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0小说

700小说> 绉纱馄饨 (民国 1v1) > 第16章

第16章

一次颤栗。 “呜……叔叔,好累。”她怯生生地喊。 “乖女孩,你自己发现了新的知识点。”齐烽越来越重地撞,往她充血的脆弱的小豆子撞,吻着她的下唇说,“这是阴蒂高潮。” 肉体拍打声夸张地响,齐烽喘息着冲刺,腹肌在臀肉撞出一圈圈水纹,看得他眼热,很想真正地插进去。 “现在,我要射精了。”齐烽低声说,他紧绷得随时会折断,“夹紧你的腿,继续叫,让我射出来。” 孔姒被他逐步驯服,低哑发出磨人的声音,两条腿交叠着夹,其实已经软得没有力气,就用臀去拱他的小腹。孔姒在他持续的动作里,悟出他喜欢臀肉挤压的感觉。 腿缝猝然空出一片,齐烽把阴茎拔出来,闷喘着伏在身后快速撸动。 孔姒想回头看,羊入虎口般把唇送到他眼前,缱绻缠绵的吻断断续续,后腰星星点点落下滚烫粘液。 00 20 孔姒 石头与正义 孔姒在纸上写了又划,后来直接用纸团沾墨水,往日记本其中一页均匀地抹,涂成窗外浓郁的黑,盖住她原本写的每一个字。 今夜她没有写下只言片语,找不到恰当的词汇,归纳她和齐烽至今的关系总合。 齐烽回来后会吻她,那时她常常已经写完练习册,双手揉着面霜往脸上捂。 面霜广告写着“抗初老”,在她这个年纪用,显得像揠苗助长。 洇开的气味让孔姒满意,不属于课堂和校服,是出入写字楼穿白衬衫的熟女气味。 借由气味拉近他们年龄的差距,孔姒掩耳盗铃给自己穿一套无形的衣服,再被齐烽抱进怀里,会觉得她本该就是被抱着的年纪。 合上日记本时,齐烽的脚步声近了。 他把门打开,一如既往走进来,手张开扶住椅背,孔姒便知道把唇送上去。 她被教得很好,知道舌头的使命是舔嘴唇,用以伸进对方的口腔,当一块可口的焦糖布丁,交换齐烽的味道。 今天吻得尤其温柔,因为她的左手打了绷带,是个哼哼唧唧的伤员。 每当吻到喉咙发干,孔姒知道吻该停了。齐烽适时在气息紊乱中刹车,只揉她的腰或胸,把她揉成一块软乎乎湿答答的面团,原原本本放在椅子上。 几分钟后,隔壁卧室传来水声,齐烽做一个稀奇古怪的绅士,毫不克制地缠吻过后,选择自己在淋浴下解决性需求。 不再把勃起的阴茎塞进她双腿之间,他知道一层棉花捻成的布料是否坚固,取决于他的理智允许他克制多久。 一次两次以后,孔姒拉着他的手问,“为什么?” 齐烽把手抽出来,嘴唇还沾着她口水的亮泽,衬衫照例是皱的,“你太小了。” 都是那该死的18岁,孔姒起初怨怼她与成年的差距,凭什么被法律画了一条线,告诉她这才是成熟的基准。 可是,边缘的性行为他们有过两次,孔姒复盘那两次的过程,颓丧发现她记不清细节,身体只记得闷热中颤栗的感觉。最后一次边缘性行为结束,齐烽褪下她新买的,还未过水的红色桑蚕丝连衣裙,在他手里缩成茧子大小。 “以后别穿这样的裙子。” 否则他真的会失控。齐烽垂眸揉了揉,没把裙子还给孔姒,不管不顾没收。 齐烽不说为什么,孔姒只能胡思乱想。想到裙子果然不适合她,想到她太小了,不只是年龄,她生涩稚嫩的反应也许让事情味同嚼蜡。 学校里向她表白的男孩很多,孔姒只记得一个。下晚自习后,她与同桌女孩一起走出教室,沿着人工湖旁竹林小径往校门口去。 女孩捂嘴说这是情人林,孔姒不大相信,钻进竹林下的鹅卵石小道,顺着月光仔仔细细看,仿佛在干年级主任的活儿。 循着似曾相识的黏糊声,她找到一对彼此缠绕的情侣,四肢像打成死结的麻花,拎起来抖不散的耳机线,孔姒一晃眼没看清他们如何错综复杂纠缠,俩人倏然好端端地各自站着,抽刀断水也没他们干脆利落。 