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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章

狸! “听你们这么一说……”夜染香似乎也想起了什么,这会儿有李青驰,她自然是坚决站皇甫长安这边!“我好像想起来,你们大婚之前,韩连熙和旭日庄主曾经一起喝过酒。” 此言一出,场众人皆不是傻子,当即变了脸色,对花贱贱仇视浓了三分……像花语鹤那么谨慎男人,若事先没有摸透对方家底,绝逼不会随随便便就跟人成亲好吗?!也就是说,他娶皇甫长安之前,就已经知道她身份了,甚者……还有可能是他安排了这门亲事!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花语鹤会出手拦截皇甫长安寄回皇城那封“信”,也不是没有可能。 花语鹤这是作死节奏吗?!害他们胆战心惊过了那么久不说,甚至还他们翻天覆地找皇甫长安时候,独占了她! 呵呵呵……花语鹤,你shi定了! 惹怒一个就算了,一下子惹怒了五个,管你是韩府大少爷,还是风月谷谷主,还是神马乱七八糟……信不信有九条命都不够你shi! 感觉到从众人身上散发出来杀气,皇甫长安忍不住替花贱贱捏了一把冷汗,虽然她也觉得他这是咎由自取,但还是觉得……嘤嘤嘤,不管他们肿么对你,请务必!一定!绝对!要保护好你土豪匊啊!因为那已经光荣地被本攻选中了,是本攻私有物品有没有! “你、你们……想要干什么?” “呵……你心疼他了?”放下手里瓷碗,宫疏影袅袅娜娜地晃着花哨牡丹袍子,俯身凑到皇甫长安面前,一双狐狸眼眯得跟什么似,看得人心里发毛,“假戏真做……看上他了?” 要是二皇兄这么问也就罢了,宫狐狸居然也敢爬到她脑袋上造次,不能忍好吗?! 拉开眼皮,皇甫长安抬眸直视回去,继而幽幽一笑,凑到他耳边用只有两个人能听到声音,说。 “是啊!至少比起你来,他床上技术好多了,你应该多向他学学……唉,算了,有些东西是天生,想学也学不来……” 果然,一听这话,宫疏影脸色瞬间就绿了,连带着声音都有些咬牙切齿。 “他有多厉害?!” “一夜七次,你行吗?” “呵……行不行,试试就知道了!” 男人不能忍受就是被自己老婆说不行!皇甫长安这几句话,说得简单,听宫疏影耳朵里却比拿刀子捅他还刺激人!闻言某狐狸直接就气疯了,没管周围还坐着其他几位,直接扑倒皇甫长安就要去咬她红唇。 说时迟那时,皇甫长安精芒闪烁眼眸里,一袭花哨袍子半空中一闪而过,骤然间被人拽起来扔出了窗外,并且还很体贴地关上了窗子! 哟西!k掉一个。还剩下四个。 “话说,你们是刚到吗?为什么不早点来找我?” “马加鞭,今天早上才到,赶了一个来回差点没累死老娘……”夜染香吐了吐舌头,作累成狗状。 “那么你呢?”转头看向李青驰,皇甫长安挑了挑眉梢,“我这几天出不了府,你就不会来找我?” 不说这个还好,一说这个李青驰就来气。 “怎么没有找?老子把整个韩府翻了不下十遍,好几次隐约瞧见了你身影,都被一个穿着绿衣服男人挡了过去,那家伙又是谁?” 勾了勾手指头,皇甫长安继续凑到李青驰耳边,故技重施。 “我养男宠,口一活可好了,不是我打击你,比起床上功夫来……你连他一个手指头都赶不上。” “靠!信不信爷现就干——”“砰!” 不费吹灰之力,李青蛙童鞋……扑街! 皇甫长安眨了眨无辜眼睛,扫了眼剩下三个。 “那个时候,皇城里劫走你人,是谁?” “一个大美人。”皇甫长安如实坦白。 皇甫砚真眯了眯凤眼:“有多美?” “至少啊,比二哥你好看一百倍……自从见了他啊,我可是日也思夜也想,不仅长得好看,咯咯……连那方面能力,也不知比二哥你强多少呢……只是不知道,这一个多月没见着了,二哥你功夫长进没有?” “你说呢……”啪捏碎手里杯子,皇甫砚真款步走近,劈手捏起皇甫长安下颚,从薄唇里吐出一口清冷之气,“不如……现就验一验?” “噼!