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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9章

12306,传说中的贴心小棉袄,暖床小助手,万能小金刚!只要按一下按钮,就能满足你们所有的需求!会唱歌会跳舞,会宽衣会解带,会撒娇会卖萌,讲得了笑话猜得了谜语,打得过流氓扑得了美男……还等什么呢,一起来按按钮吧!” 一边说着,就机械地抬起手,往眉心处点了一下,自动地演示了起来。 “唱歌。” “等等!”耳朵被荼毒得快要聋掉的花贱贱立刻捂住了她的嘴巴,转而抬手往她的眉心将信将疑地点了一下,微微扬起眉梢,“讲个笑话试试。” “有一个人长得很像风筝,后来,他在路上走着走着,就被风吹走了……哈哈哈哈哈!” 众人:“……”一点都不好笑好吗?!别以为你“哈哈哈”了就是笑话! 皇甫凤麟跟着点了一下,迟疑道:“撒娇?” “嘤嘤嘤,亲亲我好不好,亲亲我嘛……” 闻言,皇甫凤麟脸一红,正犹豫着要不要亲她,皇甫砚真忽然伸手点了一下皇甫长安的额头,继而看向皇甫凤麟:“打他。” “砰!” 话音刚落,皇甫长安就猛的一个肩摔,把皇甫凤麟给摔到了床上! 皇甫凤麟:“……!”二哥你这么损人不利己你母妃知道吗?! 皇甫无桀一扬手:“卖萌?” “喵~” 一手扶着额头,一手抚着胸口,大皇兄表示……艾玛,一颗心都要萌化了有没有?! 宮狐狸兴致勃勃,提指一点:“叫我相公!” “相公!” 桃花眼噌的一下亮了十倍,宮狐狸婶婶地觉得,他可以死而无憾了有没有?! 闻人姬幽好奇地点了一下:“你会哭吗?” “啊!小强!你肿么了小强?你死得好惨啊小强……呜呜呜……” 撇了撇嘴角,闻人姬幽侧过脑袋,一点点拂开了她紧抓着自己肩膀的爪子……小强你大爷啊! 闻人清祀挣扎着从床上爬了起来,还没穿好鞋子走过来,就见西月涟淡淡地按了一下皇甫长安的眉心,淡淡道。 “睡觉”。 兰后,下一秒,总攻大人就灰常乖顺扑到亲爹大人的怀里,闭上眼睛睡过去了……而且还是蒸的睡过去了!一秒钟入睡,雷打不动,技能十分强大! 在众人如释负重的叹息中,闻人清祀才刚刚抬起来的手臂还来不及放下,忽然感觉到了一股莫名的酸楚,以及来自岳父大的……淡淡的敌意,人艰不拆好吗?! 经过这一晚,众人虽然对总攻大人最后的表现心存眷恋,但看在她之前的表现上,还是齐齐发了一个毒誓—— 绝逼不能再让总攻大人喝醉了!最多最多,只能喝三杯酒! 否则,他们就、他们就……跟着一起醉!哼! 第二天,等总攻大人脑袋沉沉地醒来的时候,发现窗外还是黑的,抬手敲了敲额头,皇甫长安懒洋洋地扭了下脖子,转了两圈,继而问向桌边的花贱贱。 “天还没亮呢,你这么早起来干嘛啊?” “……”花贱贱轻轻抽了下嘴角,回过头看向她,“天才刚刚黑下来,你睡了两天两夜了……” “什么?!”皇甫长安立刻坐直了身子,“已经两天过去了?!艹,你怎么不叫醒劳资?!” 她可没忘记跟邯郸公子的七日之约,那个时候她虽然夸下了海口,可实际上心底并没有什么谱儿,只打算先暂时稳住那个毒如蛇蝎的面首,再从长计议! 可没想到眼睛一闭一睁就特么过去两天了,也就是说……她现在只剩下五天的时间了?! 肿么办,好紧张!这就好比考试时间提前了两天,大姨妈都要吓粗来了好吗?! “怎么?”见她这样拙计,花贱贱并不知道七日之约的事情,不由挑眉问了一句,“发生什么事了吗?” “那个时候在城主府,我跟邯郸公子谈成了一笔交易,他同意把青河剑的口诀告诉我,前提是……我能在七日之内帮他把赫连城主的记忆除去。” “那你准备怎么做?”