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意:“嗯,然后呢?” 孟纾语转过背整理物件,若无其事说:“万一有人记仇,私下报复你,比如偷偷往你车里放炸.药之类的,然后就像电影里演的那样,人一坐进车里,整辆车就炸了。” “哦。”邢屹淡声说,“最先被炸死的应该是林泽。” “......你不要乱说,平时对林助好一点,人家很敬业的。” 邢屹无谓地笑了下,不置可否。 在病房待了一天。 到晚上,孟纾语坐在书案前兢兢业业写实习报告,邢屹冷不丁出声:“过来写。” 怕他又发难,她只好把本子拿过去,放在松软床沿,中间垫一本硬皮书,就这么写。 像个认真赶作业的小学生,邢屹静静打量她,伸手绕她的头发玩,她拍了他两下。 忙着应付他,一心多用,倦意悄然入侵。 本来想认真写完,不料直接倒在他掌心睡着了。 邢屹摸摸她脸颊,手掌托着她一小团柔软的脸颊肉。 半晌,她嘴角轻动,溢一声梦呓。 “邢屹......” 他神情微动。 没想到下一句:“你等着,我要揍你一顿......” 大学在散打社待了四年,连个皮毛都没学会,还想揍他。 邢屹靠在床头,微微歪着脑袋端详她,手指挑起她一缕长发,勾在指尖绕了绕。 孟纾语半梦半醒,身子一下子沉一下子轻,好像被人抱上了床。 莫名有点痒,她缓缓睁眼,目光所及,是邢屹贴在她身前上下起伏的脑袋。 她瞳孔一震。 他正撩起她衣摆,脑袋钻进来,亲吻她肋骨周围淡去的印记,甚至用舌尖轻轻舔/弄,勾出她一声轻软的喘息。 “你干嘛,这里是医院!”她试图用双手推他,却发现其中一只手动不了了。 惊慌抬眸。 手铐?! 他竟然把她铐在床头。 孟纾语怔得头皮发麻,邢屹压着她,手掌按着她腰两侧,舌尖动作停下来,撩起眼皮掠她一眼。 “很惊讶?” 她呼吸急促:“为什么锁我!” “因为一天不够。”邢屹撑在她身上,肩背微微拱起,低下头,呼吸埋在她胸口,沉声说,“想让你多陪几天。” 这人怎么这样! “说好只陪你一天啊......” 他自有一套霸王逻辑:“一天有多长,我说了算。” 孟纾语后背一凉。 就知道他不可能一夜之间改邪归正。 她轻叹一声,没力气跟他硬碰硬,又考虑到他生着病,她心软。 于是用另一手摸他脑袋,手指陷进他有点扎手的黑发里。 “我总有一天要回去的,你就不能乖乖等我回来吗。” 邢屹从她胸前抬起头,幽邃目光自上而下注视她,喉结莫名动了一下。 她沉默几秒,尽管有点害怕,依旧温声对他说:“你好好养病,乖乖等我吧。” 邢屹眉心一动,突然在她颈侧咬了一记,有点疼,她倒吸一口凉气,继续跟他讲道理,“你考虑一下好不好?” 不知他抽什么风,好像被她话里哪个字眼撩拨到了,浑身燥意,他含住她耳垂恶劣逞凶,哑声说:“我现在只想*你。” 第56章 温柔回吻 热吻急覆而下, 她大脑宕机,邢屹贴着她的唇沉喘深吻,压在她肋骨的手忽然绕到身后, 指尖轻轻一挑,依附她颤抖的频率解开排扣。 混蛋怎么这么熟练! 孟纾语偏过头喘气, 并紧的膝盖被他用力抵开, 腰身周围又被他掐来揉去, 她哪哪都顾不上, 他迎着她的喘息肆意放浪, 恨不得把她吞吃入腹。 一路从嘴唇被他吻到脖子,再到锁骨, 呼吸心跳乱作一团, 根本招架不住。 邢屹贴着她颈侧低喘吮吻, 她视野凌乱, 只能看见黑茸茸的脑袋在她身前蹭来蹭去。 “你又发.疯......” 不是发疯, 而是发.情。 他总有理由:“是你勾.引我。” “?” 她只是说了两句安抚的话,怎么就成勾.引。 “是你思想不纯洁, 我明明在跟你谈正经事......” 