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他把这个孩子幻想成是苏念遥的转世,这样他心中好受了很多。 可不论如何,都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每日,他都需要靠着酒水才能稍微纾解心中的郁气。 这几日司霁云日日酩酊大醉,朝事也不管了。 这日,看着有些昏暗的天色,他突然想去看看孩子。 只是刚到柔妃住的院子,便听到她的声音响起。 “这段时间皇上为何总是不来,是不是发现了什么?” 司霁云刚想推门去宽慰一下她。 却听见一道陌生的声音回应。 “许太医是我们的人,您用的假孕药,是最好的,不会有人能看出来。只要您趁这段时日,抓紧怀上皇上的孩子,一切就万事大吉了。” 徐嘉柔声音怨毒。 “都怪那个苏念遥,要死就死得悄无声息的不好吗,偏不知使了什么妖术回来了一趟又走了。” “不过想到那几天我故意陷害她,让皇上罚她的那几次就解气。” 听到此处,司霁云酒意全醒。 他推门大步走了进去。 “徐嘉柔,你倒是好算计!” 徐嘉柔惶恐不已,忙跪地求饶。 “皇上,臣妾只是太爱您了,才一时鬼迷心窍。” 司霁云狠狠甩开她,“阿遥只是公主,她如何碍得了你的眼,让你几次三番的陷害于她!” “你,连同你背后的丞相府,朕都会一一清算!” 徐嘉柔似乎被定在了原地,过了片刻才猩红着眼看向司霁云。 “你……要杀我?” 司霁云已经不欲再理他,满心都是对我的愧疚。 可徐嘉柔似乎已经疯了。 往日的柔情蜜意再也装不下去。 “皇上,你扪心自问,自从她回来,你眼里还有我吗?” “不论何时,只要我看向你,你目之所及的位置都是苏念遥!” “我知道她对你一直心怀不轨,可司霁云,你自己清白吗?” 一字一句,掷地有声。 每一个字眼都在司霁云的心里砸出一个大坑。 “荒谬!” 徐嘉柔突然笑了出声:“荒谬,然后呢?你自己都找不到辩驳我的话。” “司霁云,这些年你只立了我一个妃子,外人都说你独宠我,最爱我。可这是真的吗?还是你怯懦,把我当成了挡箭牌!” “你真的能坦坦荡荡的摸着心说,你对她没有半分男女之情吗?” “你同苏念遥一样,恶心!” 司霁云闭上了眼,到底也温情过几年,不愿再看她这般模样。 “徐嘉柔,朕不会因为此时迁怒于丞相府,但这些年,你父亲在背后的勾当,朕不说,并不代表不知道。而你,也要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徐嘉柔退后了一步,笑得悲凉。 “世人都说你薄情,只对苏念遥有一丝情意,我以为我会不一样,但到底是错付了。” 她看着司霁云毫无留念的背影喊道,“司霁云,千般万般,皆是你活该。” 12 司霁云鬼使神差的再次来到了永宁宫。 脑子里蓦地想起了徐嘉柔说过的话。 他皱着眉,眸色极冷。 这句话在他脑中回旋半天,最后却还是没有答案。 整整一个时辰,司霁云都像是被一根无形的绳子束缚住了一样,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他看似平静,心中其实已乱如麻。 直到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司霁云才睡倒在我的床上。 可被褥全是新的,一丝我的气味都没有。 但尽管如此,他还是无可避免的想起了我。 他想起我从刚回来时瘦瘦小小的模样,到后来阳光明媚的模样。 他无法否认,在很多个岁月里,苏念遥一直都是他身边最特别的存在。 可是,他永远只会是她的皇叔。 直到苏念遥十五岁时,爬上了他的床,他才惊觉有些东西不一样了。 他用了几年的时间拉开与苏念遥的距离,可是就像是徐嘉柔所说的。 这是他养了那么多年,陪在他身边十几年的人,怎么可能会轻易断开。 但,这又怎么会是爱… 难以入眠,司霁云没有强求自己。 他出宫来到了苏家的坟山。 风声呼啸,她借着月光,慢慢走了过去。 步入坟山,他远远便看见那头人影飘忽。 “阿遥,是你对不对?我带你回家!” 司霁云的脚步加快了几分,走近才发现眼前只是交叠的树枝投下的影子。 只是影子之下,是一个小小的坟包。 看到坟包上的小小断牌后,司霁云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个木牌怎么会在此处?!” 那日徐嘉柔将木牌递到他手里时,他几乎要被怒意吞噬。 