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5章
券在握的声音。 “那么你打算怎么办呢?”他这样问道。 阿玛莱特似乎沉默了一会儿,仿佛正在想要怎么回答——实际上他也确实没有回答,他只是上去一步,抓住巴克斯的肩膀,一把把他向后推去。这样,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就全被救护车挡住了,逃离了我的视线之外。 我怀疑阿玛莱特亲吻了他。 ——结果就是,我除了一段酸溜溜的情侣对话之外什么都没听到,我只对阿尔巴利诺·巴克斯是不是个连环杀手之类的感兴趣,而对他的感情生活毫无兴趣。再这样下去,我只能自己出手去试探他了。 但我对他的试探毫无结果,他看上去平静又狡黠,不会在吃惊之下露出任何破绽。 “不管你在做出什么指控,都请你千万谨慎。” 他这么说,语气非常、非常令人不适——可以令人武断地断定,能用这种语气说话的人绝对不是什么好鸟。甚至我有点怀疑,我都不确定他说这话是打算把人杀人灭口还是干些别的更可怕的事情。这可不是夸张的说法,当一个人用那种语气说话的时候,你就会觉得他干出什么事都有可能。 这就是整件事情无疾而终的方式,也是我会想写这篇东西的根本原因——我想要探查真相,又不确定什么事会发生在我的身上,所以把它作为最后的保险。 这段时间奥尔加·莫洛泽正昏迷不醒,我借此机会经常出现在医院里,因为巴克斯也总是去那里,我能找到一个近距离观察他的方式。而且医院这种公共场所人多眼杂,在这种地方是不会有人敢对我做些什么的。 有一天——大概是二月下旬的某天——在一个周末,我去那家医院的时候,恰巧看见巴特·哈代警官和另外一个面目陌生的男人站在莫洛泽的病房前面。 莫洛泽落到现在的下场真的很可惜,她可比WLPD的大部分警察有用多了。哈代警官显然忧心忡忡地看着病房里面,而我谨慎地没有现身:虽然我或多或少地算是救了他的女儿,但是WLPD内部对我有意见的人还是不少的,万一他身边那个是他的同事呢? 我猜那个陌生男人很可能也是个警察之类,因为他身材看上去很健壮,皮肤被晒得黝黑——能和那种娘娘腔的美黑区分开来,估计他经常出外勤。 无论如何,我看人还是很准的,比如说现在这个场景告诉我:如果这俩人发现我在偷听,那我这该死的腿估计一个也跑不过。所以我把自己藏在了拐角处,只有坐在休息室里那个津津有味地看《五十度灰》小说的女护工能发现我。 但是话说回来,我来了这么多次,那个护工根本就没注意到我两次。 然后,我听见哈代警官说:“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你。” “因为我尽量不出现在这——至少在你们在场的时候是这样。”那个男人这样回答,“我料定我不受欢迎。” “因为我会恨你?”哈代问道。 “你现在想要揍我吗?”麦卡德反问。 “没第一天的时候那么想揍了。”哈代耸耸肩膀,坦诚地说,“我知道你们最开始的用意是好的,你和加西亚来这里是因为你想抓灭门屠夫:出发点没问题,虽然事情办得很糟糕——而且这也就不意味着我就不生你的气了。” 噢,我现在知道这个男人是谁了,是BAU的拉瓦萨·麦卡德,就是那个硬把莫洛泽留在警局搞得哈代只能一个人去搜大楼的那个家伙。这样,我也就知道为什么他问“你现在想要揍我吗”这种话了:要不是奥尔加最后设法及时赶到,哈代的妻子可能就死了。 麦卡德慢慢地点点头,他做那个动作的时候就好像心里咀嚼着什么字词一样,他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忽然说:“莫洛泽刚刚送来医院的时候,我在这里见到了巴克斯医生。” 哈代偏头看了他一眼:“他说什么?” “他认为很多人的死亡都是我的错。”麦卡德说。 