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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他怎么也想不明白,那件事发生后,一向温顺听话的孟知微怎的今日性情大变了?竟拿岳丈压他。 林宵宵吐了个口水泡泡。 孟知微朝竹苓看去:“玉儿寻的奶娘到府了么?” 竹苓:“夫人,前几日便到了,一直侯着呢,奴婢这就叫把人叫来。” 林宵宵瞪圆了眼睛。 林宵宵的话好像一盆凉水浇在孟知微的头上。 她浑身发抖,牙齿打颤,耳鸣了许久才缓过来。 什么? 林玉儿不是林泽尧的亲妹妹么? 他还说过,因是异母同父的关系,母亲不喜林玉儿,也不给林玉儿大小姐的待遇。 孟知微心善,打心里疼这早年丧母,不得父爱,不得大小姐待遇的小姑子。 为避免婆母的磋磨,她让林玉儿做自己院里的掌事丫鬟,给她单独建了院子不说,还在外头给她买了宅子,每个月单独给她五十两的零花钱,把她当成亲妹妹般疼爱。 想到他们就在自己眼皮子底下打情骂俏的,心里便冒出浓郁的火焰。 她深呼了口气,好歹是世家贵女,当家主母,能藏好情绪。 她靠着软枕,似是才想到什么:“对了,玉儿的身子如何了?先前玉儿便说等小侄女出生了,她要第一个抱呢。” 她虚弱笑笑:“竹苓,去后院找找玉小姐。” 林泽尧瞬间慌了。 玉儿正在…… 第2章 母猪还需要产后护理呢。 林泽尧眸底闪过慌乱,面上端着凄苦之色:“夫人,玉儿自那次落水风寒后总是病歪歪的,你院里也不缺人,便让她再歇上一个月吧。” 孟知微抓着锦被的手指泛白。 歇一个月。 是想让她好好坐月子吧。 孟知微望着他。 他高挑秀雅,穿着靛蓝镶银边长袍,乌黑的头发束起,戴着顶嵌玉银冠。 书卷气的脸上温和如玉,颇有种仙尘公子的感觉。 这幅好皮相,难怪会迷晕了她。 只是,这幅好皮相下的心是黑色的。 她胸口像压了千斤的石头,善解人意的笑笑:“是我这嫂嫂考虑不周了,风寒可不是小事,夫君说的对,我院里不缺人,打今儿让玉儿好好歇着,不用过来了。” 林泽尧喉间涌出闷气。 玉儿若是不来了,那他们的计划如何继续? 他温柔的抚着孟知微的头发:“她和你亲近,又做惯了活儿,若真的不让她来了,怕是才会病了呢,我去看看她,也有些日子没去看她了,兴许病好了呢。” 说着,在她头上落下一吻才离开。 孟知微让竹苓悄悄跟上去。 累极的她靠在床壁粗喘着气,只觉得头皮发麻,恶心的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她伸手去擦头发。 定睛一看,掌心里有一团头发。 她咬住唇,喃喃:最近我的头发掉的越来越多了,身子也累的厉害,难道是我命薄,不能陪着孩子们长大? 她发着呆,眼圈渐渐湿润。 迷糊了一会儿的林宵宵哇哇哭了起来。 奶团子拼命拧着身子,扭着屁股,毛嘟嘟的肉脸哭的发红,像个小番茄。 孟知微轻轻掰开小家伙藕节的腿这才发现她尿了。 她忙让丫鬟换洗了一番,奶团子这才舒服的摆起小手。 “还是个爱干净的。”孟知微宠溺的用手指点了点她的小鼻子:“你还没名字呢,娘亲给你取个名字。” 她沉思了会:“娘希望你快乐,与人和睦,便叫林宵宵好不好?” 