里!啪!啦!” 哦呵呵呵……三个皇兄一起扑街!太子殿下完胜!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着破了好几个大洞房子,夜染香强忍住咆哮暴走冲动,看向皇甫长安眼神就跟看瘟神一样……啊啊啊!谁来帮老娘把这货弄走啊!再这么下去,别说整条花街,整个秦都城都被他们拆了也不是完全没有可能好吗?! 没有得到花语鹤消息,旭日彦紫阳剑和夜染香绿萼剑,这无缘无故……皇甫长安暂时也没好意思开口要,一行人暂时就先薄情馆小住了下来。 身为薄情馆馆主,夜染香媚术自然是为精湛,因而那花街上排名前三花魁,其实都是她……遇上夜染香出场献技日子,皇甫长安吃人家,住人家,还拆了人家房子,不去给她捧捧场多少有点儿说不过去,这便拉着一干男人大喇喇地逛了青楼,包了一个雅间。 当然,青楼里面,太子殿下才是“嫖客”,至于其他几位,都给乖乖躺好了……谁姿势撩人,谁声音性感,谁节操掉多……谁就能获得被嫖资格……哦呵呵,还不脱?! 手执仕女图衬底菜单子,皇甫长安瞥了眼另一边春宫图衬底桌布,忍不住心中暗叹了一句……尼玛啊!姜还是老辣,老鸨不愧是老鸨! 这前者是她给出主意,这后者则是夜染香自行发挥,举一反三杰作……特么看得劳资鼻血都要喷出来了有没有? 吃罢晚餐,红灯暖光熏满了整个花楼,舞台上凤箫声动美女如云,当红尤物还未上场,周围人喝着酒聊天,谈论多话题则是几天后武林大会。 来了秦都才知道,原来这个世界上还真有武林大会这种玩意儿,三年一届,放离秦都不远洛河举行。 这个时代人皆崇尚武力,洛河是武学圣地……就连这秦都,走路上行人也多是武夫,兵器铺子沿路随处可见,武学气息相当浓郁。 而洛河白氏,乃是江湖四大武姓之首,白家现任家主白纪纲是当今名震天下英雄豪杰,是当之无愧武林盟主!只可惜,样貌或许可以遗传,品性却不是简简单单言传身教就可以培养,龙生九子九子不同,据闻白纪纲膝下有三个儿女,资质却是十分悬殊。 皇甫长安一行坐阁楼上,开着窗子听楼下人聊八卦。 只听一位青衣剑客朗声道:“武林大会乃英豪汇集之地,不知毕某这十多年磨砺能否一剑啸九州?” “毕小兄弟太谦虚了,刚才你同老何过那几招可真让我打开眼界啊!”边上,络腮胡子大汉灌了一杯酒,咂咂嘴赞叹。 青衣剑客闻言哈哈一笑:“陈兄抬举小弟了!”随即眉峰一转,面容微微黯然,“只是……这天下有梅见公子七影剑,恐怕别剑都入不得风月谷剑榜宝座了。” 听到这话,皇甫长安不由挑了挑眉梢,抬脚踢了两下宫疏影。 “喂……说你呢!” 宫疏影顺势就斜着身子靠了过来,对着她耳根发骚。 “都说本公子很有名……现知道我厉害了?怎么样,晚上去我房里睡?” “去,你又不是天下第一,有什么好得意……有本事,你去把那个天绮罗打败了抓来啊!” “呵……天绮罗?”宫疏影微微抬眉,一眼就看透了她心思,“抓他做什么?见都没见过人家,就又起贼心了?” “不管怎么说,天绮罗不仅是风月美人榜榜首,是高手榜第一人……你说说,你拿什么跟人家比?” 闻言,宫疏影难得没有反驳,只低低一叹,垂眸道。 “我是比不了他,这个天底下,我谁都不放眼里……可是天绮罗,我认了。” 听他这样说,皇甫长安不禁狗眼一烁,顿而嗅到了什么:“你见过他?还跟他交过手?” “是。” “卧槽!你怎么不早说!”皇甫长安登时鸡冻了,一个纵身跳了起来,问人要来了文房四宝,“啪”地拍到宫疏影面前,“!画个给我看看!天绮罗长得究竟有多好看!” 抽了抽眼角,宫疏影坦白:“我画不来人像,就算画出来了,估计也不会像。” “靠!”一句话,像是当头一盆冷水,把皇甫长安浇了个透心凉,忍不住扬手甩了他一个巴掌!“连画画都不会,劳资养你还有什么用?!” 