我小心翼翼地挤在拐角后面听他们谈话,但是还是没太听明白他们现在在谈什么。 哈代叹了口气,问道:“他怎么想对你而言很重要吗?” “非常重要,”麦卡德一字一顿地说道,“因为我听说,州立法院前面发生的那个案子的证人Cherry,她死了是吗?车祸?” 虽然没明白话题是怎么走向这个方向的,但是我整个人一激灵:因为我知道他们是在谈礼拜日园丁的案子!他们指的肯定是威廉姆·布朗和安东尼·夏普案,这两个人被园丁摆在州立法院前的石阶上,摆成了《犹滴杀死荷罗孚尼》的样子。 虽然我一直对园丁和钢琴师的案子很感兴趣,但是却一直没能弄到这两个案子的案卷。WLPD虽然从根里烂了,但是对这两个案子还是非常谨慎的。 哈代沉默了一会儿,然后问道:“你在暗示些什么吗?” “我对你的朋友们有些个人的看法,”麦卡德说,一边说一边谨慎地环顾四周,我必须紧贴在墙上才能躲过他的视线,“这里不适合谈话,我宁愿去你的办公室跟你谈——先不说这个,关于园丁和钢琴师的案子,莫洛泽当初说过什么吗?” 哈代想了想。 “你知道我们内部的那些推测,围绕着……”哈代挥了一下手,谨慎地把几个关键词含糊了过去,我觉得我要被气死了,“奥尔加认为有更简洁明了的解释来解答现在的问题,她对我说‘如无必要,勿增实体’。” 一阵漫长的、奇怪的沉默。 我忍不住探头往那个方向看了一眼,只看见麦卡德僵硬地站着,愣愣地盯着莫洛泽的病房窗户。 然后他干涩地说道:“操。” 哈代忍不住问道:“麦卡德探员——?” “我明白了,”麦卡德忽然说道,声音粗哑,“确实有更简单的方法,我们不必要理顺那么错综复杂的人际关系,如果人根本没有我们想得那么多,那么——谁在哪里?!” 我整个人猛地一抖,紧张地站在原地,怀疑自己被发现了,并且不知道到底要不要跑。但是麦卡德似乎转身往我看不见的某处走去,然后几秒钟之内,有一个人玩命沿着走廊跑了过来。 那是个头发蓬松、胡子拉碴的年轻男人,飞一般地从我身边跑过去,几乎把我撞翻,只留下了一句急匆匆的、带着点欧洲口音的“抱歉”。 这人跟火烧屁股似的逃走了,我赶紧趁机逃进了休息室,那个护工只是从书本上方好奇地看了我一眼,并没有多说什么。在我逃出生天的同时,麦卡德和哈代向着另外一个偷听者的方向追了过去。 而我只是在原地扶着隐隐作痛的腿,大口大口地喘气,在差点被发现的恐惧被逐渐平息之后,我意识到两个问题: 第一,我觉得我听到了一些非常重要的信息——恐怕跟对维斯特兰钢琴师和礼拜日园丁两个案件的测写有关——但我却并没有听明白,他们两个在说的到底是什么意思? 第二,跟我一样偷听了他们两个谈话的那个家伙到底是谁? 注: [1]杜恩·李·查普曼:美国有名的赏金猎人,A&E电视台为他拍了连续剧《猎狗:赏金猎人》。 [2]亨特瘸的是左腿,按法律规定左腿有问题依然可以驾驶自动挡汽车。 [3]各位主要角色的推理进度: 哈代:John Snow you know nothing(。 奥尔加:??? 麦卡德:在奥尔加的暗示下成功地发现了真相。 约翰·加西亚:这位直到全文完都坚信赫斯塔尔不是钢琴师。 亨特:知道夏娜是死亡天使,并且猜测阿尔巴利诺也不是什么好鸟——这是一位解题过程完全错误但是答案不知道怎么蒙对了的同学。 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 却… 有时我觉得我的血奔流如注, 像一口泉以哭泣的节奏喷出。 我清楚地听见它哗哗地流淌, 却总摸不着创口在什么地方。 “不,”贝特斯说道,他在说出这个词的时候磕巴了一下,“你在开玩笑的吧?” 我们可以从贝特斯的角度来感受一下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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