花贱贱微微眯了眯眼睛,忽然想起了什么,“莫非……你想对赫连城主用忘忧蛊?” “不错,”皇甫长安点了点头,“这是最有效的办法!” “可是……忘忧蛊不是那么容易找到的,据我所知,全天下会养忘忧蛊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长生殿的天不孤,还有一个就是南疆的苗女解语花……且不说他们两人愿不愿意交出忘忧蛊,就是来回去一趟长生殿或者南疆,七日之限也全然不够。” “不用那么麻烦……”皇甫长安一边说着,一边就已经整理好衣服下了床,“你还记得当初我们在辰州见到的那群南疆人吗?那个偷了闻人姬幽玉佩的小子……不是别人,正是解语花的亲弟弟,解伏婴。” “呵……”听她这样一说,花贱贱立刻就明白了过来,“你的意思是,解伏婴喜欢顺手牵羊,所以很有可能把他姐姐的忘忧蛊也偷了出来?” “我可没这么说……”皇甫长安扯了扯嘴角,目光中却是盈满了笑意,“不过,十之**……忘忧蛊就在他的身上。” ☆、73、爱要大声说粗来! 解伏婴那个一身恶习的坏家伙,见到什么好东西都要摸上一把,自然没理由会放过解语花的得意之作,就算他没打算将忘忧蛊占为己有,也会偷偷带出来炫耀一二。 皇甫长安虽然只跟他接触了几次,对他算不上是十分的了解,但……看一个人,只要看他的习惯,就能将他看透百分之九十九。 至于最后的百分之一,则是善变的人心。 不管你的眼睛有几个亿的像素,还是练就了一双火眼金睛,都不可能真正地捕捉到对方那颗随时都有可能变卦的七窍之心。 所以,即使知道忘忧蛊就在解伏婴的身上,想要得到它……并不比得到邯郸公子口中的秘诀要轻松很多。 只不过,这是唯一的机会,无论如何都要试上一试! 尽管……在私底下,总攻大人其实一万个不想跟玩蛊虫辣么变态的东西的人打交道好吗?!万一不小心踩到了解伏婴的痛处惹毛了他,激得他一气之下把忘忧蛊种到了自己身上……艾玛,那就真的是“西湖的水,本攻的泪”了有木有?!真是光想着都觉得蛋蛋疼! 忽然间,花贱贱微微挑起眉梢,直勾勾地看着皇甫长安,想到了一件灰常重要的事! “这么说来……解伏婴现在也在西凉城里面?” “是啊!”皇甫长安抖了抖袖子,走到桌边拣了几块糕点吃,没有注意到花贱贱那两道意味深长且透着一股薄薄的醋味儿的目光,“他们也来了西凉城,虽然不知道是来干什么的,但看起来……似乎短时间内不会走,应该不仅仅只是路过。” 眯了眯琉璃眼,皇甫长安抬眸看向窗外,碧透的夜空深邃荒渺,一眼望去,似乎整个人都要沉溺进去。 这些天她光顾着去勾搭赫连城主,诱骗菡萏公子的青河剑,却是没有过多地去琢磨九冥魔王来此的意图,甚至……每次看到那个家伙,她都无法把持地被他那独特地气质所婶婶地吸引!要不然,就是闹出各种各样的乌龙,搞得鸡飞狗跳,人心惶惶! 以至于到了这会儿,总攻大人才猛然惊醒过来…… 尼玛!他们好像,似乎……是敌人啊有没有?! 她居然到现在才意识到如此重要的一个信息,这不科学好吗?!要是魔王大人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早就把她碎尸万段好几次了好吗?!艾玛……眼下回想起来都忍不住要惊出一身的冷汗啊!有种吓尿的赶脚啊怎么破……特么那她之前干嘛去了?吃屎去了咩?! 花贱贱显然也察觉到了总攻大人脸上的异样,然而在他看来,更多的却是怀疑总攻大人这是在……心虚! 投射在那张小脸上的目光不由得更紧了几分,捎着一股咄咄逼人的气息,如山风般呼啸而来。 “嗯?你怎么知道得这么清楚?难道那天晚上在辰州的客栈里,你一个人偷偷跑出来,就是为了摆脱我们……兰后,就可以随心所欲地去找那个男人私奔了?” “私奔?!没有啊!天地可鉴!那天本攻只是不小心在路上碰见了他们,然后才一起坐马车到西凉城来的!” 皇甫长安心里头正想着事儿,被花贱贱这么一问,立刻就开口辩驳,骨碌碌的把所有该说的和不该说的都说了粗来……兰后,一抬起眼皮就看见面前的花贱贱凤眼微挑,嗞嗞地闪着危险的光泽。 “不小心碰上?也就是说……在我们找你找得快疯掉的时候,你却跟一个陌生的男人在车厢里谈情说爱?” “谈你爷爷啊!”