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不住升起,许怀瑾不在他身前,他总觉得不自在,害怕许怀瑾会被易鹤川拐走,不知道做些什么事。 瞧见许怀瑾衣襟并未乱,脸上也如离开他身边那般,他悬着的心落到地上。 许怀瑾恭敬地站在旁边,低声询问,“不知皇上唤臣有何事?” 李浩仪靠在椅子上,揉着眉心,脸色瞬间变得痛苦,“朕,吹风吹得有些厉害,有些偏头痛,不知怀瑾能否帮朕揉揉。” 许怀瑾微动,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躬身道:“皇上,臣不懂穴位,还是寻太医来比较妥当。” 李浩仪不再装模作样,他靠在椅子上静静地看着许怀瑾,“怀瑾,连这点要求也不能满足朕吗?” 房间里的宫女太监听到这话,都忍不住心中大惊,皇上居然对许大人有非分之想,怪不得皇上不曾临幸后宫少有的妃嫔。 许怀瑾不知作何动作,僵持许久,她还是妥协地走到李浩仪身后,轻柔地帮他按摩。 “皇上,冬日里冷,往后还是少去船坊站着,在房内开着窗户靠着炭火,也能看见沿途的风景,若是皇上受不住觉得无趣,下令上岸,也可在城内停留一段时间察看民情。” 李浩仪嗤笑,“如若这般,还算何南游。” 许怀瑾揉动的手有瞬间的缓慢,她这是提建议,若是李浩仪不听,她也不会多过多干涉。 许久,久到许怀瑾手开始酸痛,李浩仪清浅的呼吸声响起,知晓李浩仪睡过去,许怀瑾停下手,示意侍前侍卫为李浩仪找来毛毯盖上,免得他着凉。 她动身要往房外退,发觉李浩仪挂在腰间的铁球勾住她的下袍,她俯下身体解线头。 清香的味道迎鼻,柔软的发在他脸上虚晃,李浩仪突地睁看眼,瞧见许怀瑾小巧的耳垂,白净的侧脸,朱红的小唇,李浩仪目光全数被许怀瑾吸引,不舍得转动。 站在旁边的李浩仪睁眼,都不敢出声,只是心惊地看着许怀瑾,生怕她不小心惹着李浩仪生气,他们又要遭殃。 许怀瑾将线头解开,直起身体,李浩仪快速闭眼,装作睡觉,许怀瑾侧头看向李浩仪,见他眼眸紧闭睡得熟,她指指还站在旁边拿着毛毯未过来的太监,压着声音小声道:“快些过来,还站在那里干甚。” 太监不敢告诉许怀瑾李浩仪醒过来的事实,既然李浩仪都不开口,他在这时候开口,扰到李浩仪便是死九回也不够。 太监听话的将毛毯给李浩仪盖上,许怀瑾才退出房间。 许怀瑾退出房间的那刻,李浩仪再次睁开眼,看着关上的门发愣,他刚才怎么觉得许怀瑾不像是男人,却是像他后宫中的妃嫔。 李浩仪闭上眼回味刚才那一幕,白嫩的脸颊,不点而红的朱唇,温柔带有清香,确实属于女人独有的滋味。 他心中疑惑,想下次寻着机会再证实猜想。 龙船不够大,官级不够的朝臣,都是两人一间房,只有一品官,才有权利住独自住一间房,许怀瑾与范寅官级所差无几,便与范寅同住。 此次游子安出奇的没有凑热闹,要跟许怀瑾同住,而是另寻住处,跟不知名的官员同住。 从李浩仪那里出来,许怀瑾有些累,便躺回房内独占床位闭眸休憩,听到推门声,以为是范寅,许怀瑾随意说道:“今日这床我占了,你便打地铺吧。” 没人应声,许怀瑾刚想睁开眼瞧瞧,熟悉的气息袭来,她盯着易鹤川俊朗的脸有些愣神,她微抬首看向门外,压低声音小声道:“你怎来了?不怕范寅撞见?” 易鹤川躺上床,将许怀瑾抱起来跨坐在他身上贴着他。 “他不是知晓我们的事?” 范寅确实知道。 许怀瑾脑袋转了转又问道:“不怕皇上寻你有事?” “不怕。” 跟许怀瑾温存会儿,易鹤川才继续道:“过两日可能会上岸,皇上可能会布置人手,到时候要小心,尽量离皇上近些,有必要的你需钳制住。” 许怀瑾懂易鹤川的意思,站在李浩仪身边,他的人绝对不会伤到她,如果战况太过激烈,她也可以反杀李浩仪,给自己留条命。 她从易鹤川身上翻身下来,朗声应道:“好。” 第44章越州杀戮 三日后,船在越州靠岸,知晓消息,早在岸边迎接的越州官员准备好撵轿恭敬等候,李浩仪走在前方带着一众官员下船,越州父母官魏元忠带着身后的人呼声浩荡地跪拜在地。 “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李浩仪走过魏元忠身旁,朗声道:“免礼。” 厉锐的眼扫过跪拜在地的官员、仆人,见他们皆着新装,他心中不喜。 “怀瑾!” 许怀瑾深吐一口气,路过易鹤川时与他视线相交,对李浩仪经常唤许怀瑾的事,都有些不满。 