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 邢屹从身后掰过她的脸深吻,咬住她颤抖的唇,低哑声线含混不清:“这样也很好听,再叫一声。” 第39章 我老婆。 她很想说话, 可是喉咙发紧,意识也混沌,变成只有七秒记忆的金鱼晃荡在鱼缸里。 不知是被他折腾出来的, 还是失语症常见的表现。 她软得抓不稳东西,被邢屹拦腰抱住, 手臂也一并被束缚着, 在他怀里动弹不得。 身子像纸一样糊满了胶水, 同他黏在一起, 一片纤薄后背贴着他胸膛, 他汗涔涔的宽肩全方位将她包裹,她回过头, 涣散的双眸望向他, 被他亲吻眼角, 她微张着嘴唇吞吞吐吐, 脸颊烫得要烧起来, 他手掌贴过来抚摸,分明是一样烫。 不能出声, 她决定亲他一下作为回应和安慰。 果然给他一点染料就能开作坊, 邢屹追着吻回来,她被大开大合地吞噬。 连续好几个日夜都是这样度过。 邢屹给她准备了一部新手机,她琢磨片刻,不想要。 万一里面又装了定位器呢。 于是次日中午, 在保姆阿姨陪同下, 孟纾语亲自去线下门店购买手机。 就在她无忧无虑逛街的时候,邢屹已经到达医院诊室, 跟上回负责诊断的医生谈话。 医生没料到他会再来。 上一次他实在是云淡风轻,医生一直以为他不关心女朋友, 甚至先入为主给他打下了渣男标签。 外人很难看出来,邢屹一直很担心孟纾语的病。 失语症会持续影响她的沟通能力和记忆能力,万一长时间治愈不了,她今后的学业和工作怎么办。 虽然她小时候患过一次失语症,现在并没有太大的情绪波动,反而有些习以为常,但事实上,这场意外原本可以避免。 如果他没有把她吓到慌不择路,或许她就不会生病。 但不幸的是事情已经发生。 如果她事后歇斯底里对他发脾气,摔椅子砸杯子,控诉他害她生病的事实,或许他还心安理得些。 可是她依旧很温柔,即使生病也表现得事事平常,像一只蜷在狼窝里安心睡去的羊羔,对潜在的危险浑然不觉。 她一天不康复,他就一天睡不好觉。 “邢先生,您知道她的症结在哪吗?”医生有的放矢地问。 邢屹坐在沙发椅上低眸沉默,半晌,喉结随着声音轻轻震动:“因为我。” 因为他穷追不舍,把她逼到了那么危险的地方,害她情绪失控。 因为他吓到她了。 医生轻叹一声,叮嘱他温和对待这件事,不能再用以前的方式逼迫她。 通常情况下,先把病人的情绪调整好,病才能彻底治好。 邢屹没说什么,离开医院,顺路去私人咨询室看心理医生。 别墅里是深棕调的复古式装修,能让人冷静下来。其实他已经够冷静了,从进门到坐下,全程倨傲沉稳,根本不像一个患者。 医生西装革履坐在沙发对面,先是恭恭敬敬跟邢屹问好,又心想,最近的有钱人到底怎么了,都这么有钱了,生活还不快乐吗? 真让人想不通。 上次见到邢屹,是他刚回国的时候,医生对他比较熟悉,开门见山问:“邢先生,最近又遇到什么问题了吗?” 邢屹脱下外套搭在沙发背上,靠坐着安静一会儿,目光漫无目的落在桌角的紫砂烟灰缸上,神情空泛道:“我老婆,被我气出病来了。” “......” 医生心说人家同意跟你结婚了吗,就你老婆你老婆的。 但眼前的男人身份特殊背景又硬,医生还是得笑脸相迎:“为什么生气呢,您对她做了什么事?” “定位,监视。” 医生心说你有毛病吧。 不过话说回来,没病也不会主动来看医生了。 “所以她知道这件事之后,就气出病来了是吗?” “嗯。她很难过,半夜逃跑了。”邢屹波澜不惊说,“又被我捉回去了,现在患了失语症,短期内无法开口说话。” 医生皱起眉毛,拿钢笔在本上记录情况,边写边问:“您向她道歉了吗?” 