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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啊?这……这不是习惯了吗?”曾智吞吞吐吐,“那嫂……孟经理你先忙。” 曾智挂电话的速度比我预想的快。 忐忑不安地过了一夜后,第二天上午,我接到了曾智的回电。 “嫂……孟经理,周总他答应了,晚上七点,我们不见不散哦。” 悬着的心终于如落叶归根般安稳的回到胸腔之中,我舒了口气,向曾智致谢:“辛苦了。” 华灯初上时,我跟吴凌早早地在食味居的雅座静候,不一会儿,严冬和老教授便如约而至。 身着朴素衣袍的老教授瞥见我跟吴凌后,板着张脸道:“说什么便饭,我看是鸿门宴才对。” “教授抬举我们了,”跟着吴凌那么久,我也学了些冷幽默,调侃道:“我跟吴总,两人皆不通舞剑之术,若您不介意,一会我们倒是可以给您来一段即兴个人脱口秀。” 老教授微微侧目,目光中带着几分锐利,不客气道:“办事能力不强,嘴皮子功夫倒是了得。” 吴凌见状马上接上话茬:“那也得益于南大物华天宝,人杰地灵啊,毕竟有多少像你这样知识渊博的教授日日夜夜熏陶,名师出高徒嘛。” 老教授听了这样的恭维,眼角带着一丝无奈,瞥了严冬一眼,轻声道:“看到没,给我们戴高帽呢。” 虽是吐槽,但老教授说话的语气明显缓和了些。 落座后,吴凌又端起茶壶给老教授来了一段别开生面的茶艺表演,虽不专业,但幽默有余,就这样,原本有些僵硬的氛围,在她巧妙调节下,逐渐变得轻松愉快。 随着时间的推移,与周寒之约定的时间也逐渐逼近,但门外依旧毫无动静,我的一颗心又提到了嗓子眼。 周寒之,该不会放我们鸽子吧? 他不是没做过这种事。 事关重大,我不得慎之又慎。 念头一闪,我立即起身,刚准备找个托词出包间,却不料房门竟意外敞开,紧接着,曾智雀跃的嗓音就钻进了我们的耳朵里:“嫂子,我们没迟到……” 像是忽然被截住了舌头,曾智话说到一半急忙打住,一脸无措地站在门口,隔了几秒钟后他像是重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支支吾吾道:“人……人还挺多啊。” 说到最后,他耷拉了脑袋,声如蚊蝇,一副做错事的模样。 我顺着曾智的眼神看过去,只见周寒之依旧笔挺地站立在门口,他身着笔挺的西服套装,身姿挺拔如松,眉目间流露出俊朗不凡的气质。 然而,与往日的他相比,此刻的周寒之似乎跟先前略显不同。 我仔细地打量了他两眼,视线最终落在男人修长的脖颈上,这才惊讶的察觉到,他原本钟爱的长领结,竟悄然换成了蝴蝶结款,还是深沉的酒红色。 第137章叫屈 一阵寒暄介绍后,众人纷纷落座。 老教授被安排在主座,而周寒之和严冬则一左一右坐在老教授两侧,至于我和吴凌,自知理亏,老实地坐在了末座,担起端茶倒水的工作。 人员到齐,服务生手持精致的菜谱热情地邀大家点餐,老教授教书育人大半辈子,为人师表,自然而然把点菜的机会让给了周寒之。 但周寒之却没接菜单,淡淡地说了句“随意”,又把菜单推了回去。 老教授看着被推回来的菜单,清瘦的面庞上闪过一抹窘色。 这时严冬接过菜单,打圆场道:“承蒙主任抬爱,那学生就不客气了。” 严冬跟服务生要了一个多人套餐后,又看向我和吴凌,问:“还有什么要加的吗?” 吴凌笑眯眯道:“听领导的,随意。” “对了,”严冬似忽然想起了什么重要的事,他转过头,目光落在服务生身上,“有没有爆炒猪腰?” 服务生脸上一愣,问:“有的,请问先生要微辣还是重辣?” “微辣吧,”严冬看着我,说,“南絮肠胃不大好,吃不了重口。” 