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被跟踪了?] 真能装。 她飞快打字:[等我拿到证据锤你,你就去警局喝茶吧] 她气愤之余再三思考,下床离开卧室,鼓起勇气敲响隔壁的房门。 邢屹慢腾腾开门,居高临下睨着她,她瞥见他房间里的游戏大屏,一场赛车游戏中途暂停了。 他穿一件宽松的黑色背心,一看就刚洗完澡,短发还是湿的。 孟纾语简单复述一遍来龙去脉,追根究底地问:“你那天晚上真的报警了吗?” 邢屹插兜倚在门边,轻浮地笑:“怎么,觉得我在骗你?” 孟纾语顿了顿,突然觉得他眼神变了,跟白天的清澈感截然相反。 她斟酌道:“抱歉,我只是想知道,那晚跟踪我的人究竟是不是卓耀明,还有......你是不是打了他?” 邢屹眯起眼:“你心疼他?” “没有,怎么可能。”她一口否认。 邢屹不再接话了。 被他这么意味深长地盯着,她有点词穷。 这么晚了,说不定打扰到他了,他不是最讨厌被人打扰吗。 明天再说吧。 “抱歉,你先休息吧,没什么事,我就问问。” 刚要走,突然被他扯着手腕拽进卧室。 门一关,他燥热的身体压下来,她惊慌失措,一门心思挣扎,他攥住她手腕,膝盖抵在她双腿之间,她浑身都麻了,瞬间面红耳赤:“你干嘛!” “进来了还想走,哪有那么容易。” 他低头打量她慌张的表情,被她瞪了一眼,她怀疑自己掉进了狼窝,这人怎么突然翻脸了,她惊得措手不及,“有话好好说,你别这么坏!” “我坏?”他掐着她下巴逼她仰起头,在她急促的呼吸声里,他哑着嗓子饶有兴味地问,“不是觉得我喂猫救狗很有爱心,觉得我三番两次帮了你,对我心存感激吗?怎么,现在因为一个姓卓的,你就开始怀疑我,说我坏?” 第7章 “想跟你接吻...” 她深夜冒昧,她被兴师问罪,她理亏。 “好好好,你先别生气,我跟你道歉,是我大半夜打扰你,是我听信卓耀明胡说八道,是我不分青红皂白质问你,我错怪你了,对不起。” 她声音在抖,而他异常平静,低头审视她,语气轻飘飘:“道什么歉啊,又没说你错怪我。” 她怔住,脑海掀起风暴,从宇宙爆炸到人类进化再到火箭升空,只花了一秒。 十厘米内,是一双摄人心魂的眼。被他这么深邃直白地盯着,她顿生无力感。 冷静下来:“好,那你先跟我说清楚,那天晚上——唔!” 他捂住她嘴巴。 门缝传来邢美莱的声音:“邢屹,干嘛呢你,还没睡?” 他气定神闲:“打游戏。” “哦,那你打吧,早点睡。我改签了,明早再走,正好给你们做早餐吃......”絮叨声消失在门外。 他手掌压在她柔软的唇上,她呼出的热气洒在他掌心,从温热,慢慢化为湿润。 孟纾语憋红了脸,不停呜咽抗议,在他不为所动的注视下,她用力锤打他肩膀,可是他浑身都硬,她锤了几下仿佛给他挠痒痒。 她郁闷得掐他的腰,他呼吸陡然一沉,立刻束缚她双手压在头顶,“手往哪儿碰?” 碰你怎么了! 抗议声被他掌心闷住,含糊不清,他勾唇笑了下。 “说什么呢。” 说你有病! 她被狠狠压在门上,身前是他坚硬滚烫的躯体。 十九岁,正是一个男性从青涩跨越到成熟的年纪,雄性荷尔蒙如超新星爆炸,攻陷她薄弱的意志。 邢屹一手就能握住她两只手腕,指腹有常年练习散打留下的薄茧,碾压她跳动的脉搏。 他静静看着她,眼里似乎有亟待喷薄的热焰,她气闷地瞪回去,他目光愈发轻佻顽劣。 以卵击石无效,孟纾语转换策略,翻箱倒柜地想起所有伤心事,硬生生挤出一滴眼泪,滑到他手上。 他很快松开手,她终于汲得一口氧气,累得闭眼喘息。 邢屹喉结一滚,声音更哑:“又没怎么你,哭什么。” 他揩走她眼角的泪水。 她害怕他,“你别动我,我要回去。” 