邢屹撩起眼皮看过来,有点倦烦地眯起眼,语气像虚心求教:“怎样才算道歉?” “就是,跟她说对不起,或者送送礼物——” “送她一座私人海岛算不算?” 他没开玩笑,这事已经在走产权交易流程。 医生噎了一下,欲言又止。 “呃,您的做法是可行的。但问题的根源在于您的态度和行为,如果想让她彻底好起来,需要您改过自新。您改了吗?” 改了吗? 没改。 其实孟纾语没有以前好骗了,上次在酒吧停车场争论,她对他说的话,字字一针见血。 的确,他对她是百分之百的爱,外加百分之两百的占有欲。 她说他根本就不懂什么是正确的爱。 是,他一点也不懂。所以大多数情况下,他选择沉默而非反驳。 如果孟纾语想要他开口给出一份确切的回答,他也只会说,“那又怎样,无论你看透我还是恨我,只要你在我身边无处可逃,我彻底占有你,你又有什么资格跟我争辩哪种才是正确的爱。” 他知道自己心理不正常,所以从一开始就不允许孟纾语跟别的男人多说一句话。 因为这世上有千千万万个正常男人,万一她权衡利弊,最终退而求其次走向了别人,那他就不再是唯一,而是可有可无的替代。 医生了然:“所以您不希望她把爱分给别人。” “不是不希望。”他冷脸说,“是不允许。” “唔,可是根据您以往的描述,您的女朋友——” “我老婆。”邢屹冷声打断。 “......好的,您的妻子。根据您以往的描述,您妻子是一个宽容善良的人,她一定爱着很多人,包括她的家人、朋友,甚至是路边的一只小猫。这样一个温柔大度的人,您是不能强迫她单方面把全部的爱付出给您的。” “是吗。” 尾音淡淡往下曳,冷静得有点瘆人。 窗外,太阳已经落山,邢屹按了按鼻梁,拿起外套起身离开。 ... 路上,林泽小心开车,时不时瞄一眼后视镜,观察后排坐着的那位祖宗。 祖宗今天平静得有点过于异常了,怕不是又有什么心事。 邢屹靠着椅背微微仰头,不知在想什么,他动了动腮帮子嚼碎薄荷糖,开口漫不经心:“从她生病那天算起,过了多久了?” 林泽细数:“有两周了。” 医生说快的话,半个月就能恢复正常。 两周,也差不多了。 “她已经回家了?”邢屹问。 “是的,一小时前逛了一趟超市,买了很多新鲜食材,现在已经回家下厨了。” ... 孟纾语最近太闲,除了改改论文逗逗狗,平时在家的时候就跟保姆阿姨学做菜。 锅里蒸着鳕鱼,她掀开盖子,热气扑面而来。 “是不是已经蒸熟啦?” “对,时间刚刚好,可以关火了。”保姆答完就愣了,“您可以说话啦?” 孟纾语自己也诧异。 不仅可以开口说话,还能很流利地组织语言。 半个月过去,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是好事也是坏事,她立刻说:“阿姨,请你不要告诉邢屹。” 保姆认真点头:“您放心,我一定不说。不过,为什么不可以告诉先生呀,他一定希望你快点好起来的。” “......但我还不想跟他说话呢。” 而且正是因为这场病,他最近才有所收敛。 不远处传来啪嗒啪嗒的蹦跶声,喜羊羊叼了个玩具球,跑过来蹭她的毛绒拖鞋。 她低头一看,小圆球比刚来的时候膨胀了许多。 “喜羊羊,你好像胖了。” 很奇怪,喜羊羊对自己的名字没有太大反应。 之前也是,有几次它跑到院子里撒欢,保姆喊它回来吃饭,喊了好几声它都不回头,最后用全国通用的交流方式“嘬嘬”两声,它才发现有人在叫它,竖起耳朵屁颠屁颠跑回家。 被邢屹养了两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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