这种给死人的东西,怎么能写上苏念遥的名字。 可是刻在上面的字迹他太熟悉了。 曾经他握着苏念遥的手一笔笔教她写过的字,他怎么会认不出。 司霁云慢慢蹲了下来。 “你总是不乖,明明让你不要做这些东西了,可是你还是要气我。” 可说着他眼泪不停的落下,最后化作一声声痛苦的呜咽声。 阿遥,皇叔错了,你回来吧...... 他不是没想过开战后,匈奴会伤害她。 所以他给匈奴王传过信,只要让公主平安归来,他愿留一座城池,让归顺的人安度晚年。 他认为,就算匈奴人不愿降,公主也是最好的筹码。他认为他们无论如何都不会、亦不敢杀公主,肯定会拿公主来谈判。 可却没料到匈奴人鱼死网破,拉着阿遥一起陪葬。 他本想着,等到阿遥归来时,他给她封一个护国长公主的称谓,以压下她二嫁带来的闲言碎语。 当今的谣言能杀死人,他怕嫁过人的公主回朝,会被百官要求赐死。 他只是希望她能规矩点,这样等风头过就好了。 可是却没想到她早已死了。 而她死前看到的,全是自己对她的伤害。 司霁云感觉自己的心疼得快要死去。 他躺在坟头上,蜷缩着,任由风吹干自己脸上的泪,又再流出...... 13 另一边 不知过了多久。 我的意识渐渐苏醒。 再一次来到了阎王面前,我的脸上带着如释重负的笑意。 尘世的种种已然了结,如今再无牵挂,终于可以踏入轮回,开启新的人生了。 我朝着阎王恭敬地行了一礼。 “多谢阎王大人,给我七日了却执念。” 想起着七日种种,记忆一点点浮现,最后停在大军回朝的一幕。 我清了清嗓子,问出了心中所念。 “大人,这些时日我一直牵挂苏家所有将士,他们皆已战死,不知他们的轮回路可还顺遂?” 阎王看着我,缓缓开口。 “那三千将士,皆是心怀大义之人,他们离世后,魂魄入了黄泉,会去往各处,或继续保家卫国,或安稳度日,皆有着各自的造化。” 我眼眶含上些许热泪。 “好,那我便心安了。” 默了片刻,我心中又升起几抹感伤,想起了自己早早离世的爹娘。 爹娘离世多年,奈何桥定是无法同行。 可私心里,我总希望有朝一日还能与他们重聚。 我的唇齿轻抿,欲言又止。 阎王似乎看出我心中所想,直接道明。 “你父亲一生刚正,母亲慈爱,往后皆有祥瑞相伴,善缘相护,投胎之后都在祥和之家,平安顺遂。” 我听闻,眼泪絮絮落下。 心中虽有遗憾,但知道他们来世皆好,心中的一块大石头总算落地。 “那便好,他们一生为国为民,值得这顺遂的轮回路。” 随后,阎王大手一挥。 我的面前出现了轮回入口。 入口那头,便是奈何桥。 我缓步走入,再也没有回头。 全文完。 高考770分被校花举报烈士证造假,我带着军功章跪求军区还我爸 ----------------- 故事会_平台:黑岩故事会 ----------------- 1 高考成绩出来后, 因烈士子女加得20分, 万年老二的我首次超过“清纯”校花登顶,成了全省状元。 校花质疑我: “没想到你为了超过我,竟然伪造身份。” 同学们义愤填膺: “就你这种嫉妒校花的小人,能是英雄的子女?” “你肯定是用了什么肮脏的手段!” 他们对我开盒,人肉出我的家庭信息, 扒出我的英雄父亲竟然只是个摊煎饼的商贩。 一时间“煎饼二代伪装烈士遗孤,只为高考加分20”引爆网络。 我母亲去学校澄清身份, 却被校花带人用棒球棒砸断四肢, 甚至脸上被美工刀刻上“假烈属”三字。 我拿着母亲的病情资料去报案,警察因证据不足,不予立案。 我找律师,也无人受理。 求告无门,校花更是嚣张地威胁我。 “我爸就是海市的首富,你们母女要还想活命,就乖乖听话。” 望着妈妈在ICU奄奄一息的模样, 我带着父亲的军功章,跪在军区大院门口, “叔叔,我不要高考加分20,你们能把我父亲还给我吗?” ...... “林清!恭喜你!” “750分,加上烈士子女的20分,770分!” “你是今年的省状元!” 班主任的祝贺声从听筒里传来。 我还没来得及与妈妈庆祝。 班级群里就收到了校花柳雪儿和同学们的质疑。 “我靠!省状元竟然是我们班的林清!” “770分?这分数怎么考出来的?满分才750!” “等等,她加了20分。烈士子女?怎么从来没听过啊?” 紧接着一个文档被匿名发了出来, 虽然撤回得很快, 但已经被手速快的同学保留了下来。 下一秒,群里炸开了锅。 “卧槽,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看见了什么!” 