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息滚烫不堪:“一周了,考虑好了吗?” 孟纾语咬唇沉默。 想起这几天看了不少书,一部分是徐以婵留下来的,带有生前笔记的书。 妈妈在扉页给她留了一段话。 [小语,妈妈不希望你永远循规蹈矩,只希望你快乐又洒脱,不要浪费属于你的人生。 你可以尽情地去爱,去体验。 尝试不等于失去,而是得到。] 于是这一秒,她礼尚往来咬住他喉结,闻到他锁骨周围清新的葡萄柚香,感受到他喉结上下剧烈的涌动。 她耳垂被他咬湿了,她给他一记小小的报复,也是确切的回应。 ... 一切是自然而然发生的,在卧室窗帘紧闭的正午。 孟纾语搂着他脖子,紧咬着唇,呼吸时而急促时而紧绷。 邢屹吻掉她眼角泪水。 “乖,不疼。” 她掐紧他肩膀。 或许他也挺疼的,青涩的褪去过程总是伴随愉悦的疼痛。 以后的事情谁也说不清楚。 唯独铭记这瞬间,像被呼啸而过的地铁贯穿心脏。 也像一鼓作气扯掉手指边缘的倒刺。 孟纾语知道,他们是截然相反的两个人。 她乖巧,守序,而邢屹是个离经叛道百无禁忌的疯子,时而冷血,时而病态。 但他需要她。 他希望她坦荡地爱上他,希望她接受他给予的一切。 他危险十足,但这一秒,他给了她无可替代的疯狂体验。 她双眸漫起水雾,模模糊糊地,只见他挺阔的肩膀沁出汗水,顺着锁骨滴落而下,沾湿她。 体内升起异样的沸腾感,她用力将他抱紧,颤着声线喊他的名字。 有时候他太狠了,她就生气地咬他肩膀。 咬得很用力,倔强地一声不吭。 齿痕深嵌,邢屹在喘息中途倒吸一口凉气,沉声笑她:“孟纾语生气的时候,就会变成孟无语。” “?” 她瞪他一眼。 根本没力气说话,只能在酸软的攻陷下彻底松口。 室内昏暗一片,声响清脆起伏,她不敢相信自己可以发出这样甜腻的声音,而他明显听上了瘾,吻住她横冲直撞。 在她失神的前一刻,他漆黑眼眸狠狠盯住她,命令她放假不许回宁城,除非跟他一起。 刚要反驳,他手指突然伸进她湿润口腔。 “要是敢从我身边逃走,今后放进你嘴里的就不止是手指。” 第25章 坏掉[末尾小修] 孟纾语一时羞恼, 咬他手指。 其实力气很小,但失神时难以分辨,只听见他沉声一喘, 误以为把他咬疼了。 出于愧疚和情.动,她搂着他脖子主动吻他。 邢屹没有完全闭眼, 撩扯着丝一样的视线, 看她毫无章法地献吻, 脸颊红扑扑的模样让他心生怜爱, 也生出一股恶劣的破坏欲, 他喉结一滚,拿捏好分寸掐住她脖子追吻。节奏突然难以控制。 她逐渐适应, 并不抵触, 反而有种坠入深海抓紧浮木的本能依恋。 双腿缠着他的腰, 勒得他骨头快断了, 很紧。 邢屹眉心紧锁, 吻着吻着开始咬她舌尖,在她腰侧掐了一记:“放松, 太紧了。” 她呜一声, 舌头隐隐约约的疼,腰也被他掐得酸麻,好委屈:“我不是故意的......” 邢屹被她撩起火,主动权让渡过来, 允许她吻住之后缠着他舌尖咬回去。 她真咬了, 这次是故意的,但她仍说不是, 邢屹含混低笑:“是么,原来是天生的, 天生就这么会咬我,这么会吞我。” 就这么挑衅了他一下,她的心跳再次被贯穿。 人在极度兴奋时会出现幻觉,她似乎看见破土而出的芽,喷绽的岩浆,看见鲸鱼反反复复跃出海面,水花四溅。 两人跌跌撞撞,相拥滚落地毯,邢屹覆在她背上,从后面掰过她的脸接吻。 他吻得急切而凶猛,她像一颗熟透的车厘子,被他咬碎捏碎撞碎,揉出一滩汁水。 她无所凭依,紧紧攥住他结实充血的手臂。 被困在这地动山摇的视野里,她勉强看清,原来这就是他情.