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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的巨大白色建筑物的近旁。这个庄园里竟然还提供代泊车服务,他刚刚驱车在门口停下,就有个泊车员过来帮他把那辆雪佛兰开走。 此时此刻,偌大的庄园中几无人声,赫斯塔尔只能听见某种夜间出没的鸟儿在被修建成知更鸟形状的树篱中鸣叫,那些形状奇怪的树篱在这样的夜晚像是在大地上行走的庞大黑影。 赫斯塔尔只能独自走向庄园正中那栋豪宅大得令人感到荒谬的正门,首先得走上一连串长长的阶梯,它们在月光之下呈现出一种惨淡的灰白色——大门是紧闭的,赫斯塔尔在那里站定,尝试性地敲了敲门,敲门声在死寂的夜中回响。 几秒钟之内门就被打开了,很显然一直有人站在那里等候着:那是另外一个穿着马甲、带着领结的门童,一眼看上去怎么都很像是旅馆侍应生,也对着他报以旅馆侍应生般的程式化微笑。 赫斯塔尔其实没想好怎么开口,干脆直接把手里那张卡片递给他——既然如阿尔巴利诺所说,这是个由有钱人组成的俱乐部,那他就应该忍受有钱人可能会有的那种怪癖。 这个年轻的门童仔仔细细地打量了一轮这张卡片,显然没有意识到卡片的年龄可能比他的年龄更大。然后他就打开门,毕恭毕敬地把赫斯塔尔让进门去。 赫斯塔尔进了门,迎面就是一个吊着一排穷极奢华的水晶吊灯的门厅:廊柱上令人眼花缭乱的艳俗挂毯和地上厚厚的、鲜红色的地毯让这个房间看上去格外像旅馆大堂;一侧贴着菱形暗金色格纹壁纸的墙壁上竟然还悬挂了一组三幅的抽象画,画家用凌乱的笔触描述了一堆形状特别色情的葫芦科植物。 这下,赫斯塔尔明白为什么阿尔巴利诺强调了半天“暴发户”和“想要融入上流社会”了——纵使整个屋子的装潢都非常昂贵,这种放飞自我的混搭风格看上去还是令人头部跳痛。 “您是第一次来,对吗?”门童毕恭毕敬地问道,“那么请您在这里稍候片刻,斯特莱德先生马上就到,他会为您介绍这个俱乐部的具体活动。” 于是赫斯塔尔只能留在这个令他头痛的、五彩斑斓的门厅里,直到又过了几分钟,门厅侧面的一扇门被一只手推开了。手的主人还尚未出现,一串快活的笑声就先撞进了赫斯塔尔的耳中,听得他眉头一跳:那声音听上去有种令人不快的熟悉感。 “我们已经好长时间没有新会员了,”那个声音洪亮地说,“我还以为我们的老主顾早就把少有的邀请名额用光了呢!” 然后那个人出现了,锃光瓦亮的皮鞋踩在柔软的地毯上的时候当然没有发出任何声音,这出场无声得像是坟茔中已死的幽灵。那看上去是一个大概在五十后半的男人,额头发亮,稀疏的、已经逐渐变白的金发被梳成了一个挡不住头顶的地中海发型;他略微发福,昂贵的西装也收束不住突起的啤酒肚;在同样稀疏的浅色眉毛和厚重的眼袋之间,嵌着一对灵活的小眼睛,现在那双眼睛里正充满了笑意。 赫斯塔尔感觉到有一块冰无声地滑进了胃里。 或者,那样描述也不甚准确,他感觉到地面上铺着的厚实的地毯忽然间变成了粘稠的流沙,他感觉到墙壁在撕裂,空气中充满无法追溯来处的痛苦呼声。那些东西俯视着他,发出冷漠的嘲笑,嘲笑着他的无能为力,让他的脊背感受到一阵苦痛的战栗。他感觉到有东西从他的胃里狰狞的生长起来,撕破血肉,从喉管处生长出痛苦而狰狞的枝。 “我爱你胜过众子。” 赫斯塔尔不知道此时此刻自己的表情是什么样的,不知道自己能否维持住本应坚不可摧的面具,而这位“斯特莱德先生”——那不是他的真名,毫无疑问,至少那个在肯塔基教会的神父所使用的并不是这个姓氏——似乎无知无觉,他只是看向赫斯塔尔,脸上依然挂着那种谄媚的笑意。 “我叫卡巴·斯特莱德,这个俱乐部的管理人。当年,汤普森先生把他最喜欢的俱乐部交给我搭理。”