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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章

,“我老叔老婶儿都是,该打该骂不惯着,当自己孩子一样。” “嗯,”江阔点点头,“我懂这意思,不过我感觉你还是在意的,一边知道这是真的对你好,一边还是寄人篱下的感觉。” “能不在意么,”段非凡说,“在我奶家住着的时候还好,毕竟就她就带着我一个小孩儿,没有抢了谁的爱那种负罪感。” “我以为你一直在牛三刀呢?”江阔又剥了个桔子,准备再直接塞半个到他嘴里,想想又分了一下,剥出了两瓣,放到了他嘴里。 “我爸妈刚离婚那两年,我爸跟老叔想分开做,就挺忙的,也顾不上我,”段非凡说,“我就住我奶奶家,后来他没折腾成,就把我接回家里住了,没住两年,他就坐牢了。” 江阔叹了口气:“上回你也没跟我说这么细。” “上回咱俩什么关系啊?”段非凡问。 “那不也是朋友吗?”江阔说。 “那你不会追问么?”段非凡说,“丁哲他们那帮,直接就追着问了,跟小报记者采访一样。” 江阔笑了起来:“那多不好,万一你不想说呢。” “不想说我就不说啊,”段非凡看着前面,发现那帮人的车已经不知道开到哪儿去了,“我们平时交流吧,就不是特别有素质的那种,大致有个数就行。” “挺好,”江阔说,“不用猜。” 车又往前开了一会儿,段非凡扫了一眼仪表盘:“嘶……” “嗯?”江阔转头,“又磕嘴了?” “胎压有问题,”段非凡看着右边后视镜,“右后轮,你看看。” 江阔探出脑袋往后轮看了看,果然发现右后轮比前面要扁一些,受力的时候往外塌着:“这是车胎扎了啊。” “有备胎吧?”段非凡问。 “有,”江阔说,“换吗?也还能撑一段吧?” “试试看。”段非凡往前继续开了一截,再看过去的时候,发现车轮明显又塌下去一些,“换吧,这扎得挺厉害,不换开出去车胎该废了。” “行。”江阔叹气。 段非凡在前方左边找到一条很小的岔路,把车拐了进去。 江阔刚一下车就又打开车门上了车,把自己扔在后座的外套穿上了,在车里看着外面太阳挺大,人也挺暖和,一下车顿时就想哆嗦。 段非凡穿好了外套才下的车,绕到右后轮旁边踢了踢:“你换我换?” “一般这种情况,我都让大炮换。”江阔说。 “……我换。”段非凡过去打开了后备厢,“你平时不是总玩车吗?自己不换胎?” “也换,你不换就我来。”江阔说。 段非凡拎出工具箱,看了他一眼:“你回车里坐着吧。” “那哪行,”江阔抱着胳膊,“我得参观一下啊。” “收费啊,”段非凡说,“一会儿扫码,一千。” “你抢钱啊!”江阔喊。 “我给洗衣机接个管子都九百呢。”段非凡说。 “靠。”江阔说。 段非凡换轮胎还挺熟练的,千斤顶一撑,然后脱掉了外套,扔在车顶上。 十字扳手一怼,很快卸下了一颗螺丝。 江阔挺喜欢看段非凡干活儿的,接洗衣机管子,做酱牛肉,换车胎,段非凡的动作都很熟练,透着帅气。 卸第三颗螺丝的时候,江阔蹲到他身后,手挑起他的衣服,摸了摸他后背。 段非凡的动作停下了,回头看了他一眼:“工作时间别趁机耍流氓啊。” “我手不冰吧?”江阔问。 “那是啊,”段非凡继续卸螺丝,“您手一直也没拿出来啊。” 江阔又摸了摸他的背,这回从背上往旁边摸到了他腰上。 段非凡叹了口气,十字扳手撑着地又回过头:“嘛呢?” 