林宵宵高兴的小手朝着空气抓啊抓的。 不多时,竹苓回来了,压低声音:“夫人,我跟着老爷去了后院,不知何时,后院竟有专人把守,十分森严,奴婢怕打草惊蛇,不敢贸然靠近。” 泪水毫无征兆的掉下,孟知微指尖像易碎的羽毛,捂住胸口:“当年,我为救林泽尧伤了身子,废了武功,又让他家人助他平步青云,他怎能这样待我。” “夫人,月子里不要动怒,会伤身的啊。” “我……” 细碎的脚步声从外响起,孟知微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来人正是林泽尧的“亲”妹妹林玉儿,她是娇小玲珑型的,尖尖的脸,狐媚的眼形,脸苍白的厉害,身子摇摇欲坠的。 孟知微细看她,不禁在心里骂自己蠢,这对亲兄妹哪有一点长得像的地方啊。 她故作惊讶:“玉儿,你哥说你得了风寒下不了床,怎的出来了?” 林玉儿嘟着小巧的嘴,嗔怪中带着刻意的炫耀:“嫂嫂,我哥就是疼我,才说的那么重的,我一听小侄女出生了,赶忙来了,我来照顾小侄女吧。” 方才,林泽尧跑去找她,说浑噩的孟知微好似清醒了,性子变了些,催着她来上工,不然计划便会失败。 计划进行了一半,怎能轻易放弃。 坐着月子的林玉儿只好忍着难受回来了。 孟知微拍开林玉儿的手,捏了捏她的胳膊,故作心疼:“瞧你都病瘦了,自己都是个病人,怎能照顾别人。”故作自责的叹气:“也是我这段日子疏忽你了,今儿个我正好有空,让孙郎中给你瞧瞧。” 孟知微一抬下巴,竹苓领命而去。 当竹苓领着孙郎中进来时,孟知微特意观察林玉儿的反应,只见她神色淡淡,毫无心虚之色。 “孙郎中,看看玉姑娘的身子怎的了?”孟知微强撑着精神。 林玉儿把手伸出去,孙郎中摸着胡须。 片刻起身,恭敬道:“回夫人,玉姑娘是积劳成疾,导致身子亏损的厉害。” 孟知微怔住,只是积劳成疾?没有生产过? 林玉儿适时捻出一颗泪珠:“嫂嫂觉得玉儿在装病么?玉儿恨不得把真心掏给嫂嫂,没想到嫂嫂怀疑玉儿。” 小眯了一觉的林宵宵咬着肉肉的手指,像个仓鼠。 孟知微听的心下一动,眉心略低:“瞧你说的,关心你却想的歪了,我看啊,你身子虚的快搅成疑心病了,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沉吟了下:“我母家有位白郎中治心神力竭颇为厉害,让他给你瞧瞧。”孟知微刚说完,机灵的竹苓便快步出去了。 林玉儿的脸肉眼可见变得煞白,手指不受控制的发抖,脚往外撇,颇有要逃的意思:“嫂嫂,我心神好着呢,还是不要惊动将军府了。” “玉儿,咱们是一家子,你好了,我才心安啊。”孟知微看这她发白的脸色,心里沉沉,故意给了她压力:“你可不要辜负我的好意啊。” 不多时,将军府的白郎中背着药箱走了进来:“二小姐。”唤的是孟知微未出阁时的称呼。 孟知微略一点头:“给她诊脉。” 林玉儿把手往后面藏,白卓毫不客气的拽了出来:“姑娘不要讳疾忌医嘛。” 白卓给林玉儿诊脉过后,站起来,神色古怪:“这位姑娘的命好苦啊,怎的才生产完便下地了,月子做不好可是要落毛病的。” 孟知微听了白卓的话,方才仅存的那丝丝希望彻底破灭。 喉咙如滚了圈烫水般燥热,捏紧了手,压下情绪,故作惊愕和关切的样子。 “玉儿,你告假了这么久原来是去产子了?你也没有成亲,何来的夫君?” 林玉儿都懵了,藏的好好的秘密怎的忽然被戳穿了,她嘴唇上下动着:“我,我……” “难道你被人……” 第3章 好好的娘亲为什么喜欢吃毒药? “没有,嫂嫂,我没有……”情绪焦灼的林玉儿脑子发热,脱口而出:“嫂嫂,我有个相好的,我们都定亲了,我们是两情相悦。” “既有相好的,你告诉我啊,是哪家公子有那么好的福气?” 孟知微将她的心虚看在眼里,顺着她的话,不给她退路。 “放心吧,我会为你添置嫁妆,亲自送你上花轿。你呢,从现在开始也不必在我身边伺候了,安心出去相夫教子吧。” 林玉儿猛地抬头。 她不能离府啊,一旦离府,她的孩子们怎么办?他们的计划怎么办? 林玉儿跪在地上磕头,泫然泪下:“嫂嫂不要为玉儿的亲事操心了,玉儿是遇到了负心汉,定了亲要了玉儿的身子又抛弃了玉儿。” “玉儿已经没有家了,嫂嫂若是把玉儿赶出去,那便真的无家可归了啊……” 孟知微心中冷笑,反应倒是够快的。 她佯装愠怒:“什么?我倒要看看是哪个负心汉如此薄情寡义,你放心,我和你哥定把他揪出来!” 林玉儿心跳如擂鼓,腿肚直打颤:“嫂嫂,不要……” 未等她说完,便被孟知微抬手打断:“玉儿,你放心,嫂嫂会为你做主的,这不仅关系到你的颜面,也关系到了林家的颜面。” 林玉儿汗如雨下,搅着衣角,只想赶紧找林泽尧商量商量。 敲了林玉儿的心,又要敲敲孙郎中的头盖骨了,孟知微瞟过去。 “孙郎中,玉姑娘明明生产了,你却说她只是积劳成疾,你为何要说谎?” 孙郎中擦擦冷汗:“夫人,我,我不敢说谎啊,我想我是年纪大了,医术不精,一时糊涂啊。” “医术不精啊。”孟知微盯着他看了会,失望摇摇头:“孙郎中两鬓斑白,两眼浑浊,的确不适合行医了,容易误事啊。” 她摆摆手:“竹苓,把这个月的月俸给孙郎中算了。” 孙郎中麻了,刚要说什么,却不料孟知微不给他申辩的机会,直接道:“孙郎中,好好回去养老吧。” 孙郎中怎么也没想到只是来问个诊,就这么丢了个铁饭碗啊。一股子刺鼻的药味儿飘了进来。 孟知微身边另一个丫鬟半夏捧着汤药进来了,恭谨的垂下头:“夫人,该喝药了。” 臭烘烘的药味熏的林宵宵直咳嗽,嫌弃的吐着舌头,噗噗噗的吐口水。 刚要接过药的孟知微手狠狠一抖。 毒,毒药。 这是林泽尧特意寻遍天下名医给她研制的补药啊。 她抓住自己日渐稀少的头发,后背激出一层冷汗,如坠冰窖,难道我是喝了这药才…… 她不敢再想下去。 眼圈逐渐血红,这对该死的狗男女! 林玉儿见她迟迟不接药,从半夏手里接过来:“嫂嫂,别为了不值得的人生气,这刚生完孩子,身子虚的厉害,还是快把补药喝了吧。” 孟知微的眸从黑乎乎的汤药上落在林玉儿身上:“瞧我差点忘了,你不也才生产完么,是我没有体恤你,这么早便让你下床了,你比我更需要这碗汤药,这补药赏你了。” 林玉儿都木了。 这’补药’是特意给孟知微准备的。 她不能喝啊。 “玉儿命苦,不比嫂嫂尊贵,哪配喝这等名贵的补药呢,还是嫂嫂喝吧。”林玉儿说着贬低自己的话。 孟知微轻拍她的手,语气是嗔怪的,吐出的话带着讽意:“不配?哪能不配呢,我的衣服你穿过,我的珠宝你戴过,现在我的补药你怎么就喝不得了?” 