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双手,取我用的茶具为他倒了杯冷茶,“我们骑马去蓟镇找杜总兵。” “这是哪家的傻媳妇儿,还未过门就想与夫君私奔了,”徐君逸接过茶盏,忍不住笑了起来,“才说了要明媒正娶。” 他又骗我!我怒气冲冲地将枕头扔在他身上,“看在伏胜将军的面子上,今日不同你计较。” 我转身本不想搭理他,耳朵微动,听见他在自言自语,“唉,好不容易要来了指婚,却被狸奴又抓又挠,还想提剑砍人。” “不是这个意思,”我心一软,转身拱进他怀里,“是徐相总爱捉弄人。” 徐君逸闷笑一声,像是顺毛一样摩挲着我的背脊,“放心,没人杀得了我。现在只有圣人知道我的身份,还不是对外公开的时候,小妍同我在一起,怕是要遭世人唾弃了。” 被他摸得舒服极了,我闭上眼睛正想打盹,听得这话,连忙蹭起来大声叫道:“小妍不是沽名钓誉之辈!” 徐君逸收回手,揉了下被我音量震住的耳朵,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看了眼我的样子,又闭上了。 “徐相想说什么?”我有些不解,他连生死攸关之事都会告诉我,怎得现在沉默了。 他双手捧住我的脸颊往中间挤,“老天爷偏偏降下个小魔星对付我。” 我扯开他的手,小声抱怨道:“自相矛盾,才说了不信命,又一口一个老天爷。父皇当真不追究你?” “圣人答应指婚后并未多言,”徐君逸拍拍身旁的位置示意我躺过去,换了个话题,“小妍之前想问我何事?” 我将同太子七哥去督察院监瞧吴起昌与马车上瑞王四哥说的话一一告诉他,“吏治是否如同黄河之水,连年治理也污浊不堪,大晋自建国以来,重视科举,官员们个个熟读圣贤书,贪起来却毫不手软。” “小妍想听治臣还是治国?”三个月未戴饰品,我的耳洞逐渐愈合,被徐君逸捏住耳垂在烛火下细细观察。 我不喜他醉酒的模样,轻轻拍打他的手臂,“两者有区别吗?” “自然有,治臣,党争必不可少,前唐也有牛李之争,只要能做事,贪墨几万两银子无伤大雅。太子错就错在,将自己置身党争之中,而未将其当做平衡各方势力的手段。” 这明显不是我想要的答案,官员党争,政令朝发夕改,于普通民众无半分益处。 寝殿响起了敲门声,应是桂嬷嬷担心,我慌忙应声,让她带领凤阳阁的一众侍女熄灭灯火。 四周漆黑一片,徐君逸抱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论治国,朗朗乾坤之下,魑魅魍魉横行,既无法以公序良俗约束官僚,欲救厮民于水火,要的是儒皮法骨,以刑止贪,以杀止杀。” 我怔住了,长久以来,听到的全是纲纪陵夷,廉耻扫地之际,当任清流重振朝纲,以孔孟之道致君尧舜。 徐君逸解释道:“汉书有云,犹浊其源而求清流,清流尚且不清,全凭儒家以人治国,会如同一摊皮肉,外表光鲜亮丽,内里无法支撑。” 我久久说不出话,他没有再开口,大摇大摆地醉倒在我的凤阳阁里,声音低哑:“床榻之间,我也是真有耐性,同你一直说些扫兴的话。” 知他今日忙碌,正想催他回去歇息,却见徐君逸以茶水净面,并嘱咐我穿上宦官的衣裳。 “徐相还醉着呢,这是往何处去?”我换好衣服,偏头问道。 “别说是一坛酒,就算与小殿下…臣也不会醉,”徐君逸站起身来,整理着发冠,“今晚就去杀一儆百,于党争而论,我要的是北直隶布政使的位置而非吴起昌的命,可一旦宽宥了延误军饷之人,日后此类事件频出,将后患无穷。” “小妍不怕杀人,徐相也不会杀错人,”我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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