!” 我重重摔在地上,浑身颤抖。 她亲手撕开我的衣服,助理出门喊来了更多的人。 他们恣意发泄着情绪。 江欣死死盯着哀嚎的我。 我的声音与视频里女孩的惨叫交织在一起,竟分不清声音从何发出。 血流满地,伤口一次次崩裂,我曾在舞台上翩翩起舞的腿,废了。 没有丝毫逃避可能,哪怕只是瞳孔散开,电棍下一瞬就会敲在我身上。 逼我清楚的感受一切痛楚。 等那群人餍足住手时,我身上早已无半块儿好肉。 江欣一步步走下来,踩上我的脸颊,她没用力,但我身上的疼早超过极限。 “你告诉我,凶手是谁,我们还和以前一样,不好吗,安安?” “为什么一定要这么倔强呢?” 我连痛呼都已经做不到了,最后的力气挤出三个字:“我没有……” 粘着灰尘的鞋底重重拧在我脸上。 我的脸已经完全变形。 江欣抓着我的衣领,将我砸在铁床上,像在扔一个破布娃娃。 满是血污和腌臜腥物。 江欣的助理叹了口气,出门,片刻后拿回来一支试剂,递给江欣。 她面上遗憾,眼底却是难藏的兴奋:“欣姐,这是生物所最新研发疗伤药,可以提高十倍痛觉。” “最适合对付她这种嘴硬的罪人。” 我惊恐的试图后退。 我只觉得浑身骨头碎裂般疼,提高十倍?我一定会被活活疼死! 可我真的没有移动的力气,只能眼睁睁瞧着药剂被注入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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