林玉儿猛的抬头,不可思议的看着咄咄逼人的孟知微。 她怎么能当着众多丫鬟的面如此讽刺她。 难道就不怕林泽尧知道之后生气么? 苍白的手稍稍一抬:“竹苓,玉儿身子弱,还不快亲自伺候她吃药。”竹苓一直看林玉儿不顺眼,仗着自己是老爷的亲妹妹不懂尊卑,眼下夫人可算是想清楚了,她要好好教育教育这位’大小姐’。竹苓一手扣着林玉儿的后脑勺,一手将汤药如数灌了进去。汁液呛的林玉儿剧烈的咳嗽。 林玉儿脑子嗡嗡的响,抹去嘴角的汁液,一福身子:“嫂嫂,玉儿弄脏了衣裳,先去洗洗。”说罢跌跌撞撞的跑了出去。 竹苓得了孟知微的眼色迅速跟了上去。 回来时,竹苓的脸色很差,走路都是同手同脚的,她,她方才看到了什么? “脸色怎的这么差?怎的了?”孟知微轻拍着睡得不安稳的宵宵。 “林玉儿跑出去便开始抠药想吐出来,但是一口都没吐出来,然后……”竹苓看着孟知微,咬咬唇:“老爷来了,抱,抱着她安慰,还……还亲了她一口,夫人,你说他们亲兄妹至于好成这样么?” 悲愤填胸,情绪激动的孟知微猛烈咳嗽,在帕子上咳出一滩血。 “夫人,您……”竹苓心惊。 “无妨。”她瞳孔放大,敛了情绪,捏紧帕子,抖着声音吩咐竹苓:“把药渣留下,给白郎中检查,要悄悄的。” “是。” “另外,辞了奶娘,先给小小姐喂些牛乳。” “是,夫人。” 孟知微才生了孩子,又同渣男贱女周旋了一阵,累的她头晕目眩,一点精神头都没了。 “把小小姐抱下去,我要歇一会。”并非不想守着女儿,而是怕过了病气给女儿。 孟知微早早便给小家伙准备好了房间。 竹苓把林宵宵抱进婴儿床里。 打盹儿却没睡实成的林宵宵忽然听到一道处在变声期的少年声音。 带着肉窝窝的小手抓紧柔软的小毯子,小脚丫也绷了起来,竖着毛乎乎的小耳朵听了起来。 竹苓:“奴婢见过大少爷。” 林松风:“我看看妹妹,你退下吧。” 林宵宵紧张的一批,她的冒牌哥哥林松风来了。 鼻涕喷出个害怕的泡泡。 他要干什么? 她还小,灵气还没恢复,可没法保护自己哇。 林松风刚走到林宵宵前便同她来了个直勾勾的对视。 他穿着褐色刺绣银纹的袍子,眼睛狭长,眼睛带着石头般的硬,不像十一岁的少年。 他定定的看着林宵宵,朝她的脖子伸出手…… 第4章 哥哥杀了妹妹?帮贱女找奸夫。 林松风朝林宵宵伸出手。 一张放大的脸逼近林宵宵的视线里。 她圆溜溜的眼睛里充满了惊恐。 冒牌哥哥想要掐死自己吗? 嘤,她该怎么办? 她的灵气还没恢复,没法打跑大坏蛋。 当凉凉的手覆上林宵宵的脖子时,她再也控制不住了。 吱哇大哭的小奶音都嚎破音儿了。 哭声吓的林松风的手狠狠一抖,慌张无措的杵在原地。 “不许哭!”林松风眸子阴阴的:“再哭,掐死你。” 小奶团哭的更厉害了。 睡不踏实的孟知微被哭的一激灵醒了。 定耳一听,想到女儿刚出生时的危机重重,她哆嗦着手,都顾不上穿鞋了,拖着病怏怏的身子踉跄朝旁间跑去。 仅走了几步路,孟知微便觉得身上的力气仿佛被抽干了一般。 “宵宵。”孟知微脚下一软,跪在公主床前。 小家伙哭的上气不接下气,小嘴张的大大的,都能看到里面的小舌头了。 长又密的睫毛被眼泪打湿,变成一捋一捋的。 她伸手拍着,哄着:“宵宵不哭,娘亲来了,不怕不怕啊。” 林宵宵打了个哭嗝,舒了口气,她太难了,每天活的心惊胆战的。 