现在,对方笑眯眯地说道,“您是?” 赫斯塔尔不知道自己有没有原地摇晃一下,他的膝盖一阵发麻。 他刚刚刚开嘴唇的时候,只感觉到有一个支离破碎的气音被吹了出去,如同一只垂死的鸟飞离他的嘴。他干燥地吞咽了一下,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赫斯塔尔·阿玛莱特。”他说。 “您好,阿玛莱特先生。”对方说道,伸出手来与他握手。 ——对方没有认出他,显然如此。那么多年过去了,他看上去跟肯塔基那个瘦弱的少年人不再相似,无论是身高、相貌还是口音;那冰冷的面具严丝合缝到无论是谁都无法轻易窥见他的真心。 他在肯塔基居住的时间里并未留下什么会上传到互联网的纪录,而等他一离开他父亲,就改掉了自己的名字和姓氏。他现在用的是母姓,没人能轻易把他跟当年在肯塔基的那个少年人联系在一起。 于是现在,在这个卡巴·斯特莱德——前神父,不知为何成为了俱乐部的管理人——眼里,他就只是一个盛气凌人的有钱律师,那并不奇怪,对方也不会记得受害人的脸。 那多奇怪啊,自己伤害过的人倒是能轻易遗忘。赫斯塔尔自己也不记得能回忆起钢琴师的每一个受害者的脸,可是—— “你有多厌恶一开始没能做出反抗的自己?是不是当你杀死他们的时候,你有多快乐,深夜造访你的梦魇就有多痛苦?” 赫斯塔尔注视着对方的笑脸,胸中徘徊着一种几欲作呕的欲望;有个声音正尖叫着让他逃走,正如他十四岁时的日日夜夜同样。那种自我厌恶的感觉如鲠在喉,告诉他:他和当年依然没有分别,一样脆弱无能,一样恐惧。 杀了他,另外一个声音小声在他耳边吟唱。杀了他。杀了他。然后你就会得到自由——他的手指在欲望的驱使之下针刺般发痒,而那边刀一如既往地躺在他的衣袋之中,他的皮肤则比森冷的刀刃更加渴求鲜血。 可他的理智依然在尖啸的浪潮之中冷酷如旧,是屹立不动的磐石:因为现在仍然不是时候,如果在这个时候动手,没有人能全身而退。 赫斯塔尔颤抖着深吸一口气,试图集中精神:现在唯一的问题在于…… 这依然有些太过巧合了,他在阿尔巴利诺的鼓动之下参与了这个案件的调查,然后在这里遇到了斯特莱德。这其中浓厚的戏剧性令人不得不怀疑,阿尔巴利诺真的对此一无所知吗? 这会是他计划的吗? 如果是他的计划…… 赫斯塔尔依然记得圣诞节前夜的那场暴风雪,那个包着蓝色飞燕草包装纸的礼物盒子,在第十五大道的救护车上,阿尔巴利诺把额头靠在他肩膀上的重量。 或许,他本来就不应该对对方抱有这种无谓的期望。 此时他依然能尝到他喉咙中的刺,那其中生出了一些更辛辣、更钻心的东西,刺得他的眼尾发疼。而斯特莱德一无所知,还在絮絮叨叨地说些关于俱乐部的历史之类的话,虽然赫斯塔尔一个字也没听进去。 他们一路走到门厅的尽头,赫斯塔尔的感觉简直如同跋涉过死地,斯特莱德为他推开那道沉重的木门,房子的隔音很好,随着他推开门的动作,嘈杂的音乐和一股甜腻腻的味道扑面而来。 大门后面是一个宽阔的宴厅,装潢一如既往的华丽过头;穿着燕尾服的侍应生来来回回为室内的宾客端酒,有些宾客摊在随处可见的柔软沙发上,吞吐着一些显然不是很合法的烟雾;其他人则随着音乐跟一些衣着暴露的女孩跳着贴得近过头了的贴面舞,空气中充满了女孩的咯咯娇笑。 “您真是幸运,来的第一天就赶上了我们的聚会。”斯特莱德大声说道,似乎正骄傲地向赫斯塔尔展示这样的场景,“阿玛莱特先生,欢迎来到我们的乌有乡。” 乌有乡,在那教堂的穹顶之下,那个神父的牙齿擦过他的咽喉。 斯特莱德灵活地穿过人群,向赫斯塔尔介绍他们聚会的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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