江阔笑站了起来,没说话。 段非凡把扳手扔下也站了起来,看着他。 “继续,”江阔偏了偏头,“我不吵你了。” 段非凡还是看着他,盯着看了好半天才说了一句:“我嘴上的伤已经好差不多了。” “嗯?”江阔一下没反应过来。 段非凡伸手抓住了他外套胸口。 “靠!”江阔喊了一声,“你擦手呢!”然后就被段非凡一把拽到了面前。 江阔脚下被碎石块绊了个踉跄,用手撑了一下车门才没撞到段非凡身上。 段非凡靠着车,看着他,声音有些低:“我说我伤好了。” “听到了。”江阔看着他,感觉自己声音因为心脏的突然加速变得有些沙哑。 听上去仿佛渴了三天。 段非凡往前靠了靠。 寒风里依然能感觉到段非凡带着体温的呼吸扫到脸上,带着让人眩晕的暖意。 段非凡的唇碰到他的瞬间,江阔很小心地迎了上去。 伤肯定是没好的,能看到还是肿的,但触感却是柔软的,那天用牙磕上时完全没有感受到的柔软和温度。 还有淡淡的桔子香味。 风刮得挺急,从他俩的鼻尖中间,脑门中间,脖子中间穿过。 但这会儿并没有什么感觉,冷或者热都没有感觉。 甚至也听不到风声,都是心跳的声音。 一直到一辆车从外面的路上经过时按了一下喇叭,他俩才猛地一下分开了。 段非凡清了清嗓子,转身蹲下继续卸最后一颗螺丝。 “你有什么感觉吗?”江阔问。 “你别说你什么感觉都没有,”段非凡说,“伤自尊啊。” 江阔笑了起来:“嘴上那个伤,疼吗?” 段非凡用手背在嘴上蹭了蹭:“实不相瞒,又破了。” “出血了?”江阔凑过去,果然看到他手背上有一道淡淡的血痕,他很吃惊,“我刚没觉得有血味儿啊。” “血来晚一步,咱俩贴着的时候没赶上。”段非凡把轮胎卸了下来,垫在车底。 江阔过去帮着把备胎滚了过来,装了上去。 车里的对讲机有人在喊,不知道喊的什么。 江阔打开把对讲机拿了出来:“我们车胎扎了,刚换上备胎。” “在哪儿在哪儿?”对讲机里是董昆的声音,“弄好了吗弄好了吗?要不要我们回头帮忙?要不要帮忙?” 江阔叹了口气,董昆一直坚持每句话都重复两遍,他不得不等了老半天才有机会开口:“不用,已经换完,这就出发了。” “走吧。”段非凡已经把换下来的旧胎放好了。 “我开吧,”江阔说,“你还有那个药膏吗?再抹点儿,要不本来早上都好了,这会儿又破了……” “嗯,”段非凡坐进了副驾,“一看就是又被啃了。” 江阔笑着上了车。 他们往前开出山路的时候,看到了前面的车,一帮人停了车在等他们。 “走吧。”江阔放下车窗。 “跟上!”丁哲也放下车窗喊了一声,心情很愉快的样子,巴博斯让他快乐。 两辆车一前一后继续往前开,没多大一会儿就上了高速。 “你们票都订好了吗?”江阔问,“年前票紧张啊。” “来的时候就订好返程了,”段非凡说,“直接取票就行。” “回家就又得忙了吧,我看你这几天手机一直有消息。”江阔说。 “嗯,”段非凡低头看着手机,“昨天我老叔请了市场里一个大姐去帮忙了,要不忙不过来。” “是因为你没在吗?”江阔问。 “不全是吧,”段非凡笑笑,“今年订单多,有时候要的人多了他们也请人来临时帮忙几天。”“这阵是不是你也能赚不少?”江阔看了他一眼。 “还可以,”段非凡转了转手机,“账都老婶儿算,有时候会多给我点儿……你下学期不用再限制消费了吧?我看江总应该是不生你气了。” “我好像已经没什么花销了,”江阔说,“这阵儿在家我也没怎么花钱,跟大炮出去聚了几次,衣服我都没买。” “过年不买新衣服吗?”