动的模样,是仅她一人得以窥见的凶狠与柔情。 很快,她耳鸣了。 模模糊糊听见他的粗喘声,她一开始还能支撑住,后来手臂软了,整个人滑下去又被他捞起来,他掐着她下颌用力吻她,她呜咽说让他慢一些,声音被深吻堵住,求饶了好几声他才听清。 随后变本加厉。 房间暖气太足,她自顾不暇,笨拙地擦掉流经他下颌线的汗水。 好热,脸颊泛起红晕的模样在他眼里着实有趣,他很混蛋地勾住她舌尖,继续缠绞。 为什么,明明他那么用力,抚摸的力道却格外怜惜。 她从小到大获得了很多爱,可这一秒才真的体会到满得溢出的爱,这份爱热烈如子弹出膛,紧贴枪.管磨溅出细碎火星。 邢屹咬住她耳朵,用浑哑不堪的嗓音说爱她。 她因此软成一片,呜呜半晌也没说出什么来,天生就会磨他。 他像被她紧紧咬住的缰绳,再被她磨几下就真的快断了。 无数个爱字夹杂在喘气声里,邢屹不甘心得不到回应,于是紧紧抱住她,吻她脆弱的颈侧。 薄薄一层白皙肌肤,覆盖着生生不息的动脉,他力道轻了下来,她却有种快要断气的错觉。 除了掉眼泪,她给他的回应就不剩别的。 他亲吻她眼角。 泪水微咸。 她哭了。 她第一次为他而哭,却不是因为难过。 她不难过,她很快乐。 邢屹因此躁动,亢奋得开始骂脏,孟纾语学他的方式吻他喉结,含着哭腔控诉:“你好没礼貌......” 他气笑了。 这种时候她还能认认真真跟他讲道理。 不过话说回来,他很喜欢她的一本正经。 因为这种乖巧注定会被他狠狠打破。 “我没礼貌,那什么叫有礼貌,这样?还是这样?” 他一边逞凶,一边声哑气喘地戏谑。 她咬唇哼声,几乎被他死性不改的狷狂死死钉住,脑海眩晕迷离。 内心深处有多害怕他,此刻就有多迷恋这种规则之外的疯狂,仿佛刀尖舔蜜,火上浇油。 感情这东西毫无道理可言,彼此之间自有一套运行法则,一套游走于爱意极端的法则。 邢屹抱着她让她坐在身上,再次吻她,她魂都没了一半,身心掀起一场汹涌飓风,然后是铺天盖地的海啸,呼吸声沸反盈天。 她用柔软的声音骂他混蛋,不是讨厌,而是难捱时下意识的发泄。 任她怎么骂,邢屹看见她泛红的双眼,反而更加亢奋,手指伸进她口腔搅弄,掌控着轻重缓急,像上刑一样命令她:“现在还不可以。” 她要哭了。 一点点涎水混着泪水,流经他指骨,他兴味盎然地说,好湿。 混蛋又问她喜不喜欢他,她没有回答,他就掐着她发狠,她用支离破碎的声音说喜欢,好喜欢...... ... 最后的最后,他眼底泛起有一丝无关情.欲的、想要亲吻她的冲动。 夕阳光线溢入窗帘缝隙。 她软绵绵趴在他胸口,邢屹玩猫似的揉她头发。 她像一只缺氧昏迷的小鱼,被他浇了一捧水,醒来。 意识凌乱,她眼睛没有完全睁开,听见他低喃着,小语,宝宝。 他体温滚烫,她昏昏沉沉埋进他肩膀,像窝进一片温暖的小天地。 他又掰过她脸颊亲了会儿,一吻分离,疲惫和燥热缓缓蔓延,畅然而舒倦。 她觉得自己很像一个甜甜圈,中间的空缺被他用疯狂的爱意填满。 他闭了会儿眼睛,在天色彻底暗下去之前,他掀起眼皮看她,抚摸她脸颊,说宝宝,你好漂亮。 她再次升温。 羞恼地捂住他嘴巴,他却轻轻吻了她掌心。 - 连续两天,在他怀里醒来。 邢屹黏人的时候就没那么可怕了,甚至会让她觉得安心,有点想摸摸他黑茸茸的脑袋。 中午,她站在厨房岛台前清洗草莓。 邢屹从身后抱过来,脑袋蹭她肩膀,一番胡搅蛮缠。 孟纾语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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