他哪管什么正不正经, 只顾压着她到处乱蹭。 “做.爱就是正经事。” 她慌了神:“生病怎么做啊,你就不怕——” 等等。 掐在他肩上的手碰到他颈侧脉搏。 这一片本来很烫,现在却冷得惊人。 他的体温已经滑向另一个极端,她脑子轰的一下。 “你不是吊完三瓶点滴了吗, 怎么还这么......” 邢屹置若罔闻, 亲吻她耳垂下方的肌肤,急促呼吸缠在她耳边, 情.欲和病态交糅,喘得她心慌意乱。 一只手推不开他, 她只好使尽全力,把另一手从皮革手铐里挣出来。 边缘剐蹭,腕上晕了一圈红痕。原来他从一开始就给她留了挣脱余地。 当然也可能是她太瘦的缘故。 不管什么原因,她顾不上思考,立刻伸手按响护士铃。 焦急乱动的手又被他攥回去,邢屹阴沉沉的目光落在她无名指上。 这里空无一物。 他沉着嗓:“戒指呢。” 早上气急时被她扔了啊......他忘了吗? 完了,他烧糊涂了。 可是现在还谈什么戒指,都病成这样了。 她急得声颤:“戒指、戒指我回去再找它,你先起来好不好?我叫医生过来了,你现在病得很重。” 他又盯过来:“我问你,戒指呢。” 阴冷和病态在他身上同时弥散,没有一丝沉郁脆弱,反而愈加强势,一双漆黑眼眸盯得她心紧。 他手也凉得要命,牢牢攥着她,压制她脉搏里惊慌涌动的血液。 直到医生护士赶来病房,白大褂蜂拥而至,或许晃了他的眼,他烦躁地皱了皱眉,这才松了手,让她离开。 孟纾语如梦初醒,回过神来,自己已经在走廊外站着。 后背贴着墙,冰冷感顺着衣料穿透骨骼。 心乱如麻,又格外恐慌,一时分不清惊惧来源,不知是因为他侵略性泛滥的眼神和那枚用来锁她的手铐,还是因为他突如其来的病症。 ... 凌晨,检查结果出来。 败血症。 由病毒感染造成的全身性急症,死亡率极高。 幸好发现得早,抗菌及时,病情得到初步控制。 检查出致病源是非传染性病体,无需隔离。 孟纾语得到护士允许之后进入病房。 推开门,她下意识止步,攥着门把手调整呼吸,目光落过去。 最先看到心电监护仪。 体征平稳。 她刚要走进去,身侧突然闪过一阵风。 林泽满头大汗地跑进来,堪堪停稳,撑着膝盖喘气,看向躺在病床上的男人。 “祖宗,您真是我祖宗!幸好没什么大碍,要是有,我怎么向老爷子交代啊?” 邢屹一手搭额,烦倦地闭上眼。 “少烦我,还没死就急着哭丧。” 孟纾语心说你太没礼貌了!人家好歹是来关心你的。 “啊,孟小姐。”林泽刚发现她,立刻直起身,“不好意思,失态失态。哦对,水果什么的都放这儿了,你们聊,我先出去。” 林泽闪出病房,小声关上门。 孟纾语定在原地,两手在身前局促地扣了扣,再一抬眼,一道半冷不热的视线扫过来。 他眯起眼:“罚站?” ......当然不是。 她默默走过去,正好他的手机贴着床头柜响动。 她看一眼屏幕。 “你有电话。” 邢屹无动于衷,搭在额上的手垫到脑后,一言不发,就这么云淡风轻睨着她。 就知道他坏心眼一堆,一天到晚颐指气使。 彼此心照不宣。她抿抿唇瞪他一眼,自觉帮他接通,拿起手机贴到他耳边。 听筒溢出声来,明显为难:“邢先生,孟小姐那枚戒指......好像真的找不到了。” 他静滞两秒,言简意赅:“继续找。” “好、好的。” 对话结束,孟纾语不自在地挂断电话,手机放回原处。 邢屹闭上眼,鼻腔沉出一丝燥气。 她心头摇颤,以为他身体难受。 正要按响护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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