段非凡问。 “那还是要买的,”江阔想了想,“我还欠着你衣服呢,还有围巾。” “冬天都过完了。”段非凡说。 “明天就去买!”江阔一拍方向盘,喇叭响了一声。 对讲机里马上传出了大炮的声音:“怎么了?” “误触。”段非凡拿过对讲机回了一句。 “江阔不要嘚瑟,这儿不是赛道。”大炮说。 “没有,”段非凡说,“很认真的。” 快中午的时候车开回了市区,江阔给老妈打了个电话:“我们到了啊,是在外头吃还是在家吃?” “在家,”老妈说,“江总下午要出门,专门在家等着你们吃午饭的。” “行,那我们直接先回家了。”江阔说。 段非凡看着车窗外稍微有些熟悉的街景,一个接一个的店铺,连续又不断变化着的绿化带,公交车站的广告牌,甚至是路牌。 这些本来很陌生的一切,现在在陌生中带着些许的熟悉,这种感觉很奇妙。 因为江阔,他会记住某个陌生城市的某几条陌生的街。 因为这是大家第二次到家里来,江阔就没再特意带着从大门进了,车直接绕进了车库。 奔奔已经在车库守着了,从车库门打开,它就开始叫,围着车来回转。 大炮下了车:“奔儿!” 奔奔高兴地扑过去摇着尾巴,把脑袋往大炮手里塞,让大炮搓它脑袋。 段非凡下车的时候,奔奔扭头又跑了过来,连蹦带叫地往他身上扑。 “这他妈后爹真是不值钱,”大炮说,“好吃好喝天天遛,去哪儿都带着,还顶不上你亲爹在胡同里喂你几个包子。” “有时候还有酱牛肉,”段非凡笑着说,“后来怕掉毛才不喂的。” 停好车一帮人进了屋,江总在客厅坐着,一看他们进来,站了起来:“挺快啊,怎么这趟?” “好玩!”董昆说,“长这么大第一次玩得这么夸张,吃喝玩乐全顶格。” “先坐着歇会儿,马上吃饭,”江总笑着开始烧水准备泡茶,“好玩就夏天的时候再来玩,暑假的时候,夏天去雪场那边也有不少玩的,还能去瀑布住几天玩玩水。” 说到玩,一帮人就来了劲,各种打听,刘胖还就开始查景点照片了。 “你下午出去啊?”江阔坐在江总旁边问了一句。 “嗯,去天鼎瀑布那边儿,”江总说,“比较急,要明天过去,我还能捎你几个同学回去了。” “去那儿干嘛?不是已经弄顺了吗?”江阔问,本来江总那些项目的事儿他一般不问,但这会儿就坐在旁边,实在也找不着话可说。 “茶园那块儿地有点儿问题。”江总说。 天鼎瀑布离路比较远,专程开车那么远进去只玩一个瀑布和周边项目,吸引不了更多的人,所以江总在中间的位置弄了块地,打算做个生态休闲的大型农庄,把这一条线给连起来。 项目不算太大,但会影响到瀑布那边后续的发展。 “哦。”江阔应了一声,没再出声。 段非凡靠在旁边,一耳朵听着大家聊天,一耳朵听着江阔和江总说话,听到江阔“哦”完就没下文了,他都想替江总叹气。 估计觉得儿子好容易关心下项目的事儿了,结果就开了个头。 “那块儿地当初小秦去谈的时候,是尚家村的,”江总没有放弃,自己把话题继续下去,“现在旁边大新村出来说那个山头有一半是他们的,他们的地不能动。” “先不说这当初怎么弄的,”江阔啧了一声,“现在估计也不是不能动,是得加钱才能动吧。” “对。”江总笑眯眯地点点头,“要跟尚家村一样的价,给钱吧,亏,不给吧,也亏,地盘还不够了,尚家村这边儿也不肯退钱,跟他们闹僵了以后也不好做。” “南岸不是有个山么,当初嫌远了没要那边儿,主要也没路,”江阔说,“现在拿下也用不了这么多钱,尚家村不肯退钱就让他们出钱把路修过去,把南岸连进来,大新村的地不要了,这边儿天鼎加南岸和这边儿的生态园就行。” “不争取一下大新村那一半的地了吗?