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
用零花钱赔你哒~” 江璟杭傲娇的别扭了几秒,终究是抵不过小公主难得低头服软,红着小脸轻点了下头:“好叭,公主可要说话算话喔~” “知道啦,知道啦~” 薄念厘见自己已经获得原谅,连忙蹦跶回薄宴辞身边,仰起小脸,头上两团小揪揪一动一动的,萌化人心。 “爸爸,你能帮我把胸针修好吗?” “当然可以。” 薄宴辞唇角浅浅勾起,弯腰单手把她从地上抱起来,忍不住捏捏她胖嘟嘟的脸蛋,“糖糖知错能改就是好孩子,爸爸回家就帮你修。” 薄念厘咧嘴一笑,小胖手环住他脖子,凑过去‘吧唧’一口:“耶!爸爸我爱你!” 哪怕被糊了一脸口水,薄宴辞脸上的神色也依旧宠溺:“爸爸也爱你。” 话落,他转而瞟向被江寂洵牵着的小卷毛,冷峻五官染上些许柔和:“杭杭,糖糖弄坏你的玩具,叔叔会赔你,就买你喜欢的限量版擎天柱好吗?” “嗯......可我还想要能合体的恐龙战队套盒。” 江璟杭通红的鼻子上还挂着鼻涕泡,小脸写满期待。 “你小子倒是挺贪心,要那么多玩具当饭吃?” 江寂洵挑眉,拍了下他屁股,“再说,糖糖都跟你说‘对不起’了,还赔什么赔,男孩子这么小气吧啦的,以后是娶不到老婆的。” 两个小朋友拌嘴、打架的情况也不是第一次发生。 自从江璟杭达到可以上幼儿园的年龄,他挨薄念厘的每顿揍,都不冤枉。 这点,江寂洵这个当爹的心里明白得很。 他看着好哥们儿,无谓的摆手,语态轻松随意:“阿辞,多大点事儿,小孩子吵吵闹闹再所难免,你别听这小子的,买什么限量版,他家里一堆玩具呢。” “我不嘛.......我就想要。” 小卷毛眼泪汪汪,委屈巴巴喊了一声:“爸爸......” “叫爸爸也没用,不准买就是不准买。” “........” 没等说话,他的鼻涕泡‘噗’地破了。 女老师憋着笑,贴心的递上纸巾。 —— 迈巴赫刚驶入京禾湾别墅地库。 薄宴辞口袋里的手机便传来‘嗡嗡’震动,糖糖窝在他怀里,迅速帮他掏出手机。 屏幕亮起,小团子认出那个熟悉的头像,眼睛闪过开心:“是妈妈!” 视频接通,屏幕里出现一张明艳动人的脸。 结束工作的裴梨,此时正在赶往机场的路上。 “薄先生,听说我们家糖糖今天又被请家长了?” 她声音染笑,却莫名透着股浓浓的关切,“怎么回事,没受伤吧?” “没有。” 薄宴辞叹了口气,将事情原委简单告诉裴梨,末尾补充了最重要的一句:“你不知道吧,我们家小祖宗还学会爬树了。” 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无奈。 “妈妈。” 糖糖察觉男人在告状,急得在他怀里直扑腾:“你什么时候肥来呀,糖糖好想你呢~” “五点半的飞机,晚上就能回家陪糖糖啦~” 裴梨莞尔,一秒看穿女儿的小心思,连责备都变得温声细语:“糖糖,小朋友爬树是很危险的,万一你不小心摔下来受了伤,会很疼很疼的。” “知道了妈妈,糖糖再也不敢爬树了。” 薄念厘眼见糊弄不过去,立马怂成了鹌鹑,将脸埋进薄宴辞胸膛,发顶的蝴蝶结又歪了。 薄宴辞低低的笑,顺手扶正她的蝴蝶结,注视屏幕里的女人,眸光缱绻:“老婆,我也想你了,飞机几点落地,老公去接你。” “大概八点五十分左右。” 裴梨应声后,对女儿道:“糖糖乖啊,妈妈要赶飞机了,晚点家里见。” 番外006“对她的爱,比夏日蝉鸣更烈。” 盛夏的晚风掠过市区街道,车载屏幕显示19:32,距离裴梨的航班落地还有一个小时零十八分钟。 薄宴辞提前到达接机口,手上拿的是长安街新鲜出炉的草莓小蛋糕。 当电子屏显示时,他深邃的目光顺着涌出的人群精准捕捉到那抹熟悉的身影。 “薄宴辞。” 裴梨的墨绿色长裙在夜风里翻卷成蝶,行李箱轱辘声戛然而止。 薄宴辞接住扑进怀里的妻子,鼻尖萦绕着属于她身上好闻的淡淡香水味,小蛋糕恰好闯入她视线。 “特意绕路买的?” 裴梨接过包装精致的蛋糕盒,眉眼漾开清浅的笑。 