回过神来,总攻大人立刻就不甘示弱地瞪了回去,“特么阿偃他像是会谈情说爱的那种人吗?!” “说的也是……” 花贱贱先是点点头,颇为宽慰地勾了勾嘴角,尔后……眸光忽然一烁,立时又瞟了过来,就连那闲适优雅的口吻,听起来都有几分阴阳怪气的味道。 “阿偃?都已经叫得这么亲切了,你还想说你跟他之前什么都没有发生吗?” “哼……你还别说,劳资倒是想发生点什么,可惜天不遂人愿……魔王他就是不肯理我呀……” “……”花贱贱忍不住抽了抽眼角,忍不住脱口而出!“特么你既然那么喜欢他就去找他啊!告诉他你有多喜欢他又多想上他连做梦都想扒了他的衣服把他扑倒在床上啪啪啪……有种你就去啊!” 没想到花贱贱会突然间发起飙来,皇甫长安不由得吓了一跳,捂着小心脏惊悚地抬头瞄了他一眼,继而小心翼翼地伸出手想要去探探他额头的温度……看看这孩子是不是被烧成傻叉了? 然而,还不等她的手背触到他的额头上,就被花贱贱一把甩了开,紧跟着又是气急败坏的一句! “有种你就去啊?!你不是很喜欢他吗?!不是一看到他就挪不开眼睛,连命都可以不要地追着他跑吗?!去找他吧,我不拦着你……爱要大声说粗来!” “……!” 终于,皇甫长安忍不住睇给了他一个“何弃疗”的眼神儿,一万个不能理解地摇了摇头,即便转身走了出去……总觉得,她是不是在梦游? 却不想,还没走出两步,身后又是一声嘶吼,振聋发聩! “去吧!去吧!你尽管去好了!只要你敢踏出这个门,这辈子就不要再回来了!” 闻言,皇甫长安步子一顿,宛如看见了一万头草泥马撒丫子朝她狂奔而来,各种风中凌乱……尼玛!这对话听起来能不能不要这么耳熟?!特么丫以为丫是在拍琼瑶苦情剧吗?拿错剧本了吧?! 因为觉得有些无法直视,所以在石化了半天之后,总攻大人还是一咬牙,头也不回地准备跨门而粗! 就在她抬起脚的一刹那之间,忽然……电石火光的一瞬间! 等一下,那是神马声音?!隐隐约约的,身后似乎传来了……抽、抽泣的呜咽声?! 皇甫长安脊背一僵,觉得这个世界玄幻了……次奥,该不会是花贱贱在哭吧?!那怎可能?一定是她的幻听,一定是?!现在肯定是在做梦!对!就是做梦! 缓缓闭上眼睛,总攻大人一边自我催眠,一边伸手拉开了门,坚决秉持着“在梦里无论谁叫你都不要回头”的原则……坚决不回头! 身后,那嘶哑的呜咽声却是越来越近,越来越近……倏地一下,就飘到了她的身后,兰后一把抱住了她。 花贱贱低头把脸埋在了她的颈窝里,委屈而又怨念的囔囔了两句。 “不要走……不要去找他……” 皇甫长安心头一凉,有种发毛的阴森感……特么这大半夜的,她该不会是撞鬼了吧?! 正阴测测地胆寒着,颈窝上蓦地一凉,有类似于液体状的东西……滴在了她的皮肤上? 卧槽!真的哭了?! 总攻大人立刻变了脸色,急急回过头来,捧起花贱贱那张俊美的脸撑大了眸子端详……只见得那张原本酷雅的面庞上,正哗啦啦地流淌着两条小河,眼泪就跟自来水似的,噼里啪啦往下砸,不过是片刻的功夫,整一个儿就哭成了泪人……那叫一个,梨!花!带!雨! 刹那间,总攻大人立马就慌了,吓尿了,手足无措了……连同她的小馒头们,都一起彻彻底底地,惊呆了?! 我勒个去!这是神马节奏?!花贱贱居然会哭?!谷主大人竟然会哭?!这种事怎么可能会发生?!就算是亲眼所见……她还是更愿意相信是自己的眼睛发疯了好吗?! 导演快来啊!救命!这不科学……这场戏一定出错了! 伏在皇甫长安的肩头,花贱贱还是内牛不止,来势汹汹的眼泪就跟大姨夫似的,怎么都停不下来,哗啦啦地淌过脸颊,一滴接一滴地砸在了总攻大人的手背上。 总攻大人这回真的是彻底傻眼了,愣愣地杵在哪儿,完全不知道该肿么破?! 耳边,花贱贱一边抽泣,一边囔囔,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句话。 “不要再去找他了,不准再去找他……有我们了还不够吗?