我这才意识到严冬这道菜是特意替我点的,既惊讶又有些不好意思,补充道:“无妨,我也听领导安排。” 服务生轻轻地点了点头,悄然退到一旁,轻声说道:“既然诸位已经挑选好了佳肴,我就去后厨安排。” 服务生刚转过身去,一个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等等,我要加一道菜。” 说话的不是别人,竟是周寒之。 刹那之间,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聚焦在他的身上,我听到男人用着沉稳而平和语气道:“再加一道,香菇滑鸡。” 听到菜名的我第一时间看向周寒之,四目相撞,我试图从这双黑眸里探究出一些情绪,但没有,眸,还是那个波澜不惊的眸,眼,也依旧是那双古井无波的眼。 我的脑海里闪过在不久前南大食堂吃饭的情形,那一次,周寒之和林西西吃的是香菇滑鸡盖饭,而我跟严冬,点的正是爆炒猪腰。 是巧合吗? 老教授作为局外人当然不清楚这一出,乐呵呵道:“原来寒之你喜欢粤菜,还真是让人出乎意料。” 周寒之微微侧目,问老教授:“有吗?” “寒之你跟严冬,一个似寒玉,一个似暖阳,一个喜好粤菜的清淡可口,一个却喜爱鲁菜的鲜香酸辣,但……” 老教授说到这里,顿了顿,说,“某些方面,审美却又意外的相似。” 吴凌马上鼓掌:“领导就是领导,果然是洞若观火,明察秋毫!吴凌以茶代酒,敬老师您一杯。” 老教授心情也不错:“看,又给我戴高帽。” 严冬马上接话:“吴凌总结的很到位,这杯茶,主任您要喝。” 几句调侃,几句玩笑,氛围还算融洽。 只不过此时的周寒之却像一颗静默的石头一直惜字如金,沉默得让我有些不安。 聊着聊着,老教授忽然话锋一转,看着身旁的周寒之,嘴角带着几分欣赏和感慨道,“不过你们都得跟寒之好好学习学习,在当今这个年代,像他这种在功成名就时依旧惦记着母校的企业家,已经少之又少了。” “教授您过誉了。”周寒之面不改色,声音寡淡无波:“我什么都没做呢。” “寒之你过谦了,荣域愿替院里更换机房设备,算是救院里于水火啊,”老教授不吝夸赞,言辞里有些激动,“要知道那些电子设备啊早就该淘汰了,两三百万,也不是小数目。” 此言一出,周寒之眼睫轻颤,黑眸里的惊讶一闪而过。 下一秒,我便听他开口道:“这个金额,是怎么计算出来的?” 他语气低沉而富有磁性,仿佛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 “看我,只顾着闲聊,”严冬自责地开口,回应道,“这个金额是财务部门初步推算出来的,周总若是觉得有什么不合适的地方我们可以在商讨,至于钱款流向,财务部门会把账目细节化,到时会一一交给荣域审核。” 我紧跟着补充道:“这一点项目书里也有具体介绍。” 白纸黑字在,周寒之应该能放心了。 更何况这个金额也是经过宏图财务部门审核通过的,经得起推敲。 “所以,这是孟经理的意思,还是……严教授的意思?” 贸然间的提问让氛围急转而下,我的笑容像是被寒风吹过的湖面,瞬间僵硬在脸上,而老教授也察觉到了一丝不对劲,直言不讳道:“寒之你是觉得有什么不妥之处吗?” 周寒之抿了一口茶水,回应道,“这件事我会认真考虑。” 他没反对,但也没答应。 态度模棱两可。 气氛瞬间凝结,老教授一时间尴尬到不知如何接话,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 这时服务生敲门上菜,酒水也跟着端了上来,递到老教授面前时,他摆了摆手:“算了,年纪大了,喝不了这些。” 酒水变成了茶水,这一顿饭最后吃得也是索然无味。 饭后,我们一行人同来到停车场,严冬负责送老教授,原地还剩下我,吴凌、周寒之和曾智四人。 