见男人默认地挑眉,她忽然拽住他的领带,迫使他低头,红唇印在他唇角:“奖励。” 薄宴辞微愣了几秒,旋即反客为主,旁若无人般加深这个吻。 机场人来人往,广播正在播报墨尔本暴雨预警,航班延误的消息。 薄宴辞与她十指相扣,两枚婚戒重叠,掌心的温热透过肌肤缓缓传递,烫得裴梨睫毛轻颤。 “几天不见,怎么感觉薄先生愈发热情似火?” 她尾音似浸着潮湿的甜,像是融化的奶油慕斯。 玻璃幕墙外划过飞机降落的光带,将男人喉结滚动的阴影投射在锁骨。 他声线暗哑低磁,性感又撩人:“没办法,谁让老婆太诱人,忍不住想对你更热情。” 说话间,他牵起她走向停靠在机场大门外的布加迪黑夜之声。 裴梨坐在副驾驶座上,望着窗外迅速倒退的景象,唇边的弧度越发勾人,眸底仿若蕴藏着柔软细碎的星光。 她侧首问他:“去哪儿?” 薄宴辞握紧方向盘,回答:“找个地方,办点正事。” 裴梨看着他,眼神里带着揶揄:“薄先生,你该不会饥渴到,又想......?” 车·Zhen·play没机会说出口,男人启动引擎,笑得意味深长:“你猜。” ...... 半岛酒店总统套房内,灯光璀璨。 裴梨不及反应,薄宴辞已经将她压在沙发。 衬衫下绷紧的肌理如拉满的弓弦,充斥着强烈的侵略气息:“老婆,我有个项目想邀请你配合我一起做,不知道……你感不感兴趣?” “什么项目?” 裴梨被他压在身下喘气,双颊泛起粉晕。 薄宴辞晦暗拉丝的眼瞳倒映出她此刻娇艳欲滴的模样,嗓音愈发暗哑:“当然是形容动作且富有深度的爱啊~” “骚死你算了。” 裴梨秒懂他话里的另外一层含义,耳根悄然发烫。 当被他撩拨到极限之际。 她双臂情不自禁攀附上他脖颈,仰头亲吻他以示回应,“薄先生,求人办事的时候,不需要拿出点诚意吗?” 薄宴辞对她笑,狭长的凤眸染上醉人的迷魅:“我出力,老婆放松享受项目进行中带来的快乐就好。” 裴梨故作嫌弃拧眉,狐狸眸盈满水光:“你真不愧是资本家,连哄人都这么冠冕堂皇。” “资本家这辈子只想哄你这一个至尊客户,其余闲杂人等不符合我的项目标准。” 男人语调慵懒酥骨,唇角噙着坏笑,一脸宠溺地凝着她,“所以,梨梨公主想摸腹肌吗?” 这句话好像一个拉长的镜头。 脑海里慢慢浮现起他们重逢、荒唐、领证、共同面对危险、再到求婚、举行婚礼、拥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每一帧画面历历在目,仿佛就发生在昨天。 总统套房内明灭的光线里,旖旎因子在呼吸交缠中发酵。 随着气息渐沉,薄宴辞浑身神经都在隐忍着爆裂的冲动。 那眸底点燃的灼热,几乎能把她融进骨血。 裴梨抬手,纤白的手指抚过他紧致性感的腹肌,右眼尾那颗细痣红的妖媚勾魂。 男人没关灯,视线直勾勾落在她身上,眸底翻涌着浓稠化不开的欲。 “梨梨公主,我爱你。” 他唤她,额前发丝似被汗水打湿,配上那低醇暗哑的声线,无端生起一股既性感又摄人心魄的野,叫人难以抗拒。 ...... 月华初上。 京禾湾庭院的玻璃花房里,薄宴辞再次亲手为裴梨种下的那片黑巴克玫瑰开得正艳。 车灯划破夜色,糖糖从被子里探出小脑袋,听见上楼的脚步声,‘咚’地一声跳下床。 “妈妈!” 小团子举着修好的樱花胸针雀跃的扑进裴梨怀里,“爸爸用魔法把花瓣变回原样啦,呐,你看~” “喔,还有,糖糖欢迎妈妈肥家~” “晚上妈妈可以给糖糖讲睡前故事嘛?” “爸爸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讲得好敷衍,糖糖不喜欢。” 她歪着脑袋,小表情很是惆怅。 裴梨将女儿叽里咕噜的絮语尽数收入耳中。 她扯唇轻笑,俯身捧起她胖嘟嘟的小脸蛋亲了一口,温言道:“好,晚上妈妈给糖糖讲《白雪公主和七个小矮人》的故事,保证比爸爸讲得更精彩,好不好?” “耶!” 糖糖高兴地蹦蹦跳跳,小奶音糯糯的撒娇:“谢谢妈妈,糖糖最爱仙女妈妈了~” “......” 