……不要再招惹他了,他很危险……不要找他……” 过了好半晌,皇甫长安才逐渐缓过了神儿,僵硬地抬起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僵硬的抖了抖嘴唇,万分凌乱地轻哄。 “好了好了,本攻发誓再也不去找他了还不行嘛?怎么忽然间就哭了呢……怪吓人的……” 听到她这样说,花贱贱才稍微收敛了几分哭势,抬起水汪汪的一双眼睛看着她,目光中饱含了委屈和狐疑。 “真的?不去找他了?你发誓。” “好好好……本攻发誓……” 在某人泪光闪闪地注视下,皇甫长安到底还是举起了手臂,发了一个有史以来最毒的誓! “本攻发誓,从今往后,如果本攻还去招惹九冥魔王的话,就诅咒本攻看上的男人……木有小叽叽,木有小雏菊!” 嗯,大不了……使个法子让魔王大大来找自己呗!哦呵呵! 放下手,皇甫长安回过头来,看向花贱贱:“怎么样?这样行了没有?再哭你就自己滚粗去吧,滚远了就不要回来了……” 余光瞟见门口鱼贯而入的几枚奸夫,从他们暗含笑意的神色中,总攻大人逐渐地察觉到了一点儿不对劲,有种被人算计了一把的赶脚……一边说着,口吻逐渐就冷了下来。 眼前,在皇甫凤麟的第一条腿迈进来的时候,花贱贱那宛如发了特大洪水一般的眼泪就戛然而止了,简直比开关水闸还要来得干脆利落! 再抬眸,那张优雅闲逸的面庞上,就换回了一如既往的神色,仿佛刚才那个哭得肝肠寸断的家伙不是他一样,要不是丫的眼睛还是红红的,水润润的……皇甫长安差点就以为自己刚才站着做了一个……噩梦! “喂……喂喂喂……你们这是什么意思?不要告诉劳资你啪嗒啪嗒掉了半天的眼泪,就是为了骗劳资发一个毒誓?!” 特么他们还能再幼稚一点吗?!智商都被狗吃掉了吗?! “你别这样看着我……”花贱贱略显尴尬地侧开了视线,又无辜又无奈,“至少……我也是受害者好吗?!我也是被迫的?!” 微蹙眉头,皇甫长安表示一头雾水:“到底是怎么回事?” “……”抿了抿嘴唇,花贱贱欲言又止,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转头看向众奸夫,目光在每个人的脸上都扫了一遍,得到的却全都是一副“不能说,说了就屎定了”的表情! “靠!” 十分不可理喻地甩了甩袖子,皇甫长安深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肯定问不出神马结果,便就没再继续追问,一脸“劳资不跟你们一起疯”的神态快步走了出去。 等她的脚步声一走远,皇甫凤麟立刻就笑眯眯的凑到了花贱贱的身边,不无崇拜地拍了拍他的肩头:“嘿!大花,演技不错啊!该不会是以前有练过吧?啧……这眼泪,说掉就掉,唰啦啦的,看的我都吓了一大跳呢!” 顶着两枚红通通的吐兔子眼,花贱贱淡淡地抬了抬眼皮,尔后目露凶光地回了他两个字。 “去屎。” 一负手,花贱贱跟着就走出了门,完全呆不下去惹!特么他活了这么大半辈子,从来都没有这么丢脸过好吗?!该死的……都是那个…… 正怨念地垂着头咬牙切齿,经过转交的时候冷不防撞上了一个人,在看清对方衣着的刹那……花贱贱忍不住捏了捏拳头,有种将其一拳糊到墙上的冲动,然而在抬起头的时候,却还是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岳父这边请……” 对上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脸上极力压制着杀气的双眸,西月涟不由得挠了一下鼻子,幽幽的挪开了视线。 “咳……都办妥了?” “嗯,办妥了……公子她不会再去找那个男人了。” “那就好,辛苦你了。” “不(xiang)辛(kan)苦(ren)。” 等到西月涟从他身边擦身而过,花贱贱脸上的笑意立刻就败了下来……尼玛!