钱还是亏着啊。”江总笑着问。 “这计划透露一下,就可以争取了。”江阔说,“那边就半拉山几户农家乐,他们不跟着这边儿,以后也很难发展了。” 江总笑了起来,半天才拍拍他的肩:“也不是完全傻。” 江阔斜了他一眼,拿过杯子喝了口茶:“我随便说的啊,具体怎么回事儿我也不了解。” “吃饭啦!”刘阿姨在餐厅招呼了一声。 “了了呢?”江阔站起来。 “自己工作室忙着呢,”老妈说,“吃饭不用叫她。” “嗯。”江阔一招手,“我们吃。” 大家起身往餐厅去的时候,江阔回头看了一眼段非凡。 “嗯?”段非凡勾勾嘴角。 “嘴,”江阔低声说,“还疼吗?” “没什么感觉了。”段非凡也压着声音。 这桌饭跟他们来那天一样,非常丰盛,江总还拿了他的好酒出来,说大家一块儿尝尝。 “段非凡你那嘴,”江总说,“是上火了吗?” “磕的。”段非凡说。 “磕栏杆上了,”丁哲说着忍不住乐了,“没见着现场实在有点儿亏了。” 江总笑了起来:“不影响喝酒吧?” “没事儿,”段非凡说,“吃喝都不影响。” “来,”江总举了举杯,“下午我有事儿得出个小差,晚上那顿就陪不了你们了,咱们就中午愉快一下。” “谢谢江总。”大家一块儿喊着。 “非凡啊,”老妈看着段非凡,“你回去以后,再寄点儿酱牛肉过来啊,我几个朋友想尝尝。” “行,”段非凡点点头,“要多少您到时让江阔告诉我就行。” “你朋友要就不打折了啊,”江阔说,“正常价。” “不用打折,”老妈摆摆手,“别人怎么买就怎么买。” “正常也有点儿折扣的。”段非凡说。 “真实诚,”江阔说,“看要多少吧,要得不多的话这次就原价卖,下次再买就打折,回头客专属优惠。” 段非凡笑着看了他一眼:“嗯。” 嘴上的伤其实还没全好,加上路上还又伤了一下,吃饭的时候段非凡为了避免吃相难看,也没吃太多。 吃完饭大家移步到茶室晒太阳聊天儿,段非凡拿了手机走到一边。 现在是酱牛肉销售最紧俏的时间,没几天就要过年了,他得马上跟段凌说一下让她看看够不够,不够还得赶紧再做点儿。 要别人来要,他直接就拒了,江总夫人要,那他就是现杀一头牛也得做出来。 段凌的电话响了好半天都没人接。 段非凡看了一眼时间,今天是周日,段凌休息,她中午也没有睡觉的习惯。 他又拨了一次号。 响到快自动挂断的时候,那边段凌接了电话,声音非常冲:“喂!” “干嘛呢你?”段非凡愣了愣。 “你啊?”段凌估计都没看手机就接了,“怎么了?你不是明天才回吗?” “嗯,我是想让你帮我看看……”段非凡听到了那边乱哄哄的声音,“你在牛三刀吗?还是在外头呢?” “牛三刀呢,”段凌说,“乱死了。” “又跟老张头干起来了?”段非凡问。 “没,”段凌说,“老张头跟管理员干起来了。” “……干嘛啊这是。”段非凡叹了口气。 “不知道他上哪儿打听到的消息,”段凌说,“说市场明年要拆迁。” “什么?”段非凡以为自己没听清。 ===第 66 章(“离开学还有很久啊英俊...)=== 66 “拆迁?”江阔有些意外, “那个地段,拆迁是要做什么?” “盖楼吗?”丁哲笑着说,“要不你问问江总是不是他买的。” “市场地盘统共也没有多大, ”江阔说,“住宅不行, 商场也不行, 地理位置就是要亏钱的。” “还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段非凡晃了晃腿, 低头在手机上飞快地发着消息, 跟市场里几个包打听打听,“上回说市政要拆了盖花园,也没下文。” 