末了,还是觉得不甘心,又问。 “那……他武功到底多厉害?” 提起这个,自负是天下第一剑宫美人桑心了,要不是皇甫长安问他,他才不会告诉别人—— “不到十招就输了。” “卧槽!”话音未落,又是一巴掌,“打架都打不赢,劳资要你有什么用!” 听他这样说,李青驰也有点忍不住了,不由得插嘴问了一句。 “若是我们几个一起上呢?” 宫疏影抬眸扫了一圈,继而众人期许目光之下,仰头喝了一口酒,尔后轻轻叹出了一口酒香。 “三十招之内,全灭。” “……” 霎时间,整个屋子人都沉默了……尼玛,那个天绮罗到底有多厉害?!为毛他是天启国人?!本宫要把他撬墙角撬过来!一定要! 下面人还继续聊,只听另一位布衣长者轻叹一声,又似有些期待:“听闻那丐帮小鬼狼自战败菡萏公子手下后就收敛了许多,不知此次大会是否会出场?还有那位被传得沸沸扬扬,到哪都喜欢插一脚菡萏公子,想必也会前来凑热闹吧?” “嘿!管他什么七影剑,管他什么菡萏公子,这些跟我们都没什么关系……”络腮胡子大汉挥挥手,啪地放下酒杯,“老子我关心,还是下一任武林盟主会是谁?你们说说,现江湖中谁有这个实力?” “这还用说,白家接连担任了三届盟主,这白二少又是技冠群雄有勇有谋,呼声想必是高。” “那倒不一定。”布衣长者摇了摇头,“且不说这白二少是庶出,年龄阅历都不够,那柳、袁、金三大家哪一家不是觊觎这个位置很久了?亏得白大少爷不争气,他们哪有那么容易会放过这个机会?!” “可是魔宫未除,四大家不可能会起内讧啊!” “明面如此,可是暗地那些手段谁又能清楚?小毕你还太年轻,不晓得什么叫江湖险恶。这人心呐……到哪都是一样。” 布衣长者叹了一叹,端起酒杯一饮而,喝了那么多年五湖四海美酒,果然还是这风流馆“千仙醉”辣有劲。 武林盟主,哼……说什么以德服人,也不过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对了,你们听说没有,据说前几日有人这里见过魔宫人……其中有一位,还是七尾白狐,你说他们好端端来秦都做什么?” “嗯,我也听说了……会不会是跟这次武林大会有关?” “魔宫路数谁也猜不准,还记得上一任盟主是怎么灭门吗?” “据说是为了找什么东西……这魔宫手段未免也太阴毒了,为了一件宝贝,至于灭人满门吗?” “呵……魔宫行径素来如此,找宝贝只是其一,灭满门则是为了立威……若是这回他们真瞄准了武林大会,只怕又是冲着那宝贝来,也不知道是个什么样东西?” “有传言说是一个玉杯……不过,是不是真,谁也保不准……哎,要真碰上了魔宫人,老子还真想跟他们干上一架!灭一灭他们威风!” …… 听到这里,皇甫长安小心肝儿又是一跳,玉杯?是不是又是那劳什子九魄龙灵骨之一?卧勒个去!千镜雪衣他到底想干嘛啊谁来剧透一下,次奥……猜不到答案好暴躁! 宫疏影几人还不知道九魄龙灵骨事儿,注意力便没放那上面,只听得那武学四大家白家,顿而想到了什么。 “小甜甜,你还记得上回给你送藏宝图那个白瑛吗?” “记得啊,他怎么了?” “他就是这些人嘴里说白家大公子,武林盟主大儿子。” “哈?就是他啊?难怪人家说他不争气,就那身子骨看起来确实挺弱,不过……不知道吃了药之后会不会好些?嘿……”眼儿弯弯目光闪闪,一听到武林大会事儿,皇甫长安又忍不住想凑热闹了,“反正那个洛河离这儿不远,要不我们也去瞅瞅?你们武功都这么高,打不过天绮罗,打个擂台赛还不是件轻松事儿?” “你想去?”李青驰微微挑眉,话里有话,“说起来……染香师姐跟袁门,还有一些不解之缘。” 