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手腕,片刻后就消失在了众人的面前。 天外天,无心已接任宗主之位,开始着手处理教内事务。 白发仙等人时不时就要找无心商量事情,阿宁白日里见到无心的机会并不多,而晚上无心守着规矩,他们基本上没有机会独处。 在天外天待了三日,阿宁觉得自己仿佛回到了望城山上的日子,甚至这儿比望城山还要无聊。 望城山是她的家,除了赵玉真她还能找其他的人玩,但在天外天,除了无心她不认识任何人。 阿宁忍了三天,终于忍受不了这样的无聊,晚上的时候她堵在了无心的房门口,认真地跟他道别:“我明天就走了,这个给你,要是遇到危险了你就捏碎,我立马就能过来。” 无心愣住了,见到阿宁的欣喜荡然无存。 他抿了抿唇,问道:“为何?是有人惹你生气了吗?” 阿宁撇了撇嘴,“这里太无聊了,比望城山还要无聊。” 虽然她下山是来找无心的,但那也是她找的借口,她是想找无心不假,但更多的还是想下山玩。 一个从未见过的人,她不可能凭借一个卦象就对其情根深种。 无心有点手足无措,这两日他事情太多,但每日都会过问阿宁的情况,虽然两人见面的次数不多,但他是关心阿宁的。 “我明日带你出去玩可好?” 天外天对无心来讲其实也不算一个特别熟悉的地方,阿宁在这儿他会更安心和心甘情愿一点。 阿宁眨眨眼,“你是不是不想让我走啊?” 无心有些害羞,但阿宁不问出个答案不罢休,他便小幅度的点了下头。 阿宁有一瞬间的心动,但一想到后面她很可能还是要一个人待着,又有点犹豫:“可是你太忙了,我根本见不到你几次。” 初见那日,无心一睁眼就对上了阿宁灵动的双眸,他的心从那时起就已经不平静了,但他一直在压制着自己的感情。 他以为自己能够一直冷静下去,可现在阿宁说她想离开天外天,他的冷静瞬间消失。 他想让阿宁留在天外天。 “那你以后陪着我一起议事,行不行?” 反正他不想让阿宁走。 他已经挽留了两次,阿宁也不忍心再拒绝一次,便先答应了下来,“那好吧,我再待几日。” 虽然阿宁没有直接答应不离开,但同意多待几天已经让无心很高兴了,大不了过两日他再挽留一次。 前三日比较忙是因为无心才刚接手教中的事务,所以他事事亲为,但现在他已经学会了分派任务,除了重要的事,其他的他一概不管。 天外天地方还算大,有许多地方他也没去过,并不知道哪里好玩,便叫来白发仙询问。 听到无心的话时,白发仙都怀疑是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他家宗主才回来没多久,心思就移到了一个女子身上? 白发仙久久不回话,无心便以为这个问题对他来说也是个难事,挥挥手准备让白发仙退下。 “宗主方才是问天外天可有何美景可看?” 无心点头。 “画雪山庄的梅花十分好看,宗主或许可带着赵姑娘去欣赏欣赏。” 天外天其实没什么好看的地方,但以防无心想带着阿宁出天外天玩,白发仙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么个地方。 无心对画雪山庄有点印象,他记得阿爹很喜欢在画雪山庄赏雪。 他心中有了数,次日晚上的时候就带着阿宁去了画雪山庄赏景。 画雪山庄有一美景,叶鼎之给其取名雪殇,无心想带阿宁看一次雪殇。 漆黑的夜里,满院的红梅在月光的照耀下显得圣洁又妖异,伴随着飘零的雪花,的确是不可多得的美景。 可美景再美,被人坏了兴致,也就不美了。 无心本想让阿宁好好赏一赏这雪殇之景,可没想到突然冒出一个人毁了这些红梅,有了瑕疵,这景也就不完美了。 无心手掌微动,持着剑的人晃晃悠悠地就倒在了地上,是生是死,无人知晓。 倒地的人很快就被拖了下去,但无心担心阿宁已经被扰了兴致,旁敲侧击地问道:“可还喜欢这雪景?” 