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2章
沟曾闻到过的尸臭。 那一次费永天引我和路丰去五里沟,操纵行尸想暗算我。当时闻到这种气味,路丰说这就是尸臭。 当下也顾不上考虑太多,急忙拉上祁义明就走。 他对我已经彻底无语,我们走回小区大门,上了车他才问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休息了。 我心神不宁地点点头,祁义明发觉我神色不对,惊讶地问道:“你好像被吓到了?” “开车吧,先回去再说。” 回到龙华小区的公寓,我已经缓过神来,在祁义明开口追问之前,先对他说道:“明哥,你明天想办法让人进那个窝棚看看吧!” “看什么?” “就是要进去看了才知道啊!” “老弟,你就给我交个实底行吗,别搞得神神秘秘的。” 我犹豫片刻,一脸认真地说道:“明哥,短期内汤薇不会再缠着你了。说实话,你跟我住在一起,可能会有危险。” “什么危险?”祁义明愣了一下,随即问道:“你是指鬼魂?” “嗯,有人想利用鬼魂弄死我。” “这怎么可能……” 我苦笑着打断祁义明,“我不是开玩笑,上次有具行尸就差点要了我的命。” “行尸?”祁义明马上反应过来,“你怀疑那个窝棚里面藏着行尸?” 我苦恼地摇摇头,没找到那个弯腰驼背的老头之前,我也不敢确定他是不是行尸,但那个窝棚里的确传出了尸臭。 不过窝棚里的阴魂被祁义明说话的声音惊走,着实出乎我的意料。 祁义明见我沉默,立即掏出手机,跟钟念通了电话。 半个小时后,钟念回话说,小区保安进了窝棚,在里面发现一具已经开始腐烂的尸体。 死者正是出现在小区大门监控中的老头。 半夜灵车驶出小区大门的时候,我看到的就是一具行尸。 钟念在电话里说道:“祁总,保安被吓坏了,他说一小时前,还在监控里见过那个老头,你和杨全是不是找大门保安调过监控?” “呃……”祁义明看了我一眼,立即嘱咐钟念:“你让保安不要乱说,这种事传出去,别人会认为我们都是疯子。” 第一千零一十二章 果然是这家伙 “我知道该怎么做了。” 祁义明放下手机,不自觉地朝身后瞥了一下,“我怎么感觉后背凉飕飕的!” “放心,屋里如果有阴气,绝对逃不过我的眼睛。” “那你说,行尸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在窝棚边说话的时候,附在行尸身上的阴魂突然溜走了,我也搞不懂这是什么状况。” “阴魂不会是我吓走的吧?” “不好意思,明哥,我……” “你别跟我客气,是我非要缠着你,就算真惹上麻烦,也不可能怪你。” 看祁义明这意思,估计是打定主意赖在这了。 反正房子还没过户到我名下,我也不能往外撵人家。 不过话说回来,我真想不通,在窝棚那行尸为什么没对我动手。 还有祁义明说话的声音,无论如何也不可能吓走附在行尸身上的阴魂。 一定有什么被我忽略了。 “你在想什么?” “我在想,阴魂为什么会溜走。” “在窝棚那我说了好几句话,阴魂是在我说哪句话的时候溜走的?”祁义明抓住了关键。他当时说“走吧,有什么事白天再来不行吗?”阴魂就溜走了。 难道,附在行尸身上的阴魂,是怕我们等不到白天,就立即进入窝棚? 这也说不通啊,既然是行尸,怎么可能有自己的思维。 就算我们立即进入窝棚,行尸也大可直接向我动手,根本没必要溜走。 如果溜走的阴魂与费永天无关,这道阴魂的身份就有点让人难以捉摸了。 想不通的事,只能暂时放在一边。我和祁义明又聊了几句,就各回各的房间休息。 我已经很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上床后很快睡着了。 正睡得香甜,突然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睁开眼睛,又回到了五十年多年前的那口鱼塘边。 我还是被绑在木桩上,精疲力竭地面对群情激愤的村民。 柳阳青佝偻着身子站在那些村民的最后面,冷冷地看着我。 一个身材矮胖的村民抡起柴刀,刀背重重地砸在我的肋骨上。我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再醒来时,周围的环境已经变成三河小区大门。 那个弯腰驼背的老头蹲坐在大门外面的花圃前,仍是低垂着头,不愿看到从小区开出来的灵车。 