一张张截图被发了出来, 图片上全是我为了考过柳雪儿找人伪造身份的证据。 最后一条是柳雪儿发的: “@林清,没想到你为了超过我,竟然伪造身份。” 直接将我钉在了伪装英雄子女的耻辱柱上。 群里的气氛瞬间紧张, 一条条消息像淬了毒的箭矢,铺天盖地地向我射来。 “林清平时装得清高,原来是个伪造身份的骗子!” “她爸要是烈士,我爹就是联合国秘书长!” “高考一分干掉千人,你知道就因为你这20分,有多少人考不上大学吗?” “大家快去学校和教育局投诉,这种人凭什么加分!” 我气愤地想要解释, 却在翻出父亲的烈士证明书时, 看到柳雪儿追求者发的朋友圈截图。 我父亲穿着警服的照片被人p上“骗子通缉令”, 妈妈摆摊卖煎饼的照片被p上“骗子情妇”, 我在学校光荣榜上刊登的照片也被弄成了“骗子贱种”, 配文是“看看真面目”。 我气得发抖, 发出父亲的烈士证明书也无人相信, 反倒又是一阵p图狂嘲。 那天深夜, 我的个人信息被人肉得干干净净。 疯狂的网友扒出我的英雄父亲,竟然只是个摊煎饼的商贩, 在我父亲那买过煎饼的网友纷纷晒照证明。 一时间“煎饼二代伪装烈士遗孤,只为高考加分20”引爆网络。 第二天早上, 学校打电话来说要重新核实我的加分资格。 我带着资料正要出发,却被妈妈顺手接过。 “你在家安心选择要报考的大学,妈妈去就好。” 我想着昨晚的网暴,内心略有不安,想着和妈妈一块去。 结果这时电话响起,是清北招生办打来的电话。 我为难地看了看手机。 “快接吧,妈妈送完证明材料就回来。” 她拍了拍我的肩膀,示意我快接电话,然后拿起资料出了门。 挂断电话后,我看了看时间,忍不住又打开了朋友圈。 发现柳雪儿半个小时前发了一条动态: “今天要去揭穿一个骗子的真面目,大家等我好消息~~~” 配图是她和几个男生在教学楼前的合影。 我心底涌现出一股不好的预感, 立刻给妈妈打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我的手指不禁有些颤抖, 翻出班主任李老师的电话拨打了出去。 “李老师,我妈妈去学校了吗?她电话一直打不通!”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林清,你妈妈确实来了,但是......” 李老师的声音突然压低, “刚才柳雪儿带着几个男生把她围住了,现在闹得很凶......” 我穿着拖鞋就往外冲,连电梯都等不及,直接从楼梯飞奔而下。 六月的阳光滚烫,我却感觉浑身发冷。 刚跑到校门口, 我就听见光荣榜方向传来一阵嘈杂的吵闹声。 加快脚步冲过去,远远就看见一圈学生, 有人举着手机在录像,有人在起哄叫好。 “让开!” 我用力推开人群, 眼前的景象让我的血液瞬间凝固。 妈妈被人按在光荣榜的玻璃上, 带血的棒球棒狠狠砸在她的左腿上。 “不!!!” 我尖叫着冲上前,却被两个高大的男生拦住。 柳雪儿转头看见我,眼睛一亮: “哟,骗子本人来了!” 她踢了踢地上散落一地的资料, “你妈说你是烈士子女?证据呢?就凭这些破纸?” “我看你就是想高考加20分超过我!” 她的表情突然狰狞: “林清,你个贱人!” “你们这么喜欢冒充烈士家属,不如我帮你们刻个记号,让大家一眼就能认出骗子!” 她掏出一把美工刀在我脸上比划着。 刀尖锋利,我能清晰感知到刀身的冰凉, 呼吸不由急促了几分。 “不过你说,是先帮你刻呢?还是帮你妈妈刻?” 2 见我不出声,她挪动脚步靠近我妈妈。 “哦,看来你是想让你妈妈先体验咯。” 我瞬间神经紧绷, “不,先刻我,不要动我妈妈!” 柳雪儿突然大笑出声: “你还真是孝顺,可本小姐就是不想成全你。” 她大踏步走近我妈妈, 一手揪住妈妈的头发, 一手拿美工刀在她脸上疯狂刻画。 “啊!” 妈妈发出剧烈惨叫。 “柳雪儿,不要!” 我拼命往前冲,却被几个人死死按住。 妈妈痛苦地闭上眼睛,鲜血顺着下巴流到地上。 围观的学生大声叫好, 手里拿的摄像头恨不得戳到妈妈的脸上。 “校花干得好,就该给他们这种人一点教训!” “烈士子女是能随便冒充的吗?那可是为国牺牲的英雄!” “煎饼妹呢?校花也别放过煎饼妹啊!她才是主犯!” 校花闻言不急不忙地停手, 居高临下地欣赏着自己的杰作。 刀上滑落的血珠不小心沾染到她的手指。 她嫌弃地拿出纸巾擦了擦。 “不过是刻几个字,你这老婆子流那么多血干嘛?还弄脏了我的手。” “柳雪儿,你放过我妈,有什么冲我来!” 