阿宁眼睛亮亮地盯着他,点了点头,“喜欢,望城山上只有雪,等回去之后我一定让哥哥也种上些梅花。” 无心心中微沉,阿宁还是想离开天外天。 阿宁撑着下巴,问:“无心,你要在天外天待多久啊?” 她能感觉到无心不想她离开,可真要她在天外天待上一年半载,她怕是待不下去。 无心如实回答,“至少三月。” 阿宁又问:“那你会经常带我出去玩吗?” 无心连忙点头,“自然,若是你嫌无聊了,大可来找我。” 阿宁见状点了点头,没再说话,也没再提离开的事。 无心盯着阿宁看了一会儿,“我本名叶安世。” “那我以后叫你什么?安世吗?感觉没有无心好听诶。” 无心勾唇轻笑,语气带着纵容:“你想叫什么就叫什么。” 他只是不想对阿宁有任何隐瞒而已,至于阿宁想叫哪个名字,全凭她自己的心意来。 想到无忧大师的话,阿宁突然问道:“那你觉得是是做叶安世更好,还是无心更好呢?” 无心愣住,在他心里这两个身份都是并存的,不存在谁好谁坏,但阿宁这样一问,他很认真地思考了下,最终发现他也无从得知。 阿宁直勾勾地盯着无心的眸子,“无忧大师说你心事很重,说你想报仇,那你的仇人是谁?北离皇帝吗?” 阿宁对那些往事知道的不是很清楚,只知道叶鼎之和萧若瑾曾争夺过一个女子,那女子先后为他们二人生下了一个儿子,分别是萧羽和叶安世。 对上阿宁澄澈的目光,无心说不出来假话,低低地嗯了一声后,道:“母亲走后,阿爹一直郁郁寡欢。” 说句实在话,无心对母亲的感情并不深,远比不上叶鼎之在他心里的地位,但偏偏在叶鼎之的心里,妻子比儿子重要得多。 叶鼎之入魔,有一部分原因是因为萧若瑾抢走了易文君,可要让无心来说,易文君会走那是易文君自己的决定,她或许有无可奈何在里面,但不可否认的是他们父子俩是被放弃的那一方。 叶鼎之的死一直都是无心心中不可磨灭的伤疤,懂事后他更是暗自发誓不会沾染情爱,可谁曾想遇见了阿宁,以往的誓言都成了笑话。 或许有些不一样... 无心盯着阿宁久久不能回神,阿宁跟易文君不一样,阿宁会留在天外天陪他。 他心中突然涌出莫大的勇气,鼓励着他勇敢迈出第一步。 “所以你想杀萧若瑾吗?” 阿宁进一步问道。 却见无心摇了摇头,“不想。” 他对萧若瑾并没有多大的仇恨,有厌恶,但杀意倒是没有多少。他现在最大的愿望,是和阿宁安然相伴一生,虽然还不知道阿宁愿意不愿意。 阿宁哦了一声,“你好奇怪,一会儿又说想报复皇帝,一会儿又说不想杀他。” “报仇并非只有杀了他这一个办法可行。” 他更想揭下萧若瑾虚伪的面目,让他在世人面前颜面无存。 无心说得有些高深,阿宁有点理解不了他的想法,就直接开口问了:“我听不明白,不如你直接跟我说说你的计划吧,说不定有我能帮上的呢?” “琅琊王的死有问题,或许和北离皇帝有关系。” 他也没有直说,他的猜测是琅琊王的死就是明德帝一手策划的,只因明德帝担心琅琊王功高盖主。 阿宁了然,随即摆手,“这个简单,你要是想知道我现在就能掐算出来。” 话音未落,阿宁的手指就已经动了起来,动作繁复地想在掐诀。 无心握住阿宁的手,“会对你有伤害吗?” 预言都是有代价的,他担心阿宁会受到反噬。 阿宁摇摇头,预知未来她或许还有所欠缺,但探知过去再简单不过。 过了一会儿,阿宁得出了结论,“琅琊王的死是他自己一手计划的。” 无心有些震惊,琅琊王谋逆案至今仍未有一个确切的定论,结果真相竟然是这样? “可...” 稍微思考过后,无心叹了一口气,便也明白了琅琊王当时的打算。 琅琊王一直比明德帝得民心,且浊清等五大监一直在撺掇琅琊王夺权,朝中支持琅琊王的大臣也不在少数,他若不死,北离的局势便不得安定,明德帝也不会安心。 只是这个结果,或许萧瑟不是很能接受。 无心晃了晃头,给阿宁斟了一杯茶水,“不聊了这些了,雪下大了,这梅花也该落了。” 