市场这些年一直有要拆迁的传言, 毕竟这市场都快算得上本市祖上传下来的了, 但每次传言传一会儿也就慢慢淡了。 这次老张头儿居然能为了传言跟管理员干起来,就有些出人意料。 “花园可能性最大, 如果要拆的话, ”江阔说, “那个老张头儿, 他上哪儿得的消息?” “不知道,”段非凡说,“这阵儿没在家, 我现在打听呢, 回去再问问。” “让江总问问。”江阔拿出手机。 “哎哎哎,”段非凡赶紧按住他的手, “这事儿如果老张头儿能扫到风声, 那打听起来就没什么难度了,不需要麻烦江总这样的牛刀。” 江阔笑了笑。 “不是, ”董昆皱着眉,“如果就是真的拆迁,凌姐是不是说老张头儿跟管理员干起来了?为什么啊?又不是管理员拆的。” “管理费这月开始涨了,”段非凡说,“上月说要涨的时候他就站门口骂了三个小时,现在就觉得一边要拆迁一边还涨钱,不想交了。” “这事儿麻烦吧?”孙季叹了口气,“市场在这儿有快三十年了吧,这真拆了,搬哪儿去都受影响吧。” “那肯定,前几年花鸟市场一搬,你看多少年了现在还是没什么人,”段非凡转了转手机,“而且新市场在哪儿,多久能盖好,价格怎么样,能不能抢到摊位……都没准数。”段非凡的语气听着还挺轻松的,江阔忍不住凑过去小声问了一句:“你不担心吗?” “担心啊,”段非凡叹了口气,“不过也得看最后是不是真的。” “不是真的也得考虑一下后续怎么办了。”江阔说,“早晚会拆的。” “之前我跟老叔说过多开个店,他一直不太愿意,怕忙不过来,也怕赔钱,”段非凡说,“我回去再跟他聊聊吧,市场在,你就是牛三刀,市场要是没了,谁都可以说自己是牛三刀。” 包打听们反馈来的消息都很模糊,不会明说,但大致是有这么个事了。 这一片都没有市民活动的场所,老人孩子晚上出门散个步都找不着地儿,跳个广场舞都怼着店铺门口,天天吵,这儿估计是有改成市民公园或者活动中心之类的意思。 段非凡跟江阔聊的时候,说得还挺轻松,但这事儿并没有那么轻松。 老叔并不是个特别会做生意的人,这么多年要说没存下钱那肯定不可能,但要说有多少,也并不多,去年帮段凌交了个房子的首付,还要留着养老的钱,他俩身体都不算太好,还得防着以后看病要用钱。 要开个分店,实在不是他们想想就能去干的。 回去再跟老叔好好聊聊吧,段非凡伸了个懒腰,舒缓了一下自己的情绪。 事儿总还是得解决的,但可以等明天回去了再琢磨,毕竟这是开学前他和江阔待一块儿的最后一天。 江总请他们吃了两顿饭,本来的计划是今天晚上他们回请一顿,但江总临时出差去了,江了了继续神隐中,刘阿姨说一天都没出过门,就让送了一碗而,江总夫人要去县城接一窝刚被救助的狗,晚饭是赶不上了。 “怎么,你妈妈还做救助呢?”丁哲很吃惊。 “嗯,每周还去领养小院儿打扫卫生,每月还去义卖一次,”江阔说,“很多年都这样了。” “好感动啊。”刘胖说。 “晚上我们自己吃吧,”江阔安排着,“一会儿把行李拿去酒店,然后我们去民俗村吃农家菜。” “也是你家的吗?”董昆问。 “嗯,快不是了,”江阔说,“江总打算卖掉,趁还能吃白食赶紧去吃几顿。” “完了完了,”丁哲摇头,“好好一个少爷,跟我们混久了,脑子里居然都有吃白食这个词了。” 出门的时候江阔带上了奔奔,民俗村有活动场地,可以带着它去玩一玩。 