孔姒想起眼前的男孩,大约一周或两周前,满脸通红向她告白,挫败离开后,手边很快换了一个女孩。 这是男孩的爱情观,还是男人的爱情观?孔姒理所当然想到齐烽,如果第一次她没有主动吻上去,是否现在已经被扔到英国或美国,在出租屋里、在广场上,在无人知晓的夜晚自生自灭。 孔姒无法概括她和齐烽的关系,他们连除夕也呆在一起,往沸腾的铁锅里放自己包的饺子。 雾气把她蒸得水汪汪,外面树木凋敝,干燥得搓一搓就能燃火,孔姒依旧是饱满的。她对着镜子涂口红,在除夕零点的钟声后,带着火红的唇去索吻。 “我17岁了。”孔姒埋在齐烽怀里,踩在他的腿上,把他居家的裤脚蹭得往上走。 “你离17周岁还有半年。”齐烽不接受她随农历新年更新的年纪,但是主动吻她,把她第一次涂上的口红,当成调味的果酱吞掉。 孔姒坐在他怀里喊“叔叔”,唇舌被完全含弄着喊“叔叔”,这两个字与人前喊他时没有分别,只是多了几缕黏腻的银丝。 再一次于人前喊他叔叔,梨树又开花,她坐在警察局里,手中扯着一块衣服碎片,不是她的衣服。 孔隅早就来过,以监护人的身份,忙忙叨叨中分出几秒的大惊失色给她,质问她怎么敢做这么危险的事情。 “我不跟你走,你自己走吧。”孔姒不抬头,拒绝接受他身为父亲的关怀目光。 “你怎么想的?你怎么敢的?”孔隅当真被她吓到。 “自己去问警察,我已经详细交代过。”从她不再喊“爸爸”那刻起,孔姒早已不领情。 学校里出现偷拍女厕的变态,他每次都逃得飞快,没有人来得及追。 孔姒在三楼卫生间的第四个隔间等,耐心等了半节晚自习的时间,听见隔间门被人推了推,门板外传来衣物摩擦声,亮着摄像头的手机从门缝底塞进来。 几乎在同时,孔姒抬腿猛踹门板,借力把门外人撞翻在地。一声闷响中,孔姒发现他不是学生,是瘦削的中年男人。 她没有提前告知任何人,只是在这里碰运气。偷拍者扭身要跑,孔姒蛮力扯住,硬生生扯下一块碎布。 一路追到花坛,动静变得轰轰烈烈,孔姒拿花坛装点的石头砸他,空旷的读书广场上噼里啪啦响,没有一粒石头是准的。 最后一下砸在他后脑勺,远处两名保安围过来,孔姒看见他短刺般的头发在黑夜里颤了颤,瞬间失衡往前栽倒。 女警察让她把衣服碎片交上去,孔姒的手紧了又松,布料抽离时竟然有丝丝缕缕的痛。她翻开手心看,不知何时划了一道口子,皮肉往外翻,骇然斩断她的生命线。 接待大厅人声嘈杂,没人发觉她掌纹淌血的声音,孔姒默默把手握紧,不愿听孔隅或真或假的担忧。 总该到了吧,孔姒心浮气躁地想,离她给齐烽发送短信已经过去多久了。 她按开手机,漫长等待的错觉愚弄着她,此时才过去十多分钟。 “你走吧,齐叔叔会来接我。”孔姒分外平静,她把血糊糊的手心藏得很好。 这句话也是耳旁风,孔隅一刻不停地怪她莽撞,听得她手心愈发肿痛。 “孔姒。” 有人喊她。 穿过大厅摩肩接踵的访客,这道声音循着她来。孔姒从位置上站起来,擦着一位警察的肩膀往外走,孔隅被甩在后头。 ---------- *十点左右加更 01 21 孔姒 独自热恋 h (400珠 加更) “你为什么不能做我的监护人?”孔姒坐上车后,说了第一句话。 齐烽听得笑,没给她正经回答,“因为我不想成为你的监护人,我想成为别的。” 是一个足够她满意的回答。孔姒心情好转,主动向齐烽交代,“我的手流血了。” 她把手心摊开,血糊成一片。橙黄路灯从上面跳过,手中忽明忽暗的红色,像楼道损坏的警示灯,看得齐烽陡然转方向盘,往最近的医院去。 “刚才在警局里,怎么不跟他们说?”他的脸色从未如此难看。 “不想让孔隅有机会对我好,他不配。”孔姒向上翻着手掌,低头看了半晌,轻声说,“见到你了,我才发觉真的好痛哦。” 齐烽紧绷着下颌,脸上无光,下巴是冷峻的线条。