花瓣纷落,阿宁突然来了兴致,提着剑跑到了雪中耍起了剑舞。 剑锋凌空的簌簌声使得花瓣落得更快。 无心的眼睛就没从阿宁的身上离开过,他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深,心跳得也越来越快。 月夜下,一道靓丽的身影在雪中起舞,亭子中还有一道身影作陪。 不知过了多久阿宁才停下来,回到亭子中猛灌了一杯茶,两颊染上了嫣红。 无心用衣袖扫了扫阿宁肩上的雪,不动声色地坐得离阿宁近了点。 他在心中算了下他们还剩下多长时间,在这几个月里他能不能努力讨得一个名分。 无心想着追求阿宁的计划,在思考天外天还有哪些地方能带阿宁去逛逛。 他的思绪在和阿宁的独处中很是平静,但阿宁的下一句话让他瞬间乱了心神。 第767章 少年歌行(3) “无心,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阿宁歪着头直直地盯着无心看,眼中有着好奇,但没有一点忐忑。 反观无心,已经慌了神。 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想要直接承认,但又怕惹阿宁不喜,假装否认,他也做不到。 “你知道哥哥为什么会放我下山吗?” 阿宁话锋突然一转,让无心应对不暇,呆呆地摇了摇头。 “因为我同哥哥说想下山找一个很重要的人。” 无心福至心灵,轻声问道:“那个人,是我吗?” 阿宁唇角轻扬,笑着点了点头:“对呀。” 无心的心跳如鼓,砰砰砰地撞击着胸膛,诉说着他强烈的悸动。 阿宁,是为他而来。 无心迫切地想要追问清楚:“为何?” “因为卦象告诉我,我们是命定之人。” 听上去很荒谬,但他们这些习武之人很是相信这个,阿宁也不例外,再说她算的卦象从未出错过。 无心不管阿宁来寻他的理由是什么,他只知道现在是一个讨要名分的好机会。 他深吸一口气,抬眸对上阿宁的眼睛,“阿宁可愿和无心相伴余生?” 在此之前,阿宁从未接触过情爱,最多就是听赵玉真念叨一下他和李寒衣之间的事,但从来没有实际的经历。 无心生的好看,阿宁很喜欢,不想拒绝。 一切都水到渠成,一夜过去,无心多了个爱人。 莫棋宣知道这件事的时候,人是很懵的,他不知道无心和阿宁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更弄不明白他们俩的关系怎么直接突飞猛进了。 但他也没什么心思去关心这些事,因为他们尊敬的宗主开始不着家了。 阿宁有瞬移的法术,简直就是出去玩的神器,一有闲暇时间,就带着无心溜出了天外天,以至于诸多事务又堆到了莫棋宣和紫雨寂的身上。 出发前,阿宁问无心:“你想见你母亲吗?” 虽然皇宫高手无数,但拦不住阿宁。 无心沉默了一瞬,想肯定是想的,他爹死前最遗憾的事就是没能把他娘带出皇宫。 他的沉默让阿宁知道了答案,直接带着无心消失在了天外天。 无心来不及说话,人已经出现在了宣妃的面前。 宫殿里突然出现了两个人,易文君还以为是刺客,但在看见无心的面容之后愣住了。 她站起身来,颤抖着手摸向了无心的脸,无心下意识地侧脸躲开了。 “你是,安世吗?” 易文君一直都有在关注无心的消息,只是萧若瑾太过警惕,她能打听到的消息并不多,能认出无心,只是因为他身上有叶鼎之的影子。 女子眼中的思念和悲伤太过明显,无心低声叫了一句:“母亲。” 易文君应了一声,抱着无心不停地哭着。 这是她和心爱之人的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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