听他这么一说,皇甫长安不知为何就想起了那个竹屋门边刻着那副对联,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染香姐姐这么讨厌男人肯定是有原因! “袁门……是仇家吗?” “具体我也不太清楚,不过师姐她每逢提到武林袁门,就会很激动。” “看来就是了……” 皇甫长安抿了抿嘴角,若袁门真是染香姐姐仇人,那么他们要是能帮她报了这个仇话,绿萼剑岂不是妥妥就到手了? “好,那就这么愉地决定了!” 一拍宫疏影大腿,皇甫长安忽然来了这么一句,把几人都震得愣了一下。 “决定什么了?” “参加武林大会啊!这样,我们自立一个门派,要搞得神秘一点,有节操一点,酷帅狂霸拽一点……让我想想,取个什么名字好?” “天龙帮?” “烂大街了好吗!” “金鹰堂?” “敢不敢再土一点?” “六出飘零?” “太有文化了,完全不知所云有没有……” “……那你说取什么好?” “唔……”咬着手指头想了想,皇甫长安霍然眼前一亮,一拍桌子腾站了起来,为自己伟大创举自豪不已,“有了!” “叫什么?” “就叫折菊公子!” “……那不是你一个人称号吗?”说好帮派呢?! “对啊,不是很贴切吗?你们都是本攻折下来小匊花啊,哦呵呵呵……就这么愉决定了!反对无效!谁敢说半个不字这辈子都不要爬劳资床了!嗯,这样就对了嘛……乖哈!来来来,都别生气了,么么哒!本攻会好好疼爱泥们……” ☆、22、花语鹤你找屎!(月票! 章节名:22、花语鹤你找屎!(月票! 总攻大人淫威之下,一个名为“折菊宫”兴帮派,就酱紫冉冉地升起来鸟! 虽然,现折菊宫里只有六个人……但素! 总攻大人婶婶地相信,只要经过不懈努力和奋斗,只要怀着一颗热爱小雏菊美腻心灵,只要勇往直前义无反顾地奔走采菊大道上……终有一天! 折菊宫会成为江湖中人人谈之色变,哦不……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无人可以超越……酷炫狂霸拽门派!没有之一! 人森三大事,吃饭!睡觉!折匊花! 哦呵呵!大家坐等闪瞎狗眼吧,折菊公子即将横空出世鸟!砰——! 等等,导演……后那个“砰”是什么声音?哈?白苏又从树上掉下来了?难道她已经爱上这项运动了吗?啧……暗卫世界还真是难以理解。 武林大会七日后举行,洛河离秦都也不过是三天脚程,马加鞭话妥妥一天就到了,所以行程上面并不着急。而一个门派要江湖上迅速崛起,暴力方式就是踢馆,恶毒一点就是灭门,总攻大人可是很善良,当然不会做这种伤天害理事情,眼下正巧遇上了武林大会,那么只要大会上一展雄风,折菊宫必当一鸣惊人! 皇甫长安既然自创了一个门派,那么这个门派必然要有其象征性优势,才能江湖上叫得响亮!比如说薄情馆音杀媚术,比如说长生殿医毒之技,比如说南山壁奇门遁甲……可是折菊宫小雏菊们,师承不同门派,招数都不一样,唯一相同特点大概就是长得都很帅!还是超帅!特帅!非常帅! 只可惜,长得再帅也不能管蛋用…… 宫疏影肯定是不能露脸,李青驰脸上花纹又太抢眼,剩下他们四个夜郎王朝皇子……嘤嘤嘤,要是被人发现江湖上兴风作浪,恐怕皇帝老爹又要给大臣们奏折给埋了! 所以啊,这做人还是得低调一点。 思来想去,为了创造出惊世骇俗效果,太子殿下终于还是咬咬牙,决定把杀手锏……亮粗来! 这个时代还没有火药,因为也就没有所谓火器,就像先前李青驰带来火弩流星矢,其射程之远,速度之,都远远超过了一般弓箭,本来皇甫长安打算把这些东西秘密投入到战场上使用,不过眼下刚好派得上用场……这么拉轰玩意儿,不拿出来炫耀两把闪一闪大伙儿狗眼,怎么对得起“折菊宫”这个如此高端大气上档次名字?! 只要不出动大型火器,再将这些精良火器打造得华丽炫目一点儿,杀伤力不是重要,关键是要能装逼……酱紫一来,不至于会泄露什么“军事机密”,又能江湖上扬名立万声名鹊起,还有神马好犹豫?!赶打电话来订购吧! 艾玛……她怎么能这么有才呢,好想跪下来膜拜一下自己! 下定决心之后,皇甫长安就派白苏连夜赶回皇城,去取了一些小型火器过来,绝逼要成为武林大会上惊天地泣鬼神存! 