姿态闲散倚在旁边某位讲故事敷衍的男人头顶落下三条黑线。 不都说女儿是贴心的小棉袄? 怎么他家这件跟别人家的不一样? 专业拆台跟他对着干,还漏风! 他不甘寂寞,凑近裴梨,指腹无意识捏了捏她腰侧软肉,语气莫名幽怨:“老婆,说好的晚上回主卧睡,你抛弃我去陪女儿,我会很难过的。” 裴梨笑而不语。 这男人,茶艺愈发精湛,连自己女儿的醋也吃。 糖糖虽然听不明白爸爸的话什么意思,但她能感觉出危机感。 “爸爸,糖糖好几天没跟妈妈睡了,今天妈妈必须陪我。” “凭什么,我还好几天没跟我老婆睡了呢,不让。” “爸爸,你身为男人不能这么小气。” “薄念厘,你都断奶多久了,睡觉总要妈妈陪,懂不懂事?” “哼╭(╯^╰)╮,我不管,我就要妈妈。” 父女俩幼稚的争执起来,裴梨哭笑不得。 最后拗不过坚决不肯让步的两人,选择一家三口同睡一张床,糖糖小团子躺在中间,左边是爸爸,右边是妈妈。 “哇哦——” 她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左看右看,小短腿搭在薄宴辞腰上,打了个哈欠:“晚安,爸爸妈妈。” 裴梨、薄宴辞弯起嘴角,一边亲她一下,异口同声:“晚安,宝贝。” ...... 结婚五年,女儿四岁。 玻璃花房的黑巴克玫瑰早已盛放过千万遍。 无论历经多少时光变迁。 薄宴辞亦如年少初心悸动时,在裴梨那张蓝底一寸免冠照片背面写下的那句—— “玫瑰永不凋零,对梨梨公主的爱意,比夏日蝉鸣更烈。” 后来,裴梨才知道,当年学校公告栏表彰优秀学生代表的照片为何不翼而飞。 原来是桀骜不羁的薄少爷,因为暗恋她,所以瞄了好久,趁着某个晚自习下课,随手拿走带回家珍藏了。 如果非要用简单的形容来描述他们这段始于青涩懵懂,终于相濡以沫的命中注定。 那大概就该从盛夏、纯白校服、聒噪蝉鸣、橘子味气泡水以及少年毅然决然撕毁的二中录取通知书说起。 * * 的番外到这里就正式结束啦~ -希望所有追到这里的宝子都能在鸡零狗碎的生活里,能遇见引领自己成长的伯乐。 -爱自己的明媚,也爱自己的破碎。 -前方光明坦途,请带着梦想勇敢奔跑。 * PS:下一篇开始写的番外啦,笔芯笔芯~ 番外 007“裴太太,哥哥娶到你却赚翻了。” 伦敦。 细雪飘零,白鸽齐飞。 人群中,男人银发耀眼,身姿挺拔卓越,手中的长柄伞朝身侧的女孩倾斜,为她挡去纷纷扬扬的落雪。 “宝宝,冷不冷?” 他懒懒撩起眼皮,视线定格在女孩泛红的鼻尖,幽邃蓝瞳溢出几分温柔。 “还好,我穿得挺厚的。” 霍羽潼抬头冲他笑了笑,伸手轻轻拂掉他肩上的落雪,“快走吧,再磨蹭,民政局该下班了。” “嗯?” 裴玦垂眸凝望她,薄削的唇角勾起戏谑:“没发现,宝宝这么急着想嫁给哥哥?” “哪.....哪有啊!” 小姑娘瞬间涨红了脸,羞赧地别过脸,语带娇嗔反驳:“要不是你霸道专治,追求本小姐的人能从淮京排到伦敦......” 话音未落,腰间感受到一股的力道。 下一秒,男人薄唇封堵住她喋喋不休的嘴,将她的抗议悉数吞没。 霍羽潼怔怔地瞪大眼睛,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心跳还是不由自主加速。 “裴玦......唔......” 她试图推拒,但那只大掌却死死扣住她纤细皓腕,强势而又不容拒绝地加深了这个吻。 直到她喘息困难,裴玦才稍稍离开她的唇瓣,双眸灼灼注视着怀里被亲得晕头转向的小姑娘。 “宝宝,哥哥不仅霸道专制,还毫无节制。” 他浅浅提唇,凑到她耳畔吹了口热气,语调颇具轻佻:“你要是再说些哥哥不喜欢听的话,我不介意增加点夜间运动次数。” 霍羽潼呼吸一紧,赶忙裹紧羽绒服。 “........” 啊啊啊,她就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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