一直冷脸到孔姒抬着被包扎的手,挤进他的卧室,说自己无法单手洗漱。 鼓鼓囊囊的是左手,谈不上完全生活不便,但她眼巴巴看着,让齐烽帮她挤牙膏。 薄荷味在她牙齿间迸开,齐烽捏着她的下巴,眉宇间阴沉沉聚着郁气,轻轻刷完再帮她洗脸。 孔姒找准关水龙头的间隙,垫脚吻上去,准头不好只亲到他的嘴角,力道也不好,像卯足劲撞他。 “警察姐姐说我是见义勇为,你都不夸奖我。”孔姒说得有些可怜。 水声停下,齐烽的叹息格外清晰,“嗯,你是个勇敢的好女孩。” “好女孩没有奖励吗?”孔姒再度吻他下巴,毛毛糙糙的胡茬刮着她的唇肉。 齐烽确认孔姒的绷带没有被打湿,将她抱起放在洗手台上,让孔姒如愿以偿吻了几秒,问她:“你想要什么奖励?” “可不可以让我的十八岁提前一点?” 齐烽抬眼,对上她不知危险的眼睛,耷拉着眼角似笑非笑。 “想提前多久?” “一年……”孔姒讨价还价,试探他真正的底线,“半年也可以啦。” 大理石板在她身下越烤越热,孔姒却说冷,往齐烽身上挂,浑然不怕掉下去,她知道齐烽的手总会接住她。 “十八岁提前能做什么?”齐烽明知故问。 孔姒在他怀里,当一块干巴巴的石头,闷不吭声抓着他的衣领,忽然咬他的锁骨,烙下两排泄愤的齿印。 “嘶……”齐烽捏住她的臀,猛然用力揉了下,“不肯回答就耍赖?” 没有声音答他。 齐烽抱她回属于她的房间,把她放进他们时常接吻的椅子上,半蹲下让彼此视线齐平。 “不是只有你在忍耐。”齐烽目光灼热,“你确定你想提前吗?” 顶光倾斜在他脸上,镜片最亮处也不比他的眼神,直视孔姒害羞而懊恼的脸。她想她的脸上是否也这么亮,能把她每一次眨眼看清楚,最好能看清她眼中的完全确定。 “我想提前。”孔姒定定答。 不是十六岁或十八岁,在法律认为她需要保护的年纪,选择把自己逐渐丰满的羽毛展开,交给她信任的人去抚摸。 孔姒没有明显的叛逆期,此刻的心态不知能否被定义为叛逆。 “孔姒,我有没有和你说过,我占有欲很强,我要的东西应当绝对纯粹。”齐烽温声说,他的语气绝不是威胁,却有警告的意味,“如果真的迈出这一步,我不会让你有机会选择其他人,你才十几岁,你确定你不会后悔吗?” 当夜只是吻,齐烽洗漱完,照例要给她晚安吻。孔姒手边的日记本浸着墨香,前后纸张都被晕成黑色,掩住她最后写上的五个字:我独自热恋。 她认为这是爱。爱的出发点,也许只是他待她很好,她希望这种好能以坚固的关系维系很长时间。 不需要齐烽确认,她可以独自热恋。 如果平蓓怡还在,孔姒也许会抱着她的胳膊,和她挤在一张床上,告诉平蓓怡她有了喜欢的人。 床单是平蓓怡喜欢的茉莉花纹样,没有齐烽给孔姒用的床单光滑,躺上去会有明显的棉节,她时常一边说话一边用手抠,平蓓怡看了就打她的小爪子。 可孔姒只能在墓碑前坐着,平蓓怡离开一年整,孔姒想说的话永远无人应答。 住进来已经快一年,孔姒闻见去年今日的花香,她知道这是夏天降临的预告。 孔姒最终没得到齐烽的回答,关于十八岁是否能提前,一年或是半年,这句答复被齐烽无声没收,他只是捏着孔姒的脸颊笑笑。 期末考试最后一天,孔姒合上笔帽交卷离场,听见今年第一声蝉鸣,她以为是两块铁片摩擦作响。 试卷上的文字还未从她脑海化开,孔姒摸手指的笔茧子,想到齐烽的指腹,比这种茧子更粗糙,喜欢磨她胸口最嫩的肉。 他们住在同一屋檐下,亲吻也并非朝夕之间的事,竟然有小半个月没有打照面。 孔姒知道他在忙什么,安县工厂爆炸案一审即将有结果,两个主要责任人找了仰耀做辩护,这不足为奇,北城没有比仰耀更好的选择。 公交车上正在播新闻,孔姒百无聊赖看了会儿,在缓停的颠簸中睡着。 回去的路线太熟悉,因此她再沉睡,也能在离目的地两三站时醒来。