老教授临走前说的那句“世风日下”言犹在耳,把资本家的精于算计批评的一览无余。 吴凌晃了晃车钥匙,没好气道,“我先去开车,今晚谢谢周总替我们省代驾费啊。” 曾智见状转了转眼珠子:“我也去挪车。” 不出片刻,只剩下我跟周寒之两人静静地站在原地。 我想着不久前的窘迫境地,心口似窝着一团火,尽量克制着语气道:“周总,校企合作的事,我们先前是不是谈好的?” “然后呢?” “我认为既然我们双方已经签订了补充协议,那就应该遵守协议内容,”我据理力争,说,“你若是觉得金额不合适,我们可以私下商量,你不该当着老教授的面让人下不来台。” 补签协议里明确写着捐赠内容。 更何况,两百万换一个积极向上的企业形象,以南大的影响力,荣域只赚不亏。 这是连冯文灼都想明白的事,他周寒之不可能不懂。 除非,他是故意噎人。 我越想越不是滋味,语气也不由得生硬了几分。 “补签协议里有提到具体金额?”周寒之猛地打断了我,像是又找到了合同漏洞一般,冷嗤一声道:“孟南絮,你当荣域是慈善机构吗,蠢到给他人做嫁衣?” 我怔怔的看着周寒之,良久才憋出一句话来:“你可真是,当之无愧的商人啊。” “所以孟南絮,”周寒之突然叫了我的名字,他目光如刃,直刺我的内心深处:“你现在,是替他严冬向我叫屈吗?” 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周寒之问这句话时,声音莫名的颤了颤。 第138章主意 我们跟周寒之最终不欢而散。 他临走前丢下一句“不识好歹”,还一副理直气壮的样子。 我盯着男人离开的背影,越看越失望。 想当初在南大时,周寒之也算是有为青年,志向远大,抱负深远,而如今我看到的,只有商人的算计和斤斤计较。 人果然是会变的。 但很快,我又后悔自己没有掩藏好情绪,毕竟捐赠款的事还没敲定下来,我们这种时候得罪周寒之,并不是明智之举。 而且周寒之只是表示两百万有点多,并没有说不捐,哪怕他打个对折,至少严冬在面对院方时日子也不难过啊。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如果我们在舔着脸去求周寒之,只怕非但拿不到捐赠款,还又得被奚落一番。 正好马上到周末,三方的相关人员都要休息,我跟吴凌一商量,先暂缓进度,见机行事,不曾想,翌日一早,我却意外地接到了沈华兰的电话。 “絮絮啊,怎么这么久了你也不来医院看看阿姨啊?”她声音疲惫又哀伤,“你是不是还在生阿姨的气啊?” 我一头雾水,解释说,“最近事忙,没时间。” “忙忙忙,你跟寒之都喜欢用这个理由来搪塞我,”一声哭腔从听筒里冒出来,“难道非得我真的进了手术室,你们才肯来见我一面吗?” 沈华兰的控诉声让我挺意外的,但更让我意外的是,这段时间林西西在医院里忙前忙后,难道就没跟她透露一点我们跟荣域闹得不可开交吗? 这么一个现成的可以挑拨离间的好理由,林西西竟然没用? 太反常了。 “絮絮,你有没有听我说话啊,阿姨想见你……”沈华兰支支吾吾开口,“周家那些都是狼子野心,阿姨唯一能信任的人就是你了。” 周家。 听到这两个字后,我立即打起十二分精神,说,“阿姨,我这就过去。” 半小时后,我推着沈华兰去了住院部楼下的小花园。 难得的艳阳天,但沈华兰却神色疲惫,像是一朵被霜打过的玫瑰,恹恹无生机。 “絮絮,不瞒你说啊,这外人看来啊,我跟寒之回了周家,那叫一个风光无限,”沈华兰似打开了话匣子,委屈道:“可只有我们母子明白,这京港的第一豪门,又哪里是那么好进的。” 第一豪门。 我暗暗地咀嚼这几个字,低垂眼眸,掩饰眸中的不屑。 “知道我为什么要赖在这医院不出去吗?”