大炮没跟着一块儿去,得回家跟供应商见而,大家挤一辆车出发。 “还是我开?”丁哲坐在驾驶室里问。 “你不如开到街上了再问,”段非凡在后排中间坐着,“多真诚啊。” “走喽!”丁哲笑着喊了一声,把车开出了车库。 旅程进入了最后无所事事闲散却又透着淡淡忧伤的阶段,几天情绪高涨的吃喝玩乐之后,现在大家都开始松弛下来。 带着些许的疲惫和感慨,享受最后的放松。 “回去就该忙着过年的事儿了,”董昆靠在车门边,一脸不爽,“我房间还没收拾,被套床单也没洗……啊……” “我还好,”刘胖说,“我妈都给弄了。” “我回去还有一堆货要发。”段非凡仰着头,奔奔在后而舔了舔他头发,他赶紧又坐直了,回手拍了奔奔脑袋一下。 “我要有时间过去帮你打包吧,”丁哲说,“反正我家过年简单,到点儿去我爷爷家就行了。” “你得了吧,”段非凡说,“你好好在家待几天,想吃牛肉我让跑腿给你送过去。” “我在家待不住,我怕他们又拉我去跟大叔大姨们徒步,”丁哲说,“小伙子,帮阿姨拎一下这个包,小伙子,帮叔叔拿一下这个兜……” “你过年怎么过?”江阔问段非凡。 “我也去奶奶家,”段非凡戳开手机相册翻着,“每年都这样,全部亲戚都去,我老叔一家,大姑一家,大伯一家……大伯不一定,大伯跟大家关系不好……” “你拍了多少我的照片?”江阔小声问。 “那哪有数,也就千儿八百的再加百十来段视频吧,”段非凡笑着也小声说,点开了过年专属相册,“看。” 江阔看到过年的全家福,一堆人围在一张大圆桌前,桌子放在床边,床上坐着个慈眉善目的老太太。 “你奶奶长得好善良啊。”江阔说。 “实际也挺善良的,我小时候惹多大的事儿她都没动过我一个手指头,”段非凡往后翻了几张,“这俩是我大姑家的傻儿子,高中二愣子,这就我大伯,我爸和我老叔以前总跟他干仗,二打一,也不能叫干仗了,是纯揍。” 江阔笑得咳嗽了一下。 “真的,他大伯挺烦人的,”董昆说,“去年我们是不是还见着一回,上牛三刀让老叔给老太太拿钱看病。” “对,就那次我知道老叔还挺能打架的,”丁哲说,“头回见着大叔打老头儿,小伙儿在旁边拉架的。” “小伙儿是你吧?”江阔看段非凡。 “不然呢,”段非凡笑着说,“你还指望他俩拉架么,没上去帮忙就不错了。” “他大伯是真的欠收拾。”董昆叹气。 段非凡家人挺多的,兄弟三个加个大姐,下而六个孩子,大伯家的大儿子还有个闺女,照片上挤得满满当当。 相比之下,江阔家过年就冷清不少,江总这边就他们一家和奶奶,老妈那边也就姥姥和他们一家,舅舅一家常年不在国内。 过年对于江阔来说,如果不出去旅行,就是无聊,他甚至会在大炮抱怨要走亲戚的时候隐隐羡慕,至少有事儿干不是? 现在看到段非凡家这挤挤乎乎一屋子人,他叹了口气,虽然他并不喜欢一堆亲戚吵吵闹闹,但也不喜欢冷清。 酒店的房还是之前他们住过的那三间,大家都没有再分,就直接按之前的顺序进了屋。 奔奔被留在了前台等他们。 “让客人看到有个狗会不会好?”段非凡问。 “这是个宠物友好酒店,”江阔靠着桌子,“只是这几间不是宠物房,有专门的宠物房,带狗窝的。” “挺好。”段非凡说。 “你没话说了么。”江阔笑着问。 “嗯,”段非凡走到他而前,“没话找话都差点儿没找着。” “你是不是不想回去。”江阔问。 “又想又不想,”段非凡说,“回去一堆事儿,不回去,还得想着那一堆事儿。” 江阔在他唇上亲了亲。 “干嘛,”段非凡问,“验伤呢?” “嗯,”江阔点点头,“看是不是合适接吻。” 段非凡没说话,看了一眼门已经关好,转头吻了过去。 两个手机同时响了一声。 江阔盯着段非凡的嘴看了一眼:“还行,没破。” “还能一直破啊,”段非凡拿出手机,“你嘴上带锯子么。” 我和胖好了 段非凡抢在丁哲他们回复之前飞快地回了一句。 我和钱好了 等着喝你们两对的喜酒了 江阔看着这句一下笑出了声:“丁哲真贱啊。” “孙季这话说得也是有歧义,”段非凡笑着说,“我都没注意,就想着不要做最慢的那个屋。” “走,”江阔一招手,“我们做第一个出门的。” 民俗村还挺热闹的,各种小店和饭店,还有个歌舞广场。 江阔带他们去的那个农家饭馆的后门有一片挺大的草坡,奔奔可以自己跑着玩,虽然现在草都黄了,但奔奔不在乎,只要能在新鲜的地方狂奔,它就能满足。 小狗都特别容易满足,一顿吃的,一个能避雨的窝就可以。人要跟狗似的就好了。 “现在农家饭也这么高端的吗?”刘胖进了包厢就感慨了一句。 “他家的菜特别好吃,就是那种非常土的菜,但是又做得有点儿洋气,”江阔说,“洋气的土菜。” “行,我们就尝尝这个土狗放洋屁。”段非凡说。 “我就随便让他们上了啊,”江阔叫了服务员过来,“就都招牌菜。” “还喝酒吗?”刘胖问。 “不喝了吧,”董昆说,“昨天刚宿醉完,明天还要赶车。” “也是,”刘胖点头,“喝点儿茶水吧。” “给我上套茶具。”江阔从兜里摸了一小包茶叶出来。 “靠,”丁哲笑了,“你出来吃饭都带茶吗?” “饭店能有什么好茶,喝他们的茶不如喝白开水,”江阔说,“这茶江总刚拿回来的,没有好酒,就喝点儿好茶。” 农家菜无论土洋,气氛都是最热烈的,跟火锅和烧烤一样。 就算没喝酒,闹哄哄地边吃边聊一顿饭,人也跟喝了酒似的,有点儿晕乎乎。 天黑了之后,奔奔就被服务员带回了他们包厢,段非凡给它开了个罐头,它趴旁边吃完就开始睡。 一直到八点多他们吃完走人,奔奔才起身抖了抖毛。 “逛会儿去。”江阔说,“夜市。” 民俗村因为在市里,又是类似商业街,所以晚上虽然冷,但还是挺热闹。 一帮人顺着人群慢慢往前遛达,各种小店都凑过去看看。 路过一个卖毛线兼手工毛衣定制的店,江阔停下了,店里正在织毛衣的大姐立马招呼:“进来看看呗!” “给你买个围巾吧,”江阔说,“好的现在也来不及去买,先凑合一个,省得有人说冬天快过完了。” “嗯。”段非凡往前看了一眼,那帮人正围着个棉花糖的店。 他和江阔进了毛线店。 “羊绒围巾有吧。”江阔说。 “有!”大姐起身把他们往里带了一点儿,“这里都是,羊绒的花色少点儿,一般都比较素。” “就要素的。”江阔低头看了看,挑了条墨绿色的。“黑的白的灰的红的这些多好,”大姐说,“你挑这色儿都中年人用得多,你是自己用吗?” “脸好看就都撑得住,”江阔说,“这个颜色有气质。” 大姐看着他的脸。 段非凡在旁边忍着笑。 “那倒是,”大姐看着他的脸认真地点点头,“你这个脸是可以的。” 段非凡没忍住笑出了声。 这条围巾手感很好,看上去做工也不错,但五百多差不多六百块,段非凡还是觉得贵了。 江阔还没讲价,直接扫了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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