公交电视改播娱乐新闻,她不认识的歌手正在唱歌,孔姒等着下车,想起明天似乎是她的生日。 不知道今日齐烽该是几点回来,他已经披星戴月很久,孔姒每晚看见车灯晃过天花板,困得难以睁眼,知道是齐烽终于回来。 大门仍然没被打开,孔姒钻进被窝,把小夜灯按熄,给齐烽发去睡前信息,“叔叔我睡了。” 十几秒便有回复,“晚安。” 巴掌大的荧光在她脸上,这里只剩最后一抹光源。孔姒按下熄屏键,完整的黑得到降落准许,无声无息落下来,盖住她的脸和身体。 她陷入望不到边际的黑夜,闭上眼睛如从前每一晚,暗暗期待明日到来。十七周岁能给她什么,孔姒双唇翕动,思绪荡入梦境的深海,又被一双手打捞。 有人在吻她,孔姒赫然醒来,分不清这是几点的夜晚,多日不得见的齐烽躺在她身侧,把她从梦中吻醒。 他们从未同床共枕,齐烽说这是对一个成年男人的酷刑。 “叔叔?”孔姒喃喃地喊。 “嗯。”齐烽低沉地答,沉迷于吻她,扣住她的腰压进怀里,硬起的轮廓被她的臀率先感知。 “你怎么……”孔姒张张嘴要问话,被他急躁地堵住,齐烽吻得很凶,饿极了似的。 双眼在黑暗里一无所获,孔姒被吻得缺氧,伸手轻轻推他,手却被他举过头顶按住。齐烽翻身压住她,完全挺立的性器硌在她小腹,好像要来真的。 孔姒后知后觉,这也许是齐烽答应她提前的十八岁,发生得没有征兆。 呼吸杂乱的动静里,孔姒逐渐衣衫不整,一寸寸布料褪下,直至坦诚相对。齐烽往下吻她的乳尖,含弄硬起的红点,很快带起她浑身颤栗和绵长的呻吟。 湿润的冠口抵在蓄势待发的地方,浅浅地磨她。 “叔叔,你要、要……”孔姒没能说出口,她在期待中尝到一丝潜藏的恐惧。 “就是今天。”齐烽吸含她的乳粒,声音哑得让人颤栗,“最后五秒,跟我一起倒数。” 孔姒终于发现,浓得分不清彼此的黑暗里,还有一寸亮光,莹莹闪动着时间,离零点只剩最后几秒。 “五——” 他扶着阴茎,探进微不足道的深度。 “四——” 龟头刺进去一些,孔姒感觉到两片阴唇被分开,肿胀的异物感开了个头。 “三——” 齐烽撤出来,刚打开的口紧密闭合,不曾有任何变化。 “二——” 柱身再度挺入,龟头完全插入,孔姒条件反射地收缩,听见齐烽的嗓音完全走调,只剩开口闭口发出的气声。 “一。” 他吻住孔姒,知道她会发出怎样的呜咽,知道她会在零点颤抖着打开自己,一口口把粗硕柔软地吞纳。 “生日快乐。” 世界归零时,阴茎完全挺入,直到齐烽挤入穷途末路,嵌进无法再进的窄小空间,确认他此刻存在的地方。 孔姒完全哭出来,疼得不管不顾,咬住齐烽的唇舌,尝到一丝血腥味,惊醒般松开牙齿,听见齐烽闷声说:“疼就咬住我,用力咬,告诉我你有多疼。” 下身轻轻一撞,孔姒忍不住,扭头咬他的肩胛,肌肉硬得像石头,孔姒怀疑他根本不会感受到痛。 交合处几乎要起火,被磨得水淋淋,总该是润的,却总觉得皮肉都要破了,被那根会跳的肉棒生生插成泥泞。 “还疼吗?”齐烽始终克制着幅度。 “疼。”孔姒立刻答他。 “小骗子。”齐烽伏在她身上笑,连带埋进她体内的部分,也跟着抖动,“湿成这样,咬得这么紧,还说疼。” 动作越来越快,他拔出一半再埋进去,把孔姒压抑的呼吸撞成低吟,一声声从她身体里落出来,像瓜熟蒂落砸在泥土上。 “叔叔……”她茫然地喊,不明白自己喊的含义,想抓住什么似的,不住地喊他。 “乖女孩,告诉我,你想快一点还是慢一点。”齐烽缓慢地动,寻找她最敏感的地方。 “嗯……我、不知道……”孔姒忽然缩紧,好像被撞到心脏,眼前浮现密密麻麻的白点。 “那就跟着我。”齐烽往里顶,这一下比之前都要深。 孔姒低低地叫,浑身弓成小虾米,皮肤被搓成熟透的红,身下黏腻的水声愈发炸耳。 “你高潮了,宝贝,舒服吗?” 