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0章
实现我一个新年愿望,常在我的梦里出现,哪怕一次也好。” 沉默五秒,回应他的只有墓前摇摇欲坠的烛火以及头顶纷扬飘落的大雪。 “梨梨、阿玦!” 身后突然传来一道浑厚有力的中年男音,兄妹俩齐刷刷扭头循声望去—— “爸?” “哟,雪天路滑,什么风把裴董吹来了?” 前者的裴梨淡漠颔首。 后者的裴玦眸色骤冷,嘴角勾勒起嘲讽:“老太太面前乖顺听话的大孝子,妻儿遭人杀害,配合警方签署‘意外失火’的结案书,脸不红心不跳的伪装得跟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怎么,今天舍得抛下你那一文不值的脸面,跑到这来装深情给谁看?” “阿玦......” 裴世宗胸怀愧疚,神情黯然,默默上前把带过来的花束放在墓碑底下。 “是我对不起你们母子三人,你怨我恨我也是应该的,可当年你妈妈突然离世,集团动荡不安,秦忠明嚣张横行,我担心他会对梨梨不利,迫不得已才......” 话未说完,便被裴玦冷声打断:“迫不得已把梨梨一个人丢到伦敦六年不闻不问?” “你知道她被血狼追杀,几次险些丧命?” “她一个小姑娘,深更半夜在异国街头飙车逃命,枪口都抵在脑门上的时候,你在哪里,在做什么?!” “你他妈的在做你那风光无限的裴氏集团董事长,出席各个高端晚宴,推杯换盏,好不潇洒!” 他满腔怒火似找到宣泄口,猛地抄起裴世宗放下的黄玫瑰重重甩在他身上,额头青筋暴凸:“拿走你的破花,收起你廉价可笑的忏悔,滚得越远越好!” 第140章 “不馋身子,那就是馋小殿下?” 裴世宗脸色青紫,顿觉哑然。 他猝不及防被砸得踉跄退开几步,慌忙捡起地上花瓣凋零颓败的黄玫瑰,小心翼翼捧在手里,撇去泥土,喃喃自语:“阿姿,我此生怕是无法得到一双儿女的原谅,但请你相信,从始至终,我都未曾背叛过你,就算到死,我爱的永远只有你一人。” 说罢,他深吸一口气,重新将花束摆放好后,转过身,脊背微弯往山下走,苍凉的脚步踏着白雪渐行渐远。 裴梨望着他的背影,又抬头去看墓碑上温姿笑容宁静的容颜,忍不住掉眼泪。 他们曾经幸福美满的一家四口,终究是在六年前那场大火里化作灰烬,再也不复从前。 ...... 墓园门口停着那辆车牌格外扎眼的限量款跑车,想陪同随行去见丈母娘的男人再次被亲亲老婆委婉拒绝。 “盼了多年的好消息,我想和哥哥亲自告诉妈妈,顺便我们兄妹俩单独和妈妈说两句悄悄话,你乖乖在车里等我。” 虽不情愿,但也十分听老婆的话。 将近四十多分钟过去,薄宴辞抻了抻大长腿,嘴里蓝莓味的棒棒糖被他咬得嘎嘣作响。 他侧头睨了一眼车窗外,无边残余的橘色夕阳已彻底堙灭,黑漆漆的天幕笼罩下来。 雪势渐大,秃树枝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气温冷寂。 看见远处那抹熟悉身影,他拉开车门,三步并作两步朝她跑去。 裴梨与他撞个满怀,身子被他的黑色大衣紧紧包裹,鼻尖传来属于男性雄浑的荷尔蒙气息。 她仰起头,轻声道:“等很久了么?” “不久。” 他抬手拂去她发顶的雪花,倾身凑过去吻了吻她额头,嗓音低醇缱绻:“跟妈妈聊得怎么样,老婆大人现在心情如何?” 她愣了下,言简意赅:“挺好的。” 他勾唇淡笑,牵起她的手,拉开副驾驶位的车门,微弯下腰,做了个极其绅士的邀请:“上车,张姨家里有事要请假三天,回家老公给你做饭。” 裴梨没有迟疑,钻进了副驾驶,系好安全带,视线却仍落在后方的裴世宗身上。 她忽然问:“刚刚我爸下来,有没跟你说什么?” 他的车牌号最好记。 裴世宗那会儿从墓园下来,肯定一眼认出了他的座驾。 “说了。” 薄宴辞关门绕过车头,侧身上了主驾驶座,发动引擎与裴玦的车鸣笛两声示意,单手操纵方向盘,缓缓驱车离开。 “嗯?他说了什么?” 裴梨追问。 “他让我好好照顾你,要对你好,要我们早点举办婚礼,再生一个和像你一样可爱的宝宝。” 说到生宝宝,男人唇角噙着似有若无的坏笑,漆眸中略带入骨的野性,让人呼吸一窒。 他适时侧眸,目光灼灼:“所以,老婆大人有什么想法?” “什么想法?” 裴梨一听这种问题,脸颊红温,避开视线,凶巴巴的别扭拆穿:“少放屁了吧,老裴同志属于不擅表达的闷骚中年男人,前面半句他说的我信,后面半句绝对是你自己加的。” “老婆这么了解我?” 男人眉梢轻挑,宠溺失笑,故意逗她:“连我说什么话都知道,还不承认自己对我蓄谋已久?” 他语速悠长而暧昧,裴梨的耳朵倏然发烫,娇嗔瞪他:“薄狗,我请问你说这种话的时候,不怕遭雷劈吗?” 她对他蓄谋已久? 真是这样,重逢当晚她还浪费钱去酒吧点什么男模? 直接趁头脑清醒之际,派两个人把他绑到酒店床上,扒光了强行酿酿酱酱,岂不刺激得一批? 不对! 她为什么会对他有这么大胆羞耻的想法? 薄宴辞注视她微微泛红的脸蛋,笑容更甚,偏要撩拨她:“脸这么红,脑袋里又在想些什么不可描述的画面?” 他低声叹息,尾调上扬:“噢~懂了,差点忘了我老婆贪恋男色,尤其馋我身子。” 他的声音沙哑性感,带着些许调侃,莫名让人心悸。 裴梨身体僵硬,搓搓发热的脸蛋,秒炸毛:“啊啊啊,呸呸呸,谁馋你身子,不许说......你、闭、嘴!” “不馋身子,那就是馋小殿下?” 薄宴辞痞气愉悦的笑声在车厢内蔓延,突然想起什么,“你倒是提醒我了,家里的无感超薄小外套用得差不多了,刚好顺路买点回家。” 裴梨的脸‘唰’地爆红成番茄状:“......” 她默默拿起手机玩游戏,屏幕亮着,却总也聚集不了精神,一颗心跳得飞快,完全没办法平复。 “薄狗,你到底对无感超薄有什么执念?” 闻言,他坦然:“必须有啊,do起来的时候,体验感拉满~” 某人奔腾的心理情绪如图: 裴梨无语,猛地回头,咬牙警告:“薄宴辞,好想剖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究竟装着多少乱七八糟的东西。” 任何时间,任何地点,丝毫影响不了狗男人骚里骚气的行为。 扛不住,根本扛不住~ “剖开里面都是你。” 前方道路拥挤,鸣笛声此起彼伏,薄宴辞拉起手刹,趁机侧身朝她凑近,大掌扣住她后脑,甜腻深吻。 良久,他放开她,似不甘于此,嗓音低迷带蛊:“下雪天,最适合与你躺在被窝里,酿酿酱酱,今晚,不do到你明天腰酸,我就不叫薄宴辞。” 第141章 “宝贝,喝酒的你永远比平时勾人万倍。” “滚。” 裴梨的脑海里不禁浮现各种旖旎场景,俏脸绯红,推开他俊脸,恼怒的哼哧:“流氓,唔......” 男人倾身,再度堵住她的樱桃软唇。 裴梨被他吻得气息混乱,好不容易才找回理智,狠狠咬了下他的舌尖,铁锈的腥甜蔓延在口腔。 他闷声吃痛放开,瞳仁幽邃,黑睫根根分明垂落,眼角眉梢隐隐透着些委屈:“老婆,你咬的我好疼,都流血了,怎么办?” 裴梨看在眼里,只觉得自己像是在欺负小朋友似的,顿时心虚了几分,轻咳一声,低声嘟囔:“谁让你在堵车的时候亲我,我要是不阻止你,你还想做点什么?” 涩涩的话,要小小声的说。 “我不管,反正我今天非常受伤,你必须补偿我。” 男人眯了眯凤眸,眼里含笑,指腹擦拭掉沾在她唇瓣的血渍,眼神炙热:“今晚,你怎么哭都没用,我是不会心软的。” 裴梨:“......” 这个厚颜无耻的狗男人! ...... 夜色渐浓,城市灯火阑珊。 银白月华倾洒大地,别墅客厅散发橘色柔光,照在落地窗前的沙发上,投映出男女微醺后,温柔缱绻纠缠在一起的剪影。 “宝贝,喝酒的你永远比平时勾人万倍。” 薄宴辞呼吸略沉,声线越发黯哑,大掌捏住她后脖颈亲吻。 那种恰到好处的暧昧感简直要让人疯掉。 他力道不重,浅啄深吻. 