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9章
。 他吻得很重,也很深。 她只能接纳他,但他不满足,还要勾着她,来舔他。 不知道吻了多久,他放开了她,她急急低喘,以为这是结束,他却往下,连肩带什么时候被拨开的她都不清楚,早已经忘了今夕何夕。 … 她急得去抓沙发,还是一场空。@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只能往他嘴里送。 彼此都有些收不住,在她想去推他的头时,他已经用手撑在她身侧,放开了。 她的裙摆不知不觉地推了上来,白皙的胸脯也在剧烈起伏。 很狼狈,却很美。 第一次吻是冲动,第二次是感性压过理性,那么第三次呢?冯成则没戴眼镜,他眼里中的幽深,晦暗一览无遗,仿佛就站在悬崖边上,进也不能,退也不能。 这是他二十八岁的人生中,最难的一道题。 你想要什么? 你想得到什么? 你可以为此付出什么代价? 季清羽眼含泪光跟他对视,她受不了太强烈的感受,被逼出了生理性眼泪,忽地怔住,她仿佛被他的眼眸吸引,看穿了他所有的情绪。她并不比他聪明,只因为他们有着同样的挣扎,他们感同身受。 眼泪从眼角渗出,滑过,落在了凌乱的发丝中。 她轻声道:“不用说抱歉。” 是她放任了,是她被吸引了,所以不用说抱歉,这是他们共同造成的后果,她接受。 冯成则探出一只手,轻抚混着她眼泪的头发,闭了闭眼睛。 我想要她。 我想得到更多。 我可以为此付出应该付出的一切代价。 他俯身,亲吻她的额头,“好。” … 随着开门关门的声响,季清羽靠坐在沙发上,怔怔地看向落地窗外,继续喝那瓶已经不再冰的西柚汁,她知道现在很混乱,更知道该停下来了,再往前走会是什么呢? 她放下瓶子,起身来到窗前,太高了,高到往下看一眼,都有种要粉身碎骨的错觉。 她的确为自己惹来了更大的麻烦,可她相信,他是一个可靠的人,只要她想喊停,随时都可以。 所以,这个更大的麻烦它不叫“冯成则”,它叫“季清羽”。 她才是那个麻烦。 她的心在撕扯,成为了两瓣,一瓣在说“清羽你很开心不是吗只要你觉得开心就够了”,另一瓣在说“你究竟想要做什么那样的代价你能承受吗”。 冯成则不太熟练地从外卖柜里取出纸袋。 雨后的凌晨,风都带着凉意,他驻足,望着如墨一般的夜空,片刻后,转身往里走,他离开房间时,拿走了她放在包里的房卡,她大概没有发现。 他来到十三楼,又再次迈入那个房间。 很静很静,他进去后,并没有去拉那个行李箱,而是坐在她坐过的床边,窗户开了一条缝,晚风钻入,吹动窗帘。他静坐了一会儿,他深切地知道,再也不会有这样的际遇,这是这辈子的唯一一次,克制、忍耐、忽视、躲避之后,那么他的人生风是平的,湖面也是平的,不会有一丝褶皱。 他平静地起身。 拉着她的行李箱走出这个房间,头也没回。 等他再次回到顶楼时,他看她坐在落地窗前,不知道在想什么,额头抵着玻璃。 他走了过去,低头看着她,“怎么坐这?” 她如梦初醒,茫然地仰视他,“地毯不干净吗?”@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她怎么觉得这房子又大又空,干净整洁,一尘不染,就像冯成则这个人,不惊不喜,无波无澜。 “没有。”他注视她几秒,也坐了下来。 “你住这么高,一点都不怕吗?”她问,“坐电梯时我都有些慌。” “习惯了。” 季清羽若有所思地点头,原来是习惯,“总感觉住在这么高的人好像都没有烦恼,人生都是随心所欲的。” 随心所欲这四个字令冯成则愣住。 “是的吧?”她转头看向他,“比如你。” 他是随心所欲的吧,她也是很多次随心所欲中的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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