皇甫长安离开韩府第四天,韩府里终于出了一桩比韩府少奶奶惨遭刺杀惨绝人寰大事儿,霎时间又闹得整个秦都沸沸扬扬,满城风雨……因着这接二连三风波,旭日山庄三小姐外头名声,已经成功从母夜叉晋级为了扫把灾星,那怕是请得道高僧过来帮她“开个光”,都彻底拯救不了她恶名了! 那个噩耗就是……韩府二公子韩连靖尸首,被发现丢了隔壁一个荒园子里! 可怕是,据仵作验尸后得出结论,丫不是被人拿刀子捅死,也不是被人用绳子勒死,不是被人下药毒死……而竟然是,吓死?! 艹!他究竟看见了什么,居然能给吓死?! 根据仵作说法,韩连靖距离发现尸体那天,已经死了差不多十来天了,早他失踪第三天韩府就派人开始找他,却没想到到会隔壁府邸院子里发现他踪迹……大约是因为天气尚未回温,还很有些寒凉缘故,尸体并没有腐化得太严重,还能很清楚地看出他临死前那恐怖痉挛神情,面部肌肉因为巨大惊惧而扭曲着,宛如亲眼目睹了恶灵丧尸。 当然,如果皇甫长安还能记住那天情境话,她会知道……韩二少真正死因,并不是被吓得心脏病发而猝死,他是被魔宫宫主大人射杀! 只不过当时她被水麒麟反噬,对当时记忆只有一个很模糊轮廓,并不能记得很清楚,甚至对韩连靖一点儿印象都没有……听到了这个消息,太子殿下表示跟大伙儿一样惊讶,而且,第一个怀疑对象就是花贱贱! 毕竟,韩连靖是韩老夫人十分中意继承人,是花贱贱争夺韩府家产道路上大一块绊脚石,同时他也是杀害了“韩连熙”主谋之一……花贱贱要杀他,实是有太多理由和动机了,这几乎是整个韩府所有人想法! 然而……仵作却说,韩二少不是他杀,而是被吓死。 至于是怎么吓死谁都不知道,也毫无蛛丝马迹可以追查,就算是要栽赃嫁祸给花贱贱,似乎也很有些牵强。 韩连靖死,对于二房来说,无疑是个天大打击,就连韩老夫人得知了他死讯后,都忍不住开始动摇了初决定……而这一切,却仅仅只是二房噩梦开始。 韩二少死讯传出,韩老夫人十万火急地诏令花贱贱回府时候,花贱贱却是不紧不慢,拖了整整两天才回到秦都……当然,他并不是故意为了摆架子,他这一趟离开秦都,一方面是为了收拢韩氏生意,一方面则是为了调查韩连熙被害真相,没有掌握足够证据之前,他根本就不乎韩府死了谁,死了多少人。 皇甫长安婶婶地觉得,二房辈子大失误,不是跟花贱贱作对,而是没抢他出世之前,就把他嫩死娘胎里! 花贱贱一回府,做第一件事就是把二房人统统送进了官府大牢! 他手里握着足够人证和物证……原本就有,再加上凭空捏造,以及提前跟秦都城主打好了关系,手腕如铁,雷霆万钧,直接就把二房整得连个响屁都不敢放!别说是翻身,能不能死得痛一点都得看花贱贱脸色。 不过是半天功夫,名动九州一大财阀,韩氏韩府……就整个儿连天都变了! 纵然韩老夫人有心回天,然而花贱贱明里暗里双面夹逼之下,到底是一甩袖搬出了韩府,独自一人侨居了秦都城外别院里……从此对花语鹤眼不见为净!再也不插手韩府事情! 此事一出,秦都之人皆骂花贱贱心狠手辣,不孝不忠,配不上秦都四秀之首称号! 可他们哪里知道,花贱贱没出手对付韩老夫人就已经算是仁至义了,至于以德报怨这种事情……呵呵,别太天真了好吗?谷主大人要是知道“德”这个字怎么写,老天爷都要感动地哭粗来了有没有?!你以为他“史上第一坑神”这个外号是随便取吗?!图样图森破! 二房谋财害命罪行被揭穿,一行人被押着推出午门斩首示众时候……某些曾经受过二房恩惠乡亲们还是忍不住跑到韩府门口砸鸡蛋扔青菜,大骂韩连熙狼心狗肺毒如蛇蝎没有人性! 对此,花贱贱只幽幽地扔出了一句话—— “他们把本少爷夫人和孩子弄丢了,至今还生死未卜不知行踪,本少爷没有把他们吊起来挂城头风干……就已经很为我儿积德了,好吗?” 此话一传十,十传百,到底还是传到了薄情馆一干奸夫耳里,众人立刻气势汹汹地闯进皇甫长安屋子,额头上清清楚楚地闪耀着几个大字“拆迁总队大驾光临,众人速速退散”! “你!