我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立马清醒过来,但脑中倏然闪现出两个人的身影。 佝偻着身子的柳阳青和弯腰驼背的拾荒老头。 如果让柳阳青垂着头坐在花圃前,那身形与弯腰驼背的老头竟有九分相似。 卫生间里响起冲水的声音,祁义明已经起了。我看了一眼手机,居然已经十点半了。今天是周六,所以闹铃没响。 祁义明听到我拉开窗帘的声音,走到我房门外问道:“你起了?今天周末,想干什么?” “呃……”还别说,周末我真没什么地方可去。“我还是去驾校练车吧。” “要不你先陪我去参加一个画展,下午再去练车,行吗?” 听到画展,我楞了一下,没想到祁义明还有点艺术细胞。 “呵呵,画展是我们公司赞助的,中午十一点半开幕,展场备有自助午餐,我们可以顺便解决午饭。下午我没事,就陪你去练车。” “陪我练车……,你这么大的老板,周末这么闲吗?” “唉,还不是怪你,要我答应汤薇,三年内不能别的女人交往,那我只有尽量躲着了!” “听你这话,好像你还挺抢手的。” “话也不能这么说。”祁义明做出一副低调的表情,“你快点洗漱,待会陪我出去买件衣服。” 在我这住了几天,祁义明一直忘了把换洗衣服带过来。 因为要赶时间,也没工夫回家换衣服,索性就在开画展的展厅附近买了一套。 我最近穿的都是价格比较实惠的弟子装,祁义明给我也选了两套休闲装。 结账的时候,我拿到账单一看,他给我买的两套衣服花了七八千。好在不用我自己付账,心里才好受点。 这几天祁义明跟我在一起,开的都是帕萨特。我们到了展厅外面,发现他那辆宾利也在停车场,钟念站在入口等着我们。 “祁总,嘉宾全部到齐,就等你剪彩了。” “哦……”祁义明转头看向我,“老弟,你跟我一起去。” “算了吧,我自己进去逛逛,你忙完再来找我。”说完,我就先进了展厅。 到了里面我才发现,展厅里挂的几乎都是油画。 别说西洋画我一窍不通,就是正经的中国画我也不太懂,只能凭个人的审美判断好不好看。 多数参观画展的人都聚集在展厅正门,在展厅里逛的人不多。 我顺着画廊走了几分钟,发现一副看起来有点奇怪的油画前围着几个人。 那幅油画大概就是所谓的抽象派,各种颜料杂乱无章地堆叠在画布上。乍看就是一些点和线条,可多看几眼,又感觉画面中好像是一张人脸。 画面的主色调是红色,但又分成好几种红。有鲜红、血红、铁锈红、橘红、粉红还有紫红。 各种红色参杂在一起,给人一种躁动的感觉。而藏在点和线之中的人脸,五官明显有些扭曲。 这张脸给我的印象,仿佛暗藏着几分戾气。 就在我看得入神的时候,身边有个人开口说道:“没想到运尸工也懂得欣赏油画!” ——黄钟。 我回头一看,身后果然是这家伙。 围站在油画前的几个人同时转头,脸上露出不解的神色。 黄钟一脸戏虐地笑道:“没事,他只是晚上才做运尸工,白天很少跟尸体打交道。” 看画的几人一听,顿时四散开去,其中有两个人对我投来不太友善的目光。 我郁闷地看着黄钟,“黄钟,我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没有,我跟你又不是同行,怎么会有误会!”黄钟说完,干笑了几声,接着又问道:“对了,谁带你进来的,你有邀请函吗?” 我正准备说话,展厅进口那边走过来几个人,看着都很眼熟,好象也是黄钟的弟子。 “那不是杨全吗?” 第一千零一十三章 发着一丝阴气 “他怎么也来了……” “来看个画展也能遇到他,真晦气……” 黄钟见来了观众,顿时有些眉飞色舞。“我问你呢,谁带你进来的?没有邀请函,我只好请你出去了。” 一个胖长老抬手看了一下手表,“黄钟,这小子不会是来混午饭的吧?” “嗬嗬,如果是来混午饭的,那我可能要让他失望了。”黄钟收起笑脸,冷漠地说道:“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有没有邀请函?” 我淡淡一笑,不想跟他一般见识。刚想转身离开,错眼瞥见面前那副油画上的人脸,眼睛好像动了一下。 这时不知是谁说了一句,“黄钟,还是叫保安吧!” 此人话音刚落,我就听到祁义明的声音:“你们想找保安干什么?” 黄钟脸上立时挂起谄笑,“祁总,有个殡仪馆的运尸工不知道怎么混进来了,我们正想叫保安请他出去。” “运尸工……”祁义明看了我一眼,不由笑道:“这是我兄弟,你干脆把我也请出去吧!” 