柳雪儿听到我的话,忽然笑了。 “这么着急呀,我马上就满足你!” 她一步步朝我走来, 高跟鞋落地的声音像是死神的预兆。 “既然你这么孝顺......” “不如,你替我把你妈脸上剩余的几笔刻完?” 她俯下身,用还沾着血的美工刀拍了拍我的脸。 我的瞳孔猛地一缩。 周围的学生瞬间沸腾起来。 “校花牛逼!就该这样!” “让她自己刻!看她敢不敢!” “母女相残,这出戏我喜欢!” 柳雪儿很享受这种氛围, 她微笑着把刀塞进我手里, 然后后退两步,像个观众一样等待好戏开场。 我的手在发抖。 刀柄上还残留着妈妈的血, 温热黏腻,顺着我的指缝往下滑。 “快点啊,” 柳雪儿催促道, “只要你刻完,我就放过你们母子俩。” 她的目光往旁边一瞥, 立刻有个男生会意,手里的棒球棒就要朝妈妈身上打去。 “我刻!” 谪莗業賜蹸妥畠邳踏齷筑柞獹踤觺獪 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现场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我, 兴奋的、恶意的、期待的...... 像一群等待分食的鬣狗。 我握紧染血的刀,缓步走向蜷缩在地的母亲。 “这才对嘛。” 柳雪儿抱着手臂得意地笑。 “快让大家看看,你是怎么......” 话还没说完, 我突然暴起,转身扑向柳雪儿。 刀光在空中划过, 柳雪儿尖叫着将一旁的围观者推向我。 一击不成,我继续挥刀追击。 却被赶来的保安用防暴钢叉狠狠地插向地面。 巨大的冲击力让我瞬间失去平衡, 膝盖重重磕在坚硬的地砖上,手里的刀哐当落地, “你们在干什么!” 校长和几个老师终于闻讯赶来。 柳雪儿迅速装出一副无辜的表情: “校长,她要杀我!” 被摁在地上的我血管暴起, “校长,是她先动的手!” “您看看我妈现在的样子!难道还不明白吗?!” 校长的目光在我和柳雪儿之间游移, 最终停留在我流血过多已昏迷的妈妈身上。 “先叫救护车!” 趁着混乱,柳雪儿凑到我耳边,压低声音说: “这只是开始。你和你卖煎饼的妈,一个都别想好过。” 说完,她带着那群男生扬长而去。 救护车赶到时,学校门口已经围满了看热闹的居民。 “怎么伤成这样,这是被人故意打的吧?” “听说她女儿就是那个冒充烈士子女加分的高考状元!” “那真是活该,谁让她冒充烈士家属......” 妈妈被送进医院急诊室里, 我被押到了审讯室。 “血液流失严重,四肢粉碎性骨折,两颊一级撕裂伤。” “还有轻微脑震荡,马上送手术室......” 五个医生对我母亲进行抢救时, 我被审讯了一遍又一遍。 “你为什么要持刀袭击柳雪儿?”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我第十次开口: “我说了,是她先对我和我妈动手,我这是正当防卫。” “有证据吗?” 审讯员敲了敲桌子, “现场所有目击者都说,是你突然发疯要伤人。” 我猛地抬头,眼眶发烫: “你们去调监控!去查围观者的手机!很多人拍下来了!” “监控坏了。” 审讯员打断我, “围观者的手机里也没有你说的视频。” 我浑身发冷,突然明白过来, 他们早就打点好了一切。 审讯员叹了口气道: “林同学,鉴于你未成年,又有特殊情况......” “这次口头警告,下次再犯......” “下次?” 我笑出声,眼泪却砸在审讯桌上, “那我母亲现在生死未卜,我控告柳雪儿故意伤害罪,你们能替我伸张正义吗?” 审讯员摇了摇头: “证据不足啊。你说柳雪儿带人干的,有直接证据吗?” “我妈妈都被打成这样了!还不够明显吗?!” 审讯员无奈地摇头: “没有直接证据我们无法立案。” 被放出审讯室,我赶到了医院。 站在重症监护室外, 我透过玻璃窗看着里面浑身插满管子的母亲。 “你母亲的情况暂时稳定了,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摘下口罩,疲惫的脸上带着不忍, “但四肢粉碎性骨折,脸上的伤痕过深...恐怕以后...” 我点点头,喉咙像被火灼烧一样说不出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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