竹苓不在,房间里只有林松风,她撑着地起来,看向大儿子,温和的问:“阿风,你怎么在这儿?妹妹为何会哭?” 林松风蜷了蜷手指,谎言是信手拈来:“母亲,儿子听闻妹妹出生,十分欢喜,便迫不及待的来看妹妹,谁知儿子刚进来,便赶上妹妹大哭了,许是妹妹饿了吧。” 林宵宵隔着泪濛濛的大眼睛看林松风,气得直蹬腿。 孟知微的呼吸发沉,像吞了块棉花。 儿子,要掐死她的女儿? 怎么可能。 大儿子性子忠义,仁孝有礼,对弟弟更是疼爱。 他那么喜欢兄弟姐妹,怎会伤害妹妹呢。 小奶团哭的凶,累的上下眼皮直打架,吧唧两下嘴,呼呼的睡了过去。 “阿风,娘照顾妹妹,你回去习武吧。” “是,娘亲,儿子告退。”林松风后退几步,转身离开,走到门口,死死的攥紧了拳。 他来到后院,便瞧见了等的着急,来回踱步的林玉儿,他忙上前:“娘刚生完妹妹不该下地的。” 林玉儿神色委屈:“还不是你母亲逼我伺候她,娘在这个家没有地位,只能任人宰割。” “委屈娘了,儿子一定出息,给娘争个诰命回来。”抿抿唇,惭愧的低下头:“只是,苦了妹妹,不能堂堂正正的和我们一起生活。” “机会多的是,你和星儿出息,娘就满足了。” 望着林松风离去的背影,林玉儿红了眼圈,看向孟知微院子方向的眼神带着浓郁的怨毒:“贱人,月子之仇不共戴天!我不会放过你的!” 孟知微抱着小奶团靠在床上,忙的火热朝天。 “竹苓,把小小姐的公主床放到我跟前。” “嗯,中间加个屏风就好。” “妆奁别挡着窗子。” 脚步声从远至近响起,橘色的烛光照在走进来的林泽尧脸上。 他看着大变化的房间微怔,来到床边:“夫人这是干什么?” “女儿胆小爱哭,没有安全感,我想守着她。”孟知微生怕他说出不同意的话,忍着恶心,温柔的看着他:“我若看不到女儿便会心神不宁,我想夫君不忍心让我忧心吧。” 他深情缱绻的看着孟知微:“自然不忍心,你可是我心尖上的人。” 似是想起什么般,宠溺的刮她鼻子:“对了,听说你把补药给玉儿喝了,那可是为夫按照你的身子状况调的,她怎么配喝。” “今日还未喝药吧。”他儒雅无奈的笑笑:“不听话。” 他拍拍手掌,林玉儿端着药瓶走进来,把一颗药丸捧到孟知微面前。 孟知微看着陌生的药丸,疑惑:“这是?” “汤药没了,今日先吃药丸,它们补身子的功效都是一样的。”林泽尧捏起药丸递到她唇边,诱哄着:“啊,快吃,吃了就能和我白头偕老了。” 孟知微心跳如擂,汤药毒,药丸亦毒。 她被逼到弦上,若不吃,必引起他们的怀疑。 她不情不愿的张开嘴含住药丸。 这时听到咚的一声,紧接着响起竹苓下跪认错的声音:“对不起,少爷夫人,奴婢不小心打翻了水盆。” 机会来了,孟知微赶忙把药丸吐出来藏进被子里。 等林泽尧他们再回头时,看到的她便是她佯装咀嚼,吞咽的样子。 “正巧玉儿也在,我想夫君也知道了玉儿被那天杀的畜生渣男骗了感情,生了孩子的事。”孟知微佯装气愤,骂了几句以解心头的气。 林泽尧的眼皮跳着:“恩,这件事……” 孟知微识大体的拍拍他的手:“我来处理吧,玉儿是咱的妹妹,哪能轻易被畜生欺负了,我会给玉儿讨个公道的。” “夫人刚生产完,身子还未调理好,怎能处理家事,还是我来吧。”