完全被塞满的身体里,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袭来,孔姒在低喘中找自己的呼吸频率,被撑开的异物感化成无尽的水液,浇在挺翘柱身上。 她不记得齐烽何时射的,也许是射在她肚皮上,也许是体内,那时她已经发不出完整音节。 重新被抱进怀里时,孔姒已经睡着又醒来,她看见齐烽的脸,其实看不到他的表情,却嗅到如释重负的意味。 孔姒忘了问齐烽,为何选择今天。 02 22 孔姒 假正经 微h 以为日子会有变化,以为她自己已经破壳已经发芽,孔姒怀抱独自热恋的心情,想把这种心情分享给谁,几个名字在脑海里转了一圈,她发现无人可说。 从这时就该发现的,她的热恋是无人之境。 孔姒绝不可能向周如栩说,与她分享恋情,倒不如直接去和校广播站喇叭讲,省了一来二去传播的时间差。 她像含了一块沙砾的海蚌,在时间的海里自我拉扯,把密不可宣的情绪裹成光滑蚌珠。 天黑以后,孔姒开始等。 齐烽隔三差五会进她的卧室,几乎不提前打招呼,这样的事提前预告像什么样子,说出来倒让孔姒白白提前紧张。 因为要等他不确定来的哪一天,孔姒不会把卧室门反锁,留心听门外的脚步声,是否会在靠近她房门时放缓。 如果一步一步仍匀速地走,孔姒知道不是今天,她把被子拉到头顶,翻身埋头卷走一些落空。 如果脚步声竟然渐渐停了,孔姒全身注意力聚到耳朵,听他拧门把手的声音。 走廊的光随他一起进来,齐烽穿浴袍,意味着方便脱下。 他常常不把头发吹干,发稍水汽落到孔姒脸上,仿佛正为了给她浇这几滴水才来。 周如栩说男人在床上惯爱讲荤话,她特意向孔姒强调,“你以后一定听不了这种话,你会觉得粗俗。” 自那以后,孔姒一直提心吊胆,万一齐烽说出败兴的话,从他那张一本正经的嘴里,蹦出几块不合时宜的词,大概会把她砸得当场熄火。 与她忧心的内容南辕北辙,齐烽作古正经过了头。 怎么会有人做着爱,把阴茎插进去撑满她,顶弄得怀里人只剩喘气,嘴里却训她,批评她模拟考试的年级排名下滑两个名次。 孔姒被插得想哭,穴口肿胀成深红色,勉强吞着齐烽进出的肉棒,分不出狡辩的力气。 “我换了新的磨砂膏……嗯、桃子香,你轻点……”她试图转移话题,双手折在腰后,跪着把臀送到他小腹。 “你还有空研究这些?”齐烽闷声弄她,顶得孔姒软腰垮下去,捞住她乱晃的两只乳,“怪不得名次下降。” 齐烽冷脸扇她的乳肉,孔姒便半真半假地哭,一声比一声软地喊他叔叔,换来身后愈发凶狠的抽插。 排名下滑怎么能是她一个人的责任,孔姒为此愤懑,她不务正业,可酒池肉林是齐烽搭起来的。 但也真的害怕她间歇挥霍的夜晚,让她与北城大学失之交臂。 周如栩说这事儿好办。 她说这句话的语气,让人以为她是北城大学招生办的拍板人,结果只是找来在北城大学读医科的亲哥哥。 三人把时间约在周日下午两点半,读高三的学生只能挤出一个下午的时间。 天气预报念了一周多的初雪,终于在这天稀稀拉拉落下,挂了孔姒满头雪粒子,半灰半白没什么值得看,她伸手像拍灰一样把雪花拂下,在蛋糕店买了三杯奶茶。 孔姒跟着周如栩喊他哥哥,客套地交换彼此联系方式,在备注栏打下他的名字,周央泽。 “按你目前排名来看,读植物学没什么大问题,这是冷门专业,比学校里其他专业的分数低一些。”周央泽的话是一颗定心丸,“你

相关推荐: 穿成炮灰后和灰姑娘he了   心情小雨(1v1强制)   沦陷的蓝调[SP 1V1]   重生之霸婚军门冷妻   下弦美人(H)   铁血兵王都市纵横   好你个负心汉_御书屋   御用兵王   祸国妖姬   修仙有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