真是受够了好吗?!为什么别人家的岳父大人都是祖宗一样供着女婿的,只有他家的这位,心理变态到不仅不让他们跟他女儿亲近,甚至还逐渐地把折磨他们当成了一项特殊的兴趣爱好?! 次奥!这是病,得治!还说什么他不是故意针对谁,秉承着公平竞争地原则,谁抽到了“任务”,就一定要分毫不差地照着上面所要求的内容去完成! 结果他手贱……抽到了“哭着求长安不要沾花惹草,如果长安不答应,就一直哭到她答应为止”……岳父大人简直就是蛇精病中的战斗机啊有没有! 为什么一定要“哭”!除了从娘胎里出来那阵子,他这辈子都没哭过好吗?! 史上第一坑爷爷的岳父大人……就数你了!特么你一定是故意的!而且他居然还真的去做了!好累不爱……这个世界都不会好了! 当然,在西月涟看来,倒并不觉得这么做……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嗯……请体谅下作为一名跟亲生女儿分离了十六年才相遇,才知道自己还有一个女儿在人世……正要喜极而泣,却发现在女儿的身后,还有一大堆女婿气势汹汹的要跟她争宠……的岳父大人的心情吧! 如果摊上这么一个女儿,心理还能正常的话……那才是真正的变态,你觉得呢?! 院子里,皇甫长安被冷风一吹,瞬间清醒了不少。 虽然还是觉得刚才的那一幕简直丧心病狂!但……多多少少,还是能理解到他们的担心,先前确实是她太鲁莽了,没有考虑他们的心情擅自行动,才会让他们这样忧虑。 抿了抿嘴唇,余光瞅见花贱贱一闪而过的衣角,皇甫长安颇为无语地摇了摇头,眼前却是不自觉地浮现出那个遗世独立的身影。 那么诡艳,那么孤寂,又那么的酷炫狂霸拽! 一双绮丽的瞳眸中,像是装进了整个天下,又似乎对什么都不屑一顾,只用那种属于孤狼的神色冷眼旁观着人世间的悲欢离合。 明明无欲无求,对什么都不敢兴趣,却又义无反顾地手执兵器屠戮天下,仿佛拥有莫大的野心。 这种矛盾而又残忍的气质,实在是太吸引人了好吗?! 虽然温孤偃和千镜雪衣一样都是无情冷血的侩子手,但他们之间有一点根本的不同,那就是千镜雪衣就算穿了一身白哪怕把头发眉毛都染白了,特么他的心还是黑的有没有?!丫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变态加疯子,喜怒无常地玩弄着别人,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而把所有人都玩弄在了鼓掌之间! 可是……魔王大大是不一样的! 尽管温孤偃命中带煞,双手染满了腥血,浑身裹挟着来自地狱的浓浓烈焰,但……摒除杀戮之外,这个叫天下人闻风丧胆的九冥魔王,简直就如小白莲一样纯洁好吗?! 如果当初他不是被千镜雪衣那个变态带走,调教成了杀人利器,如果当初他是被善良可爱的人们,比如总攻大人救走的话……那么,魔王大大这朵天生妖魅的小雏菊,是完全可以调教成一个温香软玉的绝世好面首的有木有?! 所以,这一切……都是千镜雪衣那个大变态的错! ☆、74、可以无效退款吗? 换个说法……九冥魔王再怎么残暴无度,也只不过是一柄锋锐的杀人利器。 谁能说一柄兵器是对还说是错呢? 就像是一把美艳而锋利的簪子,戴在美人的头上绾就青丝,便是赏心悦目的饰物,可若是握在手里狠狠地扎进喉心,那它便是骇人的凶器……而温孤偃就是这样一枚簪子,于绝美之中,又泛着森寒的锋锐,握在不同的人手里,便有着不同命运。 所以说,从他身上所散发出来的所有恶意和邪念……没错,实际上全部都来自于千镜雪衣有没有?! 但话又说回来,皇甫长安不得不承认的是,即便温孤偃曾经是简单的,纯粹的,无欲无求的……可是现在的他,已经在千镜雪衣的调教下,茁壮地成长为了一个绝世大魔头! 温孤偃的魔王之名,绝非玩笑之语! “魔王临世,人间地狱”……这八个字,终将成为这个男人一生的写照。 