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一时新鲜感,根本不是真正喜欢你。”他看向柏寅清,半好心半敲打地提醒。 “那你呢?”柏寅清突然反问,毫不掩饰攻击性,“虞微年是真正喜欢你?” 段佑脸色煞白。 “咚”的一声,被揉烂的纸团被丢进垃圾桶。柏寅清面无表情地离开,幽深瞳孔翻滚浓烈情绪。 真可笑,虞微年竟连前任关系都处理不好。 柏寅清现在和虞微年什么都不是,段佑凭什么来质问他? 就算他和虞微年之间真有什么,段佑又算是个什么东西?轮得到段佑指手画脚吗? 柏寅清到达操场围栏附近时,差不多到了集合的时间。他迎着上坡而走,一眼便望见倚靠在铁门上的高挑身影。 柏寅清脚步一顿,旋即毫不犹豫朝另一个门前进。 虞微年拦住柏寅清的去路:“你躲我?” 周围绿树丛荫,阳光透过郁郁葱葱的枝杈间洒在地面。 柏寅清:“我为什么要躲你?” 与从前一样神色冷淡,声音没有丝毫起伏。但虞微年就是能确定,现在的柏寅清是不一样的。 难道柏寅清又知道了他的什么荒唐事?虞微年试着打探:“我又做错了什么?你对我不满意,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冷暴力我?” “我冷暴力你?”柏寅清忽然抬眸,看向他,语气淡然,“我需要对你履行什么义务?难道不是你一直单方面骚扰我?” 虞微年险些没回过神,他重复:“骚扰你?” 他不明白究竟是哪里错了错,为何柏寅清突然有这么大的转变。但此刻比起真相,他又产生一种被挑衅的恼火。 “柏寅清,你少装了,你敢说你真对我没一点想法?”虞微年说,“那天我在教学楼等你,我说过会等到你来为止。最后你还是来了……” 虽然那天的发展有些糟糕,柏寅清不仅撞见他和前任纠缠不清,似乎还听见他对前任放狠话。 柏寅清:“我路过,不行?” “路过?”操场那么多出口,柏寅清非要走这个?虞微年咬了咬牙,“电影院也是路过?” 柏寅清:“是。” 虞微年一愣,俊容满是不可思议。他“哈”了一声,像气极反笑:“柏寅清,你耍我玩儿呢?” “我耍你玩?”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明明是个满口谎言的爱情骗子,本性难移,永远做不到专一,现在却反咬一口,倒打一耙,仿佛被玩弄感情了一样。 柏寅清面无表情,“我答应过你什么吗?我给过你承诺吗?少自作多情了。” 究竟发生了什么?为什么柏寅清会有翻天覆地的变化?虞微年想破头都想不到原因。 他神色变得无比难看,看见柏寅清转身要走,他破罐破摔,上前拉住柏寅清的手腕,欲问个清楚。 温热细腻的触感落在手腕,带来过电般的战栗。柏寅清反应很大,他试图甩开虞微年,谁料虞微年双臂直接抱了上来。 拉拉扯扯间,虞微年飞扑进柏寅清的怀里,带着柏寅清一起摔进草丛。 天旋地转过后,虞微年整个人的重量压在柏寅清身上,臀部恰好坐在柏寅清的腰腹处。 “嗯……” 虞微年下意识哼了一声,柏寅清却一动也不敢动。肢体接触带来强烈的舒适感,又因浅层的触碰,唤醒更深层次的念想。 隐秘的欲望像被暴晒过后的静湖,看起来风平浪静,实则里面装着浓稠的烈油。甚至无需用火点燃,只需一些风吹躁动,便会爆发一发不可收拾的化学反应。 淡漠神情与稠暗视线交织,形成一张较为扭曲的面庞。柏寅清的目光落在虞微年的颈侧,从圆润的耳垂到纤薄的后背,虞微年的身形修长而挺拔,因伏趴在他身上的姿势,他可以清晰望见纤薄的后背与腰肢。 自上而下的视角,弧度却很惊人。轻薄夏衣贴身包裹,隔着布料都能看清形状,感受到柔软温热,又富有弹性的细腻触感。 太阳穴猛烈跳动,柏寅清烫得近乎灼痛,浑身都是紧绷的。 因想要起身的举动,坐在腰腹的位置无法避免产生摩擦。虞微年起来得有些费劲,在不小心触碰到一个类似皮带的坚硬触感,动作有了短暂的停顿。 “我最后说一遍。” 没等虞微年反应过来,就被强行拽着手腕拉起。他一抬头,便对上一双幽深的、压抑晦涩复杂情绪的眼。 柏寅清冰冷警告,“离我远点。” “……” 昏暗不明的角落,灯光闪烁不明,只能隐约看见一双修长的腿,与凌厉的下颌线。 虞微年一人坐在那儿,身边气压低沉,眉眼隐隐含着愠色,一时间竟无人敢靠近。 没多久,一个戴着墨镜的男人走了进来。他身高腿长,领口扣子敞开几颗,显得有几分不正经。 他微微歪头插兜行走,一路散散漫漫,又完全不顾虞微年的低气压,径直坐在虞微年身边。 “不是说给我接风?怎么摆出这样一张臭脸?”江臣景将手臂搭在虞微年身后的靠背上,身子朝虞微年倾过。语气带着几分笑意调侃,“谁又惹我们大少爷生气了?” “别气了,我这次拍戏回来,在拍卖场上拍了瓶酒……” 江臣景说着,递来一瓶红酒。但虞微年看了一眼,接过酒瓶,用力将其往地面砸。 浓郁醇厚的酒香溢开,三百多万拍下的红酒,此刻成为一团垃圾。 江臣景也不生气,而是调笑着哄:“消气点没?” 杭越喊来服务生,将地面打扫干净,特别是地面是碎片,一点角落都不能放过。 虞微年却懒得继续待这个场,他站起身,扯了扯领口,烦躁地往外走。 一群人跟着他换场子。褚向易道:“他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你这么生气?” 杭越不悦地看了褚向易一眼,褚向易这才意识到他说错了话。 褚向易不说还好,一说,虞微年就止不住冒火。不说情场,就说这辈子,因优越的家境以及财富,从来没人敢跟他这样甩脸子。 在怒火中,又涌起几分不甘。 “我说过,柏寅清不是个简单角色。”杭越想了想,道,“还是算了吧?” 杭越虽这么说,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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