跟!他!竟!然!连!孩!子!都!有!了!?” “有p!你们听他鬼扯!有本事倒是让他生一个来看看?嗯?!” 皇甫长安一拍桌子站起来,脸上表情比他们光火!靠!花贱贱这货绝对是故意!他这句话分明就是专门说给他们听!变态……隔了十几条大街还不肯放过她,真是够了! “那你们……上过床没?” 次奥……能不能不要问得这么直白?劳资可是很害羞小菇凉好吗?!你这么问让人家肿么好意思回答?讨厌啦! “当然没有!怎么可能!洞房花烛夜都是我睡床他睡桌子……至于孩子事情,那是编出来诓他家老夫人!话说你们智商都跟节操一起掉光了吗?要是劳资真有三个多月身孕,那也不可能是他孩子好吗?!” 众人将信将疑,对于这种原则性问题,坚决不能松懈:“真?” “哼!信不信随你们,反正劳资我清者自清!” “我不信。”“我也不信。”“不信1!”“不信186!”“不信……反正就是不信!” “……” 就双方僵持不下时候,门外传来一个特别优美动听声音,简直能把人灵活都勾引了去,然而那个声音所说话,却让一屋子人都齐齐变了脸色! 染香姐姐说。 “小安子……韩公子找你呢,就外面等着,你见他还是不见?” “让他滚!” “让他进来!” 前面一句,是太子殿下说。 而后面一句,才是太子爷奸夫们说,又是异口同声节奏,心有灵犀到了令人发指地步……皇甫长安弱弱地觉得,尼玛其实他们才是一群好机油吧有没有?! 门外,夜染香垂头琢磨了一阵,因着担心自个儿屋子被那五只掀翻了,到底还是沉声叹了一口气,怀着沉重心情把皇甫长安给卖了……一对一她大概还能打赢,一对五真打不过好吗!嘤嘤嘤,小安子,姐姐对不起你。 不过片刻,门就吱呀一声被推了开,漏进了门外一缕白光,投射了一个颀长身影地上。 夜染香打开门,把花语鹤放了进去,尔后默默地又关了上去,退避到三舍开外,双手合十,对着苍天默念咒语: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千万不要拆房子…… 大概知道会有情敌场,花语鹤今天打扮得特别英俊潇洒金光闪闪,从头到脚都焕发着金色光芒,不论是头上戴着镶金白玉簪,还是领子上拢着貂毛披肩,还是长袍上流水照花精妙图案,抑或是腰带上那令人炫目宝石,垂挂一侧晶莹紫玉,用硕大南海珍珠做成纽扣……一眼看见他,就仿佛能看到环绕他周身一簇插着金翅膀飞舞小字,名曰“壕”。 刚坑了一大笔银子,花语鹤今天心情自是极好,迫不及待地就想来跟夫人大人分享喜悦,微挑眉梢是散发着春风得意气息,就连那数十道嫉恶如仇视线落进了他眼里,都跟阳光一样明媚灿烂。 款步走到皇甫长安面前,不等众人开口,花语鹤一扬袖子,“啪”就往桌面上拍了一个木匣子,整整有一个南瓜那么大。 皇甫长安挑眉:“这是什么东西?” 花语鹤灰常自觉地推开挡道众人,穿过人墙坐到了皇甫长安身边,自顾自地倒了一杯茶水:“你打开看看。” 皇甫长安不掩好奇,顺手打了开来,只见里面放着整一叠房契地契,账本,印章……之流! 其实,早看到房契时候,皇甫长安心头就轰地燃起了一把烈焰!然而,为了维护总攻大人蛋定形象,皇甫长安还是努力咬了咬银牙,忍住了咧嘴冲动,装作不以为意样子,从中取出账本随手翻了几页……不想,这一翻,嘴角就不由自主地勾了起来,勾了起来,险些没把兔唇笑裂! “卧槽,好多钱!这些都是给我?!” 非常高端大气地点了点头,花语鹤盈盈一笑:“这些只是安府那七成财产,至于韩府……等为夫梳理清楚了,再交给娘子你。” 头一次,皇甫长安觉得花贱贱笑容,原来也这么好看,这么俊美,这么地让人为之沉醉! 只不过,这个只是皇甫长安看法,至少另外五人眼里……花语鹤这张笑脸,还是很拉仇恨!尤其是他刚才唤那个称谓! “为夫”?!“娘子”?!靠!不要太过分好吗?!