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
中的笑意终于掩藏不住,“你舍不得跟我动手的,我对自己用死咒你一定还会上来拦——嘶,你轻点别硌着手。” 掐在格林德沃紧实腰腹上的手指顿了两秒才松开,邓布利多愤恨地转过身想回到书桌前,却突然被身后人猛地拽住。 “算我求你了,阿尔。”对方的语气突然严肃,却仍不失轻柔,“下次别这样。不要对我这么残忍。” 心跳猛地一顿,理解对方的意思后,他垂下眼,转身迅速走回办公桌前,以掩饰眼底的水光。仅仅几个月前,他还以为两人至死都只能是敌对关系。 羊皮纸被铺开,羽毛笔的笔尖蘸入了墨水,他将两份文件的内容转述给纽特和米勒娃。这一动作没有刻意避讳站在门口的人。 “他们说……”原本要走出书房的人犹豫着缓慢靠近他身边,指间的文件被捏出皱痕。“我需要一个继承人。” —— 自己让你们点的梗我真的是哭着也要写完。本来我坚定认为自己写不了战败,结果你们都点这个梗我只能动笔。结果现在居然还加上生子,感觉我在不断突破极限…… 荣光尽头(战败AU)(三十) 羊皮纸撕裂的声音有些刺耳,羽毛笔尖的墨迹划满了纸面,甚至沾上了袖口。 桌前的人起身用了个清理咒。“你说的继承人是指……”对方沉默着没有回答,于是他了然。 “他们只是说说而已……”格林德沃看他的反应便知道刚才是自己太过冒失了。 “你怎么想?”邓布利多抬眼看着对方,声音依然平静,仿佛刚才失态的人并不是他。 其实他已经大概知道对方的想法,如果不是有所期待,那人又怎么会以协商的姿态对他说出这一提案。他只是很难相信,事到如今,他俩居然还会为这种事产生分歧。 格林德沃当然不会以为眼前的人真如表面那样平静。他知道自己此时最明智的做法是顺应对方心意,随意搪塞过去。 但欧洲的主人已经疲于虚与委蛇掩藏心迹。阿兹卡班石室中属于斯莱特林最后血脉的血迹和文件上关于死亡人数的统计同时浮现脑中。 撇开他自己的意愿,仅做理性层面上的分析,他也必须承认——“他们的提议不是完全没有道理。” 桌前的人楞了一下,湛蓝双眼中的刺痛与防备让他瞬间拧紧了眉。“我知道你很难接受……” 抬起的手被对方后退一步避开,格林德沃将手背抵上额头,无奈地轻微摇头,“没关系,我都理解。” “我反对这件事让你感到很委屈吗?你觉得我应该……”向来平静温润的声音此刻不带一点温度,修养和风度最终阻止了中年教授说出更刺耳的话。格林德沃试图拉住他时,他眼中的防备更加明显。 对方脸上终于显现一丝不耐,强行将他拽了过去,“别摆出这副样子,我不会强迫你的!” “强迫……我?”眼中的痛苦与敌意被迷茫所取代。 两人同时怔了一瞬,终于意识到他们在想的不是同一件事,却也一时很难比较出自己和对方谁的想法更加荒诞,对视后便都忍不住嗤笑出声。 看了一眼文件下面的署名,邓布利多笑着低下头,语气有些无奈。“他们无非是想让你……”后面的话终究说不出口。 呵,英国人。格林德沃始终不能理解对方在他面前还保持着所谓老派绅士的含蓄高雅究竟是为了什么。明明当初认识不到两周就已经是他的人了。 “我去问问他们,怎么突然送来这种提案。”第三份文件的紧急程度明显跟前两份不是一个级别,这样紧跟着前两份送来确实是有些反常。 邓布利多目送那人走出书房,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敛。 他仍然记得自己今早支开格林德沃的目的。 问题出在里德尔指间的戒指上,暗金色的戒指,镶嵌华丽的黑色宝石。 会让格林德沃小心防范着他的东西,值得格林德沃亲自去偷取调包的东西,格林德沃觉得他抵抗不了的东西。 眼底的神色渐渐凝重,脑中突然闪现的念头让他握着羽毛笔的手指微微颤抖,刚修复好的羊皮纸再次被划裂。 昨晚他没能在格林德沃的外套上发现任何异常,不是佩饰,不是衬衣上的扣子。 重要的东西必然是随身携带,他仍旧相信自己对格林德沃习惯的判断。 就像那人对他心性的判断一样准确——他的确抵抗不了那样东西的诱惑。 他理解格林德沃对他的隐瞒。时隔多年,独身前往英国的肄业生最终还是得到了第二件死亡圣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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