沈华兰像是找到了倾诉的垃圾桶,继续吐槽道:“省心啊,只有借着生病的缘由,才不会被老太太一次又一次地拉回去教训,哎,但凡那个没良心的在,我们母子俩的日子也不会这么难!” 沈华兰说的是周寒之的生父,周家长子周文建。 “周老太太这么做,”我递给沈华兰一个削好的苹果,淡淡道,“应该是有原因的吧。” “还能什么原因,无非就是想要寒之听她的指挥,”沈华兰撇了撇嘴,无奈道,“听说这个月她又给寒之安排了几个相亲对象,可絮絮啊,寒之对林西西的那个劲,你也是瞧见的,他怎么可能按照老太太要求的做啊?” 周家的家事也轮不到我一个外人置喙:“周总有自己的想法。” “不瞒你说絮絮,老太太这次是真的生气了,”沈华兰一秒变严肃脸,说,“听说董事会那个几个老家伙联合起来去老宅闹,说寒之管理不当,还要求寒之拿出荣域的账本,查看钱款流向。” 我眼皮一颤,问,“为什么?” “据说寒之近期批了一大笔钱,好像有四五千万吧,”沈华兰看着我,认真道,“絮絮,你跟寒之交集得多,你老老实实告诉阿姨,他是不是挪用公司的钱给林西西买房了?” 四五千万,这个金额,倒是意外的跟我们不签合同的金额类似。 “没听说,”我蜷了蜷手指,问,“所以,周总是因为这两件事被老太太教训了?” “可不,”沈华兰一脸不服气,“寒之脾气也倔,愣是没有理会董事们的要求,再加上周老二和他的宝贝儿子在一旁煽风点火,老太太罚他在祠堂跪了一整晚。” 我忽然想到曾智在电话里说的内容,竟跟沈华兰说的内容重合了。 “絮絮,周家老二一直对寒之心存歹念,这一次又抓到了他的把柄,照这么下去,我们母子在周家可就很难有立足之地了,”沈华兰突然抓住我的手,“你那么聪明,能不能帮阿姨想个帮寒之的法子。” 如果,我说如果,如果周寒之被罚是因为五千万的合作款,那这件事,也就跟我们有点关系了。 虽说我们跟周寒之合作期间摩擦很大,但说到底,他还是我们的财神爷。 南大的捐赠款还等着他松口呢。 对,捐赠款。 我灵机一动,说,“阿姨,你说了这么多我也听明白了,老太太和董事们之所以可以这样大张旗鼓地教训周总,无非是觉得他管理不到位,但如果,他们知道周总正在为荣域的未来辛苦谋划呢?” 我花了几分钟跟沈华兰解释了校企合作的事,最后补充道:“周总的钱花哪里我不清楚,但校企合作的事,于周家,于荣域,那都是意义深远的事,我觉得阿姨你可以从这方面下手。” 沈华兰转了转眼珠子,粲然一笑道:“前两天打麻将的时候我认识一个京港晚报的记者,我想,这个事情她应该比我擅长。”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头顶的日光,说,“外面风大,我推您回去吧。”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推着沈华兰上电梯时,我们竟意外地撞见了姑父。 姑父看看我,又看看坐在轮椅上的沈华兰,一张脸顿时黑了。 半小时后,我出现在姑父的病房里。 淳朴的男人双手环在胸前,板着一张脸,侧身对着我。 我扯了扯嘴角,说,“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话音未落,姑父便急匆匆地转过身来,盯着我,说,“你……你答应我不会……不会再跟周家的人……联系。” 他说得太急,一张脸涨得通红。 我解释说,“对不起啊姑父,先前是我没说清楚,我们公司现在和荣域,确实有些业务往来。” 我本以为姑父听到这里会勃然大怒,可他没有,他只是静静地看着我,说,“严冬……告诉我了,絮絮……项目结束……不再联系了行不行?” 我没想到严冬竟跟姑父说了这些,舒了口气后,说,“放心,只是合作。” 