当他们都是shi人吗?! “唰”地抽出腰间佩刀和佩剑,五人出手如电,迅若惊雷,齐齐刺向了同一个目标,同一个敌人!居然还敢送上门来?简直就是找屎! 眼看着花贱贱就要被他们捅成了马蜂窝,皇甫长安突然惊觉,猛拦到了他们面前。 “等等!不许用武器!把他打得九分死就行了!不要真打shi!劳资还有很多钱他手里呢,他要是挂了谁给劳资送钱?!” 闻言,众人也觉得这话理,当即扔掉了了手里兵器,转而赤手空拳地逼了上去。 未免殃及池鱼,皇甫长安立刻闪身避开,下一秒,还来不及看清发生了神马,就只听得“轰!”“轰!”两声,屋顶上被接连捅出了六个大洞,甚而还呈现出了一朵梅花形状,特别有艺术感。 听到这声音,门哐一下就被撞了开,夜染香匆匆奔了进来。 抬头,望天,继而内牛满面。 泥煤啊……还是被拆了!肿么办,好想把他们都赶出去!现一天里面有一天半时间是修房子有没有?!这日子还怎么过啊! 一转眼瞬间,外面又传来了各种各样打斗声,夜染香猛然想起了那个被李青驰和花语鹤联手夷平院子,顿时脸色一变,急急冲了出去,对着那几个杀得昏天暗地拆迁专业户厉声冷喝:“靠!要打架给老娘滚远点!这是老娘地盘!再拆下去,大家都不要住了!” 这一喊,果然有效!过了没多久,那群人就一边打着一边闪出了院子,看不见了人影,并且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回来。 皇甫长安收好了匣子,眼见着院子里唯一还能住人屋子又贴上了“修缮中”牌子,不由得对染香姐姐投去了一个歉意眼神儿,抖抖手从匣子里扯出了几张房契和地契,塞到了她手里。 “染香姐姐,这些就当是修房子钱,你就安心手下吧,别不好意思……” 夜染香一把从她手里拽过捏得紧紧房契地契,一脸理所当然! “呵呵……我!当!然!很!好!意!思!” 院子里没法住人,等房子修好之前,两人便只能暂时搬到客栈了去住,虽然花楼里也能住人,但毕竟那儿环境和气氛都太淫口乱了……皇甫长安一个人住着还好,等那些奸夫回来,再闻一闻那些下了药香味儿,喝几口特制酒酿,一个不小心被媚术蒙蔽了心智……卧槽,那对皇甫长安而言简直就是世界末日有没有?光用想就让人无比毛骨悚然! 选了一家全秦都城豪华客栈,皇甫长安昂头挺胸,大步流星地跨了进去……眼珠子一翻,直接看着屋顶,那叫一个目中无人! 哦呵呵!爷现是有钱人了,不用再那么苦逼地仰望土豪世界了! 见到皇甫长安那架势,店小二哪里还敢怠慢,当即一甩长巾迎了上去:“两位公子,是打尖还是住店?” 一甩手,皇甫长安抛给了他一锭银子。 “这是赏你小钱,去给爷准备好厢房!” 忙不迭接住那锭沉甸甸银子,店小二直接乐开了花儿,脸上却露出了几分犹疑神态:“可是……这金字阁厢房已经被人定下了,要不……小带你去银字阁?” 微微翻了个白眼儿,皇甫长安不屑地一哂:“怎么?嫌少?”说着,便又从怀里掏出了一张一百两银票,拍到了店小二眼前,“去……把人给爷轰走了,这金字阁,爷是住定了。” “这……”瞅着那大笔银子,店小二简直心如刀割,忍不住回头朝掌柜地投去了求救视线。 掌柜显然也瞧见了这边情形,赶紧小跑着迎了上来。 “这位公子,真不是下不给您面子……只是下开门做生意,讲究就是信誉,这房间已经给人订走了,又怎么能把客人赶出去呢?” “呵……你那是什么眼神儿?以为爷是来找茬?爷难得心情好,看上了你这店……信不信,劳资把这楼整个儿都盘下来?”斜着一双眼睛,皇甫长安难得耍次威风,居然还碰了一鼻子灰,当然不开森!“要不然,你开个价,爷包了你就客栈如何?” “这个……” 一听说是包场,掌柜也忍不住开始犹豫了,这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看眼前这位霸气侧漏贵公子……又不像是可以轻易得罪。 “庄哥哥,庄哥哥……你跟我回去见我爹爹好不好?!我爹爹要把我许配给柳门人,我可不愿意,我只喜欢你一个!你去跟爹爹求亲,娶了我好不好?你明明说过……你会娶我!” 掌柜正迟疑着,门口忽然传来了一阵嘈杂,聚起了一些路人看热闹,几人不由循声看了过去。 只见一个劲装打扮姑娘抓着一个男人手臂,苦苦哀求他不要离开自己,差点就跪下了……那男人却是一脸漠然,用力拿开了她手,转身就要走。 “别闹了霜儿,这么多人看着……你不觉得丢脸吗?男婚女嫁本就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雷伯伯已经把你许给了柳家公子,你又何必这样缠着我不放……” 男人身边还站另外一个姑娘,穿着打扮都透着一股狐媚骚味儿……尤其是那张嘴,涂着浓浓胭脂,说出来话是叫人作呕。 “白纪霜,你还要不要脸?青玄早就不喜欢你了,你还这么死缠烂打不肯放手,有必要吗?趁早收起你那些一哭二闹三上吊把戏,真是无聊死了!青玄之前跟你好是因为她没有遇上我,现他遇见了我就不会再要你了,你早点死了那条心吧!哪怕你死了,青玄都不会再多看你一眼!” 卧槽!这女人说话还真特么恶心,说别人不要脸,她不要脸好吗?!真是恶心得年夜饭都要吐出来了! 那个男人也真够渣……皇甫长安还以为安子言已经很渣了,可是眼下比起这个叫神马“庄哥哥”……矮油,“安哥哥”不要太纯情有木有?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望尘莫及呀! 边上,夜染香也是半眯着眸子,腾起了一股令人难以忽视……杀气! 眼见着她要拔剑上前,皇甫长安赶紧拦住了她,凑过去对她抛了个媚眼儿:“等等,你先别去,看小爷……” 说着,皇甫长安款步走了上前,伸手摸了一把那男人后臀,尔后捏着一口阴阳怪气语调,用所有人都能听见声音笑道。 “青玄哥哥,好久不见啊……怎么,你现改口味了?不喜欢男人,变成喜欢女人了?呵呵,可你好歹找个漂亮点妞嘛?就这两个,一个胸前没几两肉,一个脸上胭脂擦得比老鸨还厚,也亏你下得了手……” 闻言,众人齐齐一愣,再度交头接耳地声音响了,看着庄青玄目光也变得十分诡异。 那个叫庄青玄男人立刻就懵了,皱着眉头要推开他。 “你是谁?我根本不认识你!” “呵呵……这才几个月没见,青玄哥哥就翻脸不认人了?只是你忘了小爷,小爷可没忘记你当初小心身下时候,那蚀骨叫口床声,可真真是绕梁三日,叫人三月不知肉味呢……” 听皇甫长安越说越过分,庄青玄不由得恼羞成怒,作势就要出手揍人! 皇甫长安早有准备,不等他抬手就一脚撂倒了他,跟着往自己身上一拉,这一下庄青玄整个人朝她扑了过去,不过……皇甫长安显然不会让他白占自己便宜,瞬身闪到了一边,跟着一脚踩到了他后背上,从边上拔过一根撑布棚竹竿,对准他某处轻轻戳了戳。 就他扑过来时候,总攻大人还特别奉送了一枚药性极烈“仙丹”,不过片刻功夫,庄青玄就烧红了耳根,皇甫长安勾起嘴角邪肆一笑,开始了一轮调教。 “如何?现想起来了吗……当初小爷是如何玩你?舒不舒服?嗯?” 因着药性发作,庄青玄只觉得一阵无力,来不及挣开,眼下又被皇甫长安制住,还拿竹竿捅他那里,一个没能忍住就呻口吟出了声音,周围顿时就“轰”一声炸开了! “艹!还真特么是个断袖啊……” “我看也像是……就那唇红齿白模样儿,可不就是当小倌料子?我望春归门口可是瞅见了好几次像他这样小白脸呢!” “真是作孽!明明喜欢男人,还出来祸害人家姑娘,啧……” “依我看……这样家伙就该废了那子孙根,反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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