邢屹垂眸看她片刻,冷森森的视线好像在说“不准”,她立刻装哭,他这才咽了下喉咙,放过了她。 门开,她鱼一样逃回去反锁卧室。 慌忙拿起手机,看到老孟的消息。 [乖乖,爸跟你说,你上了大学可不要急着谈恋爱,会吃亏的,那些小伙子都是坏心眼] [不像小屹,他一看就没有坏心眼,爸很放心你跟他待在一起,平时还能一起学习,多好] “......” 无力回天。 她来这里,只想好好学习,再期待一场雪。 可现在,清净没了。 果然,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扫雷游戏,炸得她措手不及。 她初步认定,隔壁住了个表里不一的疯子。 赶紧拨出电话。 毛婧婧被她扰了清梦:“亲爱的,大半夜了,什么问题还需要人工服务啊?” 她斩钉截铁说:“邢屹有病。” “什么病?感冒发烧还是不治之症?” “......应该是某种心理疾病。” “那我爱莫能助,我们美术生的心理状态也很差,十个里面八个有病,自顾不暇。” 孟纾语深深吸了口气,把今晚发生的事情完整复述。 毛婧婧顿时醒神:“那你快跟孟叔告状!” “没用,这是对牛弹琴,你知道当一个中年人被诈骗是件多么可怕的事吗?他只会觉得我对邢屹有偏见。” “那你赶紧搬出去!” 她正有打算:“这件事情我也在想,但是......喂?” 手机没电了。 她急忙找出充电器,整个人趴跪在地毯上,长发缕缕垂落,塌着腰,上半身凹出柔软月弧,伸手碰向墙边的插座。 后知后觉,一道高大的影子罩了下来。 ——“想搬走?” 她吓得囫囵转身,后背紧靠着墙。 邢屹插兜站立,一双澄黑眼眸睨着她,她浑身一僵,他漫不经心半蹲下来,帮她插好充电器。 她紧紧揪住地毯的短绒,嗫嚅:“你怎么进来的。” 他很欠扁:“这是我家,我有钥匙。” “......” 距离拉近,发现他有一颗浅浅的眼尾痣,笑起来很好看,也暗藏侵略性。 他手臂懒懒搭在膝盖上,看着她:“跟你商量个事儿。” “......你说。” “你要是想走,我就把你关在这儿。” 这叫商量? 她摆出防御姿态:“我懂了,你一定在耍我对吧?保姆告诉我了,其实你不喜欢被人打扰,自然也不喜欢我住在家里,所以把我赶走之前顺便折磨我。你放心,等我跟莱姨商量完,很快就会搬走的,不会给你添麻烦。” 他脸色一沉:“谁说让你搬?” “那你到底要干嘛!” “喜欢你啊。”他拖腔拖调的,顽劣又轻描淡写,“想跟你接吻,做.爱。” “......” 嗓子突然好干,心火烧到了喉咙。 他伸过来一只手,她惊慌躲闪,他慢悠悠捻起她一缕头发,扫扫她鼻尖:“怎么不说话?” 她吞咽一下,一本正经地告诫:“邢屹,你听我说,我没什么值得你喜欢的,我特别挑食,难伺候,睡觉还踢被子,偶尔还乱说梦话,我爸不给我生活费的时候我就是个穷光蛋,不能给你买限量款跑车,甚至连模型都买不起,我哪里都不好,你千万不要喜欢我。” “没了?”邢屹捏捏她的脸,像捡了个宝,“这还不简单,做你喜欢吃的菜,抱着你睡,听你说梦话,给你钱花。” ……鬼话连篇。 她抱住膝盖缩成一团,心想这是什么新型套路,他是不是想靠这张脸蒙骗她,然后狠狠渣她一次? 孟纾语抬眸,对上他欲擒故纵的视线,她伸出一根手指抵住他胸膛,推他:“做人要讲道理,你先离我远一点。” 他蔫坏,一下攥住她手腕:“巧了,我最不喜欢讲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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