许怀瑾走到李浩仪身边后一寸停下,低声应道:“臣在。” “此处你可曾来过,以往这里的情况如何?” 清朗的声音不似以往那般张扬,反倒有些低沉,像是为此地受苦受难的百姓难过。 许怀瑾不敢胡乱对待,她抬眸看向记忆中的地方。 越州,处于都城以南,离都城有一百多里,此处距离都城有十几城,天高皇帝远,官官相护,欺压百姓根本不足为惧,反而引以为傲。 许怀瑾环视脸色微变的地方官员,如实道:“遇夏,干旱,官不放粮,流民成海涌入城池下,饥荒遍布,啃食草、泥,甚至尸,城内莺歌燕舞,享欢作乐,兴起,抛食少许粮,引得哄抢,踩死斗殴死不计其数,余后时日,肉香飘满城池外,官员得趣,反复之。” 话音刚落,李浩仪一脚踹过去,将魏元忠踹倒在地,他抽出侍从的剑,指向倒地的魏元忠,冷声询问许怀瑾。 “他在否。” 许怀瑾转眸看向躲在官员后,双脚颤抖不断往后退的魏玺园,她轻轻扫过,声音冰冷无情。 “其中魏元忠之子魏玺园,最为恶劣。” 李浩仪嘴角扬起笑,毫不犹豫地快步走过去,一剑割喉,魏元忠看见儿被杀,崩溃大喊,“玺园!” 李浩仪再次将刀尖指向魏元忠,纨绔地笑道:“他在否。” 许怀瑾冷眼扫过去,魏元忠跟司马丰深交,魏元忠在越州无所顾忌的作恶跟司马丰脱不了关系,若是李浩仪现在去抄司马丰的家,都是找到魏元忠上贡给他的粮钱。 李浩仪现在直接把魏元忠杀了,她可就没有证据指证司马丰,此次南下司马丰并未跟上,而是留在都城处理朝政。 她正好借着魏元忠在司马丰不知不觉中将他定罪。 许怀瑾没出声,李浩仪挥起剑正要落下,她及时开口道:“魏元忠能够如此嚣张,定是有人帮衬,皇上不想将背后之人抓起来,清理掉这批官员,给百姓一个交代?” 落在魏元忠脑袋上的剑停下,锋利的剑刃堪堪划破皮,血水顺着脸颊落下来。 李浩仪收起剑转眸看向许怀瑾,朗声笑道:“怀瑾说得是,此等事还是要抓到罪魁祸首才好。” 跟着南游的都城官员跟魏元忠相熟的人,都忍不住身体一颤,李浩仪杀伐不走程序,不问证据,若是这件事追查到他们,下场说不定也是倒地的魏玺园。 李浩仪眼角带扫向身后的官员,嘴角的笑意更加浓烈,皇姐皇兄除了,可这朝堂上腐朽的朝政还没有处理。 现在才人人自危,晚了些。 跟着魏元忠来迎接的人,瞧见李浩仪发怒,身体颤抖慌忙跪下,魏元忠作为越州知府,都能参与残害百姓,他们定也逃不了,李浩仪定也不会放过他们。 李浩仪确实还想杀人,想到还有重要的计划,他压下心中的杀戮,丢下染血的剑,阔步往越州城内走去。 岸口在越州城内,李浩仪带着人在城中四处走,所见之处皆繁荣,李浩仪走得有些烦,他直奔城外,想要去见见许怀瑾说的惨象。 易鹤川适时的制止,“皇上,还是先去官府中休憩,城外不可能有许大人所说之景,魏元忠等人知晓皇上前来,不会不提前做好准备。若是皇上想察看民情,明日再出城入乡。” 李浩仪停住脚步,转眸看向许怀瑾,本想询问许怀瑾的意见,随即想到他虽说要杀许怀瑾,但总是若有若无的依靠着她。 李浩仪觑声,他看向易鹤川,思索半会儿,还是决定先去休息,带着如此多的大臣在街上闲逛也不太适宜。 越州官员见李浩仪改变主意,心中微松,还好,他们还有机会去城外布置将流民驱赶走,他们连忙附和道:“皇上行船久许是累着,还是请先行去府内洗漱一番,吃些膳食吧。” “对对对,越州佳肴多,还请皇上移步。” 李浩仪没说话,冷眼扫过这群人,算是答应。 大部分官员都松口气,还好还有休整的时间。 李浩仪在前方走,许怀瑾没有跟上,而是看向站在角落旁边的小女孩,她穿着虽光鲜亮丽,脖颈前却有红痕,眼神也透露出无助。 许怀瑾扫到在她身后监视着她的仆人。 易鹤川注意到她的目光,随着她的视线看过去,见到身体娇小,神色却透露沧桑的小女孩,大概也清楚在她身上发生了什么事。 易鹤川停在许怀瑾身边,轻声道:“要救?” 许怀瑾转头看向易鹤川,两人的距离有些近,许怀瑾稍微转头,温热的呼吸便洒在易鹤川脸上,她眼中浮现瞬间的慌张,在易鹤川借着宽大的手袖,紧紧握住她的手,她才迅速退温,镇定自若地站在他旁边。 身边路过的人多,易鹤川位高权重注意到他的人更多,看着小女孩局促起来,知晓这是心中的羞耻浮现,回想起经历过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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