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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4章

清冷内敛的于景渡,面对那奶娃娃时面色也温和了不少,一边和他说着什么,还不忘了喂他吃几口东西。 容灼看到这一幕,眼底也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笑意。 他倒是第一次见于景渡带孩子,那感觉还挺有趣的。 那奶娃娃似有所觉似的,抬头看向容灼的方向,冲着容灼咧嘴一笑。 于景渡循着他的视线看来,正好看到了容灼对着小家伙做鬼脸逗对方笑的样子。 容灼:…… “三哥,那个哥哥好漂亮!”八皇子朝于景渡道。 于景渡眼底染着笑意,低声道:“你不能老盯着漂亮哥哥看,不然别人会以为你是登徒子。” “登徒子是什么?”八皇子问。 “就是……”于景渡想了想,“老盯着别人看的人。” 八皇子皱着小眉头思考了半晌,总算是将视线从容灼身上收了回来。 不过他很快发现,他的三哥好像一直在偷看漂亮哥哥。 小家伙忍不住歪着脑袋想,难道三哥是个登徒子? 宫宴上,酒过三巡。 随着皇帝与季修年越聊越投入,整个宴会的气氛也开始活络起来。 众人坐的是长桌,桌子在厅内摆开了两排,一边坐着学子,一边坐着皇子。这就导致如果隔得远的人要说话,就要离开自己的座位。不过在本朝的宫宴上,这种举动并不会被人诟病,就连皇帝聊得高兴都离开了座位。 容灼没有与人套交情的需求,便老老实实坐在桌边吃餐后的点心。 但他不去找旁人,却架不住旁人找他。 太子执着酒盏与众学子寒暄完之后,便不动声色朝着容灼走了过来。 容灼一见他靠近就紧张,只能强忍着不安起身朝他行礼。 但太子也不知是怎么了,好端端的人忽然手一抖,端着的酒盏一歪,里头的酒便浇了容灼一身。容灼也顾不上多想,忙避开两步掸了掸身上的酒。 “对不住,孤有点醉了。”太子忙取了手帕想帮容灼擦身上的酒渍。 “无妨。”容灼不动声色地避开他,“我穿得厚,没湿透。” “都怪孤不小心,将你衣服都弄脏了。”太子一脸歉疚地扫过容灼身上湿了的地方,“容小公子这身衣裳绣工不错,想来定是极为爱惜的吧?” “无妨,无妨。”容灼倒也顾不上衣服,而是用衣袖擦了擦荷包上沾着的酒渍,他今日将平安符放到了里头,生怕被酒弄湿了。 太子目光落在他手里的荷包上,语气温和地笑问,“这荷包挺漂亮,是心上人送的吗?” “啊……”容灼忙将荷包放下,“不是的。” “殿下有所不知,容兄的心上人是寻欢楼里的小倌儿。”旁边一个喝多了酒的学子笑道。 太子闻言敛了笑意道:“容小公子这荷包的绣工看着像是出自宫里的绣房,怎么可能是花楼里的小倌儿送的?” 他这话外人听着其实是在帮容灼说话,但旁边的学子听了却都忍不住往容灼腰间瞥了几眼。 在众人的观念里,荷包这东西虽然人人都有,但大部分时候是不随便赠人的,一般只有恋人之间才会送荷包。 所以容灼腰上挂着个很宝贝的荷包,而这荷包又是宫里的绣房所出,这就值得玩味了。 就在众人满腹狐疑之时,太子身后突然冒出来一个七八岁的男孩。 他目光落在容灼的荷包上,眼睛忽然一亮,“咦?他的荷包和三哥的荷包是一样的!” 这男孩是七皇子,他口中的三哥自然便是于景渡。 七皇子话音一落,当即有人将视线转向了于景渡的方向。 “别胡说。”太子有些严厉地责备道:“你三哥怎么可能和容小公子有一样的荷包?” “是真的!”七皇子见他质疑自己,争辩道:“四哥我没胡说。” 孩童的声音本就极有辨识度,他争辩时又不像大人一样懂得压低声音,所以他此话一出,半个厅内的人几乎都听到了。 众人纷纷转头看过来,不知就里的人表情都带着几分询问。 “怎么回事?”皇后开口问道。 “回母后,老七胡闹呢,没事。”太子佯装打圆场。 可七皇子正是刚开始有是非观念的年纪,再加上是孩童心性,听到太子说他胡闹自然不乐意,于是旁若无人地朝皇后告状道:“我说他的荷包和三哥的荷包是一样的,四哥不信,还说我胡说!” 众人闻言不由失笑,都被七皇子这气呼呼的模样逗笑了。 皇后也面带笑意,一脸慈和地道:“你三哥用的是宫中绣房的荷包,这东西宫外的人怎么会有,你肯定是看错了。” “我没有,我真没撒谎!”七皇子哒哒跑到于景渡面前,“三哥你替我作证,你拿出来给他们看看呀,证明我没胡说。” 被他这么一闹,众人也都起了好奇心,纷纷看向于景渡。 容灼偷偷看了于景渡一眼,但很快收回了视线,垂着脑袋露出一副紧张不安的模样,一手还刻意捂在自己的荷包上,看上去极为心虚。不过若仔细看就会发觉,他目光清明,眼底丝毫没有表现出来的那般忐忑。 “景渡?”皇帝开口打圆场,“你拿出来给他看看便是。” 于景渡沉着脸半晌,而后从腰间解下了自己的荷包。 七皇子见状一把抓起来,又哒哒跑回了容灼身边。 “四哥你看,是不是一样的?”七皇子仰着头问道。 容灼无奈,只能在众人的注视下移开了自己的手,他腰间挂着的那只荷包,果然和七皇子手里的那只十分相似,虽然颜色不同,但看得出绣工和样式都相差无几。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尤其在场的学子们想到不久前于景渡和容灼咬耳朵的那一幕,表情都十分复杂。他们都知道容灼是个断袖,可没想到容灼竟是搭上了宴王殿下! “这可是巧了。”季修年哈哈一笑,打破了厅内诡异的沉默。 但现场却无人附和他,因为很显然容灼这荷包是出自宫里的绣房,不可能用巧合来解释。 宫里的东西不会平白落入民间,除非是有人送的。 荷包这种东西,太容易让人产生旖旎的联想了,尤其容灼的断袖之癖是出了名的。 所以诸多线索摆在一起,由不得人不多想。 皇帝原本面上还带着笑意,但很快眼底的笑意就淡了。 他其实对这种事情素来没什么忌讳,若于景渡还是从前的于景渡,他有点这种癖好皇帝也就随他去了。可如今不一样,他是打算立于景渡为太子的,太子将来关系着社稷和皇家血脉的传承。 若非念着在场还有外人,他这会儿可能已经要质问于景渡了。 但眼下即便他不问,在场的都是聪明人,只怕心里也早已将于景渡编排完了。 “老三。”皇帝勉强一笑,朝于景渡问道:“容家小子那荷包是你送的吗?” 他这话问出来,自然是给于景渡个台阶,让他否认。 反正当众否认了,回头父子俩再关起门来算账便是。 事到如今,在人前他还是要给于景渡面子的。 但于景渡却没领他的情,开口道:“是。” 他这话一出,皇帝的脸登时冷了下来。 不止是为了这个答案,而是为了于景渡没领他的情。 依偎在于景渡怀里的八皇子,觉察到了氛围的异样,小声问道:“三哥,不可以送荷包吗?” 于景渡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朝他勉强一笑,没有多解释什么。 八皇子从他怀里出来,迈着小步子走到皇帝面前小声道:“父皇,你别生三哥的气……儿臣不要三哥的荷包了……”他说着,将一个鼓鼓囊囊的荷包放到了皇帝手里。 皇帝拿着手里的荷包一怔,“你这荷包也是你三哥给你的?” “嗯。”八皇子小声道:“三哥说拿了压岁钱,明年会长高。” 皇帝打开荷包一看,见里头有几枚金叶子,还塞了两块糖糕。 一看就知道金叶子应该是跟着荷包一起送的,糖糕是小家伙自己偷藏的。 皇帝面色稍缓,看向于景渡,“你荷包倒是多。” 于景渡没有做声。 “回陛下。”这时守在一旁的黎锋突然开口道:“此事都怪臣,不怪殿下。” 他说着走到厅中单膝跪地,“殿下头几日问臣,说若是与人结交送点什么见面礼既不逾矩又让人喜欢。臣在军中日久,儿郎们立了功都是只想要赏钱,臣就随口说赏钱最好,谁不爱钱呢……”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于景渡今日给他的那个荷包道:“殿下觉得直接赏银子不好看,就去绣房让人做了好些荷包,把金叶子装到了里头。臣今日也得了一个,殿下说给臣当……压岁钱。” 他此话一出,众人不由哄堂大笑。 大概是第一次见他这么大个人了,还收压岁钱。 “这不巧了吗?”一旁的季修年笑道:“黎将军这荷包,和八殿下的荷包样式也很像,哈哈。” 众人一看,还真是挺像,这么一想于景渡和容灼那荷包的样式很像,也就没什么稀奇了。 皇帝面色稍缓,看向于景渡问道:“你的荷包还送了谁?” “记不清了。”于景渡道:“好几个人都叫不上名字……” 众人:…… 这时,大概是觉察到厅中的氛围稍缓,有个学子站了起来。 “陛下恕罪,学生……学生也得了殿下一个荷包。”那学子说罢规规矩矩将一个荷包呈了上去。 随后又有两名学子也依样将荷包呈了上去。 众人看得目瞪口呆,于景渡则阴沉着脸,一言不发。 “你们也真是,方才怎么不说话?”季修年朝一个学子问道。 “先生莫怪,学生……”那学子脸红道:“学生不知宴王殿下送的压岁礼人人都有,怕说出来后没有的人会不忿,就一直藏着呢。” 皇帝闻言不由失笑。 “老三啊老三,你怎么还把军中的习气带到了宫里?过年送礼哪有送人金叶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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