见他被噎住的样子,我心里顿时痛快不少。 黄钟那几个弟子走到展厅出口,表情尬尴地看着我上了祁义明的宾利。 “明哥,你认识黄钟?” “嗯,见过几次,他爸是美协刚当选的副会长,这次就是他爸联系我们公司赞助的画展。这小子陪他爸去过我办公室,他还管我叫叔呢。” 原来是这样,可我还是搞不懂,黄钟为什么对我总是满怀敌意。 “老弟,你跟他有过节?” “呵呵,你看我像是喜欢惹事的人吗?” “那他还针对你。” “鬼知道怎么回事,对了,参加画展真的需要邀请函吗?” “诶,邀请函是为了邀请嘉宾时显得庄重,才特地印制的。主要也是因为自助午餐数量有限,不可能所有参观画展的人都计算在内,进餐厅才要邀请函。” 祁义明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在手机按下了他朋友钟念的号码。 “你查一下,黄钟带的那几个弟子,是不是都有邀请函。餐厅准备的午餐数量有限,别到时候嘉宾都不够吃。” “哦,知道了,祁总。” 我被祁义明看穿心事,一时有点不好意思。“明哥,我可不是那种小肚鸡肠的人,就别为难几个弟子了。” “哼哼,你以为我是跟几个弟子过不去?”祁义明白了我一眼,随后说道:“我是帮蒲副会长管教儿子,免得那小子不知天高地厚,给他老子丢脸。” 虽然话是这么说,但我清楚祁义明的性格,他这么做,其实就是想帮我出口恶气。 我们把车开出来,市中心不方便停车,只好直接去了驾校。把车停到办公楼外面,就去学校门口的小饭店,随便点了几个菜吃饭。 说起来,祁义明这个富二代平时真的很随和。对小饭店的环境没有半点挑剔,自己抽了几张纸巾,把我们坐的桌子擦干净。 其实他和父亲相处的时间很少,大多时候都是和保姆在一起生活。从小到大,都是吃保姆做的家常菜。 直到进公司接手家族生意,才开始学着交际应酬。 我们边吃边聊,彼此都觉得很轻松。要放在两个月前,我根本想象不到,自己会交上祁义明这种朋友。 吃完饭,我们就进了驾校的练车场,刘校给我准备的专用教练车停在场内的角落上。 祁义明坐进副驾驶,手把手地教我侧位停车和倒车入库。 刚练了几遍,钟念又来了电话。 “祁总,出事了,你和杨全快过来一趟吧!” “你别急,先说清楚,出什么事了?” “死人了……”钟念稍稍顿了一下调整情绪,然后继续说道:“就是黄钟的一个弟子,他们吃完饭,发现那个弟子死在展厅里。” “怎么死的?” “不知道,没有外伤,但是那个弟子死的时候,表情很奇怪。” 我插嘴问道:“这么个怪法?” “他的表情极度惊恐,好像是被什么东西吓到了。” 祁义明皱眉说道:“你在那守着,我们马上过来。” 回到市中心的展厅,保安已经把参观画展的清场。 120的车刚走,医生给出的结论是心脏病突发死亡。 黄钟已经联系了弟子家长,不过还没赶过来。钟念带着两名保安,亲自守在展厅门口。 我和祁义明在钟念的陪同下进入展厅,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个出事的长老,竟然倒在那副给我留下深刻印象的油画前面。 从他倒地的姿势来看,心脏病发作之前,他应该正在观看面前那副油画。 祁义明在距死者尸体七八步的地方停下,不安地看着墙上的油画。 “我怎么感觉有点心慌呢!” 钟念扫了一眼那副油画,疑惑地点头说道:“我一看到这幅画,就觉得心悸。” 我的注意力全在死者的遗体上,他的魂魄已经不在体内。 “HJ……”祁华上前看清油画右下角的署名后,一脸费解地问道:“这是谁画的?” “不知道,我问过蒲副会长了,他说是存在美协的一张老画,因为我们租用的展厅太大,画挂少了显得太空,所以就被拿出来凑数了。” “马上让他查清楚,这幅画的作者是谁。” “我已经请他回去查了。” 展厅确实很大,总面积至少在三千平米以上。布展的时候,场地又被隔成了一条条的画廊,所以走起来也要花点时间。 我把整个展厅转了一圈,没有任何地方存在丝毫阴气。 回到那副让人感到心悸的油画前,我突然发现,画中人的眼睛似乎异常深邃,两个暗红色小点所表现的瞳孔,就像漩涡一样深不见底。 而就在这漩涡深处,隐隐散发着一丝阴气。 这时保安带着黄钟和一对五十多岁的夫妇走进展厅,我立即示意钟念帮忙,先把墙上这幅油画取下来。 那对夫妇看到倒在地上的儿子,泪水就唰唰地往下掉。 