姑父瞪着我,好一会才开口道:“你跟主任的……谈话,我听到了,你故意……拖延我出院时间,絮絮,你……你要做什么?” 我慌张地看向姑父,隔了两秒后解释说,“伤筋动骨一百天,而且,你也不希望囡囡看到你受伤的样子吧?” 提到囡囡,姑父气势又弱了:“过年,还早。” 我想着上次在蚌城跟医生的谈话,说,“小年前,把囡囡接过来,一起过好不好?” 姑父瞬间喜笑颜开,我这才把话题揭了去。 离开医院时已经日落黄昏。 我抬眼看了下车上的日历表,红色标记处,正是带囡囡来京港检查的日子。 我默默地告诉自己,在那之前,可得把一切安排妥当了。 正当我准备驱车离开时,一旁的手机响了。 是周寒之的来电。 想着昨天散场时的不快场景,我深吸了口气,这才按下接听。 下一刹那,男人雷霆般的质问声在听筒中炸响,质问道:“孟南絮,是你的主意?” 第139章疑 我被周寒之召唤到了半山别墅。 刚进正厅,我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茶几前的三人,分别是周寒之,沈华兰,和林西西。 沈华兰神色凝重地端坐在沙发正中央,林西西紧挨其坐着,表情温顺乖巧。 而他们的斜对面,周寒之独自坐着,双腿优雅地交叠,整个人散发出一种拒人千里的冰冷气息。 见我进来,三双眼睛齐刷刷地看过来,神色各异。 沈华兰微微欠身,朝我招了招手,带着一丝歉意道:“絮絮,不好意思啊,大老远的还把你叫来。” 语气挺客气,但说话间,她还是朝我挤眉弄眼,拼命的使眼色。 焦点嘛,都放在一言不发的周大总裁身上。 我顿时心领神会,看了一眼周寒之,礼貌道:“周总把我叫过来有何指教?” 男人抬了抬眼皮,捞起手上的平板,往茶几上一丢,冷冷道:“孟经理自己看吧。” 我弯下身拿起平板,随意瞄了一眼后,一行写着“青年企业家周寒之向母校南大捐赠三百万,为企业家助力教育的胸怀鼓掌”的新闻便落在我眼中。 京港晚报发布的新闻,首发时间在两个小时前。 不得不说,京港报社的办事效率还是挺高的。 可明明是一条夸赞内容,周寒之为何兴师动众地让我来半山别墅,用的还是这种不咸不淡的口吻? 联想电话里男人质问的语气,我试探道:“是一条报道周总善举的内容,有问题吗?” 我话音刚落,周寒之便一个冷眼扫过来,黑眸犀利而冷漠:“有问题吗?这不得问你吗孟经理?” 我听着这阴阳怪气的语调,愈发迷惑,下一刹那,又听到林西西说:“南絮姐,其实你的心思我跟寒之都能理解的,可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把伯母牵扯进来啊,毕竟她那么疼你。” 沈华兰听到这话后一脸迷惑,气呼呼道:“林西西你没事瞎掺和什么呢,消息是我让京港晚报的记者发布的,跟絮絮没关系,再说这记者写的全是褒奖之词,哪里有问题了?” 她说最后一句时紧盯着周寒之,像是要在他面前极力替自己辩解。 但她每多说一句,周寒之脸就更沉一分,她说最后一句时,男人的眸中已经跳动着愤怒的火焰,像是随时准备把某一片空间灼为灰烬一般。 “伯母,你有所不知,”林西西低垂着双眼,模样委屈极了,“现在这种时候,褒奖就等于捧杀,而且严教授提出的三百万也不是个小数目,寒之总得慎之又慎。” 听到“严教授”三个字时,我跟沈华兰皆是一愣,像是抓住了某种关键性字眼一般,沈华兰看看我,又盯着林西西,问:“你说的严教授,是跟絮絮交往的那位?” 林西西小心翼翼地瞅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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