昏暗光线,配以R&B无尽拉扯的浪漫旋律,无端牵引着醉态迷离的裴梨逐渐怦然行动,逐渐上头:“不许碰那里,痒~” “是痒还是酥?” 薄宴辞轻笑,将她压制在沙发里,大掌扣住她的细腰,隔着丝质睡裙摩挲,诱哄:“乖,叫老公。” 他完全熟知她身上所有经不起撩拨的地方。 裴梨浑身一颤,咬唇,眼睛雾蒙蒙的,媚眼如丝:“......我、我才不要。” “真不叫?” 薄宴辞性感凸起的喉结滚动,低低的笑了声,俯首贴在她耳边,声线慵懒低沉,带着一抹难耐的沙哑:“那,需要我帮忙吗?” 他的手指似黑白琴键上面灵活跳跃的音符,灼热余温一点点烙印在她瓷白肌肤,惹出一片片粉红涟漪。 “骚混蛋......” 一阵酥麻感自脊椎骨窜进四肢百骸,裴梨忍不住肩膀瑟缩,喉咙溢出轻咛。 她眼眶迅速变得湿润,咬牙切齿抓住他作祟的手腕,声音断续而颤抖,“把你的手,给我拿开......再敢得寸进尺,过年前你都休想再沾半点荤腥。” “娇气猫伸爪子了,懂的威胁我了?” 薄宴辞挑眉,故意使坏,手指稍稍加了点SU·度,嗓音蛊惑到极致:“那宝贝呢?是要叫老公......还是不叫......嗯?” “叫你大爷!” 裴梨身体紧绷,气急败坏,张嘴狠狠一口咬在脖颈上。 四目相对,薄宴辞那双幽暗深邃的眼眸颤了颤,仿佛被一簇火苗点燃,笑的很欲:“宝贝真的好爱我,都学会主动给我种草·莓了呢~” “......” 以为咬他两口能让他收敛,没想到直接把他给咬爽了。 裴梨莹白的指尖往他脖子上凸起的骨头戳去,却没用多少劲儿,就跟挠痒痒般软绵绵的。 男人没躲,喉结很轻地在她指腹处动了下,神情既纵容又享受:“喜欢吗?” 他的嗓音磁性悦耳,像一团火焰。 “还行叭~” 裴梨眨巴着水汪汪的狐狸眸,本来想骂人的,指尖触及到那块小骨头的手感确实不赖,索性改成了吻。 她的吻太过撩人,薄宴辞只觉得一股燥意冲上来,整个人都快要爆炸。 “那,老婆喜欢我吗?” 他凤眸满含深情,猛地翻身将她困在沙发和胸膛中央,鼻尖抵着她的鼻尖,眼神灼热,语调低缓魅惑。 裴梨只觉空气稀薄,连呼吸都显得困难异常,但她依旧睁大了眼睛看他。 酒晕浅浅,脑袋几乎不经思考,脱口而出道:“喜欢。” “喜欢我什么?” 他眼神愈发深谙,继续追问。 裴梨抬眸,忽闪着浓密卷翘的长睫,指尖顺着喉结、锁骨、再到腹肌,声音温软,带着一股子娇憨:“这儿,还有这儿,都喜欢。” 晚饭时,她一个人抱着薄宴辞那瓶珍藏的红酒喝了三分之二。 这会儿气氛烘托,俨然过了微醺阶段,有点醉呼呼的。 “那......宝贝更喜欢哪儿?” 他低头凑近她,眼神暧昧邪肆。 “这个嘛.....” 裴梨歪着脑袋,仔细盯着他的五官看了半晌,突然狡黠的勾了勾唇:“当然最喜欢......薄先生的腹肌和小殿下啦~” 她说着,抬起纤细藕臂环绕住他的脖子,轻咬他耳垂,“老公,磨蹭什么呢,还不进入正题吗?” “小殿下今晚,绝对让梨梨公主满意。” 薄宴辞单手将她打横抱起,径直向衣帽间而去。 ...... 事后清晨。 阳光从玻璃窗外投射进来,落在大床上的人儿身上,镀了层金黄的暖色。 她长睫轻轻颤动,慢悠悠转醒,刚想起身,忽然觉得全身酸疼。 “嘶!” 裴梨倒抽一口凉气,掀起被褥看了看自己的身体,雪白肌肤上吻痕遍布,无不泄露了昨晚战况有多么猛烈。 “该死的狗男人,言而无信,永远都在说最后一次。” 她磨牙,恨恨的坐起身,伸手摸到床头柜的手机,解锁屏幕一看,好几个岑汐凝的未接来电。 “汐凝。” 她拨通电话回拨过去,“怎么了?” “梨宝,你下午有时间吗,我们约个下午茶再说吧。” 岑汐凝刚结束一组拍摄,听筒里支支吾吾的声音,听的出来,她好像遇到什么纠结的难事儿了。 “好啊,我也想说好久没有约你逛街,那就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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