林泽尧的手摁在她的肩膀上,让她躺下,给她掖好被子:“你啊,就负责吃饭吃药养身子。” “我身子弱,家里家外都是夫君,让我于心不忍,我想着为家里分担些什么,便给家中二哥去了信,让他帮忙处理玉儿的事。”孟知微缱绻的看着他,不放过他的神色。 林泽尧猛地起身:“什么?你告诉了二哥?” “夫君你这么激动做什么?”孟知微捂着胸口:“吓到我了。” 他缓缓坐下,脸僵的要命,伸手安抚她:“为夫只是觉得家丑不可外扬。” 孟知微柔柔的笑:“夫君不是说过林孟是一家,既是一家,怎是外扬?难道,夫君心里是不把我娘家当一家人的?” “哪有。”林泽尧赶忙解释:“只是,二哥辛苦,不想麻烦二哥。” “都是一家人,说这话见外了,再说二哥是大理寺卿,查这种事可是手到擒来,不麻烦的。”孟知微见林玉儿频频看林泽尧,她摁着头,软绵绵道:“夫君,我累了,咱们早些睡吧。” “好。” 夜,滴漏滴答,孟知微感觉身边微动,她虚着眸看去,见林泽尧从她身上跨了过去。 窸窣声响起,林玉儿声音压低:“阿尧,这贱人睡了么?” “那药丸的分量比汤药足,是不会轻易醒的。” 第5章 在她面前颠鸾倒凤不知天地为何物 屏风后,林玉儿赤着双足踩在林泽尧的脚上,吹着热气:“泽尧,你看我今夜穿的肚兜好看么?” “你怎么穿她的肚兜?”林泽尧掐着她的腰。 “我就是喜欢她的东西,她的肚兜,她的首饰,还有她的……夫君。” “这几日你我消停些,她二哥可不是吃素的。” “泽尧那么厉害,一定会想法子解决的,对么?” “就你这个小蹄子懂我。”呻吟声浮动。 被角被孟知微死死捏紧,泪水滑过脸颊,浓郁的愤怒在胸口鼓动,全身都烧着猛火。 若非她悄悄吐了药,又怎会知道他们在自己面前夜夜笙歌。 畜生。 两个畜生! 次日,日头跟蛋黄似的跳了出来。 林宵宵的小脚丫踹开了被子,睁着大眼睛望天。 当小婴儿真无聊啊。 身下一空,林宵宵来到娘亲暖暖的怀抱。 林玉儿哼着曲儿,端着盆水走了进来:“嫂嫂,哥让我好好照顾你,我帮嫂嫂擦脸梳头吧。” 想到她昨夜放荡的声音,她便觉得恶心:“我自己来。” “那我给嫂嫂拿镜子。”林玉儿把镜子,帕子及梳子递给她。 孟知微拿起镜子,吓得差点摔出去:“啊!这,这是我?” 镜子里,她头发稀疏,脸如黄土地,眼神黯淡无光,整个人老了十岁。 当年她也是京城第一美人。 怎的,变成这样了。 林玉儿满意的看着她备受打击的模样,心里别提多畅快了。 黄脸婆,你拿什么跟我斗! 感受到娘亲低落的情绪,林宵宵发挥出小棉袄的作用,她攥着孟知微的手指咿咿呀呀的。 寒凛的心被女儿的话温暖。 她擦干眼泪,黯淡的眸颇有寒梅的坚韧。 是啊,她要坚强的活着。 她还要给女儿办满月,还要陪儿女长大,还要看着他们成材。 窗外日光弹指过。 满月前夕,孟知微强打着精神头检查了宾客名单,菜肴佳品等。 暖烛照的林宵宵像红彤彤的小柿子。 “宵宵,明儿个便能见到外祖父外祖母还有舅舅姨母他们了,开不开心呀?”孟知微戳戳她软嫩像豆腐似的小脸。 孟知微脸上的笑凝结了,瞳孔里翻涌着悲凉和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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