我拎着那副油画,走到黄钟面前,压低声音问道:“黄钟,这位长老怎么会一个人到展厅来?” 第一千零一十四章 弄巧成拙 黄钟瞟了祁义明一眼,满面怨气地说道:“我们还差一张邀请函,我就让他在展厅等一下,后来他发信息说先回去,谁知道……” “当时展厅一个人都没有?” 钟念走过来轻声说道:“我看了监控,当时所有人都去吃饭了,展厅里没有第二个人。” “从监控里能看出什么吗?” “摄像头正对死者后背,只拍到他倒地,没发现异常情况。”钟念说完,拿起手机接听电话,“什么,作者三年前死了?” 黄钟已经查清楚,油画的作者叫何昀,这次参展的油画是他最后的遗作。 在何昀死后,他女朋友特地将油画送给美协收藏,说这是何昀的遗愿。 开展第一天就死人,主办方和承办方都觉得晦气。 钟念拎着何昀的遗作走了进来。 “杨全,这幅画怎么处理?” 我迟疑着对祁义明说道:“明哥,这幅画很奇怪,最好暂时收起来。” 祁义明皱着眉头说道:“要不就让美协那边把画带走。” 我摇了摇头,觉得不妥,“呃,还是跟黄钟打个招呼,这幅画暂时由我保管。” “你保管?”祁义明顿了一下,不悦地说道:“你想把画带回公寓?” “这幅画肯定是有问题,死在展厅的那个弟子,你难道以为他真是心脏病突发吗?” 祁义明与钟念对视一眼,两人脸上都满是疑虑。 “钟哥,能不能把黄钟请过来,我想跟他谈谈。” 钟念见他老板没有异议,马上出去把黄钟他爸请进展厅后的房间。 简单介绍了一下,我作为赞助方的工作人员,对黄钟展开询问。 原来这次的画展,主要是展出本省青年油画家的作品。但由于展品数量不足,美协又拿出一部分协会收藏的国画来撑场子。 黄钟与何昀仅有一面之缘,他说这是一位性格孤僻的青年油画家,平时只知道埋头创作,很少出来抛头露面。 何昀创作的作品比较前卫,就算在行内,也很难得到同行的认可。 但他的作品曾荣获国内某个权威油画展的二等奖,所以多少有点知名度。 就是性格太过孤僻,很少参加美协的交流、联谊活动,与其他会员交往不多,以至于谁也不了解何昀本人的具体情况。 据说何昀死的时候,家属也没有通知美协。 还是协会秘书长接受何昀女朋友捐赠遗作的时候,才听到何昀去世的消息。 我好奇地问道:“黄钟,何昀的女朋友叫什么名字?” “纪兰宁,当时二十七八岁,好像没有工作单位。” “那何昀去世之前,住在什么地方?” “糖酒公司宿舍,是他父母的房子。” “协会收藏何昀的遗作后,派人去看过何昀的父母吗?” “他加入协会的时候,父母已经不在了。” “就是说,他家没人了?” “应该是吧。” “纪兰宁把画捐赠给协会以后,这幅画展出过吗?” “这我不太清楚,要问上一任秘书长才知道。”黄钟说完,就给上届秘书长通了电话。 大概两年前,何昀的遗作曾被协会送去邻省参展,还评了一个三等奖。 “老黄,何昀那副画有人想买?”卸任的秘书长今天两次接到黄钟的电话,不由有些奇怪。 “不是!”黄钟犹豫了一下,对电话那头的秘书长说道:“今天的画展上有个大弟子心脏病发死了。” “什么?”秘书长惊讶地打断道:“死的大弟子是不是倒在何昀那副画附近?” “你怎么知道?” 对方沉默片刻,才缓缓说道:“老黄,两年前那副画送去邻省参展,展出最后一天晚上,也有个保安在展厅心脏病发死亡,人就倒在何昀那副画前面。” “啊?”黄钟顿时就呆住了。 “老黄,老黄……” “我在。” “老黄,有件事,我,我一直想说出来,但是又有点顾虑。” “到底什么事啊?” 秘书长吞吞吐吐地说道:“就是,何昀那个女朋友,纪兰宁。何昀的遗作在邻省参展获得三等奖,我曾联系过她,但她手机已经销号了。” “联系不上她?” “嗯,其实她,她早就死了……” “什么?”黄钟大惊失色,“你,你说清楚点,纪兰宁什么时候死的?” “我有个亲戚是糖酒公司退休职工,前段时间我无意中跟他聊起何昀,他说,在何昀死后一个星期,纪兰宁在他家房子里上吊自杀了。” “自,自杀?” “对,你知道纪兰宁是什么时候把画交给我的吗?就在糖酒公司的人发现纪兰宁尸体的第二天。” “这怎么可能?” “我也觉得不可能,还以为是当天喝了酒,我那个亲戚记错了,事后也没有去核实。你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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