早在见到他的第一眼起,皇甫长安就从他的身上嗅到了杀戮的气息……这朵残艳的黑色曼陀罗之花,永远不可能与光明为伍,一旦脱离了鲜血的蕴育,便会迅速枯萎,失去存在于世的意义。 因为他的人生轨迹,已经被千镜雪衣钉死在了案板上,无法得到救赎,也无须救赎。 这也就是为什么皇甫长安会觉得他危险的原因,尽管她不讨厌他,不惧怕他,甚至被他独特的气质婶婶地吸引……但她依旧清楚地意识到,他们处于敌对的立场,并且没有谁会为了谁而妥协半分! 她不可能,九冥魔王更不可能。 甚至,皇甫长安还有些小小的鸡冻,无法克制地期待与魔王大人的……圣战! 而……温孤偃亦然。 就像教父大人曾经说的那样,有时候……遇见一个旗鼓相当的对手,也是一件令人无比欢愉的事情,而那种将对方狠狠压在身下的成就感,更是无与伦比的享受!甚至……无论结局如何,那酣畅淋漓的对弈过程,也足够叫人**蚀骨,回味无穷。 以前,天真而单纯的总攻大人还不懂得这个道理,总觉得小雏菊是拿来采的,美男是拿来上的,朋友是拿来插刀的,下属是拿来欺负的,而敌人……是拿来一拳头糊到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 然而,在遇上了九冥魔王之后,皇甫长安终于体会到了教父大人说这话时候的那种感受。 如果说,面对千镜雪衣,她只想要狠狠地将其踩在脚底下! 那么……面对温孤偃的时候,她却想认认真真地跟他对上一局……倾尽所有,只为这一场棋逢对手的博弈! 七杀天下,乱世繁华。 倘若这片九州之地注定会掀起腥风血雨的战乱,倘若大饼和小笼包注定不能和平共处,倘若他们之间注定成为死敌……那么,她定然会全力以赴! 不仅仅只是为了保全夜郎王朝,更多的,则是对九冥魔王的看重……她要让魔王知道,她!皇甫长安!才是全天下唯一的总攻大人! 总攻临世,万受臣服! 嗯……她发誓,她一定会用最“温(bao)柔(li)”的方式,去捕猎魔王大人的!这就叫做“以(yi)柔(bao)克(zhi)刚(bao)”! 而在这之前,还有一块巨大的绊脚石要除去,那就是——千镜雪衣! 这个史上第一大变态的存在,绝逼是阻碍总攻大人断遍天下袖的最大的障碍,没有之一! 纵然皇甫长安现在还不能摸透那个变态究竟要干啥子,但整合所有她所了解到的讯息,不难看出……辣个看起来“遗世独立”的魔宫宫主,辣个看起来“与世无争”的天启国国师,辣个看起来“冷艳高贵”的白姬夫人……绝逼是全九州最野心勃勃的一头凶兽,而且还是一头丧心病狂的凶兽! 一个人,有着逆天的野心,就已经很可怕了,但是千镜雪衣更可怕……因为他不仅有野心,他还有那个能力! 总攻大人从不以为自己是个神,可以普度众生,她连普度自己就已经很困难了好吗!而千镜雪衣更不是旁人可以普度得了的,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整个银河系都拯救不了他有没有!所以,尽管总攻大人有着断遍天下袖的雄心壮志,但眼下看来……如果她不先下手为强,那个被踩在脚底下垫背的家伙,很有可能就是她自己! 所以,为了不成为砧板上的鱼肉,她必须要加快速度,抢在千镜雪衣凑齐九魄龙灵骨之前,杀他一个措手不及! 想到这里,皇甫长安目光一凛,握起拳头抵在胸前做了一个加油的手势! 燃烧吧,小宇宙! 趁着夜色还不算太晚,皇甫长安立刻噔噔噔地跑上了楼,揽过闻人姬幽的肩头走到一边,压低声音说悄悄话:“那个……问你借一样东西?” 见她一副鬼鬼祟祟的模样,闻人姬幽不由狐疑地挑起了眉梢,双手抱胸做防御状:“你要借什么?” 垂眸,看了眼那平坦得分不出是前胸还是后背的胸肌……皇甫长安的狗眼即刻微微闪了两下,嘴角缓缓弯成了一个奸诈的弧度,继而拿“强壮”的大胸肌轻轻撞了她一下,笑道。 “我赢了。” “……”意识到皇甫长安刚刚指的是什么后,闻人姬幽的两道柳眉立刻就“嗖”的一下竖了起来,继而唰的抽出一把匕首,阴测测地盯着她,“信不信姑奶奶现在就削平了你?哼……削平都便宜你了,不行,我要挖个坑粗来!” “哎!等等!”见她真的动了手,皇甫长安立刻握住她的手腕拦了下来,眉眼处笑得愈发猥琐了起来,“要是削了爷的能粘到你身上倒也罢了,可就算爷是凹的,你也大不起来嘛……不过,爷也可以告诉你让胸肌变大的秘诀哦……” 无论是几千年以前,还是几千年以后,能够拥有一对傲人挺拔的大胸肌,都是女人梦寐以求的事情有没有?尤其是像闻人姬幽这样看起来发育不良的小姑凉,对其的渴望更是强烈! 哦呵呵……她就不信,闻人姬幽不会动心。 魔女怎么了?杀人不眨眼怎么了?毒如蛇蝎怎么了?只要是个妹纸,就不可能抗拒得了大胸肌的诱惑! 果然,听到皇甫长安那样说,闻人姬幽的睫毛下意识地就轻抖了两下,随后抿了抿嘴巴,有些迟疑,有些挣扎,又有些期待地抬头瞟了她两眼。 片刻后,看见总攻大人不无骄傲地又挺了挺大胸肌,闻人姬幽到底还是一咬牙一闭眼,问出了口。 “什、什么……秘诀?” 尼玛……她是绝对不会说的,在很久以前……不,不对,其实就在几个月之前,她在湖里面洗澡的时候,不小心被一个男人看去了身子! 结果……那个人居然笑嘻嘻地对她说:“小兄弟,你也喜欢冬天洗澡啊?呵呵,我们一起洗吧!” 小兄弟泥煤啊!呵呵泥煤啊!一起洗泥煤啊! 特么你的狗眼是瞎的吗?!那句话有多伤人你知道吗?! 于是,那是唯一一次,闻人小魔女在被人气得快要吐血的时候,没有亮出飞刀把丫削成骷髅……因为,在那之前,她就已经羞愤至极的哭着跑开了! 那件事,从此就成为了闻人姬幽人森当中的奇耻大辱,成为了她一辈子都无法抹去的阴影! 所以,在听到皇甫长安那样说的时候,尽管她知道丫是故意诱惑她的,但她还是忍不住……动心了!甚至,在同一时间内,还滋生出了一个灰常可笑的想法……那一瞬间,她居然还想再次遇上那个瞎了狗眼的男人,兰后!用36D的大胸肌,把丫的狗眼亮瞎第二次!哼! 见鱼儿上钩,皇甫长安又猥琐一笑,继而神秘兮兮地拉她跑到了楼下,问掌柜的要来了笔墨纸砚,写了一个药方子塞到了她的手里,拍了拍她的肩头语重心长地嘱咐。 “呐,这个方子就是本攻的秘诀!只要每天服食一帖,小馒头也能长成大胸肌!当然,这个事儿可不能着急,要持之以恒才能见到效果,就像女人怀孩子一样,时间久了才能看粗来……” 听皇甫长安说得这么正儿八经,闻人姬幽不禁心生向往,但是总攻大人的人品一向不怎么靠谱,所以她还是半信半疑地反问了一句。 “真的有效?要是没用怎么办?”可以无效退款吗? “其实,不瞒你说啦……”总攻大人羞涩一笑,声音渐渐地低了下去,“去年的这个时候,本攻的胸肌比你还小呢……后来,在一次机缘巧合之下,本攻遇上了一个云游四方的赤脚大夫,就是他给了本攻这个方子。一开始,本攻也跟你一样,抱着怀疑的态度,但……为了大胸肌!本攻还是硬着头皮日服一帖,结果……你也看到了嘛!” 说着,总攻大人又挺着大胸肌撞了撞闻人姬幽的小馒头。 闻人姬幽耳根一红,不自然地撇开脑袋退了两步,袖子下……却是悄悄地把那纸药方小心地收了起来,不管了,大不了死马当成活马医,万一真的有用呢?! “这个秘密本攻可只告诉你一个人,你一定要保密哦!” “哼,这也是我要告诉你的!”轻哼一声,闻人姬幽即便恢复了冷淡的神色,抬眸看她,“你要借什么?” ------题外话------ 新年快乐! 祝大家马上有美人!马上有米米!马上有节操! 今天过年就偷个小懒啦,明天要是没别的事儿就万更哦! ☆、75、进击的总攻! 兜兜转转了一大圈,终于说到了正题,皇甫长安即刻收敛了神情,小心翼翼地退开了两步,保全了一个安全距离之后,才特别狗腿地笑看着闻人姬幽。 “那个……借你的那块玉佩用一下。” 闻人姬幽微微挑眉,满腹心思都扑在了那张丰胸药方上面,根本就抽不出别的空隙来思考问题。 “哪块玉佩?” “就是上次在辰州的街市上,被人顺走的那一块……” 据说那块玉佩是闻人兄妹俩的亲生父亲留下来的唯一一样东西,纵然这两个娃儿看起来似乎是没什么恋父情节,但表面上不说,私底下恐怕还是很看重父子情分的,不然……上回在辰州的时候,发觉玉佩被人偷走,闻人姬幽的反应也不会那么大。 而眼下,虽然说是“借”,但能不能真的还回去可就说不准了,十有**……便是孔雀东南飞,一去不复返。 所以,为了保险起见,总攻大人不得不放低姿态讨好这位小姑子一二。 酱紫一来,看在丰胸良方的面子上,到时候要是真的把那么重要的玉佩给弄丢了,闻人姬幽也不至于一怒之下把她大卸八块,最多……也就大卸两块! 正忐忑着,生怕闻人小姑子大义凛然地把丰胸药方一巴掌拍回到她的脸上,然后万分鄙夷地对她说“滚粗”……的时候,闻人小姑子却已经很利索地解下了腰带上的玉佩,甩甩手儿就将其丢到了皇甫长安的伸手,甚而还是一脸“弃如敝屣”的表情! “切!拿走吧……看你一脸惶恐,我还当是什么大事儿呢,不就是一块破玉佩嘛……”说着,闻人姬幽又像是想到了什么,即便笑嘻嘻地凑到了皇甫长安面前,眉眼间捎着几分促狭,“就凭你和小祀的关系,别说是一块玉佩,就是一百块玉佩,我也不会说半个不字呀!” 闻言,皇甫长安不由得一阵感动,忍不住轻轻拉起了闻人小姑子的手,深情款款地望着她,好想来一发“世上只有小姑子好,有小姑子的弟夫像块宝”啊有米有! 但,摸了摸小良心,总攻大人还是小声地开口提醒了一句:“可是,这块玉佩不是一般的玉佩啊……” “不一般?有什么不一般的?”闻人姬幽忽然又从她手里拿回了玉佩,放在眼前摇来晃去仔细研究了两眼,“玉佩不都长这样吗?” 皇甫长安:“……”小姑子,咱们要透过现象看本质,不能光看它的长相好吗! “对了,”把玉佩缓缓攥在手心,闻人姬幽眉峰一扫,转了话峰,“玉佩给你可以,不过……我还有一个条件。” 听她这样一说,皇甫长安立刻露出了恍然的神态……看吧,丫还是舍不得这块玉佩的! “什么条件?” 左右转了一圈,确定四下没人,闻人姬幽才笑眯眯地对皇甫长安招了招爪子,让她靠过去一点。 皇甫长安依言凑到了她的面前,便听闻人小姑子用一种颇为意味深长的语调贴在她耳际悄悄道:“记得以后对小祀好一点儿……他年纪小,没那么多坏心眼儿,人又老实,不像那群一肚子坏水的家伙,耍不来心机。哼,要是被我瞧见小祀被那几只老狐狸欺负了,我这个当姐姐的第一个就饶不了你!” 长长的一段话,总攻大人表示,她就听清楚了四个字—— 人!又!老!实! 艾玛,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她好像又幻听了……请告诉她,听错了话的不是她一个人! 所以……闻人少宫主,请问你被你姐姐这么夸奖,有什么特别的感想吗?!你在你姐姐心目中的形象这么“老实”,你知道吗?你粑粑知道吗?你麻麻知道吗?魔宫宫主知道吗?魔宫的叔叔阿姨知道吗?! 说完,闻人姬幽便拾起皇甫长安的手,将玉佩重新又塞回到了她的掌心,随后扬起袖子拍了拍她的肩头,一派“姐就交代到这里了,剩下的你好自为之……嗯?”的神情! 被她灼灼的目光烧伤了脸颊,皇甫弟夫不得不抿起嘴角答应了一声:“谨遵小姑子教诲。” “嗯,孺子可教。” 收回手,闻人姬幽即便柳眉一扬,转身就兜着那纸丰胸良药蹦蹦跳跳兴高采烈地走开了,对那块本应该视为绳命的玉佩……竟然一点儿留恋也没有!尼玛,这不科学好吗?! 眼看着闻人姬幽闪出了转角,眨眼间,又见她回头探出了脑袋,对皇甫长安交代了一句。 “哦!差点忘了……你最好去帮我弄块形状跟这个差不多的玉佩,我得戴在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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