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章
不是我,不是我......”她迷迷糊糊摇头,叹一口气,“我只是,只是你突发兴起捉来欺负的人,你教我学坏,骗我跟你接吻,让我跟你做那些很色.情的事......太坏了,以后你肯定还会逼我,逼我做更多坏事......” “跟我结婚吗。”邢屹脱口而出。 可惜喝醉的人反射弧长,一个严肃的词语直接从她脑子上滑了过去。 “你要结婚吗,那你去结吧。”她很大度,邢屹的脸一下就黑了,她乱动几下,忽然闷闷不乐,双手推他,“你好热,我不想坐在这儿......” 邢屹被她撩起火,声音都变了:“不想坐我身上你想坐哪,坐我脸上?” ... 酒精有麻木意识的功效,也有助于沉沦的作用。 最开始只是一个吻,后来慢慢过分。 跑车后座不够宽,但也够用。 她拧着眉心仰头换气,双手撑住车窗玻璃,掌心缓缓沁汗。 邢屹的鼻息被闷住,他喜欢恶狠狠掐她的腰,听她招架不住的呜咽声,再恶劣十足地夸她,很软,很甜。 第20章 「我们的第一天」 她第一次占据上风俘获他的呼吸。 直到她哆哆嗦嗦彻底倒下去, 邢屹扶住她的腰,坐起来吻她唇角。 她靠在他怀里,浑身绵软不堪, 他吻着她,记起果冻般融化的口感, 怀里的人完全是水做的, 晶莹水渍沾上他鼻梁, 孟纾语晕晕乎乎恢复了意识, 匆忙为他抹去。 她红着脸想从他身上下去, 邢屹拦腰捉住她,胸膛抵着她后背, 把她紧抱在怀里:“急什么, 高兴了就翻脸不认人?” 她无措地攥着衣角, 声音都颤了:“我没有......” “没有什么?” 他故意抬起一条腿往上一顶, 七零八落的撼动感接踵而至, 她立刻攥住他手臂,像羞涩后万不得已的求饶:“不要乱动了, 我现在......” “你现在怎样?” 他贴近她耳边, 扬起音调问了两个字。 她浑身一紧,回身捂住他嘴巴:“不许说话了。” 邢屹凶巴巴拿开她的手,掰过她的脸继续吻她。 渡过来的气息含着她的甜涩。 一种很新奇的体验。 她只好在漩涡里陷得更深。 邢屹喜欢接吻的时候给她扎头发,发圈松松垮垮束着她, 没了头发丝的凌乱牵绕, 他的手掌顺着她后颈轻抚向下,手指摁在她腰窝附近, 意义不明地打转。 她怕痒,身子拧了一下, 他一边吻她,一边在周围给了一记掌掴,力道拿捏着分寸,不会让她痛但又感觉清晰。 她小小声问他是不是变态,他说最喜欢看她愉悦之后不好意思承认的表情。 她咬唇别过脸。 “变态。” 邢屹掰过她下巴亲了一下,语气轻飘飘:“说我变态,不还是要坐我身上。” “......不坐了。” “这么硬气啊?猜你想坐——” “也不坐了!” 她飞快逃开。 - 眨眼就十一月。 气温骤降,事情也堆积成山。 孟纾语既要筹备辩论赛,又要准备期末考,课余时间还要去何太太家兼职,两眼一睁就是忙。 起早贪黑的节奏引起了舍友注意。 路露百思不得其解。学习拼命也就算了,毕竟优秀是一种习惯,但你都住上价值千万的别墅了,真的有必要勤工俭学吗? 下午,孟纾语在寝室认真复习,路露趁机转过去问她:“宝,我一直很好奇,你家里到底是做什么的?” 她心无旁骛翻书,直言不讳说:“卖茶叶的。” “是不是全国连锁的那种?” “......不是啦,只是宁城本地的小商铺。” 路露瞥一眼她腕上的表,胸有成竹说:“懂了,你在深藏不露。放心,我不会过问太多的。” “......” 伤脑筋。 如果不戴这只表,邢屹就想往她别的部位戴东西。 变态。 说到表,她一看时间。 完了,已经下午五点半了。 立刻拿起包出门,说要去图书馆复习。 路露说了声复习加油,她心虚地笑一下。 “拜拜。” 门关上,路露疑惑:“我怎么觉得她最近......谈恋爱了呢?” 许莓在隔壁刷剧,闻言竖起耳朵。 她是唯一知道内幕的人,但她坚决不能说。 突然有种使命感,许莓老僧入定地说:“没有啦,她对学习情有独钟。” “是吗。邢屹最近总来咱们系听课,我还怀疑他俩之间有什么呢。” “没有没有,他们之间什么也没有,只是邢屹有个朋友想追小语,邢屹在给他当僚机来着。” “啊?邢屹这种懒得管闲事的人,会给朋友当僚机?” “......会的会的,帅哥都是有很多面的。” 许莓轻咳一声,结束了敏感话题。 其实她想不通,像邢屹这么顶的男生,要是承认跟他有实质性关系,一定会很有面子。 所以为什么不公开呢? 因为这样更刺激? 刺不刺激不知道,反正挺磨人心态。 孟纾语争分夺秒跑出校门。 累死了,趁着路边没什么人,她立刻钻进车里。 邢屹一只胳膊肘搭在窗沿,握起拳头抵住不悦的唇角,一直不说话。 窗外夕阳映着他侧脸,一条金灿灿的棱角勾勒线。 孟纾语不想惹他,但他一直不动就没人开车,干坐下去不是办法。 她戳戳他:“你怎么了?” 他惜字如金:“不高兴。” “......为什么不高兴?” “你迟到。” 好吧,她确实迟到了十分钟。 在这种小事上,邢屹总会冒出一些和他本性不符的孩子气。 她道了个歉,解释说:“我一直在寝室看书,忘记时间了。” 他哦一声。 伸手打开车斗。 她下意识躲闪。 像惊弓之鸟,他稍微有点动作她就开始警惕。 邢屹被她气笑,拿出一个圆形暖手宝塞到她掌心。 “......” 片刻,邢屹冷脸开车,孟纾语安安静静暖手。 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她接通:“爸?怎么啦?” 老孟好难过:“唉,小时光云盘真的倒闭了,服务器说关就关,之前给你拍的视频全没了,气死我了......” 孟纾语愣了下。 其实她也很诧异,但第一时间只顾安慰人。 老孟被她开导半天,终于好受了些。 “行吧,既来之则安之,以后我用相机给你拍。” ... 又叨叨半晌,电话终于挂断。 孟纾语轻叹一声,邢屹不动声色瞥她一眼:“视频没了?” “对,全没了,我爸特别难过。” 邢屹收回视线,意味深长说:“也不一定完全找不回来。” “嗯?”她转头看他,“你有办法找回来吗?” “没有。” “......那你还说。” ... 趁太阳还没落山,邢屹开车带她来到附近一座山岭。 她最近忙着学习,没怎么运动,散打社的跑步训练她都鸽了好几次。 一路上,她被邢屹又背又抱又拉,勉勉强强爬到山顶。 她气喘吁吁,坐在观景台的石凳上。 一抬头,细小的雪粒随风旋卷,无声落下。 邢屹站在她身边,从兜里掏出一颗糖,撕开糖纸喂到她嘴里。 “来得正好。不是很想看雪吗,这下看到了,高兴吗?” 高兴。 这是今年的初雪。 孟纾语茫然又专注,伸手接住一片小雪花。 忽然思绪万千地说:“等过几天,雪下大了,我妈一定很喜欢。” 山上冷,邢屹脱下外套披在她身上,自己含了颗薄荷糖,一手懒洋洋插兜,另手有一搭没一搭地揉她脑袋玩。 孟纾语裹紧外套,吸一记鼻子说:“上次我跟何太太闲聊,她说她还有个大儿子,特别叛逆,怎么教都教不好,所以她很早就放弃了,把大儿子送到了亲戚家,母子之间断联好多年了。” 邢屹没说话,她听见他若无其事嚼碎糖果的声音。 她望着漫天细雪,缓缓说:“可能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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